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云镜
所有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不明白他们的士兵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别说击杀对方了就连阻碍他的步伐都做不到了吗?
而等到弗莱格越来越靠近的时候,风向变了。
“弗莱格陛下接近枫丹白露。”
等到最后一天弗莱格一拳将巴黎的城门打上半空不知道落到何方的时候,无人在敢称呼其为怪物、魔龙。
“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开始喊的,渐渐地这样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弗莱格弗莱开人流走向王宫之中,那年迈的国王瑟瑟发抖周围的士兵弃甲而逃。
“虎子犬父?真是有趣。”
要不要将对方的脑袋拧下来挂在城头上呢?毕竟这么一个对自己公然叫嚣的家伙还活蹦乱跳的可立不住孤王的人设啊。
“怪物,给我滚出巴黎。”
一个白发小孩拖着他尚且提不动的骑士剑缓缓走来,他的步伐虽然受到骑士剑的重量拖累而行动缓慢,可他的步伐坚定目标只有弗莱格一人。
他与那些丢盔弃甲而逃的大人们形成了鲜明对比,果然无论是什么时代逆行之人的光彩总是夺人眼球。
“受死吧。”
小孩挥剑斩来,那是根本不足以称之为招数的剑法,那是只能触及到弗莱格腰部的剑锋,如此可笑的招式却换来了弗莱格的郑重应对。
双指牢牢按住剑锋,小孩使出了浑身解数也徒劳无功,俊俏的小脸憋得通红,对于自己实力不济的委屈让泪花在他的眼中打转,可是依旧坚强的没有落下来。
“你……有成为强者的潜力,告诉孤王你的名字。”
“加拉哈德。”
“果然如此。”
弗莱格抬手将其打晕过去,欺负小孩不算什么本事,不过加拉哈德还是很有用的需要收入囊中。
“老东西,你把你的孙子给我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弗莱格的话语让老国王如蒙大赦,皇室本就无亲情莫说是孙子了,就算是儿子死也就死了,他现在老当益壮吃点药夜间十几次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多谢陛下不杀之恩,加拉哈德就赠与陛下了,无论是收为侍从还是拿来取乐我一并不管,以后他与我法兰克皇室无关。”
“这么爽快,可你不会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了吧?”
确实,弗莱格只是打算饶他一命罢了,可有些事情却还有的谈啊。
“陛下的意思是?”
“与罗马一样,割地、赔款、纳俸、称臣。”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事到如此就算是什么推恩令来了也要捏着鼻子应下了,不然人头不保为之奈何?就算自家的基业会在子孙那里被败光那有如何?自己先享受到再说不是吗?
谁管死后洪水滔天?
这场谈话十分顺利,弗莱格但凡有所求,法兰克必然有所应,突出一个倾法兰克之物力,讨弗莱格之欢心。
历时一天的谈判,弗莱格心满意足离开了,他回首看向这座城市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一个笑话。
“果然,就算是孤王也不能在对方投降之前打下巴黎啊。”
“喂,坏人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加拉哈德双手被绳子帮助而绳头的另一端则我在弗莱格的手里,比较小孩子要是乱跑实在是太费心力了,不如绑好免得心烦。
“你不怨恨你的祖父吗?他可是把你卖给我了。”
“没什么怨恨的,我是王室中人自然做好了关键时刻被牺牲的准备,祖父做的没有错。”
“可是这里面难道没有你祖父自保之心吗?你只不过是被放弃了罢了。”
“我不在乎,只要能让你离开,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小小年纪如此高的觉悟?
弗莱格惊讶于加拉哈德的性格,看来他成长起来之后便是圆桌骑士第一人真的无愧于个名声。
“对了,你刚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对吧。”
“嗯。”
“不知道,反正那拿下阿蒂拉再说。”
第十二章 你,尽力了
阿蒂拉躺在自己的帐篷里,本来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她,此时却感觉有分莫名的焦躁缠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失眠,是坏文明。”
白发少女虽然如此说着可实际上她明白这并非是失眠,而是巨大的危险靠近所带来的压迫感。
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能给自己如此大的压迫感?被称为军神的她没有打不败的敌人,但是这份紧张却又是货真价实。
阿蒂拉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星之纹章,它正在疯狂的转化魔力,以保证自己在随时随地都能保证出于最佳的状态。
“近了。”
有什么东西来了,阿蒂拉感觉到了那股子令人毛乎悚然的气息已然不远,登时提剑出门,军神之剑上的光彩闪闪发光似乎要迫不及待大战一场。
阿蒂拉提剑上马,一旁的亲卫不知其用意只能带上人马跟上了上去,来带了营地之前阿蒂拉眺望远方,在哪里有一个黑点正在缓缓走来。
“来了。”
她这一次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白袍白发的少年,面无表情的他手里握着一个绳子,而绳子则绑着一个小孩子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坏人,你带着我打不过对方的,不如把我放了我跑不远。”
“哦?不否认逃跑吗?加拉哈德你且记住诚实确实是美德,可这也要因人而异。”
对于敌人的话,那时想怎么说就这么说,不然被人反杀就得不偿失了。
弗莱格抬头望去,一位麦色皮肤银白头发的少女骑在马上,目光自始至终盯着自己没有一丝松懈。
“军神?上帝之鞭,阿蒂拉?”
由于是第一次见面弗莱格带的不确定的语气问道,而事实上他看到那一把三种颜色混合在一起的宝剑的时候,就知道来着就是阿蒂拉了。
“正是,远方的敌人,你要是再靠近我不保证你的死活。”
生命被威胁的感觉并不好受,这是她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提会到了这种感觉,这种紧张感真是……刺激啊。
“是吗?你的剑可不是这样回答的,而孤王从不空手而归。”
“砰~”
弗莱格话音未落一身巨响就传来,弗莱格身前一米之处阿蒂拉一剑斩落,可却斩在了某个结界之上一时之间难以突破。
这并非是英雄气短之招,这只不过是单纯的魔力块所凝的结界,可是这样的招数并不能当下军神的意见。
“啪~”
那是“琉璃”乍碎的动静,剑锋砸向弗莱格脑门就在千均一发之际,弗莱格停下的时间,然后脚步微移就避开了这一招。
“轰~”
长剑落地震飞尘埃漫天,弗莱格撑起结界将这些尽数挡住。
“阿蒂拉,不过尔尔。”
对于弗莱格的嘲讽阿蒂拉反手就是一剑,可这一回弗莱格却没有任何闪避,只见军神之剑直接斩过弗莱格,可却没有带来一丝伤口宛如看在了空气之上,一丝鲜红也无法带起。
这是对空间的绝对把控。
弗莱格伸手直接朝着阿蒂拉抓过去,惊得阿蒂拉一个踮脚后撤可这也正中了弗莱格的下怀。
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一缕剑芒,随着它的出现又是一道借一道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正是宫本武藏临死之时悟出的招式,其名为……
“破体无形剑气。”
阿蒂拉自然非是凡人,都不用回头便是横剑于身后挡住了这凶悍一剑,可这也导致她被击上半空之中,无处落脚发力的她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剑气,冷汗开始冒出来了。
“轰~”
随着弗莱格将空置的那只手狠狠握成了拳头,无数剑气全数瞄准阿蒂拉,而阿蒂拉没法闪避全数接下。
“赢了?”
加拉哈德看着被剑气淹没的阿蒂拉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孤王还未出力,对方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而事实却是如同弗莱格所言,半空的黑影落下阿蒂拉虽然狼狈了一点见了些红,可是并无大碍只是手中的三色长剑宛如一条鞭子一般,想来刚才就是用这样的鞭子护住了周身吧。
“有趣,你值得毁灭,你身上有文明的气息。”
所谓的文明气息自然是那最后神代残渣,如果以这个角度来说身为人形神代的弗莱格确实属于被阿蒂拉特攻的范围之内。
“粉碎其文明,泪之星,军神之剑。”
三色长剑展现了其真正的模样,那并非所谓的武器而只是某种指针罢了,用它发出光炮不过是浪费的行为,真正的用法是让它标记某个目标,然后自宇宙之中降下巨大的光柱进行大范围的歼灭,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就是天基武器。
“加拉哈德,你怕吗?”
致命的光在天穹之上汇聚,宇宙之中湮灭一切的光锁定了弗莱格,那么自然也锁定了加拉哈德。
“我不怕。”
可他的小手紧张的攥住绳子,他内心的恐惧瞒不过弗莱格,毕竟再怎么坚强也不过是小孩子啊。
“来孤王身边,些许风雨何足道哉。”
弗莱格将加拉哈德拉倒身边,任由毁灭之光照下,可这种纯粹的魔力洪流是弗莱格最不怕的攻击,就算它有对文明的特攻那又如何?只要不被打到那也不过是微风阵阵罢了。
一米距离,那是英雄气短的绝对防御范围,这一米是所有魔力的天堑,而很快则会成为一切的天堑。
这份感觉……
阿蒂拉感受着魔力带来的反馈,毁灭一切的力量确确实实命中了对方,可是这是什么感觉?仿佛并不是自己毁灭了对方而是对方击溃了自己的攻势一般,所有的攻击根本没有任何效果,这是阿蒂拉从未遇见过的敌人。
光芒散去,除了地上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之外弗莱格和加拉哈德依旧完好无损。
“你,尽力了。”
弗莱格对阿蒂拉的评价也就如此,这已经是对方的杀手锏了,可惜这种招数对他而言不过是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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