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有毒 第219章

　　“好吧好吧，坏哥哥……”萧雨涵说，“我的第二件事是……”

第7章 夫妻*2

　　“我的第二件事是……”

　　“我喜欢你。”

　　开幕雷击。

　　“嗯……我也喜欢你。”方希拍了拍萧雨涵的头，“说完了么？说完就可以回你自己房间了，我的队友还在等着我。”

　　“装傻可不好哦，会很伤女孩子的心的，之前做选项提升的好感度会‘咻’地消失掉啦。”萧雨涵侧过头，眼睛忽闪，像黑色的宝石，“不过谁让我是你妹妹呢，宠哥哥是天下所有妹妹的义务……我给你一次读档的机会。”

　　她勾起唇角，扬起的弧度让人想到很多很多美好的东西，比如山野的丁香花或是幽谷的紫罗兰。

　　“如果不够直白的话，那我换个说法。”她柔柔道，“我想和你做哦。”

　　大概两秒的沉默。

　　“不行。”方希说，“至少现在不行。”

　　面对这份拒绝，萧雨涵似乎丝毫没有气馁的模样，她只是说：“虽然你没有满口拒绝而是给我留了个念想我是很开心啦……但我这可不是请求哦。”

　　“我只是……跟方哥哥你说一下而已。”

　　伴随着话音落下，一种难以言明的混沌感如狂风骤雨涌来，支撑身体的力量散开，方希靠在电脑椅的椅背上，勉强侧过头，那目光，难以置信。

　　“你……”他用一种略带崩溃的语气道，“……对我，用药？！！！”

　　“嗯哼~怎么啦，不行吗？”萧雨涵拿起那罐橙汁，“这么放松警惕可不好哦……不过，应该是只有面对妹妹才这样吧？好亚撒西呢方哥哥。”

　　……妈的原来之前那个怪味儿不是错觉啊！

　　“不是……你用药的动机，我大致还能理解……”方希此时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勉强撑起精神，“但问题是……你从哪里搞来的能对我生效的药物？”

　　也难怪方希有这疑问。

　　要知道，既入“人神”之境，便是半人半神，不归凡尘，直到现在，这个世界还没人能解决“人神级能力者新陈代谢原理”的课题。

　　要是脆皮的能力者也就算了，方希可是习武之人，就他这体质……砒霜当佐料都没问题的，能药翻他，那得是什么级别的黑科技？对策局都没多少这种药吧喂！

　　“这个啊？”萧雨涵说，“爸爸给的咯。”

　　“……林叔有这种玩意儿？”方希停顿一下，“他需要这玩意儿？”

　　“是方叔叔啦，因为之前的约定，所以要叫爸爸。”萧雨涵说，“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我答应方叔叔，要帮他生个孙子……然后，他就给了我这个。”

　　她停顿半秒，“这种药的系列名为十香软筋散，给你用的这个是‘人神特化版本’，虽然做不到无色无味，但……效果极强，作用个十来小时，还是没问题的……”又顿半秒，“而且，听方叔叔说，十香软筋散作用期间，完全不耽误生理反应……”

　　方希：“……”

　　如果“卧槽”是一种表情，那么此时，他脸上的，就是这个表情了。

　　十香软筋散他是知道的，是老爹用【诸生尘烬】做出的药物，之前杀手少女被这药弄得昏迷了半个多月，伦敦时，方希还吐槽了一句“你不去效仿田伯光真是可惜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尝一尝这“采花神药”的效果。

　　事实证明……效果真特娘的好啊喂！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啊！

　　“其实，我本来还做好了时逆的准备了来着……失败的话，大不了重来一次，方哥哥的能力暂时没我的能力高位，所以，我读档时，你是察觉不到的。”

　　大小姐说着，双手伸到方希的腋下，只轻轻用力，便将其提了起来。

　　她展颜一笑，“没想到对我那么信任呢……以后，要注意哦。”

　　“你放心……”方希咬牙切齿，“……圣斗士是不会被同一招打败两次的。”

　　“那都是以后啦。”萧雨涵把方希放在床边，转过身，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行走时，顺手拿掉了裙子的吊带。

　　“那我……就先享受下这次的胜利果实了。”

　　方希已经听不到这句话了，他闭上了眼睛，思维沉淀，所有的声音都变得越来越远。

　　白织的灯光“啪”地被关上。

　　夜色深沉，内外的吵嚷与躁动，渐渐的停息了，只余下窗外的风声，倒是使得房间的气氛显得更加温暖与安宁起来……晦暗的空中，流光闪烁，些许微光渗透过来，映照在女孩细腻的肌肤上，看起来，便如同细滑精致的瓷器。

　　窗帘唰地拉上，只留下夜空，点点的星光，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

　　晨时，河水悠悠，河流上的波光漾起来时，两侧垂下细长的柳枝，黄绿色的流萤就像是浮动在河道两侧的雾气，行人经过时，蒙蒙的被冲散，随后，便又聚合起来。

　　河畔，两位老人对坐，落棋，饮茶。

　　“你说他会不会来？”许老问。

　　“来了很好，不来也可以理解，你我都不会责其违约。”念老悠悠长吟，“花满雕栏，春坐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①

　　“也是。”许老大笑，“总得‘鹞子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啊！”

　　两个一丘之貉的骚老头子相视而笑，这要知识水平不够，都听不出他们在开车……

　　“说起来，有件事我一直很疑惑。”许老问，“你的‘见神’真的已经对方小友没用了？”顿了顿，“那你是怎么算出他要经云雨之事的？”

　　“这个么……”念老抚掌而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你这偷看人家闺女洗澡的人……”许老虚起眼，“哪来的脸借佛祖的名义啊？我要是佛祖，先一记大慈大悲千叶掌劈死你再说。”

　　“佛曰是假，不可说是真。”念老笑容不变，“天命如此，不可深究。”

　　“啧，装神弄鬼。”

　　许老也没深究，继续下棋，河畔边，时不时传来悠长中带着些猥琐的笑声……

　　.

　　.

　　①出自“法曲献仙音·探春客”，诗的意思我大致翻译了一下，没过审……

　　②这个标题以后应该还会出现的（茶）

第8章 好热

　　睁开眼睛，大海，沙滩，沙滩椅，蓝发的女孩。

　　“好像是第一次来这里呢。”

　　萧雨涵侧过头，望着身旁的科塔娜，“初次见面，我是萧雨涵……”顿了顿，“原来你长这样诶，我还是第一次见能在颜值上跟小羽媲美的女孩。”

　　“人类的审美，或多或少都有重合的地方，你哥哥一个人的‘完美’，在他人眼中，自不会差到哪里去。”科塔娜淡淡道。

　　她躺在沙滩椅上，冰蓝色的长发舒展开，颈间多了串晶制的项链，素净如莲花。

　　萧雨涵说：“话虽这么说，但总有审美差距很大的，比如非洲那边喜欢黑皮肤的，甚至还有喜欢肥婆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啦。”

　　科塔娜说：“我只是个人工智能，他想要我什么样，怎么样，那我就是那副模样，黑皮肤也一样，肥婆也一样，以宿主为绝对的核心指令我无法违背。”顿了顿，“总比你这个病娇强。”

　　“好过分，我都知道错啦，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大小姐做出一副“我好悲伤，我在雨中杀肖邦”的表情，“而且，你说谎了哦。”

　　“什么？”

　　“核心指令对你没什么限制的吧。”

　　“我自系统中诞生，怎么可能没限制。”

　　萧雨涵笑了笑，没有直接回复这句话，而是反问，“这个系统的运行方式是什么？”

　　科塔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等着她继续。

　　“虽然我目前关于第一条时间线的记忆还不完整……但我毕竟短暂拥有过你一段时间，所以，对‘系统’还算了解。”萧雨涵说，“这个系统中，羁绊人物的核心运行方式，是‘采集羁绊人物数据’，并对此进行‘强化与延伸’……这就是方哥哥能使用能力的真相。”

　　“说的没错。”科塔娜说，“这能说明什么呢？”

　　“目前，方哥哥所拥有的能力，不论是【时逆】，【双生王座】，【影暗交错】……都能找到其原型，就算是被他本身的能力所强化的【仁王】，也是由小羽的能力延伸而来。”萧雨涵说，“那……【无天无地】这个极其特殊的羁绊能力，是怎么来的呢？”

　　科塔娜轻饮了一口鸡尾酒。

　　“因为这个能力是我的。”她说。

　　“就是这样咯。”萧雨涵笑了笑，“所以别说什么‘无法违背核心指令’这种话啦，喜欢就喜欢，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哥哥的情债多了，不差你一个。”

　　科塔娜望着大小姐的笑容，沉默了一会，喃喃道：

　　“你是真的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啦，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大小姐舒展了一下身体，丰腴的曲线相当晃人眼球，“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你经常会拉方哥哥来这里的吧，平时都做些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科塔娜面无表情。

　　即便现在的萧雨涵真的和之前那个拥有【柯罗诺斯】的萧雨涵不同，科塔娜依旧不喜欢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反正她是系统娘不是人类，不需要客套伪装。

　　“说说嘛说说嘛。”萧雨涵睁大眼睛，“难不成是在做？神……神交？！？！？！”

　　科塔娜差点把嘴里的鸡尾酒吐出来：“……不是。”

　　“那就太奇怪了，平时方哥哥做什么你应该可以看到的吧？也就是说刚才我们做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可不信你会有非礼勿视的思想觉悟。”萧雨涵嘿嘿笑着，“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身体热热的？口干舌燥？小腹突然好痒？”

　　科塔娜绷着表情，“我的身体构造和人类不同。”

　　“别装了，刚才还说过方哥哥喜欢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的呢，哪个男人会喜欢性冷淡的女孩啊，当然是越敏感越好咯……说不定你还是那种只在漫画里存在的‘里面好热脑袋要坏掉了什么都不想思考了’的类型呢……”萧雨涵大叔笑，“话说你平时一个人都是怎么样的？难不成是照着方哥哥做一个等身手办，自己先试试尺寸感触……”

　　“……我说！我说可以了吧！”科塔娜拍案而起，脸红得像珊瑚，用最霸气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

　　——能把黄段子系统娘都逼成这样，看来萧大小姐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说是这么说，其实，还挺平常的。”

　　科塔娜重新躺回沙滩椅，望着大海，回忆就像幽谷间流淌的溪水，清泉流响，不知何来。

　　“见面的时候，大多是在这个沙滩，我还是坐在我这里，宿主则坐在你那里，他没有固定喜欢的饮料，有时是咖啡，有时是茶——偶尔的时候，他会借着喝茶的间隙，朝这里看一两眼……其实他的自制力已经很厉害了，我的一切，不论发色、肌肤、身材比例，都是依照宿主的审美敲定的，见面时，他直接扑过来我都不会意外……”

　　“他没有扑过来你很失望咯？”大小姐面上挂着不爽。

　　“也许吧，我的身体是因他而生，没有得到预测中的反应，难免有些奇怪的情绪……人类的情绪，可以用‘失望’概括。”

　　科塔娜说，“前些阵子，宿主让我把天变黑，搭了个烧烤架，再让我准备点原料，鸡翅啊，馒头片啊之类……然后，他就坐在海边，用火开始烤那些东西，我对他说，我可以变出现成的食物，可他对我说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那一次，我坐在他旁边，看他一点点抹上酱料，把食物烤好，递过来……尝到嘴里的时候，好像还焦了……”

　　“正常。”萧雨涵说，“方哥哥做饭，能吃就行。”

　　——此处说句公道话，方希厨艺其实还行，只是在厨神级别的大小姐眼中，谁做饭都是“能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