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有毒 第304章

　　“拿不出来，就在这里。”

　　“嗯？”

　　“就在这里，也就是我。”许一诺认真脸，“我就是礼物。”

　　方希用了大概两秒的时间理解了她的意思。

　　他有些失笑，想说“这算哪门子礼物”，想了想感觉不合适，转而开口，“你本来就是我买下的珍宝，我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当礼物呢？”

　　“没关系。”许一诺的脸有些红晕，不过她依旧撑着表情不变，“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可以。”顿了顿，“你最近很少来福利院，我很想你。”

　　“……我记得我间隔最长也就隔一天去一次。”

　　“一天一次也不够。”许一诺想了想，“用手没有感觉，而且很孤独，梦中会想你。”

　　“喂喂，这个话题是不是有些不妙……”方希冷汗都下来了，“而且现在不论是时间还算地点都不太合适吧……”

　　许一诺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伴着一句压抑着羞涩的“我会很安静”，杀手少女轻轻拥了上来……

　　鉴于本章字数已达标准，接下来的剧情……就暂且略过吧。

第5章 生日礼物（4）钢笔和母爱

　　很久之前，本书就曾提到过，在方希所认识的女孩中，论对某方面的兴趣，许一诺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别的不说，单论理论知识，萧雨涵都比不上她啊……

　　当然，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学习资料和处男的例子已经举过很多遍了，不再赘述。

　　很明显，许一诺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欠缺，因此……当她终于拥有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增添“实践经验”的渠道时……其本人所迸发出的热情，不言而明。

　　她能有多认真呢？这么说吧……要是许一诺能把这种态度放在磨砺能力上，“史上最年轻人神”的名号可能还挂不到方希身上。

　　没错，就是这么渴求，就是这么有求知欲。

　　某种意义上，这才是真正的“寓教于乐”，爽到上瘾那种。

　　......

　　当林馨羽敲开方希的房间门时，站在他面前的，是跟往常没什么区别的方哥哥。

　　“方哥哥早安。”林馨羽的声音很乖。

　　“早安……有什么事吗？”

　　“雨涵说开饭了。”

　　小天使向来钟情白色，便也在今天穿了身白无垢的长裙，脚下踩着纯白的帆布鞋，上面是雪色的裤袜，披散的长发像是流淌的雪屑。

　　这样纯净的女孩总会让人想起诗，像是袁牧的《随园诗话》——“中多女郎，簪山花，浣衣溪口，坐溪石上。与语，了无惊猜，亦不作态，楚楚可人”。

　　这种美偏离人间，却又浑然天成，毫无作态，故楚楚可人。

　　“好的，马上就去。”

　　同一屋檐下相处这么久，早已免了“谢谢”这种略显生分的客套。

　　这个国家的文化就是这样——要是次次相处都得你来我往客气一番，那叫君子之交淡如水；方得每回见面上来就是一句“我是你爹”，才叫两肋插刀的真兄弟。

　　“还有，生日快乐。”林馨羽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白白的掌心里躺着一个礼物盒。

　　方希笑了笑，伸手拿过礼物，“送的什么。”

　　“拆开就知道了。”

　　对送礼的人来说，受到礼物之人的满意应该是最好的回答，小天使从不会掩饰自己的目光，直直望着礼物盒，透出期待来。

　　方希也没客气，打开盒子，是一支黑色的钢笔。

　　在林馨羽希冀着什么的目光中，方希并未说出什么赞叹的语句，而是问了句似乎不相干的话。

　　“最近的生活费够用吗？”

　　林馨羽眨了眨眼，“其实还好……”

　　“说实话。”方希微笑。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萧雨涵，她绝对会毫无节操地表示“最近穷得要死急需好心的有钱人救济本姑娘可以以身相许报答”……可惜林馨羽做不到这么没脸没皮。

　　岂止做不到，她简直就像不会说谎的小孩子，所有谎话只需要多问一遍“真的吗”就会红着脸低下头数蚂蚁。

　　“你生活费多少，我还能不清楚？”方希收下钢笔，白了一眼，“礼物我很满意……但花了不少钱吧？”

　　其实不算是很贵的钢笔，以学生的角度来说有些奢侈，可对成年人来说甚至有些廉价。

　　只是林馨羽的零用钱从来都只要堪堪够用的份量，多了反而会拒绝，现在多了这项额外支出，不够用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

　　“唔……”

　　林馨羽耷拉下脑袋，像只做错了事情的猫。

　　见妹妹这幅模样，方希也没逼迫，而是抚着她头顶雪白的发丝，声调温和，却透出某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待会儿我会帮你把钱补上，不许拒绝。”

　　林馨羽低低“哦”了一声。

　　要是萧雨涵听到这话，估计会嫉妒到质壁分离有丝分裂，她以身相许都不一定能要到零用钱，到了这边反倒主动送过去……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夫不争，故天下莫之能争”了。

　　“还有一件事。”林馨羽突然道。

　　方希等她继续说。

　　视线中，女孩微微犹豫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同刚破茧的蝴蝶，第一次观察这个世界。

　　空气寂静几秒，她抿了抿唇，“大后天，是我的生日。”

　　林馨羽只比方希小了三天。

　　“不会忘记的……”方希想了想，“是想要什么礼物么？”

　　轻轻点头。

　　“呵……说来看看？”

　　方希本想满口答应下来，只是那样未免显得有些不靠谱，方用了这种“你想说我再决定答不答应”的口吻。

　　事实而言，面对林馨羽这难得一见的主动需求，方希俨然是下了某种决心的——就算她突发奇想要天上的月亮，当哥哥的也得搞块陨石过来。

　　林馨羽当然不会说出这种强人所难的要求。

　　事实上，她的要求简单到难以置信……

　　......

　　时间微微倒退。

　　美利坚，纽约，夜。

　　一家酒吧。

　　“在想什么？”阴玄问。

　　“按国内的时间，明天是我儿子成人礼……”方生叼着根烟，“混小子早熟得很，从来没要过礼物，我没什么送礼的经验。”他撇过头，看着阴玄，“你有什么建议没？”

　　阴玄想了两秒，“有。”

　　“没有就……”方生停顿下来，“嗯？”

　　他用一种看母猪上树似的惊奇目光，盯着阴玄，“……有？”

　　我都没有送儿子礼物的经验，你有？

　　你这比在情圣面前秀两性经验的处男还离谱啊……

　　阴玄笃定点头，“有。”

　　“说来听听。”

　　“仁王极其早熟，所以不能把他当成普通的孩子。”

　　“那倒是，你见过哪家孩子上小学的时候把家里的套子用针全部扎穿的？”方生吐槽。

　　“据我了解，他也有自己的产业，所以过于贵重的礼物也没什么用。”阴玄继续道。

　　“有道理，继续。”方生生出几分兴趣。

　　“所以我认为，比起某种‘可以使用金钱衡量的奢侈品’，还是‘无法通过常规渠道获取的情感载体’更好些，譬如‘父亲对儿子的信’这种。”

　　“可以啊……有点东西啊！”方生颇为惊喜，“那你觉得我该用哪种？”

　　“我认为你应该送他最为匮乏的东西。”

　　方生想了想，“脸皮？”顿了顿，“这东西我也没有啊。”

　　有一说一，他说的在理……

　　“不是。”阴玄摇头，“是母爱。”

　　这话让方生愣了足足五秒。

　　阴玄一脸认真：“我认为你可以送给他一个继母，以弥补他这么多年所缺失的母爱……我愿意担任这个角色。”

　　“……”

第6章 生日礼物（5）订婚与祝福

　　对方希而言，今天的时间本来就紧得像处男的裤腰带，早上被萧雨涵坑那么一下，之后又被许一诺占去一个小时，待吃过早饭后，已然到了九点钟左右，之后再联络一些人，准备准备场地，虚与委蛇或者商业互吹一番，就到了正式集会的时间了。

　　途中，手机响过一次提示音，点开，是源弥生的邮件。

　　【あなた（亲爱的），生日快乐，大概半个月后回去。】

　　源弥生到底挂着大家长的身份，即便远嫁出去，时不时也得回“娘家”看一看，上次回樱岛是在年节之前，算算时间，已经有半个月了。

　　说起来，源弥生对方希的称呼是很多样的，大多数是“夫君”，有时候还会“方君”或是“希”这种称呼……像“亲爱的”这种，略有肉麻的称呼，似乎还是第一次。

　　嗯哼，姑且将之当成生日礼物吧……

　　值得一提的是，源弥生回去的时候，还顺带上了道君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