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城之天
看着那衙役离去的身影,那领头之人看着众人又小声说道:“今日之事你们都给我烂在心里,这种事不是我们能参和进去的!”
“是!”
“头,都听你的!”
……
看着手中衙役乖巧的样子,那衙头心中却是一叹,暗自思忖道:“这长安怕是平静不下来了,唉,要不要找地方避一避呢?”
同一时间,天策府中李靖抱着红拂女的尸体一下子跪倒在李世民面前,泣不成声,“秦、秦王殿下,你要为红拂做主啊,太子府那群混蛋设下了埋伏,那文墨根本就是他们的人,红拂她,红拂她为了救我——”
看着浑身是血的李靖,再看看他怀中脸色惨白的红拂女,李世民身子就是晃了晃,险些一下子从椅子上栽倒下来,天策府人才凋零,李靖夫妇也算是他手上仅存的几位可用之人,现在竟是一死一伤,让他如何能承受得了。
听着李靖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李世民面色殷红,怒发冲冠,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将李靖搀扶起来,恨声说道:“药师,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符真、符彦这对畜生。来人啊,招齐人马跟我去太子府,我倒要看看他李建成是不是能连我也一起宰了!”
而那一边房玄龄却一把拉住李世民。急道:“秦王殿下万万不可,我们现在可不是太子府的对手,而且此事还有蹊跷,不一定是——”
声音戛然而止,他身后的长孙无忌却拉了他一把,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摇了摇头。
房玄龄这才发现李靖已是面目血红地瞪着他。手已经开始握向了腰间的长刀,而周围天策府那些武将也是面色不善地看着他,虽然天策府的高手损失不少。但李世民毕竟是马上打天下的,手下还是有些能领兵的武将在效忠,而李靖不仅武艺出众,自身的军法也是不错。在天策府武将心中地位不低。
李世民面无表情地看了房玄龄一眼。随后一挥手道:“走!”
看着一群人渐渐离去的身影,长孙无忌对着房玄龄就是一叹,“玄龄啊,你说的事情秦王殿下又如何不知,但事已至此,阴谋也好,挑衅也罢,再没什么表示。这天策府的人心就散了,秦王殿下是不得不为啊!”
这时房玄龄也反应了过来。默默不语,只感觉天策府仿佛再往那深渊滑落,一招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然后就听长孙无忌沉声说道:“不过,我们也不能就此认命,玄龄你去找秀宁公主,事情万一真弄到不可收拾总要有人能为我们说说话,我去找佛门那些秃驴,这帮秃贼坑得我们好苦,嘴上说是帮我们,可总是出工不出力,这次要是再不有所行动,就别怪我们翻脸,就算是鱼死网破,也得拖他们下水!”
房玄龄点了点头,两人分开行动了起来。
——
且不提天策府与太子府的冲突,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莫闻正惬意地坐在府邸院子之中,欣赏着尚秀芳绝代的歌舞。
看着那曼妙的曲线、勾人心魄的绝美容颜,再看看那一举一动间那万种风情,莫闻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尤物扑到在地,肆意地轻薄,不过眉头一皱,莫闻朝着一个方向看去,又将心中的想法忍了下来。
“老东西,早晚送你归西!”
终于一曲完罢,尚秀芳已是微微渗出香汗,然后对着一旁的莫闻展颜一笑,宛如那盛开的牡丹。
“莫公子,小女子的歌舞如何,可还有什么要改进的地方?”脸上带着笑容,尚秀芳轻声问道。
莫闻摇了摇头,“在下虽然对音律有所研究,但对歌舞还真不怎么擅长,不过我观尚大家的舞艺已到了一个颠覆,再进一步就是近乎于道了,不过此种境界却不是言语、外力所能相助的了。”
“是吗?”
向秀芳心中微微失落,但随即又高兴了起来,虽然没得到莫闻地指点,但得到这么高的评价也让她有几分自豪,不经意间就微微挺起了那饱满的酥胸,那放任自然的美态,又让其增添了几分艳色。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音律的见解,就听尚秀芳“不经意”地提到,“莫公子今天出去可是去了什么地方?”眼中带着几丝紧张,那双眸子却愈发闪亮。
莫闻就是一愣,随即失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尚秀芳,直看得她两腮绯红,才玩味地说道:“尚大家放心,见过大家这种绝色,在下可是不会去那种烟花之地的!”
尚秀芳脸色更加红润,最后一跺脚,狠狠地剜了莫闻一眼,轻哼一声跑开了。
“谁管你去不去那种地方!”
看着匆匆离去之下,尚秀芳那宛如水蜜桃一般左右摇摆的丰臀,莫闻砸了砸嘴,良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轻轻地靠在椅子上,他淡淡地开口道:“出来吧,找我有什么事?”
月光下,婠婠宛如精灵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嘴角微微撅起,“公子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婠婠这边想公子想得撕心裂肺,公子眼中却只有那个向大家!”
那绝美的容颜,配合着那委屈的表情,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融化,可惜莫闻却不为所动。
他对婠婠勾了勾手指,婠婠气苦。但谁叫她有求于人,只能耐着性子,赤着玉足。来到了莫闻身前。
岂料刚一接近,就被莫闻一把拉住,压在了身下。
“正好本少爷现在一肚子的邪火,先泻泻火再说!”
只见婠婠身上单薄的衣服一片片飞起,不多时一具洁白无暇的玉体就出现在月光之下,看着那诱人的躯体,莫闻眼中精光一闪。低吼着,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院中就响起了天魔音那靡靡之声。
良久之后。风雨初歇,就见婠婠懒洋洋地趴在莫闻身上,赤裸的酥胸挤压着莫闻的胸膛,带来一阵柔滑细腻的触感。修长的玉手不停地在莫闻胸前比划着。然后她淡淡地开口道:“公子,婠婠求你件事情!”
对此莫闻就是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她的琼鼻,“我就知道你这个妖精刚刚那么配合绝对没什么好事,说罢,到底是什么事情,看在你刚刚那么‘卖力’地份上,本公子就答应你好了!”
“是吗?”婠婠顿时眼睛乐得微微眯起。然后俏皮地说道:“那公子将杨公宝库交给婠婠好吗?”
莫闻眨了眨眼,也不犹豫。直接说道:“好的。”在婠婠耳边低语一番,就将杨公宝库的位置和进入的方法告诉了婠婠,看着她那因为兴奋和高潮余韵而嫣红的俏脸,莫闻却忽然开口道:“李渊身边的韦怜香是你们的人?”
原本还有些兴奋的婠婠瞳孔就是一缩,身子也不由地绷紧,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公子,你在说些什么?”
她虽然反应地极快,但又如何能瞒得过此时依旧和她紧密相连的莫闻,那骤然增加的收缩感早就说明了一切。
见莫闻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时不时再朝两人身下瞄去,婠婠就知道瞒不过莫闻,只能苦笑道:“公子是如何得知的,要知道要不是之前洛阳一役,我圣门损失惨重,师傅也不会告诉婠婠师伯的事情。”
说道这里婠婠看向莫闻的目光就带上了几分幽怨,毕竟阴葵派死了那么多长老和莫闻脱不了关系。
而莫闻却没有回答她,反而笑着问道:“婠婠,有没有兴趣做个王妃当当?”
——
秀眉微微地皱起,神色也有几分恍惚,婠婠如幽魂般走出了尚秀芳的宅邸。
屋外,一个身穿白衣,面带白纱的成熟女子正站在那里,看着婠婠的身影,语气中就带着几分急切地问道:“婠婠,怎么样,那个混蛋说了没有?”
婠婠有点神思不属,但还是点了点头,“师尊,莫公子已经将如何出入杨公宝库告诉了婠婠,而且婠婠也知道了圣舍利所在的地方。”
“是吗,那就好!”祝玉妍就是展颜一笑,有邪帝舍利在手,她就不怕没有报仇的机会。
石之轩,狠狠地念起了一个名字,祝玉妍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芒,不过很快地又平复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最倚重的弟子神色有些不对。
“婠婠,你怎么了?”祝玉妍轻声问道,实在是不解婠婠怎么会是这种表情,她也知道婠婠和莫闻的关系,以她的耳力自然能听到刚刚院子中那轻微的呻吟之声,但她可不认为这会对婠婠有什么影响。
婠婠看着自己的师尊,神色就有几分复杂,良久之后,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心思,这才开口说道:“师尊,莫公子他说让韦师伯帮他一个忙,事成之后,他会给婠婠一个妃子的位置。”
“什么!”祝玉妍却是一惊,“他是如何知道韦师兄的事情的,这可是我们在李唐最重要的棋子了!”
婠婠摇摇头,“弟子也是不知,只是他说……”轻轻在祝玉妍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就见祝玉妍眼中瞳孔骤然放大,然后冷笑道:“他想得倒美,真按照他说的来,这天下就是他的了,想只拿一个妃子的名头就让我们阴葵派替他卖命,还真当我们阴葵派是好欺负的了!”
嘲讽着莫闻,她看了婠婠不知为何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又是一声轻叹,随即改口道:“也难为你了,那么个混蛋也值得你为他动心,你去跟他说只要他日后立你为皇后,然后写下密旨立你的子嗣为太子,我们阴葵派就出手助他!”
婠婠摇了摇头,“师尊也知这种条件他不可能答应,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韦师伯的身份已经被他知道了!”
最后几个字婠婠一字一顿,然后拿着眼睛看向了祝玉妍。
祝玉妍就觉得浑身毛孔一寒,这才反应了过来,阴葵派暗中布置了多年,却是有了多手的准备,打算左右逢源,但现在对天下形势能有所影响的却只剩下两步棋,一是潜藏在李唐的韦怜香,一是婠婠和莫闻的关系。
现在韦怜香的身份已经被莫闻知晓,如果她们不答应和莫闻合作,一旦莫闻将韦怜香的身份揭穿,她们可是既自绝于李唐,又自绝于莫闻,那这天下就跟她们阴葵派没什么关系了。
“他敢!”祝玉妍领袖魔门这么多年何时受到过这种威胁,那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让她有些乱了方寸,“他要是敢揭穿韦师兄的身份,我们也揭穿他这个文墨的身份,看他如何逃出这长安。”
知道自己师傅已经乱了方寸,婠婠摇了摇脑袋,她看了祝玉妍一眼,“师尊以为凭他的武功还担心逃不出长安,他可是屠杀了几位宗师级人物的高手,李唐那些虾兵蟹将真能拦得住他?而且他的身份可是他自己主动告诉婠婠的,要是我们以此威胁他,恐怕就再无一丝转圜余地了!”
听着婠婠的话,再想想洛阳天津桥一役,莫闻谈笑间就连杀佛门几位高手,那惊世骇俗的武功,祝玉妍心中的邪火就像被冷水浇灭了一番,那日的厮杀让她对莫闻是恨到了骨子里了,但也让她再提不起与莫闻交手的心思,她现在敢跟石之轩玉石俱焚,但实在是想不出对付莫闻的方法,那种深不见底的可怕,让人根本就无法出手。
左思右想一番,最后仿佛认命了一般,祝玉妍看着婠婠低声说道:“既然对付不了,我们就和他合作吧,你去和你师伯联系一下吧,一个贵妃的位置也不算太糟。”然后语气中又带有几分希冀的光芒,“婠婠你可有信心拴住这个男人?”
见到自己的师尊没有失去理智,婠婠这才放下心来,听着后半句话又是一阵苦笑,“师尊,你觉得这天下间可有女子能拴住这个男人,他要是那么好掌握的,慈航静斋那些尼姑早就出手了!”
“唉!”祝玉妍就是一声轻叹,原本她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试试而已,见婠婠自己都没有信心也就不再说话了。
“这个混蛋到底是从哪来冒出来的,不仅武功高得可怕,还油盐不进,——蓬莱练气士,真以为天下人都是白痴不成!”
只是她没有看到自己身后,婠婠正低头思索着什么,眼中不时有精光闪过。
第三百三十四章 设局
义宁四年春的长安注定是个不能平静的地方,短短几天时间,一幕幕好戏就在长安居民眼前上演。
先是名满天下的尚秀芳尚大家到长安演出,然后是六福赌场中新来长安的赌术高手文墨扬言挑战赌林第一个高手胡佛,而还未等那些百姓回过味来,紧接着却又上演了天策府与太子府的全武行。
收买人心也好,真得忍耐不下去也罢,得知红拂女被太子府上的符真、符彦杀死之后,李世民彻底急红了眼,带着手下一把将领将太子府围了起来,他虽然能打的高手没剩多少,但手下将领哪个能没有几个亲兵,几百号人将太子府团团围住,当时的场景把李建成都吓了一跳,以为真把李世民逼急了,对方要直接干掉自己,结果双方车水马龙地摆开了架势,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最后连居住在宫中的李渊都惊动了,派人调停未果之后,还是李渊亲自出马,各打五十大板,才压下了双方的冲突,只不过这件事还是在三方心目中留下一根刺,李阀内部的争端也直接表面化了。
当然就结果来说,三方都没讨得了好。
对于李世民一方来说,私下带兵围攻太子府已是犯了李渊的忌讳,让他原本就不利的情况雪上加霜,而且在他们看来,太子府最终也没交出杀害符真、符彦,因为爱妻之死的李靖现在每天都赤着眼睛想要找太子府的麻烦。
而太子李建成也觉得委屈,自己派手下去跟踪莫闻,结果人莫名其妙地就被李靖给宰了,最后对方反倒倒打一耙,诬陷自己一方的清白,为了证明自己,他在李渊地要求下都把符真、符彦的尸体拉出来了,够服软了吧,结果对面李世民一方根本就不信。尤其是那个“凶手”李靖直接当面指责他这个太子,说他随便找了两个尸体毁了容就像冒充凶手,那种口气哪像是对着一国储君说的。
而唐皇李渊也是一个脑袋有两个大,在大唐双龙的位面里,他就是一个优柔寡断、重情的君王,一直以来他默许李建成打压李世民,一是因为李世民军功太大。隐隐威胁了自己的地位,另一个则是因为后宫嫔妃和建成一党诬陷李世民,让他认为李世民心肠歹毒,一旦得势的话,自己剩下的儿子都活不成。可当李世民真拔刀和自己兄弟相向的时候,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尤其是当自己斥责李世民时,李世民红着眼说他偏心,拿着刀要自刎的时候,李渊可真是吓坏了,一来李世民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血脉相连,他还狠不下心来。二是李唐现在真得少不了李世民。
托莫闻的福,现在最有希望夺天下的是已经雄霸江南的扬州军,李唐就从未占据过最有利的位置,翟让、李密、莫闻,一个接一个的大敌让李渊可没有原著后期那种霸气,认为没了李世民他李唐也能成事,尤其是之前李建成领兵讨伐薛举未成功的事情,让他对李世民还有所依仗。于是破天荒的。李渊在李世民和李建成的问题上一碗水端平了,各打了五十大板,甚至还稍稍偏袒了李世民一下,让李建成交出符真、符彦兄弟,可结果太子府交出两具毁容的尸体,让他的打算落了空,双方差点又打起来。他好一阵安抚加怒斥之下才算了事,可惜裂痕已经产生,再怎么弥补也无济于事,天策府和太子府算是彻底翻脸了。
这结果让李渊头疼之时。心中也愈发烦躁。一方面他有些不满李建成,毕竟他都发话了怎么还拿别人糊弄事,真是不明事理;另一方面他对李世民也更加厌恶,在他看来只是死了个女子而已,太子都已经拿出一个台阶让双方下了又何必揪着不放,尤其是那个李靖,李建成怎么说也是太子,他那是什么态度。
且不提李家父子怎么因为红拂女之事头疼,时间依旧像河水般流逝,一眨眼就到了文墨挑战赌林胡佛的时刻。
六福赌场,此时人声鼎沸,人群围成一团团盯着大厅中央的赌桌,炙热的气氛仿佛让现场的温度都增加了起来。
赌桌前,号称赌林第一个高手的胡佛再不复之前的从容淡定,他额头上微微冒着汗珠,眼睛有些惊恐地看着对面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
一连十几把大牌,对方几乎是赤裸裸地告诉他自己在作弊了,可偏偏任胡佛如何观察,也弄不明白对方是如何出千的,高明的武功?独特的千术?还是其他不知名的手段?自从赌术有成之后,胡佛头一次觉得如此绝望,原以为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没想到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财狼。
“双和!”有些涩声地翻开了自己的牌九,胡佛那双眼睛紧紧地看着莫闻。
对此莫闻却是一笑,随意地翻开了自己的牌面,“不好意思,胡大仙,我的还是双天至尊!”
“啧,我今天的手气还真是不错!”笑着将桌面上的筹码揽到自己一边,莫闻看着胡佛手中仅剩的几张筹码说道:“我们再赌一局如何,胡大仙,说不定你还能翻盘呢!”
胡佛看着自己仅剩的那一点点筹码,最后摇头苦笑,将其扔给莫闻,“算了,老夫也不是不知进退之人,文公子赌术高明,胡某甘拜下风,从今以后赌林第一高手就是文公子了,老夫在长安的赌坊也归文公子所有,以后文公子出现的地方老夫退避三舍!”
只见他踉跄地站起身来,在胡小仙地搀扶下就向外走去。
听着胡佛之言,周围围观的赌徒就是一阵哗然,胡佛成名已久,在赌林中称王称霸,连赌界另一位霸主雷九指都不是对手,没想到今日却输在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手中,可谓是晚节不保,虽然之前一面倒的局面也让他们心中多少有些准备,但事情真发生之时,所有人一时间都有些无法接受,下意识地就有些愣神,不过随着时间地推移,人们渐渐反应过来。一个个眼带精光,狂热地看着赌桌上坐着的男子,对于这些赌徒来说,这可是比长安李阀之主更加令人敬畏的人物,就连搀扶着胡佛离去的胡小仙也面露异色,时不时偷偷地回头打量着莫闻。
不过就在胡佛父女就要离开之时,坐在赌桌一侧的莫闻却忽然开口了。“胡大仙且慢离开,晚辈还有话要说!”
胡佛皱了皱眉头,回过身来,“怎么,老朽依旧认输了,文公子还要赶尽杀绝吗。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莫闻却耸耸肩,手上微微一用力,代表着胡仙派赌场的房契就在内力地作用下朝着胡佛飘去,“晚辈还有些事情要和大仙商量,还请楼上一聚!”
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房契,胡佛眉头就是一皱,有心将这东西再扔回去。心中却又有些舍不得,毕竟在长安的这座赌坊价值不菲,其它方面的意义更是重大,最后上下打量了莫闻一眼,将房契收好,他这才开口道:“好,老朽就听听公子有何吩咐。”
在胡小仙地陪同下,胡佛慢慢走上了六福赌场的二层。
没有人知道莫闻和胡佛在二层的密室中都谈了什么。只有一部分赌徒看见之后胡佛是一个人走下来的,胡小仙却不知去向。
第二日,赌坊之间就有传言说六福赌场的东家池生春以《寒林清远图》为聘礼,要迎娶胡仙派的胡小仙为妻,这则流言没几日就传遍了整个长安,而双方都没有否认。
六福赌场一处隐秘的房间之中,胡小仙紧咬着嘴唇。眼色迷离地坐在莫闻身上,双手紧紧环绕住莫闻的脑袋,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胸前作怪,唐朝之时贵族女子的衣装领子很低。此时在莫闻地肆意轻薄下胡小仙早就有些失神,只觉得胸口一阵湿润,在莫闻那双大手和嘴唇之下,整个身子都酥软起来。
“公、公子真打算把、把人家送给池生春吗?”强忍着身子上的感觉,胡小仙轻声问道。
对此莫闻就是一笑,抬起头来,看着她的俏脸,“怎么可能,你这样的尤物我一般都是自己享用的,可不会便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