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盏乌龙
“哈哈,摆了这么大的阵势,不还是没有抓到我吗?一群笨蛋!”
肆意的大笑似乎牵动了伤口,疼的他到抽了一口凉气。
“嘶……好疼!那个小子,还有那个穿着血红和服的女人,等我养好伤,一定要你们好看!”
又往前跑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狐疑的左右看了看,突然抬手摸了摸自己那光洁溜溜的后脑勺。
“怪了,这地方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来过一样。”
他的眉头皱的死紧,刚才沿着这个方向跑了这么半天,早就离开了他熟悉的地方,这里他从来没有来过,但为什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呢?
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拐过一条岔路口,他猛地停住了脚步,一个凉意猛地从心里升起,随后他在那光洁溜溜的头皮上炸开。
但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发麻的头皮,只是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建筑物。
那是一座二层的小木楼,是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家。
可是这座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完全不可能啊!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上前的时候,小楼的房门猛地打开,门里漆黑一片,只有两只幽绿色的眼睛,正在瞪着他。
佐伯刚雄倒吸了口凉气,猛地一声爆喝,“什么东西,给我滚出来!”
话音未落,他就听到了一阵只有野兽才能发出来的低吼声,就仿佛要攻击的前奏。
就在他心生警兆的同时,一道身影猛地从黑暗房间中窜了出来。他想闪避,但因为伤的太重,刚刚又赶了那么远的路,一时间根本就没有那么快的反应。
巨痛骤然从他手腕处传来,那是他唯一完好的右腕。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斩魄刀应声坠地,同时倒地的还有佐伯刚雄自己。
“啊,我的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彻底废了,甚至还被这似人似狼的怪物吞噬着。
完了,彻底完了,双手尽废的他既不能握刀,也不能释放鬼道,就算今天能活下去,以后的日子也在没了报仇的指望。
那怪物吞噬的极快,眨眼间他的右臂就变成了森森白骨。而那怪物也似乎吃饱了一般,它后退两步,漆黑的眼瞳里冒着幽绿色的光,死死的盯着他。
佐伯刚雄强忍着眩晕,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结果砰地一声,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巨大的反震力竟他震得一个趔趄,他晃了晃光头,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顿时血都凉了。
“伽椰子!”
女人抬起头,铁灰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那双猩红的眼睛,却仿佛酝酿着什么复杂的情绪。
佐伯刚雄呼吸都凝滞了,他震惊的望着昔日的老婆,双腿一个劲的哆嗦。
就在那天夜里,他曾经用了一个可以远距离显像的鬼道,把伽椰子虚化后如何的凶残都看在眼里。
那是他第一次对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埋下了恐惧的种子,而现在那种恐惧已经彻底爆发,吞噬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别,别杀我……”他开始倒退,但他每退一步,伽椰子就前进一步。
失血和恐惧让他眼前发黑,就在他即将要倒下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佐伯刚雄一机灵,猛地退后,顿时惊喜的大吼:“东仙队长!”
真央灵术院教职工宿舍前,七番队的副队长,射场左卫门,带着几个七番队的席官和八番队三美一起对抗霞大路家暗杀部。
虽然人数占据绝对劣势,但对方都没有斩魄刀,在他们始解之后,战斗瞬间向他们倾斜。
苍介虽然与疤脸战斗的十分焦灼,但他已经发现,疤脸的灵压开始减弱,甚至心态都开始急躁起来,数次动用同归于尽的招数,但都被苍介避开了。
抬头看了看天上,那身穿血色和服,疑似雪月沙耶的女人,同样落入了下风。
任凭她如何挥动月轮,京乐春水依旧是稳扎稳打,而且那能轻易洞穿自己刀式的邪刀,在师傅面前却不如之前神勇。
看来不是双刀流不行,而是自己还没有练到家。
“残月!”女人一声暴喝,手中的月轮猛地脱手飞出,仿佛挂天残月,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声斩向京乐就斩了过去。
长刀天花斜斜一条,便刺进月轮中间的空圈,反向一搅,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月轮速度骤降。
京乐春水不慌不忙,左手狂骨短刀向外一崩,月轮打着旋飞了出去,斜斜的插在地面上,甚至将一座数米高的假山拦腰斩断。
女人皱眉,翻身一个闪烁来到地面,身后就要拔刀。
而不远处的苍介,眼神猛地闪过一道精芒,猛地狂劈一刀,竟疤脸逼退,随即闪电般的向着女人就窜了上去。
刚刚将月轮从地上拔起来,她就感觉一双手臂猛地从身后伸了出来,铁钳般将自己死死的抱住。
“什么!”
女人大惊,但还没等她开始挣扎,身后那人一击膝撞顶在她的膝弯上,瞬间破了她的重心。
“混搭,你放手!”女人偏头,看清楚是北原苍介,顿时大怒。
她挥动轮刃想将他劈死,却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挂在自己身后,无论自己怎么扭动,就是劈不到他。
不但如此,随着她不断的挣扎,有一些部位,不可避免的跟那双该死一万次的手发生了碰撞,让她愤怒的同时,脸也有些红了。
“死野种,快放开我!”
她活了几百年,还从来没被异性抱过,心里微微有些发慌。
“想让我放开你也行,交出虚化液!”
苍介咬着后槽牙,竭力的将这条美人蛇束缚住,至于那时不时的美妙触感,他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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