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舰娘的旅途 第415章

作者:清风的祈祷

  德意志想了一下,好像也是哦。

  于是她兴冲冲地就跑去找提尔比茨的麻烦了。

  只剩下Z46坐在沙发上,对着叶洛和绫波举起手中的酒杯。

  “碍事的走掉了,我们干杯。”

  叶洛和绫波一起举起玻璃杯,三个杯子碰在了一起。

  “希望指挥官身体健康的说。”

  “希望港区里的大家永远漂亮可爱。”

  “希望我的爱人能早日明白自己的心意。”

  叶洛被酒液呛了一下,绫波敲了敲Z46的头:“就算碍事的走掉了,这里还有一个婚舰在碍事的说。”

  Z46摸了摸脑壳,疑惑道:“可是这里不是大人们集会的地方吗?我认为大人说这些话是很正常的。”

  “才不正常——”

第八章 阿卡司塔和热心和小任务

  距离港区里面新店开张过去了好几天,除开本森对客人的流失表示忧心之外,似乎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只是多了另外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地方,倒是有几位比较喜欢喝酒的舰娘对此显得相当满意,比如说齐柏林伯爵和加贺——然而更多的舰娘只是将其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八卦的场所而已。

  叶洛盘腿坐在码头上,翔鹤蹲在旁边,小鹰、死神、沙雕二号、沙雕三号、白狐御守一字排开,乖乖地在码头上蹲成一溜儿,听着叶洛谆谆教导。

  “俗话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享受了多少权益就承担多少责任,你们在港区里面整天无忧无虑却没有一点贡献,这怎么行?以后你们也得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和特长,为港区做贡献。”

  死神最没有耐心,短短几分钟便开始左顾右盼。

  “死神!说的就是你,不仅没有做出贡献,而且作为港区中的头号沙雕,你不感觉辱没了自己帅气的颜值吗?”叶洛恨铁不成钢,“看看小鹰,什么叫气质,什么叫魅力,你要多学一学才是。”

  死神扭头就往小鹰身上凑,小鹰一翅膀就给它呼了回去,沙雕二号立刻探头探脑地凑向死神,沙雕三号屁颠颠地也凑了上去,三只沙雕顿时挤成一团。

  只有两头的小鹰和御守还高冷地蹲在原地,不愧是港区的颜值担当。

  叶洛拍了拍手,止住它们的吵闹,颇为认真地说道:“我这一波特意挑出来你们几个,就是因为你们有着帅气的颜值。御守是狐狸,帅,小鹰和死神和沙雕二号是鹰,帅,沙雕三号是猫头鹰……”

  叶洛忽然闭嘴了,他盯着圆滚滚的沙雕三号,有点疑惑地问道:“我刚才有叫你吗?苏格兰圆脸胖鸡,你应该不在‘高颜值’的这个队伍里面。”

  沙雕三号顿时像个不倒翁一样弹起来了,你管叫谁胖鸡呢?猫头鹰怎么了,猫头鹰不帅吗?

  尤其是送信的时候,世界上谁不想收到一封猫头鹰送来的信呢?

  翔鹤伸手便把它按了回去,兴致勃勃地说道:“别管它,指挥官继续说。”

  叶洛咳了一声,继续说道:“行,既然你反抗的这样激烈,就算你是帅气组合的一员吧。”

  沙雕三号眯起小眼睛,自豪地挺了挺胸。

  “所以,身为港区中的帅气组合,没有什么临危受命的工作给你们,你们需要贡献的就是自己的颜值,我给你们布置一个任务……”

  几只鹰没有反应过来,御守立刻警觉起来,她无比警惕地看着叶洛,以这家伙的无耻程度,平时的话绝对会添上一句“当然还有本人,帅气组合的队长,你们的颜值担当”。

  现在他居然把几只鹰还有一只狐狸混在一起称为“帅气组合”,而他自己提都不提,肯定有诈!

  于是御守提前侧躺下来,眼睛半闭。

  叶洛感觉自己有点鸡贼,或者说有点无聊,日常想要随便找人欺负一下。只不过平时找的是舰娘,今天找的是宠物,他眉开眼笑地说道:“你们出卖一下色相,出去找几个舰娘回来吧。”

  “?!”

  果然是这样!

  御守干脆利落地完全闭上眼睛,四肢和肚皮一起翻向天空,舌头也吐出半根,脑袋歪起来。啊,我死了。

  瞧你说了多么恶毒的言词,狐狸听完就死了。

  几只鹰一起呆立当场,就连翔鹤都有点哭笑不得:“指挥官,就算再怎么帅气和颜值,你让它们出去捞船……”

  要是人类的小姑娘,说不定还会真被骗到一下,帅气的鹰,可爱的猫头鹰,漂亮的大狐狸,肯定会有人喜欢。

  但是面对舰娘就玄了,再怎么说它们也只是舰装而已,好像谁没有一样。你要是驯服了真正的鹰,说不定大家还会刮目相看,舰装就算了,哪里有自由舰娘会被几只动物的颜值吸引到港区里面。

  捞船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叶洛不以为然地说道:“说不定呢,你看隔壁的小白,用一顿饭就能骗到一只萨拉托加,还是用一个包子来着?反正很厉害。我看咱们家的宠物个个高大威猛帅气逼人,肯定也行。”

  听到这里,死神双眼一翻,用翅膀左右包住身体,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吾非人,汝实狗,鹰听完也死了。

  沙雕二号和沙雕三号紧接着也学着倒了下来,只不过它们不约而同地倒在了死神的身上,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想趁机揩油,真的不好说。

  只有小鹰仍然倔强地站在原处,鹰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泽,半晌之后,她猛地扭头看向远方。

  ……

  此时此刻,就在灯塔二号港北边的数海里处,两个舰娘正站立在海面上,遥遥地看着灯塔岛的方向。

  从远方一路航行过来,原本像是覆盖着一片浓雾的灯塔岛已经近在咫尺,天空中灯塔的明亮光芒即便在白天也清晰可见,她们站在海面上,略微有些畏惧地看向灯塔二号港的方向。

  “呜哇,我们真的要去吗?”金发舰娘轻快一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愁苦。

  “已经到这里了。”这是黑发舰娘平淡的声音。

  “要不要我们再看看地图,确认一遍?”

  “热心,逃避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不管你想与不想,不管你是否看地图,那个港区,它都坐落在那里,静静地守望着云升日落。”

  “哇,阿卡司塔忽然说出了一大段非常有哲理的话!”

  热心紧了紧背上的背包,有点狐疑地看向自己的同伴。阿卡司塔仍然一如往常,稚嫩的脸颊、漂亮的制服、金色纽扣、整齐的衣领、镶着白色褶边的短裙、漂亮的白丝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漂亮的高中生,白丝和绝对领域十足引人眼球。

  只是她一直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不管做什么都没有干劲,包括讲话,阿卡司塔很少有一句话连续说出二十个字的。

  想了想,热心狐疑地说道:“你把地图拿来给我看看。”

  阿卡司塔平静地说道:“热心,逃避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

  热心伸出手:“不是逃避,这只是必须的认路环节——地图呢?”

  阿卡司塔面色平静,只有眼珠慢慢地转向右侧,不和热心对视:“……没了。”

  “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昨天拿出来看,掉海里了。”

  热心:“……”

  可怜的金发舰娘几乎瞬间便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蓝色的眼眸中瞬间流露出大量的茫然,她战战兢兢地问道:“昨……昨天?那昨天晚上,你是怎么确认我们的航行方向没有出错的?”

  “很简单。”

  阿卡司塔缓缓地抬起手,拥住了热心的肩膀,声音沉稳且坚定:“那就是相信你。”

  “相信个鬼!”

  热心几乎当场就哭了:“那要是走错了怎么办?这里不是灯塔岛怎么办?我们可就不能回家了!过分!阿卡司塔好过分!”

  “……不,这座岛只能是灯塔岛了吧……”

  阿卡司塔试图解释:“我们是舰娘,而且航路是一条直线……”

  “我不听,我要看地图,阿卡司塔好过分!”

  阿卡司塔:“……”

  所以说,过去看一看不就行了吗?虽然自己也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吧,远没有热心这样大的心理压力。

  是自己家,直接住下来,不是的话,去灯塔城租房子,和以前一样生活就可以了。

  只是,阿卡司塔遥遥地望过去,在灯塔岛的西端隐约可以看到一片建筑的轮廓,那应该就是灯塔二号港了。

  真的是那里吗?阿卡司塔忽然也感觉有点恍惚,不会是弄错了吧?

  就只是随便在书店买了本书,那个笔名真的好熟悉。书里的作者后记也话里话外都说自己是一个名叫叶洛的指挥官,正在灯塔二号港任职,家里的舰娘好少啊,才一百多位,真的好烦恼。

  应该没错吧,这么不要脸,名字还对的上。

  不过她们真就凭着这点情报就急匆匆地收拾东西赶过来了,没问题吧?不会是重名吧?不会是弄错了吧?不会是搞错地方了吧?

  阿卡司塔立刻便意识到,热心不是一定想要通过看地图来确认地点,只是想给自己一份心理安慰而已。

  没办法了,这个时候果然还是需要我来扛起生活的重担。

  于是阿卡司塔拖着热心就开始航行,压根懒得理会她在说什么。

  “噫哇,你在干什么!不要抱着我,好难走!”

  “我自己会走路,快点放开我啦!”

  “阿卡司塔好过分!”

  然而走到一半的时候,灯塔二号港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鹰啼,紧接着便有一只熟悉的、帅气的鹰威风凛凛地飞过来,收拢翅膀,一下子便站在了阿卡司塔和热心的肩膀上。

  热心顿时惊喜地叫道:“小鹰!是你吗小鹰?”

  小鹰傲娇地用翅膀抚了抚她的后脑勺,没错,就是本姑凉。

  这一下阿卡司塔和热心立刻便放心下来,小鹰是约克城的舰装,她们都认识的,既然约克城都在那里,肯定是家里的港区无疑了!

  既然已经实锤了,两个舰娘顿时放下心来,阿卡司塔下意识地便想要放开热心,她们分开之后才好快速地航行过去。

  然而小鹰一只jio踩在热心的肩膀上,另一只jio踩在阿卡司塔的肩膀上,让她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她们想要放开的时候,小鹰还会扑闪起翅膀,用力拍她们的脑袋。

  阿卡司塔摸了摸脑门,有点疑惑地问道:“小鹰……?”

  小鹰才不理她们,高高的昂起头,一副傲娇的样子。

  哼哼,你们一个都别想跑,都是我的业绩!

  愚蠢的指挥官,你的小任务我完成啦!

第九章 一带一路

  小鹰忽然振翅飞了出去,死神立刻挣扎着想要跟上,然而却被泰山压顶一时间完全无法起身,几只鹰便在地上滚作了一团。顺手把御守提起来揉搓两下,叶洛有点奇怪地说道:“为什么反应都这么大,我刚才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翔鹤蹲在他的身侧,纯白色连衣裙看起来稍有些短,头顶戴着一个草帽,银白色的长发像是流水一样自肩前滑过下来。她扶了扶帽檐,稍有些哭笑不得:“指挥官,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