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死了?
死……了……
信下意识地点了下头,继而忽地呆在了原地,他茫然地看着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只手中还拿着一枚手里剑。
“你说止水他……”信抬着头看着鼬,嘴里楞楞地开口。
“死了。”鼬道。
“……”
死了……是什么意思?
开玩笑吗……
“喂……”信的话语不自觉地有些颤抖,脸上露出个勉强的笑容。“鼬大哥,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啊……”
“……”鼬在那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再开口。
“真是一点都不好笑,我会生气的。”
“……”
“……尸体在宇智波族地那里,你要去看吗?”鼬漠然开口道。
信整个人身体一僵,继而通体冰凉。
“怎么会……”信喃喃道。“怎么会呢……”
#
“有意思啊,你的手里剑跟谁学的?”
……
“你是鹰见信?”
……
“首席生嘛,每一届的首席生都很出名的。”
……
#
“宇智波止水。”
……
“怎么,没听过啊?”
……
“哎,当初的我,还是很出名的呢。
……
#
“止水……”
“宇智波要出什么事了吗……”
“是针对你的嘛……”
“你……不会出什么事吧”
“瞎猜什么呢?咒我出事啊?”
“……”
“放心吧,我这么强,怎么可能出事呢?”
“……最好不要。”
“我可是你的老师啊,你还没有学全我的本领呢。”
“……那你教我啊。”
“会教的……等下次吧。”
#
突然之间听到一个身边的人死去了的消息,会是什么感觉呢?
此世的鹰见信,本以为会安安稳稳的一直在这平静祥和的木叶村生活下去,不会再有什么大喜大悲。
做惯了小孩子的他,有时候总想着自己可能真快成为一个小孩了,若现在真的是一个小孩子,或许过不了很久,也会将此刻这种情绪淡忘。
可偏偏他内心是个成年人,他想知道。
他此刻,很想知道其中发生的一切。
一个大活人,为什么会突然就死了……
“昨天晚上他在南贺河投河自尽了,尸体还在宇智波族地,你若是想看……”鼬缓缓说道。
“投河?”
“喂……”
“你是说止水他是……投河自尽?”信打断了鼬的话,像是听到了极为荒谬的笑话一般,忍不住地冷笑起来。
“瞬身止水?投河自尽吗?”
“举世闻名的忍者,投河自尽了……”
“你会信吗?”
信说着,带着质问的语气,神色已经控制不住地变得有些扭曲。
“他不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人吗?你们不是自持木叶第一豪族吗?”
“木叶第一豪族……”信念叨着,脑海中闪过对宇智波的印象,嗤笑起来。
“所谓的豪族,就让自己的族人这样莫名其妙地投河自尽了吗?”
“……”
“宇智波止水,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与人树敌呢?”
“请你回答我……”
“请你回答我啊,佐助的哥哥!”信最后连敬语都舍弃了,神色中带着难掩的疯狂。
“又如何呢?”鼬突然开口道。
如何……
“……”信怔了一下,停下了话语看着鼬。
“你即便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呢?”
“……”
真相……
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呢?
信心下一冷,忍不住握紧了双手,手里剑在手中刺破了手掌,流出鲜血滴落在地。
“你能复活止水吗?”鼬看了看他染上殷红的手,缓缓问道。
“……”
“或者说,你能找出你所认为的所谓‘幕后凶手’吗?”
“……”
“再或者,你即便找到了凶手,你又能干什么呢?”
滴答滴答~
血液不断地从信的手掌流了下来,染红了地面上的野草。
“整个忍界都闻名的瞬身止水,他若是有敌人,会是怎样的敌手?”
“凭你这充其量不过下忍级别的手里剑吗?”
鼬说着从后腰处的忍具包里缓缓掏出了两枚手里剑,夹在右手指间,信目光沉寂地看着他的动作。
只见鼬猛地右臂一摔,两枚手里剑呼啸着一起协同飞出。
叮!
在越过第一棵树之后,两枚手里剑突然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而后一枚手里剑在空中撞击过后突然改变了轨道,呈直角在树的后面飞过,钉入另一棵树的标记之上。
“这是止水三天前和你的约定。”鼬又看向了信,开口道。
“下忍也无法掌握的本领,能做到吗?”
“……”
信看着远处钉在树上的手里剑,久久不语。
沉寂了一会儿,他缓缓抬起了那只鲜血淋漓的手,以及手中那枚染有鲜血的手里剑。
唰!
信猛地挥动手臂,手里剑极速旋转着徒手而出,在越过第一棵树之后转速更急,呈近乎直角的弧度改变了轨迹,在空中划过,越过两棵树之后钉在刚才鼬投掷的手里剑一侧。
鼬的眼神微变,这个弧度,只用一枚手里剑的话,他也很难做到,而这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却……
佐助和他比起来终究是差了些……
不过对佐助的成长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鼬内心想道。
“可笑的约定。”信低着头低声说道,紧握着双拳。
“……”
“止水曾是需要有能帮助他的人的,如果有这样一个人,或许他也不会死了。”
“……”
“但他不需要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忍者学校的学生,你太弱了,弱的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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