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将餐具摆好,又进厨房端了几个盛满菜的碟子出来。
“快洗手吃饭了。”
等落座后,天天又忙活着为苍燕盛汤。
“谢谢我们天天,真好。”苍燕笑眯眯地结果了碗说道。
“那是。”天天自得道。
苍燕低头尝了口,入口之后只觉浓郁的香味沁入肺腑。
“好喝,对了你最近都没任务吗?每天都呆在家里。”她又问道。
“我刚从风之国回来啊姐。”天天无奈道。
“噢,那你的队友呢?”
“正在聚餐。”天天随口道。
“聚餐?”苍燕诧异。
“啊,鸣人回来了,他们几个正在一起聚餐呢,还有红班与阿斯玛班的人。”
“你怎么没去啊。”
“都是些男生,我去干嘛。”
苍燕闻言点了点头,低头喝起了汤,目光闪烁着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对了,苍燕姐姐你手续办好了吗?”
“啊,办好了,火影大人那边也批准我从边境退下来了。”
“好就好,嘿嘿。”
#
火影大楼。
办公桌上的资料文件堆积成山,纲手却是没有一点心思去处理,坐在那正在发着呆。
静音推门走了进来,见纲手这个样子也没有说什么,若是往日的话她早开口斥责她了,但静音知道纲手现在是担心自来也和信的情况。
走过去将怀里的文件继续摞在了桌子上,又拿起另一摞的文件,准备自己去处理。
而就在这时,房间之内忽地瞬身出现了一个暗部来。
“火影大人!”
坐在那发怔的纲手被惊醒,看向了单膝跪在那的暗部。
“什么事?”
“自来也大人回来了!”
“什么?!”纲手和井野同时一惊,纲手更是从座位上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自来也大人昏倒在了村子门口,正送往医疗班治疗。”暗部回道。
纲手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那信呢?!”
“信怎么样了?”
暗部闻言却是犹豫了片刻,才继续开口。
“回来的只有自来也大人一人。”
纲手的心顿时如坠深渊。
……
医疗班。
砰!
病房的门被人用力打开,纲手的身影大步冲了进来,静音也紧跟在她后面。
房间里的医疗人员见到纲手后纷纷低头行礼,纲手没有理会他们之间来到病床旁,见到自来也此刻浑身缠满了绷带躺在病床上,两眼怔怔地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自来也!”
纲手瞥见他的左臂此刻空荡荡的,伤口处也缠上了绷带。
“信呢?!”纲手大声问道。
“……”自来也只是扭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快黯淡了下去。
这却是让纲手心里更慌。
“信呢?!”她双手按在了自来也的双肩之上,再次问了句,同时用力摇晃了起来。
“纲手大人。”后方的静音见纲手这个样子忍不住提醒了声,自来也此刻还是伤员。
“……”
纲手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面容。
一旁的医疗人员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并关上的房门,房间内此刻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自来也这时缓缓抬起手来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东西。
桌子上放着一柄刀,和一个用布包起来的东西。
静音缓步走了过去,拿起那个布包,将其缓缓解开,才发现里面是一条惨白肤色的断臂。
静音顿时心中一颤。
“怎……怎么会……”她喃喃自语,双手也有些发颤。
她抬首看向纲手,见她仍站在那低垂着头,双拳紧握指甲近乎于陷入了肉里。
“信……最后一个术,选择了救我。”躺在病床上的自来也突然轻声开口。
“……”
“……是我的错,佩恩的实力根本不是我们能估量的。”
“……”
一直沉默着的纲手忽地动了起来,直接起步向着病房门外走去。
“纲手!”自来也见状急忙喊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纲手背对着自来也与静音,两人只能看到她的身影在微微颤抖着,也不只是压抑着愤怒还是悲伤。
死寂许久,才听她吐出了冰冷的两个字来。
“战争!”
第五百六十五章 终始之地
信感觉自己此刻身体轻飘飘的,不知在哪里漂浮着,周围尽是漆黑与虚无,而在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带他离开这里。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意识浑噩的信突然感觉自己清醒了过来。
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出现了一条幽深的小路,不知通往何处。
往后看只有无尽的黑暗,没有退路,信只能在这幽冥之中缓步前行。
信感觉不到任何疲倦,只是走了不知多久前方的这条路没有发生一丝的变化,仿佛没有尽头,也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
“你不该来这里。”
蓦地在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让信禁不住止住了脚步。
他环首四顾,却什么人也看不到。
“回头吧,别向前了。”
那个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回头……
信转身看去,只有无尽的黑暗,仿佛踏足一步就是深渊。
怎么回头……
信在原地犹豫半晌,感觉到刚才响起的声音更像是魔障。
他继续沿着这条幽暗的小路前行,近乎于失去了时间概念,貌似走了很远的他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虚影,像是一只恶鬼,身披白色的长袍,瀑布般的白发,头生双角,手握着一柄短刀。
而在虚影之后是一扇血红色的大门,顶端牌匾写着“净土”二字。
地狱……吗?
信停下了脚步,感受到那只恶鬼正在注视着自己,不禁轻咽了下口水,忽地明白为何刚才有个声音让自己别再向前了。
信猛地转过头去,后方仍是只有无尽的黑暗,比之后方的地狱之门更为可怖。
回头吗……
信咬了咬牙向着着黑暗之地踏足而去,而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周围的一切瞬间变了颜色,幽暗的世界也突然变得有了色彩。
这里像是一间实验室,几个人在其中忙碌着,没人能注意到他。
这些人的身上都戴着雨隐村的护额,而在这些人之间,信在一架手术台上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此刻正躺在那里赤裸着全身,不同的是原先的断掉的左臂处被缝上了一只新的手臂,且有明显的缝合痕迹,脸上与身上各处也插着许多黑棒。
这是……做什么?
信不明所以,想要走上前而顷刻间周围的画面一转,再次换了地点。
天色也突然变成了白天,葱郁幽深的密林,明亮的光线透过枝叶洒落地面映出无数光斑,枝杈上栖着许多的飞鸟与一位倚坐在那假寐的青年,地面上是一位黑发小男孩在不停地练习着手里剑。
忽地吹来一阵微风,穿过了信的身体,拂动着黑发小男孩的衣摆以及树上青年的发丝。
信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时间好像于此定格。
直至眼前的一切忽然支离破碎,又变作了一件熟悉的房间,犬冢爪的身影正躺在沙发上看着杂志,花系着围裙在忙着家务,几只忍犬懒懒地卧在一起,两个小孩在那逗弄着初生的赤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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