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有毒 第57章

　　方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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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其实我个人是很喜欢这种高贵冷艳腰细腿长的杀手妹子的，虽然这位杀手妹子既不高贵也不冷艳，还是个执拗的笨蛋……

　　②昨天加更了，目前状态欠十九更，已还三更……其实我已经加更很多次了，只是没算进去。

第22章 膝枕

　　新年之后，又过几天，天气依然寒冷，年味尚且浓郁。

　　这段时间，按地方习俗，当去亲戚家走动一番。

　　和锋芒（嘴贱）且孤傲的方爹不同，林寻在交际上，其实是颇为圆滑的，些许有血脉联系的亲戚啊，能帮则帮，谁病了要钱，谁家孩子找工作云云，他都能圆润解决掉，这番举措，不求能找到几个如方希这般的奇才，只求关键时刻不会添乱——运营了这些年，颇有成效。

　　这次串门，除却以往的家眷，方希自是不能不带上的，混个脸熟是一方面，让他给自己帮衬下是另一方面。

　　去的路上，车里，林寻在前面说，方希就坐在旁边听，需要后者做什么，注意什么，林寻说一遍，方希点点头，直接过去，后面一大两小三位女性完全插不进来，效率比董事会快太多了。

　　男人间，便是这样的，若想扯淡，扯个半天没正形是常有的事，可若是想做正事，三言两语便定了局。

　　林馨羽和萧雨涵对此，已然是见怪不怪，乖乖巧巧闭上嘴，安安静静……安初雪在一边静静倾听，惊讶的情绪，先开始只是沉于眼底，随着话题推进，那情绪也就愈发过甚，到了最后，几乎是毫不掩饰了的。其视线在方希身上停住，似是在怀疑这是不是哪家域外天魔转世，并决定回家就泼他二两黑狗血掺童子尿试试成色……

　　——某种程度上，她猜的也没错。

　　到了地方，借着林寻的介绍，方希先是在大人前卖了些乖，顺道点了下自己的分数（亲戚邻里间，这是硬通货），三言两语，点头微笑，且谦恭知礼，大抵给人这种感觉，来回走一遭，怀里的红包多了一沓……第一印象，总是很重要的。

　　这之后，家长应付过去，便是一群孩子，年龄有大有小，性别有男有女——对方希来说，自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相关经验，在学院里、亦或是林家的邻里间，都已经积攒了许多了，在男生间聊一聊新出的游戏，对女孩说一下裙子可爱啊发型可爱啊的好话，亦或借着亲戚这层关系摸一摸头，有林馨羽和萧雨涵配合，这个过程是很容易的。

　　待到午时，聚在一张大桌子前用餐时，方希已然成功融入了分段……且因他本人一言一行，难免有些许大人的气势流露，落在孩子们眼中，便给人以“虽然不清楚，但是好厉害”的感觉。

　　尚未长大的孩子，总会模仿起信任且优秀的身边人，经由方希刻意引导，长辈们很惊奇地发现，自家孩子竟然听话了不少……询问啊，彼此交谈啊，这些信息，于大人间流通，和此前的印象，叠加起来，“别人家的孩子”的形象，基本上就已经固定了……

　　方希做这些，其实也是有目的的，主要原因，其实还是为了林馨羽……小天使在这个圈子里，其实是很受排挤的，无视啊，冷漠啊，原因，也都知道。

　　这些孩子的行为，未必出自恶意，有的是单纯恐惧，有的则是随大流……萧雨涵倒不是没试过帮忙，但她终究不大，经验不足，用力过度，适得其反，连带着她本人也被小圈子挤到了外面……虽说利益上没什么大不了，可心中总会有些影响。

　　到了此时，方希老贼出马，这些问题，便都不算问题了……为了两个妹妹，他也算是操碎了心。

　　总而言之，这次探亲，效果不错，临走前，孩子们或多或少都表示出邀请方希到自家玩的意思，男生间勾肩搭背，毫无滞涩，还有个年龄大抵相似的女孩，微微羞涩，追到门前，当着萧大小姐的面，软软叫了声“表哥”，拉着他拍了张照片，落落大方的模样。

　　一边的萧大小姐咬着牙，鞋底都快磨碎了。

　　总感觉方希正走在一条很危险的道路上，说真的。

　　回去的路上，林馨羽坐在后排中间，左边是方希，右边是萧雨涵，左青龙右白虎……

　　方才在交际场意气风发的方希，此时到了车上，便宛如结了扎，神似割了肾，病恹恹的模样……见状，林馨羽很大方地把大腿让给了他来躺下，车后的空间还算宽阔，缩一缩身体，轻轻枕上去，柔柔软软的，带着百合般的清香。

　　与此同时，林馨羽还轻轻揉着方希的两边太阳穴，那擅长钢琴的修长手指，搭在他的额角，微微摁压，精神便不自觉放空了开来，似是躺入了花园。

　　总感觉方希已经走在这条很危险的道路上了，说真的……

　　“哇，方哥哥快看，那家伙居然还炫耀！”

　　耳边传来萧雨涵愤愤的声音。

　　方希挣扎着睁开眼，一只手，握着手机，把屏幕展现在他眼前……他看了会，勉强辨认出这是企鹅空间的界面。

　　“表哥是个笑起来很帅很温柔的帅哥……”他大致念出那行字，又看了看下面的照片，笑了笑，“……没说错啊，挺有眼光，英雄所见略同……”

　　“呸呸呸，不要脸。”萧大小姐轻哼一声，“可是她居然还给我炫耀！她@我了！就是在给我炫耀！”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方希重新闭上眼睛，“你也可以给我拍几张照片啊，贴床头吓鬼，放门前辟邪，放心，不会找你要肖像费的……”

　　“那到时候我趁你洗澡拍一张……”

　　“这就过分了……那我就趁你洗澡的时候也拍一张？”

　　“……我报警哦。”

　　“啧，太不公平了……”

　　到了家，遥遥的，便能看到一抹倩影站在那里，见到方希走来，那笑容，便忽地绽放了。

　　“真巧呢，出来透透气，正好就遇到方哥哥你了……”

　　“呵，确实很巧……”方希轻笑一声，也未戳破，“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楚舒窈歪了歪头，“方哥哥你身边的女孩是谁……”微微警惕的目光，自眼眸深处延伸，“亲戚么？”

　　方希愣神，扭头，朝楚舒窈看着的方向，看了一眼。

　　视线内，空无一人。

第23章 睡

　　雪风吹过，安初雪推着林寻进了门，大抵又要回屋做夫妻的日常活动，林馨羽跟他们一起进去，脚步匆匆，她的新曲目还没能练习好；萧雨涵倒是没什么事，眼神有些疑惑地朝这里望了望，却也未太在意。

　　但凡方希出门，不论早晚，这一幕，总会在林家门扉前出现的......所有人都习惯了。

　　“我身边的......女孩？”方希重复一遍，左右看了看，“......哪有？”

　　听了这话，楚舒窈微微“啊”了一声，呈现出疑惑的语气来，指了指方希的身边，“就是......你身边的女孩啊？白色棉袄，鹅蛋脸......脸上的表情，有点吃惊......她又走到你右边了......”

　　方希闻言，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身边，确定没人后，思考了数秒。

　　“......狗能看见人看不到的东西？”

　　楚舒窈深吸一口气，捏紧了小拳头。

　　好想打他......不行，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哥哥，不能打人......矜持、矜持......可我真的好想打他......

　　“开个玩笑......”

　　方希轻笑一声，上前，拍了拍楚舒窈的头......后者的身形，是偏矮的，身高约到方希的额间，待头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后，那红意，便于脸庞上，瞬间绽放了......

　　几个女孩被摸头时，楚舒窈大抵是反应最激烈的，面红如血，身体僵直，呼吸难以遏制地加粗，低下头，不敢抬起脸，却忍不住耳垂都红了。

　　“可能是你看错了......回屋吧，外边冷。”方希说完这些，想了想，“我外出有些事，今天内，应该能回来。”

　　楚舒窈低着头，微微嗯了一声，乖巧走了回去，待到门前时，那目光，投了过来，“早点回来哦？”

　　方希微笑点头。

　　雪落无声，绵延了整座城市，于滚落的红尘间，这柔柔的声音，便像是在某个角落中悄然绽放的花瓣，被这片天地，温柔地拢在其中。

　　待其俏影阴于门内时，方希站在那里，顿了半秒，其笑容，宛若放入寒冬的热水，缓缓压下。

　　他什么话也没说，掉头朝河边走去，步伐不紧不慢，中途，往嘴里塞了什么东西，胶囊的样式，里面是scp—500磨成的药粉，含在口中......约几分钟的路程，到了许老和念长歌下棋的地方，坐在树边，与之闲聊了起来。

　　方希这次在河边待了许久，直至太阳落山，两个老头都收了棋盘了，相继道别一声，背着手回了家。

　　寒冬的夜风，吹过来了，浸着远比白天更为冷酷的冰凉，拂过了地面，夜色喧嚣，掩盖了风声，他就这么坐着，微微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看到你了。”

　　清澈的声音，缓缓道出。

　　羁绊系统中的人物能力，本质上就是羁绊人物本人的能力......

　　楚舒窈能看到，或者说，只有楚舒窈能看到......连念老和许老都不行……

　　命运守望效果一·洞悉人世，遍尝红尘——玩家可开启此效果，开启后，玩家可视见“可能性的未来中”，与视线内目标见面的次数，此效果消耗随“作用人数”“作用人物的命运干涉力”而提升。

　　视线内目标的意思，并非是“看到的目标”，而是“被视线所笼罩的目标”。

　　零零碎碎的东西，宛若散乱的拼图，自这样那样的试探中被捡起来，一点点拼凑，最终，凝合成模糊的轮廓......

　　方希抬过头，那瞳孔中，绽放出奇异的光来......视线内的世界，似是被扭曲开，脑海里，隐隐渗透出水流似的声音来，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锁一样的东西，与之伴随的，便是记忆的灌入，那些一直被他忽略的东西，重新填了回来。

　　那女孩，就站在他面前。

　　“你是......许一诺。”方希道，“你说......你要杀我。”顿了顿，“但我把这些忘掉了……这是，你的能力。”

　　“嗯。”许一诺点头，“几天前说的。”她说，“我也说了，我在杀人这方面很有天赋的，你反抗不了。”

　　“不过，你还说，你需要观察几天。”方希道，“有答案了吗？”

　　“还没有。”许一诺道，“我还在犹豫。”

　　“......我记得，我这几天是没有做什么坏事的。”

　　“有的。”许一诺道，“我这几天，一直都在你身边，包括你洗澡，入睡，还有你和你妹妹的不伦过程，我都看在眼里。”

　　大概两秒的沉默......

　　“哈？”方希严肃的表情，崩坏掉，“哈——————？”

　　许一诺微微脸红，面上，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许是知道方希这反应是为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包括你和你妹妹的不伦过程。”

　　说了这些，许一诺继续道，“没什么大不了，以前工作的时候，经常能撞到这种事......因为男人在这种时候警惕最低，绝大部分心思，都放在摆弄面前的女人身上......”

　　“上一次任务，任务目标是个有相关趣味的中年男人，他睡的是别人老婆......整个过程中，除却污言秽语，他问的最多就是自己和对方的丈夫比起来如何，给我提供了不少宝贵的工作经验，以后就挑这时候下手，简单省力......”

　　“......我对你的工作过程，不感兴趣。”方希捏着眉，“也可以不计较你偷窥我的事......”

　　“但！是！”他深吸一口气，“我什么时候......和我妹妹有不伦的过程了？”

　　“大年初一，当夜......是叫萧雨涵吧？”许一诺道，“她跑到了你的房间，然后和你睡了......其他的过程，为了表示尊重，我没有去看。”她顿了顿，“这就是你做的坏事。”

　　“这位许姑娘......”方希白了一眼，“她只是‘睡在’我的房间，并不是和我‘睡了’，这方面的用词，还请务必注意一下......”

　　这次，轮到许一诺疑惑了，“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她看着方希，“......还是说你身体有问题？”

　　方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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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咳咳，各位再等一天，等明天，和审核君斗智斗勇的风骚版皇叔就又能出场了……最近写的东西，总感觉干巴巴的，少了骚话，没了灵魂……

第24章 浴室

　　许一诺的能力，初步推测是隐形，可很明显已然超出了隐形的范畴，声音啊，气息啊，通通消失掉，连记忆都模糊了，也难怪她说“你是反抗不了的”。纵使有了防备之心，能力开启，连她这个人都忘了，宛若黑夜中的无形刀刃一般，纵使一刀刺穿了你，你也只能感觉到冰冷的寒芒。

　　对此，许一诺很是坦诚，把自己的能力，一句句说出来，详细得像是小学生作文，其大致效果，有“人类观感中的存在感消失”“无法被许多电子仪器察觉”“屏蔽记忆”“吃顿饭就能开十二小时”“能力开启状态也能杀人”等，听得方希很想骂人，憋了一嘴的脏话。

　　开挂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