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祂身边的蕾比,看到布雷的样子,早就哭得什么都看不见了。
“布雷,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了!”她已经不想要布雷来救自己了。
因为她不要看到布雷这个样子。
可是布雷只想对蕾比说,她到底在什么啊,要自己不过来,那么遭受这些的就是蕾比了。
蕾比她怎么可能忍得住这种折磨。
越是亲身体会过拉梅拉多的残虐,布雷就越是不会让蕾比被拉梅拉多碰。
“你在看哪里?”布雷开口说道。
此时此刻,他站在了拉梅拉多的下方,抬头仰视着对方。
弱者只能仰视强者?
不,布雷可能是弱者,但拉梅拉多绝对不是强者。
“哦?不知不觉间已经那么近了吗?”拉梅拉多的语气就像是在普通地聊天。
祂丝毫没有畏惧贴身的布雷,只是那么狂笑着。
一个能够一次次被自己虐杀的人,近身了又如何。
“是啊,很近了。”布雷用红色的右眼看着拉梅拉多,提起了自己的长剑。
剑卷起浪潮的声音,回荡在所有的人耳际。
长剑与大剑,裹上了那象征着杀意的血红色。
「苍雨剑」「九月雨」
凄凉的雨,落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拉梅拉多发出了惨叫声。
就那么一瞬间,自己身子最脆弱的地方,直接被布雷这“雨”所切断。
“死!!!!”拉梅拉多下一刻,再一次将布雷杀死。
但是祂忘记了,这种无聊的事情祂在不久前重复过了很多次。
本该死去的布雷,站在了拉梅拉多的头顶上。
这一次,布雷俯视着拉梅拉多那最大的眼睛。
“啊!你做了什么!只不过是这种程度的魔力而已!你到底还做了什么!?”拉梅拉多看着自己自下而上被隔开的肉体,哀嚎了起来。
祂想要再生,却发现做不到。
就好像“再生”这件事情本身就被切断了一样。
布雷早就说过了,自己可能是弱者,但拉梅拉多绝对不是强者。
接下来自己该用什么...不懂啊。
随便了,只要是可以杀死拉梅拉多的剑就行。
「十八式流」「十六字解星」
地下这一刻,被拆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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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十八式流」「十六字解(xie)星」 拉梅拉多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祂只是隐约看到了十六个自己看不懂的文字,随着那把长剑的落下一个个浮现。
一字,象征一星。
十六字,十六星,罗列出来了整片星空。
然后这片星空被一剑斩碎。
真正的星空能够被斩碎么,也许不能。
但起至少下方的拉梅拉多可以。
一剑之威,不可一世的半神像是雕像被敲碎一样崩解。
祂无数的眼睛在最后的那一刻,还是充满么不解。
臃肿的身子被粉碎的时候,不是肌肉被切开的景象,而是雕像被砸碎的场景。
——“为什么!?吾为什么会败!?”这个疑惑从拉梅拉多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拉梅拉多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败,而且败得那么突然。
不合理,祂是神明的使徒,祂理应凌驾低等种。
“不合理,不合,不合理!”拉梅拉多渐渐地嘶吼起来。
习惯于去折磨人,将自己恶意强加在别人身上的祂,未曾感受过这样的心情。
恐惧,绝望。
这时候祂回想起布雷之前一步一步走来的模样,才明白那不是布雷垂死挣扎地“爬”过来。
那时候,是一只从血海中爬出来的恶鬼在徒步走来。
是从容,而非是艰难,原来是祂误会了。
白银种的生命力,让祂在凋零的时刻来得更晚一些,没有因为一剑而当场毙命。
但实际上也差不多了。
祂抬起来正在粉碎的手臂,试图抓向布雷。
然而,那一只只手臂还没有来得及碰到布雷,就全部化为粉末。
“...”既然手臂不行的话,就用概念。
祂必须杀死布雷,杀死面前这个持戒人。
拉梅拉多终于回想起来在这里的意义,为了诛杀持戒人,为了主的降临。
白银种的骄傲,以及使徒的使命感,让祂再一次动起来。
为了创造自己出来的真神,为了「堕主 多普奈」。
“吼吼吼!!!!”祂发出了野牛一般的吼声,眼睛死死地盯着布雷所在之处。
然后祂成功用概念杀死了布雷。
残忍地、干脆利落地杀掉了,布雷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不是武器之间的硬碰硬。
但是——
布雷就那么再一次活在了祂面前。
被打烂的身体,完全复原后,站在了原来位置,一厘米都没有挪动。
对啊,拉梅拉多这时候才记得,对方是一个生死都因为天狐泪模糊掉的存在。
之前自己杀了那么多次他,他又怎会在乎这么一次呢。
怪物,毫无疑问他就是怪物,那么是白银种都必须称之为怪物的存在。
“...”这一次,拉梅拉多同样沉默了,祂没有再说杀死布雷这样的话。
残虐者,终于体会到了何为“绝望”。
而在绝望,竟然是由一个黑铁种带给自己的。
这是杀得死的怪物,但“杀”这个行为对这怪物来说毫无意义。
这个家伙真的可以算是黑铁种吗,这全身都被天狐泪侵染的身体,真的算是黑铁种么。
怪物,是怪物没错,那血红色的右眼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这杀死拉梅拉多的一剑下,整片地下在崩坏,头顶的石头不断地下落,露出了漆黑一片的空洞。
在自己生命的尽头,拉梅拉多散发出自己最后的一丝恶意。
既然杀不死布雷,那么就杀了蕾比。
祂知道,只要蕾比死了,就可以给布雷带来无尽的苦痛。
这也是一种折磨,再没有比这个更适合自己的做法了。
“哈哈哈哈!!!死吧!痛苦吧!感受一下失去自己重要之物的痛苦!”
“持戒人,你会绝望,你会后悔来到吾的身边!”拉梅拉多狂笑着。
狂笑在掩饰着拉梅拉多的恐惧,试图维护祂那所谓的白银种高傲。
“持戒人,持戒人,持戒人...”听着拉梅拉多狰狞的笑声,看着祂抓向蕾比的手,他开口了。
所有人都在说自己是什么持戒人,所以持戒人是什么?
这个身份到底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那他可真是太感谢。
“给我记住了,我是一个有名字的人。”
“我的名字叫做布雷,布雷 克拉斯。”
布雷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甚至比他手中的剑还要冷。
在他是持戒人之前,他是布雷 克拉斯。
他有自己重要的人与物,而不是被世界肆意操弄的玩具。
他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剑。
布雷可以感受到体内天狐泪苏醒了另外一个意志,在不断地影响自己。
天狐泪的主人,终究还是意识到某人在使用自己的“泪”。
如果其他人得到了天狐泪,估计祂根本不会苏醒这一份意志。
但,此时这个使用天狐泪的男人不一样。
布雷是作为世界的抑制力在使用天狐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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