作者：城之天
第一千三百八十二章 混乱
冬木镇某处小公园，电闪雷鸣，无数蓝色的电流在地上奔走，所过之处，树木被从中打折、大地也被烧得焦黑，远远看去就宛如一片蓝色的地狱一般。
场地中央，碧儿翠丝高举着雷神之锤，将一道道闪电从空中劈下，那暴走的力量甚至将游戏场的沙地都熔化了，然而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奈何得了她面前的敌人。
手持主神之枪悬浮在空中，异世的魔神面色庄严地俯瞰着眼前徒劳挣扎的少女，每当那狂暴的雷霆接近她的身体时都会诡异地拐过一个弧度，然后被引导到地下。
“没用的，如果你是其它体系雷神的话或许还有一点胜算，但处于北欧体系屹立于顶点的我天生就克制你，在你身上我的固有技能能发挥到最大程度，——所以你根本就不会是我的对手！”
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还做着无用功的碧儿翠丝，欧提努斯用空着的手指凌空一指，下一刻那些劈向她的雷电居然拐了一个弯，转过头劈向了碧儿翠丝。
砰！
虽然自身是雷神，对于雷电有很高的抗性，但措手不及的碧儿翠丝还是被闪电打得狼狈不堪，红色的头发烧焦了大片，身上也出现了一道道暗红的伤痕。
然而即便如此，碧儿翠丝依旧咬着牙，用宝具雷神之锤不停地轰击欧提努斯，用一道道雷蛇纠缠着对方。
“你——”欧提努斯见状眉头就是一皱，随即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回过头去看向了伊莉雅，“master小心！”
明知是无用功还这么做，除非是白痴否则就是另有目的，自己这边基本不可能出问题，那能出问题的就只是自己御主那边了。
欧提努斯很快分析出了问题所在，只不过她的提醒似乎晚了一点，就见她的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身影就从公园的一颗树后冲了出来，飞速地靠近了伊莉雅。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身材健硕的中年男子，速度极快，双臂紧绷直接就一拳砸向了伊莉雅的脑袋，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
一个高大的壮汉，一个娇小可爱的小萝莉，这种分明的对比，似乎说明了伊莉雅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回头看着冲向自己的敌人，小萝莉反而娇笑了起来。
她轻轻地捋下了自己一丝银发，甩到了自己面前，下一刻这丝银发散发着莹莹白光，扭曲成了一尊银白色手持大剑巨盾的钢铁骑士。
当！
钢铁骑士举盾将男子挥过来的拳头拦截了下来，反作用力将男子撞得倒退了数步。
伊莉雅站在骑士身后见状嬉笑道：“这位大叔，伊莉雅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弱哦！”
同为莫闻的手下，伊莉雅自然也像樱那样接受了灵魂血酒的强化，虽然没有觉醒新的魔术属性，却也将她的力量流动、转移属性强化到了极点，结果就是伊莉雅的炼金术已经达到了一种极致的高度，用自己的发丝都能锻造出能抵抗英灵攻击的造物，在关键时刻扭转了局面。
似乎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冲过来的男子也是一愣，不过下一刻他脚步一转，迈着一种奇特的步伐，双拳不断挥打，几次拳打脚踢之后，居然抓住一个空档，擦着骑士的巨盾绕到了伊莉雅面前。
伊莉雅小脸微沉，又捋下了一丝长发化作了另一尊钢铁骑士，两个骑士联手，一左一右用大盾共同发力，这才将男子拦在了外面。
见对方没有威胁了，伊莉雅才暗中就松了一口气，别看她刚才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实际上心里却紧张得要死，不同于原著中那个在爱因兹贝伦家挣扎求生的女孩，此时的伊莉雅娇生惯养，根本就没什么对敌的经验，而且她的炼金术虽然神奇，但像钢铁骑士这种创造物也不是随便就能弄出来的，一次两个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多亏来人似乎也没多强，否则就真要悲剧了。
形势缓和下来之后，伊莉雅这才有闲暇打量来人，虽然对方看上去只是一个表情木讷的中年人，但不知为何她总有一些眼熟的感觉。
蓦地一道灵光闪过脑海，伊莉雅指着中年人就拍手叫道：“我想起你来了，你是言峰绮礼，上次圣杯战争中assassin的御主，——没想到你居然还没死而且这次居然又被选上了！”
脸色木讷地看了伊莉雅一眼，原本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言峰绮礼并没有说话，而是熟练地运用八极拳与两尊钢铁骑士交锋，虽然始终无法拿下，但也没有落于下风。
十年前那场战役，他在最后关头被阿尔托利亚的宝具炸飞出去，本应死在后来此世之恶的侵袭，然而不知为何此世之恶却没有选择杀死言峰绮礼，而是在治好伤后将其又吐了出来，在那之后言峰绮礼就宛如神棍附体一般，觉得自己大难不死乃是命运的安排，自己人生的意义就是让圣杯中的此世之恶降临，除此以外再无其它。
或许是心中执念的影响，言峰绮礼这一次也被选为了参战的御主，并且在昨晚成功召唤出了实力不俗的碧儿翠丝，只不过通过之前各种渠道察觉到了这次圣杯大战的不同，与卫宫切嗣同样生性多疑的言峰绮礼并不相信所谓的战友，最后却是选择了隐藏在暗中谋算敌人甚至自己的队友。
今天也是碰巧撞见了落单的伊莉雅，以为一个小姑娘很好对付，还能顺便夺取实力不错的骑士王，这才悍然出手，谁曾想却是踢到了铁板了，不仅碧儿翠丝在欧提努斯手中吃了小亏，就连伊莉雅这个小姑娘也没拿下。
头一次言峰绮礼开始思考起到底要不要跟其他队友汇合了，貌似这次圣杯大战的规模与激烈程度远远超出预期，一个人单打独斗有些太困难了。当然了，这些都要在之后考虑，现在他需要先处理一些其他问题。
目光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昏死的阿尔托利亚，言峰绮礼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他原本还想夺走骑士王的控制权，但现在看来这种情况下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错了。
“碧儿翠丝，撤退！！”
猛地一拳击打在一尊钢铁骑士的盾牌上，然后低头躲过另一尊的横扫，言峰绮礼趁机拉开距离，然后忽地对自己的servant大声喊道。
原本就被欧提努斯弄得狼狈不堪，碧儿翠丝早就快坚持不下去了，闻言当即就收回了肆虐的闪电，然后一锤就砸在了地面上。
砰！
原型是北欧诸神中力量最大的半神，在碧儿翠丝恐怖的巨力之下，整个地面都被炸飞了起来，大量的泥土参杂着碎石疯狂地就朝着欧提努斯涌去。
欧提努斯见状轻轻一哼，暗中就发动了自己的固有技能随心所欲的魔神，在某种玄妙力量的引导下，那些汹涌的泥土在碰到她之前就缓缓地停了下来，随后稀稀疏疏地掉回到了地上。
只是因为这一耽搁，碧儿翠丝早就和言峰绮礼跑得没影了，只留下伊莉雅站在两尊钢铁骑士身后，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master？”
欧提努斯不解地问道，刚刚她没使出全力，伊莉雅也知道这点，由此可见小萝莉应该是不太在意berserker主仆才对，为何现在却又露出了这种表情？
伊莉雅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阿尔托利亚以及卫宫士郎倒下的地方，那里只留下了一片血迹，人却不见了。
“被berserker救走了吗？没关系的御主，下一次有计划我们再去抓他们好了！”
以为伊莉雅是心有不甘，欧提努斯急忙劝慰道，这次红方的saber明显出了问题，导致实力很弱，想要杀对方机会还有的是。
然而伊莉雅却是怪异地看了欧提努斯一眼，“不是berserker救走的，我刚刚一直盯着他们主仆呢！”
“这怎么可能？！”
欧提努斯这下真得吃了一惊，如果说被berserker救走了还情有可原，但要是真被其他人救走了这问题可就大了，这说明在刚刚的战斗中一直有人潜伏在附近，而且还没有被她察觉，无论是英灵还是魔术师能做到这一点都太可怕，简直可以堪称是最危险的敌人。
“就是不可能才觉得有问题啊，看来得回去告诉妈妈一声了！”
双手一摊耸了耸肩，伊莉雅无奈地说道。
第一千三百八十三章 希望？
“——好痛！”
自昏迷中清醒过来，卫宫士郎猛地从地上坐起，因为太急触动了伤口，下一刻一股剧痛涌入了脑中，让他情不自禁地就发出了一声痛呼。
只不过卫宫士郎现在却顾不上这么多了，大脑依旧停留在之前大战的那一刻，他几乎下意识地开始戒备，同时试图寻找saber的身影。
而直到这时卫宫士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那处公园中了，而是身处一栋封闭的小屋之中，屋子很暗也很破旧，窗户被木板钉死，通过那缝隙才可以看到点零星的光亮，木质的地板上布满了灰尘，不仅一碰就发出腐朽的嘎吱脆响，还散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这里是哪？
卫宫士郎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就在这时他的背后忽然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年轻人，你醒了？”
卫宫士郎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就转过身去，同时他施展起了拿手的投影魔术，一对比与欧提努斯交手时更加锋利、更加坚固的双刀就出现在了手上。
出现在卫宫士郎眼中的是一个穿着西服、披着短氅的老人，他发须洁白，但神情看上去却极为矍铄，十分有精神，而且更重要的是老人身处黑暗之中，几乎与环境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刚刚刻意出声，卫宫士郎恐怕到现在也发现不了。
以前或许不明白这些，但见惯了斯卡哈等人的样子，卫宫士郎现在也明白这种状态代表了什么，这位老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高手，实力至少也要在自己之上。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握紧了干将莫邪，他下意识地问道。
似乎看出了卫宫士郎的紧张，老者失笑地摇了摇头，道：“别紧张，年轻人！我不是你的敌人，否则刚刚也不会将你救回来了！”
伸手将戴在手上的手套摘下，老者一边将自己刻有咒印的手背对向卫宫士郎，一边解释道：“我是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这次红方rider的御主，你叫我宝石翁就可以了，我们可是一伙的！”
然而让宝石翁错愕的是，听着这句话对面卫宫士郎的警备神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严重了。因为黑方的master只见过三位，卫宫士郎却是无法判定老人到底是敌是友，或许其他的master能凭借令咒上的气息分清敌我，但是以卫宫士郎的魔术水平却是做不到这一点，这位的所有天赋似乎都点到投影魔术上了。
听了卫宫士郎的解释之后，宝石翁也有些哭笑不得，虽说他早知道卫宫士郎的魔术水平不怎样，但也没想到居然会菜到这种地步，居然连队友都分不清楚。无奈之下，他只好一摊手随意地说道：“虽然我觉得saber或许能辨认出来我的身份，但是现在rider在给她疗伤不方便打扰，这样好了，你就先当我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陪我聊聊天好了！”
卫宫士郎闻言眼睛骤然间就是一亮，当即激动地问道：“saber她在哪里，她现在没事吧？”
其实刚刚清醒时他就很担心saber的问题，毕竟之前留了那么多的血，就算是英灵恐怕也吃不消，只是因为自身的情况不明才压下了这种担心，此时听宝石翁主动提起卫宫士郎哪还忍得住，当即就追问起来。
“咳咳，那个，saber的问题不大，一会儿你就可以见到她了，在那之前你先陪我这个老头子聊两句吧！”然而宝石翁却顾左右而言他，不动声色地转换了话题道。
没办法啊，saber外在的伤势已经用魔术给治好了，但是因为几次大战和受伤导致的魔力匮乏宝石翁就没办法解决了，尤其是saber正处于昏迷之中，无法主动吸收外来的魔力，这个问题就更棘手了，最后宝石翁只能让自己的servant玛尔达用补魔的方式来主动为saber提供魔力，现在隔壁的房间里估计两个美人正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呢，这让宝石翁怎么解释？他已经几百岁了，可不想和卫宫士郎这个青春期少年谈论这个话题。
好在士郎也只是关心saber的身体而已，听到对方无碍也就没有追问。
“老人家，你想聊些什么？”
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恭敬，卫宫士郎有些亲近地说道，在确定是对方救了自己主仆后，他对宝石翁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宝石翁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组织语言，半晌之后就见他朝卫宫士郎问道：“你知道第二法吗？”
卫宫士郎摇了摇头，宝石翁见状顿时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他轻咳了一声，解释道：“简单来说，用科技无法达到同样效果的魔术就是魔法，现存世界已知有五大魔法，你的同伴苍崎青子就掌握了第五法，而我基修亚?泽尔里奇则掌握了第二法！”
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傲，宝石翁开始向卫宫士郎解释自己救对方的原因，“通过第二法，我可以观察无数的存在平行世界，并任意在世界间往来，或许论战斗力我比不上其他几位魔法使，但是论洞察能力以及对真理的了解，这个世界恐怕还无人能超越我！所以在我们的世界出现异变时，也是我第一个察觉到了这一点！大约在十几年前，没有任何征兆的，平行世界的数目开始减少，而且减少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整个世界体系都出现了大问题，而且还是盖亚、阿赖耶两大抑制力都无法解决的问题……照这样下去，恐怕最多再有一年的时间，全部的人类、所有的世界就要完蛋了?我调查无数平行世界，最后才判定了原因就出在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而且就在这次突然掀起的圣杯战争之中，——所以年轻人这次的圣战可不是单单只为了一个万能的许愿机，而是为了整个世界！”
目光灼灼地看着卫宫士郎，宝石翁越说越激动，到了后来他几乎死死地盯着卫宫，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盖亚、阿赖耶这两大抑制力都束手无措，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必须赢得这次的圣战，这样才能获得一线生机！现在红方和黑方的servant都已经入场，很不幸的据我观察是我们这边却是落于了下风，黑方有几个servant的能力几乎是无解的，我仔细考虑过各种可能性，最后才发现破局的关键就在saber骑士王阿尔托利亚身上，只有当她恢复全胜状态时，我们才能有胜利的机会！而让阿尔托利亚恢复，关键却在少年你的身上——”
……
半个小时之后，一脸迷茫的卫宫士郎带着脸色有些发窘的阿尔托利亚离开了，宝石翁依靠在窗后，通过那些缝隙看着两人，目光却是带上了一丝复杂。
“这样好吗，master，将挽救世界的期望放在那样一个少年的身上？”
玛尔达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宝石翁身后，有些疑惑地问道。
宝石翁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玛尔达，这不是挽救世界，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无论是谁来都是一样！吞噬根源的那东西之所以停了下来，只是因为它要保留这个世界来作为最后的舞台，这一点连盖亚、阿赖耶都无法违逆，我们所做的只能是呈现出一场最盛大最精彩的演出，来取悦掌控一切的那位而已！只不过就目前而言，我们这边的实力显然并不够看，连一场精彩的对手戏也无法完成，简直是悲惨到了极点！”
说道这里宝石翁微微一叹，声音中却是带上了一丝惆怅，“所以我并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只有在巅峰时期的骑士王配合下，我们才能够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只不过却是连累你了，玛尔达，使用能力之后那一位恐怕是不会留下我这个除了剧透，一点趣味也没有的老头子了！”
玛尔达闻言笑了笑，却是毫不在意地说道：“这没什么，master！当年我因亲眼见证圣子复活的奇迹而成为了圣徒，那是我最宝贵的记忆，现在能见证第二位殉道者的产生也不错，况且我可没有那么弱哦！”
晃了晃自己手中类似十字架的权杖，少女眼中闪过了一丝坚定的光芒，那圣洁而虔诚的模样宛如一道光辉般照亮了整个房间。
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 红方rider玛尔达
间桐家宅邸的地下工房，莫闻翘着腿悠闲地坐在一张宽大的座椅上，左手搂着间桐樱，右手揽着日向雏田，模样十分的惬意。
两女都是那种身材丰满火辣，性子又乖顺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类型，所以昨晚加今天白天的时间，莫闻都过得相当滋润、愉快，这一点从两女现在还有些潮红的脸颊以及凌乱不堪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来。
只不过这个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听到伊莉雅的汇报之后，莫闻的眉头不自觉地就挑了起来。
“伊莉雅，你是说你在和saber交手的时候有人出手救了对方，而且期间无论是你还是欧提努斯都没有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伊莉雅点了点头，虽然性子有些像小孩子，但什么时候该认真她还是知道的，事关所有人的安危，她急忙解释道：“不是和saber交手，是在和后来出现的berserker交手时有人出手救走了当时昏迷的saber主仆。”
“——哦！”莫闻稍稍拉长了一下音调，他拄着侧脸想了一会儿，随即就毫不在意地说道：“我大致知道是谁了，等下雏田你和伊卡洛斯、阿莱克斯塔萨一起去把rider和她的御主宰了吧！抑制力居然闲得把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告诉了别人，那就别怪我们把这种除了跑路没别的本事而且还嘴碎的家伙干掉了！”
莫闻的话对于英灵们来说就是圣旨，雏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物，和阿莱克斯塔萨两人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而伊卡洛斯则看了远坂凛一眼，在后者的示意下跟了上去。
随后不爽地看了莫闻一眼，远坂凛双手抱胸讥讽地说道：“明明我们才是伊卡洛斯她们的御主，为什么每次都要你这家伙发号施令？！”
看着自己妹妹躺在对方怀里摆出那种妩媚的姿态，不知为何远坂凛莫名地就觉得有些不爽，尤其是樱有意无意地还瞥了她一眼，这就让她更加不爽了，因此语气也很不客气。
下一刻房间里一片安静，爱丽丝、伊莉雅等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都不说话，了解神座真相的她们自然知道其中的缘由，这次圣战她们与其说是御主，还不如说是servant的魔力供给者，人家英灵的老大至始至终都是莫闻，唯有远坂凛因为叛逆才一直没有被告知实情。
间桐葵担忧地看了看女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莫闻耸了耸肩，对于远坂凛的挑衅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手顺着樱的翘臀慢慢地滑下，轻笑道：“伊卡洛斯她们的master自然是你们，不过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所以她们自然也要听我的！”
“谁是你的女人！你个大?色?狼可别胡说八道！”远坂凛闻言小脸就涨红了起来，跳着脚就骂了起来，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周围一群都是莫闻的女人，自己的妹妹还在对方怀里撒娇，这些话就格外的无力。最后恶狠狠地瞪了莫闻一眼，小姑娘只好转身跑掉了。
看着远坂凛消失的背影，莫闻摇头失笑，喝了灵魂血酒来强化自身，远坂凛虽然现在不是他手下的英灵但这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有时候酒酿得越久，才会越美味，莫闻可是很期待这个傲娇女以后臣服在自己身下时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