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登万233
阿尔伯特亲王认为,想要实现1:1:1的欧陆平衡是不可能的,必然有些国家更强,欧陆必然出现霸权国家,既然如此,不如让德国赢得一场大胜,因为德国比其他国家更好控制,这是个几乎没有海军完全没有海军文化和海外殖民地的国家,再利用一个强大德意志的压迫感,天然的迫使整个欧洲国家都联合起来组成反德同盟。
帕麦斯顿是不信阿尔伯特那套话的,他为首的屑人派表面上跟阿尔伯特亲王妥协,暗地里在不断下黑手,北方军团孚日军团加里波第,法国海外部队的回归,加里波第的影响,对德意志宣传攻势的破坏,都有帕麦斯顿势力暗中助推波澜,为了恶心普鲁士,帕麦斯顿甚至敢支持共和派。
但总的来说,英国还是较为支持德意志的,大多数英国人巴不得法国早点死,当俾斯麦要求比利时不能接纳法军的时候,比利时在英国爸爸的授意下同意了俾斯麦的要求,并且非常坚决的执行了。
政治领域的屑斗为色当战役打下了充实的基础,老毛奇不用担心法国人会跑到比利时境内。
他只需要思考,以尽可能小的代价,歼灭包围圈中这十几万法军。
老毛奇:“法国人有很多黑科技装备,再加之色当要塞的坚城壁垒,强攻必然损失惨重,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围困,他们的粮食至多坚持四天。”
雷德尔说,法国人饿的投降,和被揍的投降,是不同的概念。
“我们需要用这样一场决定性的大战,打断法国人的脊梁,将法国人千百年来的骄傲踩在皮靴底下,建立起属于德意志的自信心和骄傲感,彻底驱逐法国思想在德意志的影响力。”俾斯麦说道。
自拿破仑战争以来,德意志地区就蔓延精法思想,法国的巅峰时刻给德意志人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很多人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现在俾斯麦和雷德尔说:
站起来!不许跪!
当然了,政治目的和战争手段是要互相协同的,如果老毛奇没有办法以较小代价打赢,那还是围困吧,少死点人更重要。
老毛奇想了想,说可以试试,现在他手中有700门七十五毫米炮,300门一百五十毫米或二百零三毫米重炮,或许可以通过炮击直接逼的法国人投降,不用发起冲锋。
1848年2月1日,阴,东南风2级,气温13摄氏度。
普鲁士军队约四十五万,对阵法军约十七万,色当战役的决战时刻爆发了。
在主攻方向上,老毛奇部署了全部的火炮和第三军团、预备军团,调集了普鲁士所有能够来到战场的工兵部队,协同进行土工作业。
色当要塞外围尘土飞扬,城头的法国人只能看到普鲁士人在挥舞铁锹,搬运一段一段的木头。
上午,麦克马洪元帅指挥法军向北方进行一次突围,他突围的意思并不坚决,更像是无可奈何之下,走过场性质的挣扎。
尝试性突围的两万法军被普鲁士近卫军团痛击,法军几轮进攻都没能撼动腓特烈·雷德尔师和帝国师的防御阵地,随后被侧翼杀出的近卫骑兵军切割成了十几个小饺子,近卫军团全员扑出阵地绞杀敌人。
中午,麦克马洪元帅又指挥法军向西突围,这次意思较为坚决,共动用了法军六万。
汉斯率领的第一军团有较多的新兵构成,面对法国最后的精锐士兵猛攻,防线出现动摇,没能完全发挥出毛瑟步枪的优势,加之火炮全部被老毛奇调走,疯狂的法国第二军一度攻上了普鲁士的前沿阵地。
但汉斯很快亲自带领国防军第一军夺回前沿,并在侧翼赶来的近卫骑兵军帮助下,将法军击退。
凯瑟琳在混乱的战场上疾驰,她看到了一个法国士兵大腹便便还是秃顶,额头上有明显戴假发的痕迹,制服也不合身,便冲杀过去将这个胖子捞起来。
事后经过审问发现,这位穿着士兵制服被俘的胖子,是法国第七军军长杜埃上将。
杜埃上将长期待在北非,色当会战前8天才回到法国,紧接着就被送入莱茵大营了,可惜这位的魔能等级比较低,不是一块好电池。
麦克马洪在上午和中午尝试性的突围都没能成功,损兵折将还败坏了士气,法军最后一批精锐死的死伤的伤,再加上阵地中本来就含有很多士气不坚定的北方军团武装刁民。
两拨突围,两拨被击退,导致整个色当外围防御阵地被带溃了,所有法军都在向心收缩,抛弃了外围阵地和第二防线,涌入色当要塞。
到了下午一点的时候,法军有约十四万人,聚集在色当要塞为核心的3.2X3.7公里面积内,不能说是人挤人,也可以说是人满为患了。
这样的战场宽度,最多支持一个军的作战,如果两个军聚在这里都是过分的密集,更何况是十四万人堆在一起。
色当城头南方三公里处,普鲁士摄政王雷德尔正率领一众名流观战。
雷德尔对德意志贵族代表,南德四邦王室成员,俄奥意英战争观察团和英国泰晤士报记者说道:“此战过后,德意志人站起来了,一个崭新的帝国将会屹立于世界之林,德意志的声音即将在这个世界传播,。”
泰晤士报记者在自己的记录本上写下:“傲慢的法国人听不懂德语,但他们应该可以听得懂枪炮声。”
第九十六章 色当战役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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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当城堡修建于13世纪,在中世纪末期它是欧洲最宏伟的堡垒,时至今日,色当要塞的坚固程度依然给予了普鲁士军队很大的压力。
普鲁士的火炮射程与射速都领先法军一截,但在要塞地形高到低的加持下,普军火炮无法为所欲为,并不能大张旗鼓的炮击,否则会被法军在一些堡垒之上部署的要塞巨炮反制。
为此,老毛奇设计了一套堑壕式环形炮兵阵地,将火炮隐藏于地平面下,依靠海量士兵的土工作业构筑一圈超宽堑壕,在通过纵向交通壕和简易轨道,将火炮一门一门推进到色当城下,突破到高点法军火炮的俯角死区。
从1日凌晨到下午,普鲁士在南方的主阵地都没有开过一枪一弹,十几万士兵挥舞着工兵铲,在冬末的土地上刨出巨量的泥土。
这是普鲁士军队的一个很少受到关注的实力,人人都能配发工兵铲,人人都可以按照参谋部指示完成堑壕作业,同时期世界其他国家的军队几乎不配发铲子,也不进行任何的土工训练。
老毛奇是堑壕体系与堑壕战的重大推进者,他发明了交通壕、堑壕内大型炮兵阵地、堑壕弹药库与炮击指挥所,同时确立了单向交通这一概念,确保了战壕一二线走动的秩序性。
色当城头的法军在最初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中午左右,普鲁士上千门火炮已经开始在堑壕内推进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开始用火炮轰击。
准确的说,是法军炮兵指挥官在前期不允许开炮,因为法国人的炮弹储备不足,法军指挥官希望在最关键时刻使用炮击。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炮弹除非正正好落在堑壕战内才能有杀伤,即使正好落入堑壕..普鲁士堑壕的反炮泄能机构也做的完美,横向战壕使用大量U型弯和L型折线,纵向交通壕也有大量斜向上的泄能坡。
反炮兵堑壕体系的主要创立者是奥地利的冯·拉德茨元帅,普奥战争后,拉德茨手稿与大量奥军作战文件被普鲁士参谋部全盘接受,老毛奇汲取了精华进行了一定改良。
这不仅是军事战术的胜利,更是国家战略的胜利。
普鲁士施行全民兵制,绝大部分成年男性都要接受军事训练,且罗恩建立了一套可靠有效的户籍统计与全国动员机制,当战争爆发,海量的适龄男性可以快速入伍,经简单训练就可以成为合格的士兵。
而法国施行职业士兵常备制,导致士兵老龄化严重,全国动员体系不过关,而且法国新兵是真的萌新。
此时色当的战场,法国精锐士兵已经损失殆尽,而普鲁士正面主攻的部队也因为预备军团的参与,含有大量新兵。
同样是新兵,普法两军却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素质。
普军新兵其实也挺害怕战斗的,尤其是这样一场大决战给了人很大的心理压力,于是老毛奇在关键时刻使用了神君BUFF。
“摄政王殿下就在此处与诸位同在,殿下会看到每个人的表现,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不要让摄政王失望。”
雷德尔在第一线观战的消息传播开,士兵们立刻就把所有负面情绪都抛出去了,打了鸡血一样的准备战斗。
当普鲁士人在准备千门火炮的炮击,法国阵地已经出现了紊乱,法国人在城头只能看到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一样的战壕,以及稍微露出土地一点点的巨量炮管,这些火炮还未发言,就已经吓的法军新兵惊慌失措。
拿破仑三世待在他的秘密武器周围,色当城堡内铺设的一段短轨道,两辆蒸汽朋克的钢铁怪兽缓慢巡游,这东西是他根据林登万小说里水柜和装甲列车的概念设计出的,拿破仑三世现在只能期望这末日武器可以拯救他。
麦克马洪坐在指挥所,透过帐篷的门帘,可以看到外面乱哄哄的军队。
法军十几万人堆成了一团,过于密集了,导致场地无法做到清空,他手里有从英国买来的四百门大炮,但是现在连炮兵阵地都展不开。
皇帝陛下十几年来沉迷其中的秘密武器,包括那种钢铁怪兽,还有一种蒸汽机自走火炮,说实话有用处,但适合在极端复杂的山地地形使用,在开阔地带会被普鲁士炮兵炸成傻子。
麦克马洪元帅只能寄望于,普鲁士军队进行短暂炮击后发起冲锋,这样的话..他可以尝试指挥法军在混乱的残檐断壁中展开白刃战,或许能给普鲁士造成不错的杀伤,但法军当前的士兵素质和士气堪忧,麦克马洪表情坦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下午一点三十五分,普鲁士炮兵少将安娜·冯·俾斯麦,通过交通壕来到第一线炮兵阵地,此处距离色当城墙只有一公里距离。
俾斯麦巡视了一部分军队,并与士兵代表握手亲切的交谈,随后进入炮兵前沿指挥所,见到了普鲁士炮兵总监、六位炮兵师长。
“我们会在一点四十五分开始炮击,届时请首相下达炮击指令。”索菲亚少将陪同俾斯麦。
俾斯麦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索菲亚,嘿,当年的小小女仆居然跟自己穿一样的衣服了。
首相小小的嫉妒了一下,很快释然并表达了赞扬。
安娜一直都有个当将军的梦想,但她实在不是领导打仗的料,看到当年的女仆能够在军队中发挥才能,也算是代替着完成了自己的梦想。
索菲亚进行最后炮击前的检查和口令传递,而安娜就像个复读机一样复述,这样就相当于她指挥普军发起最后进攻了。
一点四十五分,普鲁士的一千门大炮开始发言。
炮弹像雨点一样落向法军阵地,色当全城一片火海,密集的炮响与爆炸声已经分不清楚,普鲁士的嘹亮声音在世界上回响。
尘土飞扬,残肢与尸骸混杂其中,或许是鲜血被烈焰所蒸发,让太阳都变成了血色。
曾经被誉为坚不可摧的色当要塞,在大炮的声音中迅速的垮塌了,那是多么宏伟的一座坚城壁垒,却在顷刻之间化为齑粉。
新一代的后膛火炮,楔式炮闩与高纯度消化淀粉炸药,工业与科技的力量让战争之神真正的降临,炮击的效果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就连老毛奇都惊讶于这超高的毁伤效率。
仅一个小时的炮击过去,色当要塞已经几乎消失不见了,能被人们目光所看到的,只有边角的一小段耳台。
色当城中原本吵闹混乱的法国军队也不见了。
那里只剩下普鲁士的铁,和法兰西帝国的血。
炮弹的破片在尸骸当中分散着,偶有一两个黄铜弹带躺在血泊中,反射太阳的辉光,到有一份别样的凄美。
“我原计划进行长达24小时的炮击,将这一批火炮的身管寿命全部用尽,但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老毛奇说。
摄政王雷德尔从后方观战地点,带领各国名流与观战团队来到阵地上。
刚刚大家在远处观摩了震撼不已的千门火炮大轰炸,那时只觉得震撼,而现在人们感受到了血腥与残忍,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还有一种格外恶心的焦糊味,在阵地上可以更直观的看到法军。
法国人基本都在废墟当中,一条条手臂大腿从石块堆里伸出来,血液不断的从中渗出,令人惶恐不安。
色当要塞已经被移平,在色当战场的北段和西段,普鲁士军队也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此时法军士气已经彻底崩盘,他们看到坚城壁垒被摧毁,对于城外阵地的防守更没有丝毫信心。
在总攻当中甚至出现了这样的一幕,有位普鲁士近卫军军官,举着黑鹰旗一路跑上了色当小高地,而驻守在那的三千多名法军无一人还击。
那位近卫军军官将旗帜插在最高点,又抽出军刀冲下去,一个人追着三千多法军砍。
等法军全部举手投降,普军后续部队才刚刚冲到旗帜边。
摄政王对那位勇士大加赞扬:“我原以为凯瑟琳是第一猛士,却没想到有人更为骁勇,那个人是谁的部将?”
“好像是骷髅师的师长李斯特少将。”
“那他现在是中将了,战后我要亲自给他发大铁十字勋章。”
法军残兵悉数投降,一面纯白色的法国国旗升了起来,老毛奇立刻下令全军停止进攻,普鲁士的枪炮不要再发言了。
俾斯麦也在第一线狂吼,不允许再打杀了,杀人有什么用,我要活的俘虏!谁要是把法军降兵杀了,就给我滚进莱茵大营发电去。
色当城破后,普鲁士人长久以来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了,无数普军士兵眼里好像冒着红光想要杀人,老毛奇和俾斯麦竭尽所能的阻拦,才将这差点发生的色当惨案给挽回。
普鲁士方面派遣了一名上校进入法军阵地,哦不,已经不能说是法军阵地了,整个色当都变得乱糟糟,只有最边缘的一个小村庄还算完好。
这名普鲁士上校走过残垣断壁,走过尸山血海,在几名法国近卫军的护送下来到了小村子中的一个二层小楼。
里面是麦克马洪嘛?不是,麦克马洪在第一轮炮击的时候就已经受伤晕死过去,炮弹直接落在了他指挥部门外,他魔能护体也被掀飞了很远,此时已经被凯瑟琳捞走在战地医院救治。
二层小楼里的人...是拿破仑三世。
法英宗面色惨白病态尽显,他盖着小辈子躺在炕上,普鲁士上校走进来都被那死尸一样的面容吓到了。
其实拿破仑三世这两天身体情况很好,膀胱炎没怎么发作,面色惨白是因为法英宗扣了墙灰,把墙灰抹在脸上装病,希望以此博得同情。
拿破仑三世躺在炕上说:“我要见你们的摄政王。”
普鲁士上单差点冲上去把他揪起来,给他一大嘴巴子,但碍于屋内几个法国近卫军,这位上校忍住了。
一名法军军官和普鲁士上校在傍晚共同返回普军阵地,法国军官带来了拿破仑三世的佩剑和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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