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云镜
而弗莱格作为政治家一向以高情商著称,自然不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金闪闪,要不战略性转移?”
可还没等吉尔伽美什回话,他就化作一团金光散去了让Berserker扑了一个空。
是被远坂时臣用令咒拉走了吗?这倒也是难得啊。
虽然按照吉尔伽美什的实力要一夜杀穿圣杯战争也并非难事,可是这会碰到弗莱格算是他栽了,王之财宝的火力完全被弗莱格无视,就算掏出了EA也绝对命中不了,毕竟时间和空间一旦结合起来辅以充足的魔力与计算力,就算是神来了该死也要死。
“唉,乐子没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所有人看我的乐子了。”
看着那失去目标而转而看向弗莱格的Berserker,在经历过连翻激战并且恢复伤势这种巨大的消耗下,Berserker依旧没有一点颓势,这让弗莱格感觉到麻烦了,不过也不是不能利用。
“嗯?那家伙反应过来了,虽然说我并没有想要隐藏的意思,可是答案这么早就揭晓未免太过无趣。”
间桐樱共享着Berserker的视野自然能看清楚弗莱格表情的变化,她十分明白这场所谓的圣杯战争之中根本没有人是弗莱格的对手,真正能对他产生威胁的只有寄居于间桐樱肉体的祂而已。
“走了,Berserker。”
此时的退走自然不是间桐樱怕了弗莱格,而是精彩的战斗应该留在最后的高潮,这是一个剧本家应有的职业道德,若是一开局就是巅峰决战,那么谁还想去看接下来的故事呢?
间桐樱自然不允许自己的剧本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而此时的弗莱格因为某种原因不敢动用“门”的力量,而这样的话情报优势就完全在间桐樱这一方了。
正如你所说的,情报是任何一位谋士的生命线,而缺失了关键情报的你还有多少实力呢?
间桐樱拭目以待。
“嗯?知难而退?”
看着眼前极度不甘化为黑雾散去,显然是对方的御主下了命令,不过能控制如此狂乱的Berserker以及那种恐怖的供魔,看来必须要继续查下去了。
“真是精彩的战斗,Caster有兴趣来我的麾下做军师吗?”
既然战斗结束,伊斯坎达尔也就架着自己的牛车下来开始了他招揽弗莱格的计划,如果眼前之人真的如自己的御主所说是那么恐怖的家伙,那么他一定能帮助自己尽快完成征服地球的伟业。
“Rider我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为对整个不列颠的宣战吗?”
还不等弗莱格有所回答Saber就第一个出来反对。
开什么玩笑,卡美洛不世出的贤王去给别国君王做军师?白日做梦,谁来都不行无论是亚历山大大帝还是凯撒大帝,谁来了都是对卡美洛的侮辱。
弗莱格一生不弱于人。
“可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弗莱格应该是死敌才对,为什么这样为他说话?”
伊斯坎达尔看着Saber这一副袒护弗莱格的模样,越发觉得自家御主所说的阴谋论很有可能是真的,卡美洛皇室历经三代人死的只剩下两人如此苦肉计为的就是夺取整个不列颠。
如果这个计划真的是弗莱格制定的话,那可真是……越来越想要了啊。
伊斯坎达尔双眼冒光,看得弗莱格直接菊花一紧,再想到伊斯坎达尔和韦伯的暧昧关系,这是被盯上了吗?
男酮竟然在我身边?
“那是我们的家事不容你这个外人置喙。”
Saber这般说辞让伊斯坎达尔越发坚信阴谋论,故而越来越想要得到弗莱格了。
“征服王,你想让我投入你的麾下目的是什么?”
虽然知道伊斯坎达尔的目的不过弗莱格还是象征性的问询。
“自然是等这次圣杯战争之后让圣杯赐予我肉体啊,你也掌握了第三法不受从者之身限制,到时候我们两人再度争夺天下如何?”
“没有兴趣。”
弗莱格对于这个结局并不意外,但是他显然没有继续答应的意思。
“如今作为从者现界的你应该知道现在所谓的‘天下’和你当年的‘天下’完全不是一个东西了对吧。”
“没错。”
世界地图什么的伊斯坎达尔自然看过,正是因为看到过世界地图知道自己之前驰骋的天地如此渺小伊斯坎达尔才再度燃起了征服欲。
“那你也知道这个时代已经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对吧。”
“没错。”
“那么我们没法继续谈下去了。”
弗莱格转身背对伊斯坎达尔,他的目光之中尽是冷漠。
“若是你想在中东之地打下一片江山倒也并非不可能,可是一旦涉及到全球这个概念,那么你索要面对的就不是刀光剑影而是更恐怖的东西。”
“你在害怕核弹?”
这玩意伊斯坎达尔自然了解过,不过他相信自己加上弗莱格的话总有办法搞到,到时候自己就有了谈判的底气。
“伊斯坎达尔从看待核弹的问题上就能看出我们两不是一路人,你只看到了核威慑而我看到的是核污染,道不同不相为谋。”
英雄一怒拔剑起,又是苍生十年劫。
如今局势苏联解体不过几年,灯塔国一家独大信心爆棚化身世界警察巡守天下,在这个时间点爆发战争不但是自寻死路,更是拉着无数百姓下水,这非是弗莱格的王者之路。
而且在这种局势之下想要掀起席卷全球的战争,当年初看动漫的宋云松觉得大帝霸气,可如今的弗莱格只觉得那只是匹夫。
第十九章 一定是开门的方式出了问题
英雄拔剑而起,自然是为了抚平乱世拨乱反正,是数年磨难换取乱世终结以及将来的百年太平,虽杀伐过重尸骨成山,可却以宏观角度来说仍然是当得起一声英雄。
可若是以一己私欲而起战火,将一个还算是稳定的世界格局击碎,弗莱格说他是匹夫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果然,我和那家伙合不来啊。”
弗莱格还没离开码头多远就听见后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这不用去思考也能知道是谁。
“莉莉,你来了。”
Saber带着爱丽丝菲尔前来,看她这副急匆匆的模样想来是有很多话要对弗莱格说。
“弗莱格,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那样?想来是指当初背刺之事,不过对方已经是从者状态了,就算告诉她一部分真相应该也无伤大雅,毕竟等她回去的时候我的布局都已经结束了。
“如果我说我是迫不得已,你愿意相信吗?”
“理由,我需要理由。”
这是Saber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弗莱格的动机是什么?他绝对不是那种贪恋权势的人。
而且她也不敢相信那些史书记载,那种贪功冒进肆意涉足欧陆领土,并且自绝于民引得所有人群其而攻之的人是弗莱格,就算弗莱格真的是阴谋家也不至于会用出这种低劣的手法。
“莉莉,我面对的敌人太强了,那根本不是你能面对的,有些时候无知并非一件坏事。”
弗莱格虽然借助神代的因果与觉者的帮助遮掩自己的行踪,可是他不确定现在的他提起犹格·索托斯的名字会不会被对方察觉,弗莱格不能在这种地方冒险,不然计划功亏一篑那么他就再也没有胜利的机会了。
算了,还是继续当谜语人吧。
“你又是这样,你又是一个人承担一切,在你的眼中我们就是这么弱小吗?”
并非是她们弱小而是整个地球都太弱小了,弱小的对方只是微微移动就能毁坏真个地球,这种存在根本不是人类或者地球能够对付的。
“答案只有在追寻的过程之中才有意义,从我口中得到的答案你并没有任何验证的方法,如果你非要我给你一个答案那么我也可以给你。”
弗莱格转身看向Saber似乎又变回了那个疯王。
“孤王要无尽权与力,而你的存在太过碍眼。”
随后弗莱格又来了一次川蜀国粹,换上了一张嬉皮笑脸的神态。
“刚才是骗你的,不过也有可能我现在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但是你能怎么办?你根本没有方法证明不是吗?莉莉,我说过要用思考代替发问,事实就放在那里等你发现。”
弗莱格仿佛有着两张面孔,或者只是展现了两张面孔,而这已经让Saber分不清什么是他的真心话了。
“我会找到答案的,通过圣杯。”
“没用的,如今的圣杯已经不是当初的圣杯了,而且圣杯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你将希望寄托在圣杯之上,那么我劝你死心。”
此世之恶这种东西对从者是天然克制的,由纯粹魔力构成的他们遇上这种精神层面的污染没有太多的办法,再加上此时的圣杯只能通过毁灭的方式实现愿望,那绝对不是Saber乐意见到的事情,所以弗莱格出言提醒,当然没什么作用就是了。
“这一次我要凭借自己的意志去选择道路,这一次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弗莱格我会证明自己。”
“用什么方法?”
“夺得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
“勇气可嘉。”
弗莱格离开了,Saber既然有了自己的决定弗莱格也不打算过多的干涉,他尊重对方并且不认为自己的计划会被打乱,这场圣杯战争除了那个不知名的异变源头之外,他没有任何值得顾忌的人。
“Saber,你很尊重他的样子,你们的关系似乎并不像史书上记载的那么恶劣。”
“嗯,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而莫德雷德应该是为了自己王权的正统性故意对弗莱格进行抹黑,虽然我和他初次见面确实算不上多么好就是了。”
那根本不能用好来形容了,直接一上来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有一段时间自己都快自闭了。
我要这一身武艺有什么用?
那是Saber第一次明白了弗莱格恐怖的智慧,那份螺蛳壳中做道场的修为无论回味多少遍都令人赞叹。
看着弗莱格离开之后空荡荡的码头,Saber突然有点怅然若失。
你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啊。
……
“莉莉,长大了啊。”
弗莱格如此感叹着。
虽然按照当时卡美洛的习俗Saber绝对是属于成年人,就算结婚了也实属正常,不过在弗莱格的观念之中就算大学毕业刚加入工作的人也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罢了,不通人情世故的他们面对一场全新的游戏规则往往手足无措,更别说才十六岁的Saber了。
“不过还是欠缺磨炼,这也是一个打磨她的机会,就算在圣杯战争里死了她也不过是返回她的肉体之中罢了,这个机会不能轻易放弃。”
不过该用什么机会呢?原剧情之中的兰斯洛特被替换掉了,其他的从者和她之间也没有生死之仇。
吉尔伽美什?利用那家伙的收藏欲去挑衅吗?总觉得有点恶心。
弗莱格走在圆藏山漫长的山道之上,思索着能够利用的从者,毕竟他现在需要做的是确认引起这次圣杯战争异常的源头,保存自己的实力避免给人捡漏,最后就是获取黑泥。
时光总是在思考时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弗莱格已经回到了柳洞寺,他回到了主持给他安排的房间门前,闻到了里面传来的饭香。
“这种回家就有人给自己做饭的感觉,真是怀念啊,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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