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城之天
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吐沫，看着仅仅降临就有如此气势的EVA，圣人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却是暗自开始了小动作，只见之前拿到封神榜的白肤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是将之交到了毗卢遮那手中，后者深吸了一口气，手中大日的烈焰涌出，却是开始将封神榜与造化玉碟放到一起煅烧起来，其它的圣人不动声色地将他挡在身后，同时出手试图遮断EVA看向这边的视线。
然而事实证明这些圣人们完全是想多了，那位降临在EVA的存在是真得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莫闻?莫闻?”
上下颚开合，EVA的目光却是看向了虚空中的一处方向，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没有说过话，又或者是因为还不适应现在的身体，声音多少有些含糊、艰涩，不过好在在场的都是神通广大之辈，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了它所想要表达的意思。
那小子果然没死？
心中如此警惕着，圣人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手中动作的速度，一个来历不明的强者就已经够麻烦了，此时再加上一个神秘莫测的莫闻，他们唯一的依仗就是最终武器封神榜了，一定要赶在这两位反应过来之前，完成修复工作。
声音在空中回荡，却没有人回应，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这幅身体的不便之处，EVA的脑袋人性化地看了自己的双手一眼，随即就见它长长喷出了一口类似蒸汽的东西。
接下来的十几秒却是上演了一副大变活人的好戏，伴随着这口气地呼出，EVA近百米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着，同时一层绿色的霞光自它胸前涌出，将它整个包裹了起来。
然后等这绿光散去，EVA的身躯早已消失不见，出现在诸位圣人面前的是一个有着尖尖耳朵，身穿绿色公主服的少女，她的容貌极为精致，看样子与索菲亚有几分相似，是个极为漂亮的美人，只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以及空洞的双眼破坏了美感，给人一种类似于机械般的冰冷感，无法亲近。
“——莫闻！”
下一刻，女子缓缓开口，再一次呼唤起了莫闻的名字，她的声音极为古怪，好像有多种声音混合在一起一样，像男人又像女人、像大人又像小孩，而伴随着这一次的呼唤，女子纤手一抬，却是对着一个方向凌空击出了一掌。
明明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但带来的效果却极为吓人，只见扇形区域的内数百里大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挤压，顷刻间就扭曲变形起来，然后以一股奇异的波动朝前方席卷而去，所过之处强烈的震动引发了空间共鸣，让两者一起颤动了起来，然后仿佛几何叠加一般，双倍的震动直接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只见视野范围内的空间纷纷开始了崩碎，一个漆黑的扇形扩展开来，从少女身前一直蔓延到远方，直到碰到了某样东西才彻底停了下来。
黑白色的阴阳两气如游鱼般运转，形成了一个直径数米的封闭空间，这是空间崩碎的尽头所出现的东西，而在这封闭的空间之中，之前被打成血雾的莫闻此时正闭目端坐在其中，他头顶上一个金属小钟不断敲响，似乎正在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维持着这处空间，拼命地在抵挡着这突如其来的冲击。
只可惜面对着少女的一击，小钟的力量到底有些欠缺，伴随一阵清脆的响声，黑白色的护罩上出现了大片裂痕，最后整个空间都碎裂了开来。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空间即将破碎的一刻，莫闻却是霍然睁开了双眼，身形一闪直接来到了破碎区域的外围。
看着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少女，莫闻先是耸了耸肩，随即嘿嘿一笑。
“嗨，这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不知该怎么称呼你为好？——盖亚，阿赖耶，还是天道？”
祝大家新年快乐，提前拜个早年。另外因为放假作者也想休息一下，所以春节时间更新全部未定。
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选择
“嗨，这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不知该怎么称呼你为好？——盖亚，阿赖耶，还是天道？”
莫闻笑眯眯地打着招呼，然而对面的少女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虽然外貌是人型，也有不俗的智慧，但这位本质上是大千世界本源意识的具现化，感情方面还没丰富到与敌人闲聊的地步。
“为什么要背叛？”
少女冷冰冰地问道，直奔主题。
莫闻笑了，反问道：“你所谓的‘背叛’指什么？不按照您的剧本表演，不耍猴戏给您看？”
少女沉默了半晌，她的眼中微微泛起波澜，似是有些无法理解，“我赐予了你不朽、永生，赐予了你权利地位，赐予了你力量，即使你的族群不再是天地的主角，你依旧可以在宇宙内称王称霸，以人类的角度来看，你应该没有背叛的理由才对？！”
莫闻闻言笑得更开心，“的确，人类从本质来说就是自私的，而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老实说我对您赐予我的命运相当的满意，别人死不死无所谓，人族是不是霸主也没关系，只要我自己过得好可以了，从这个角度来看我确实没有‘背叛’的理由，只是您忘了——人类可是最贪心的，既然我有超脱您控制的机会，然后得到更多，我为什么不去做？”
“——即使这样的结果可能是毁灭？！”
少女的声音没有起伏，似是在陈述分析一个事实，然而莫闻却能从中感受到一股杀意，那并非一个存在厌恶另一个存在所做的举动，而是类似于杀毒软件面对病毒时的预警。
从一开始少女出手将无限圣人们横扫，莫闻就明白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双方生命本质上的差距决定了力量层次的不同，自己和那些圣人现在充其量就是运用法则，走到巅峰也不过就是完全掌控某一类法则，而对方本身就是法则所化，自己等人需要专研、潜修的东西，对于对方来说就像是吃饭睡觉这类本能一样，抬手就可以运用，因此在道路没走到极致之前，没人是她的对手，甚至在她面前运用法则都是自取其辱，因为对方可以做的比你更完美。
然而此刻感受着少女的杀意，不知为何莫闻反而有些兴奋，那感觉就好像一直遥遥无期的目标，在这一刻突然出现在了眼前一样，尽管还无法达到，但终归发现了那么一丝希望。
“毁灭了也无所谓，有些东西啊可是死也想弄到手呢，所以命也就不重要了！况且真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喃喃低语，莫闻对着少女咧嘴一笑。
少女摇了摇头，近乎机械化的思考模式让她有些无法理解莫闻这种选择，因为从收益角度来看，莫闻即便真正成功了能享受到的生活也不会有多少改变，顶多也就是名位有些不同，但却要承担近一半的失败风险，从概率学上来看，这是一个彻底失败的选择。
“第二个问题，为何不接受我之前的提议，你应该知道接受我十分之一的力量，你的胜算更大！”
少女手指轻轻一晃，虚空中开了一个圆形的通道，装着索菲亚的水晶棺展露了一角随后又缓缓隐去，但其中的意思却十分清楚了。
少女的诞生本就是世界本源对于自身的一种保护手段，因为本源判断如果自己没有意识，那么绝对来不及阻止莫闻一点点收割本源，最后侵吞一切，因此只能具现化一个有着智慧的人格来与莫闻抗衡，然而本源本身又无法容忍这个人格拥有更多的情感，因为主宰一切的存在如果有了自己的偏好，无法保证公正绝对，就无法选择对于世界最佳的进化方向，因此少女虽然有人格，却没有多少感情，对于她来说无论莫闻做了什么，犯了多大的错，她也只会从利益角度来看。
现在双方各握有大千世界百分之五十的本源，莫闻、原初因为攻略小千世界抢先一步，在力量上稍微占据优势，而少女则因为是本源所化，在力量运用方面更有优势，双方的战斗的胜负在五五之间，对于她来说，舍弃现在力量的十分之一并不会对最终结果有多少的影响，但却能为世界留一条后路，这种方法可以将世界最重要的信息保存在那个婴儿体内，即使失败了，有朝一日或许还能凭借这个婴儿再现世界的一切，毕竟本源这种东西，莫闻既然能掠夺她的，以后自然也能掠夺其它大千世界的。
而对莫闻来说，凭白得到了二十分之一大千本源，胜算更大，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提议都是个双赢的结局，只是少女万万没想到，最后莫闻居然拒绝了，这让她有些无法理解。
莫闻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他当然明白从理智角度来说，那位的提议确实是最佳的选择，然而从感情上来说他却无法接受，——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背负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这最后的对决，结果现在对方却开战前自砍一刀，就是为了留条后路，这让莫闻怎么会又怎么能允许？
深深吸了一口气，莫闻最后说道：“只能说如果我接受了你的提议，那么我顶多也就是你这个程度了！我坏事做绝，杀人无数，可不是为了成为第二个你！我有更遥远的目标，我要屹立于此域所有世界之上，如果面对你都要妥协，我宁愿直接就死在这里！”
铿锵有力而又决绝的声音，在这番话出口之后，不知想通了什么，莫闻浑身的气息就是一变，仿佛放下了所有包袱一般，他的气质由平淡无奇变得锋芒毕露，那明亮的双眼犹如两柄利剑一般横扫虚空，让人无法直视。
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少女的眉头就是一皱，脸上头一次人性化地浮现了一丝凝重，在刚刚之前她还能把握莫闻的一切，然而在这一刻虽然她依旧能把握，但却有了一种超脱控制的感觉。
只不过还未等她采取什么行动，一道声音却是在周围响了起来。
“我说两位是不是有些太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了，此方世界可是我等的！”
手捧着一卷缭绕着神秘纹路的金帛，不知何时毗卢遮那却是带着诸位圣人围了过来，神色不善地看着莫闻和少女。
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诸圣陨落
生化危机世界，天地间空荡荡的，苍茫一片，天空与大地一直蔓延到远处，在地平线处相交，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以毗卢遮那为首的无限诸圣从四面八方将莫闻两人围了起来，他们的气息彼此相联，隐隐间与封神榜交汇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大阵将虚空都封锁了起来。
莫闻脑袋微微偏了一下，看着这一幕就是一笑，换作在刚才之前他或许还有顾忌这些无限的圣人们，但在刚刚放下了一切，心性开始升华的现在，他才发现这些圣人也就这么回事了，数万载的缩头乌龟生活让他们已经失去了锐气，只不过是一群要腐烂的老骨头而已。
“先把这些碍事的解决，然后再谈论我们的问题如何？”
歪了歪脖子，莫闻语气轻佻地问道，浑然没有将这些靠近的圣人们放在眼里。
少女思考了一下，就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只见她抬手一挥一片璀璨的寒气就由掌心涌出，下一刻天空震动，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咆哮，如冰海般的寒气疯狂朝着毗卢遮那等人的方向涌去。
无尽的冰寒，大日的寂灭，冰河时期消退的太阳光辉，在看到这冰海之时，毗卢遮那睚眦欲裂，修为到了这种境界他如何还看不出对方的力量完完全全就是在克制着自己？
“封神榜逆转因果，给我去！”
怒吼着将全身法力灌入眼前的金帛之中，毗卢遮那将一切完全赌在了这件昔日众圣所打造的法器之上了。
随着海量法力的灌注，封神榜发出耀眼的金光，一股奇妙的力量以它为中心覆盖在了毗卢遮那与他身后的几位圣人身上，时间、空间、因果在这一刻都虚幻了起来，毗卢遮那他们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般，与现实世界完全隔绝了开来。
冰海的冰流疯狂涌来，所过之处冰封万里，连苍穹都冻结了起来，却始终无法接近大日如来三丈范围之内，那璀璨的金光就好像海浪中的灯塔之光般，虽然渺小却怎么也不会覆灭。
毗卢遮那见状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在交手之前他心底还真没有多少底气，毕竟之前少女的攻击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了，此刻看着封神榜有效，胆气顿时也随之大了起来，对着少女喊道：“两位施主，看来你们的手段也不过如此而已——”
然而就在这时，悬浮在空中的莫闻却是一笑，“诶呀，我忘了，这东西可还有一半是属于我的呢！”
说罢他的手一招，似乎在呼唤着什么一样，同一时间手捧封神榜的毗卢遮那就感觉原本应该已经被自己初步掌握的宝物忽地一颤，有一股异力从这金帛内传来，拉着封神榜就要飞向别的方向。
毗卢遮那大惊，现在封神榜几乎是自己等人唯一可以对抗两位盒子外来客的资本，如何能够有失？当即不要命地将自身法力灌注入封神榜中想要镇压异动，只可惜这一切却太迟了。
封神榜原本完美无瑕的防御因为自己的缘故出现了一丝破绽，包裹在外围的奇妙力量失去了平衡，直接就让外围咆哮的冰海涌了进来。
“——不！”
毗卢遮那大惊失色，看着近在咫尺的寒冰巨浪，再也顾不上封神榜的问题，双掌一抬，一轮辉煌的大日就由掌心涌出，正面迎上了冰海。
大日绽放出无穷光芒，那一瞬间的光辉远远超过这世间的任何一种光亮，只可惜遭遇到了少女打出的冰海就仿佛到了日落时间一般，刚一接触光芒就迅速地消散，由太阳到月亮再到晨星的亮度，最后彻底消失，而毗卢遮那连带着他身后的两位圣人一起消失在了凌空拍下的冰流之中。
轰！
汹涌的冰流碾压而过，半个苍穹彻底地被冻结成了，大片的冰层悬浮在空中，一点也看不到边际，堪称世界最美丽的奇景。
然而看着这一幕景色，无限圣人们却一个个脸色发白，大惊失色。
毗卢遮那的实力或许不是他们中最强的，但也足以排名前列，结果现在却被人像拍苍蝇一样拍死了，这让他们如何接受的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依仗的封神榜显然出了问题，他们又凭借什么来对抗这些盒子外的来客？
看着莫闻招招手就从冰海中取回了无人控制的金帛，脾气最暴躁的该隐忍不住了，直接跳出来喊道，“混蛋，你算计我们！”
莫闻嗤笑，一边仔细打量着封神榜上神秘的纹路，一边随意说道：“你们太高看自己了，就你们这种胆小鬼还不值得我费这么大的心思，这东西是我为这位准备的，与你们可没有多大的关系！”
他说这话时偷眼扫了少女一眼，见对方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还是有点想多了，显然即便掌握了封神榜，自己也不是对手，否则的话这位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拿到封神榜的，要知道这东西自己只宝具化了一半，连毗卢遮那都能干涉，更不用说实力还在毗卢遮那上的少女了。
果然最后还是要看那招的吗，希望要有效啊？
心中如此想着，莫闻却是转过头来看向面带犹豫、开始慢慢退后的圣人们来，这些家伙显然已经吓破胆，准备跑路了，而少女没有再出手的意思，只是用眼神看着自己。
——到你了！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但是却很清晰地表露自己的意思。
原本这些圣人就是两人相互试探的一个砝码，少女可不会自己一个人出力让莫闻白捡便宜，她也要看看莫闻的实力。
深吸了一口气，莫闻出手了，不像对方还有保留实力的余地，他如果不出全力的话，还真对付不了这些圣人，当然了放这些家伙走也不是不行，只是一来莫闻丢不起这人，说了大话再被人打脸的感觉可不好，二来涉及到之后的计划，他需要少女对自己的实力多少有数，这样才便于他后续行动的开战。
大吼一声，在那如闷雷响彻天际的声响中，莫闻直接展露了盘古真身。
数万丈遮蔽天日的身高，虬结如钢铁般的强横肌肉，外加镇压古今的绝强气势，在这一刻出现在了生化危机世界之中，整个世界虽大，但在这突然出现的巨人面前却是显得渺小了起来，要不是经历圣人几次出手的余波，导致生灵灭绝，恐怕现在每一个存在于这星球的人都能看到这庞然大物。
原本还在缓缓后退的圣人们看着这一幕脸色就是一变，再也顾不得防范少女，纷纷化为流光就朝着世界外壁冲去，那里原本定住时间的白色光球猛地光芒大盛，却是散发出数十道白光来接应着他们。
血流汩汩流淌如江流之声连绵不绝，呼气如雾缭绕成白云，感受体内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莫闻的眼睛微微眯起。
——还不够！
他用手一招，一道白光就从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飞出，化为一尊庞大的战甲覆盖在了自己身上。
三头六臂，披甲执锐，有这战甲的辅助，莫闻的气息却又暴涨了一截，然而这还不是终结，心中轻轻呼唤着，莫闻又将自己诸如毁灭者等固有技能全部施展出来，将战力加持到了巅峰。
很久之前，莫闻其实不明白这些固有技能到底有什么用，随着实力的增加这些东西的效果他似乎靠自己也能做到，并没多大益处，但随着实力的进步，尤其已经完全跨进最高门槛的现在，他已经完全懂得了这些东西的意义，神座出品自然没有废品，这些固有技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就是法则的具现化，就像少女是世界本源所化所以各种法则信手拈来，没有难度一样，固有技能也是如此，它们的存在让莫闻有时不懂某类法则也一样可以应用，比如毁灭者这项固有技能就代表着毁灭法则，开启了它莫闻每一击就自然而然地带上了毁灭法则的力量，威力倍增，也不枉费当初达成那么多的“丰功伟绩”。
火力全开，在宝具与固有技能加持之下，莫闻气息大变，如果说之前他还是个土山，虽然庞大但却还没那么危险，那么此刻他就是一尊斩天裂地的神剑，仅仅存在就让整个世界动荡，隐隐有破碎的迹象。
——吼！
怒吼着震碎了不知多少万里的云层，化身盘古的莫闻直接一拳击出，目标直指圣人中实力隐隐第一的庄周。
拳出如电，庞大的体积、极快的速度带来的毁灭性的威力，拳头未到，拳风就如风暴牢牢地将庄周锁住，让其无法再离开。
庄周原本带着几分懒散的神情在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肃穆，只见他看着莫闻拳头不断接近，身体却是渐渐虚幻了起来，朦朦胧胧地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现实与虚幻的法则，这是庄周所掌握的法则，一种极为诡异而又可怕的力量，如果只是单纯的力量，那么无论有多少也无法伤害这个状态下的他，即便有着法则的加持，只要不是因果、消亡之类的高级法则也同样无法影响到他。
只可惜伴随着这一拳而来的不仅是莫闻无匹的力量，还有他本身的武道精神以及所代表的法则。
逍遥！
不同于其它圣人所走的诸如大日、暗、吞噬、现实与虚幻这些唯物的道路，莫闻所走的其实是以力证道的法门，用极强的精神、极强的力量强行扭曲同化法则，最后为我所用，绝对唯心的法则。
这种法则完全是所有者自身的力量，达到极致的时候那就是一种不属于少女所在层次的境界，——只要我想我就能做到，无论你是谁，只要无法扭曲我的内心就无法抗衡我的力量，对于精神、灵魂有神座保护的莫闻来说这是最适合也是最强的道路。
只可惜还没有完全掌握，否则他即便面对少女有一战之力，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是一样的，不同的只在于少女是掌握了所有法则所以任何事情都能做到，而莫闻那时则是自己的力量变成了所要的法则，同样也可以做到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