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旗杆穿过千军万马,钉在了阵后大将的身边。
“撤、撤退!”吓出一身冷汗的大将,没有半点犹豫地如此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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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傍晚战争打响之时,西撒在自己的杂货店中挂念着少女。
因为声明狼藉,杂货店的生意变得很差,格外冷清。
嘛,西撒也乐得清闲,不过要是开不下去的话,也得想想别的谋生手段了。
“布雷,想不想学什么乐器。”
“嗯?”
“陶冶情操啊。”
“口琴,可以教我么”布雷叹了一口气,随意地说道。
“当然。”
乌里缇娜出战过了大概有两天,她还是没有回来。
战争终归是没有那么快结束的。
尽管乌里缇娜信誓旦旦地说两天打完,不过意外还是会有。
这段时间,西撒的店面依旧冷清。
“布雷,最近怎么老在擦剑啊。”西撒好奇地看着在地上擦拭着两把剑的布雷。
“嘛,剑终归要保养。”布雷随意地说着。
“这样的话,你还不如打磨一下呢。”西撒笑着说。
“打磨啊,我也想,不过似乎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打磨这两把剑。”
布雷还真的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当这两把剑的磨石。
要是有这样的东西,「绝响」也不用破烂成这样了。
现在能够打理的办法也就是擦擦剑身了,用来防止剑刃变钝。
西撒对剑不是很在行,就没有追问下去了。
不过布雷突然的擦拭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那种诡异的不详感愈发强烈,使得布雷想要做点准备措施。
可是布雷总是没有办法想起来,到底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种好像知道什么,却又什么都模模糊糊的感觉,真是…”布雷自言自语了起来。
“对了,布雷,这间杂货店现在有点冷清了呢,我想也开不下去了。”西撒这样对着擦剑的布雷说道。
“我觉得你可以预先找新的工作,趁着现在挺清闲的。”
“嘛,做到你倒闭再说吧。”布雷嘴里这样说着,却是在看着闪烁着黑光的大剑剑锋,眯着右眼。
“哈哈。”西撒打了个哈哈。
不得不说,布雷已经有点融入了这个世界的生活了,开始分不清此世和外界。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布雷可是害怕醒来之后,也无法判断世界的虚实。
就在布雷沉思的时候,杂货店外面却变得有些嘈杂。
“外面有点吵呢,我去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西撒看了看门口的方向,说着。
“嘛…”正当布雷想说什么的时候,一瞬间既视感涌入脑海。
“别去开门!!”布雷猛地喊出声。
西撒疑惑地回头看向布雷,可是手已经将门打开了少许。
从那门缝中,滚进了一个球体。
尽管布雷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上面刻着的法阵,告诉布雷这绝对不是安全物。
球体中开始释放出气雾,弥散在整个杂货店内。
“咚。”西撒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布雷眯着右眼,感觉有些无力。
现在布雷大概清楚这鬼东西是什么。
冒险者在为了对付强大的魔物时,往往会使用辅助的道具,其中就有很多麻醉、虚弱效果的气雾。
布雷当过冒险者,对这些东西可是有一定的了解。
不过要知道那些东西往往都是引燃起烟、或者要预先设置的简易制品,哪有现在这个那么高端。
“开玩笑吧,这个年代魔导枪都没有,竟然有这种高科技。”勉强保持着自己神智的布雷,不由得吐槽。
尽管布雷意志足够强大,没有因为这些气雾昏迷,可是也变得很难行动。
“啪!”木门被直接踹开,一大队士兵拥了进来,每个士兵都带上了口罩,防止吸入气雾。
“很好,不愧是法师大人们的得意道具。”看到了在门前昏过去的西撒,士兵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按照法师大人们的说法,这个气雾弹可是能够让A级魔物都变得虚弱,弱小一点的直接就会昏死过去。
“拖走这个家伙。”士兵长抬手示意道。
“咳咳...”布雷突然出声。
“!”所有的士兵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谁都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没有昏死过去。
“是因为距离气雾有点距离,所以效果减弱了吗?”士兵长只能够想到这个理由,而且这个理由似乎也挺合理。
“老大,怎么办?”
“不用管他。”看到布雷虚弱的状态,士兵长才感觉自己是虚惊一场。
看着西撒被拖走的布雷,不禁咬了咬牙。
奈何气雾的麻醉效果还在,布雷根本无法有效地活动。
零散的画面,这时候才姗姗来迟,涌入了布雷的记忆中。
“见鬼,这种东西迟到可是会害人的啊。”布雷不岔地说着。
现在布雷感觉自己可以轻微地移动了,可是距离能够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
然而布雷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多时间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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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台上,一盆又一盆冷水浇到了西撒的头上。
士兵动作很麻利,没花太多时间就将西撒架到邢台了。
“这气雾效果也太好了吧。”一边的士兵撇了撇嘴。
“醒了醒了。”
“咳咳…”西撒艰难地睁开双眼。
“这是哪?”
入目的是围着自己的平民,自己身边还有一个趾高气扬的男人。
——“这样啊,我又被抓起来了啊。”
——“这一次,似乎要被直接处死了呢。”
皇帝并没有打算放过自己,所谓头口的承诺都是虚假的。
只是皇帝的命令,执行的似乎有点快了。
此时此刻,西撒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可是却依旧惦挂着远在战场的乌里缇娜。
明明无需担忧,可是西撒还是忍不住替那个可爱的少女紧张。
——“乌里缇娜现在怎么样了啊...”
“这就是卡兹家族的余孽!孟加马的罪人!”身边那个看起来趾高气扬的男人如此说道。
“那个家族的后裔,存在就是不允许的!”
“没有人能断言他会不会再一次出卖我们的国家。”
“罪恶的血,叛国者的血,流淌在他体内,就预言着未来的罪行!”
“正午的时刻,就是处刑的时刻!”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此宣布。 “正午么。”西撒眼皮低垂下去,呢喃了起来。
周围的群众声音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不过不管他们在议论什么,都和西撒没有太大关系,毕竟正午的时刻,西撒就要被处死了。
“对了,布雷呢…”
“被我牵连了吗?”西撒不由得内疚了起来。
布雷是一个相当好的家伙,要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平白地被迫害的话,就太过分了。
“我犯了什么罪吗。”西撒突然说了一句。
无论是下面的群众,还是士兵,亦或是那个趾高气扬的男人,都愣住了。
对,西撒到底犯了什么罪呢?
为了未来那不存在的罪行,而处死此刻的人么。
“哼,你流着的血,就是你身为罪人的证明,还有什么不解的吗?”男人俯视着西撒,狠狠地说着。
“是吗,我流着的血啊。”西撒沉默了下去。
“哈哈,实在惭愧么,你这个罪人?”
西撒没有回答,而是木然地看着前方。
不知不觉,太阳高挂,正午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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