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初火O一秒 第7章

作者:长者卷轴

  配合着这样像是少女在撒娇的话语,阿尔忒弥斯还特地换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好让白霖能够更简单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看着那几乎要冒出闪亮亮的星星来了的双眼,白霖发自真心地感到,如果对她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甚至只要拖延了一下答应她的时间,对于他来说都是难以原谅的罪责。

  “事先说好哦,我是个没什么这种经验的人,让我这样做的话,舒服不舒服不确定,说不定还会让您觉得有些尴尬来着……这样也没问题吗?”

  “重要的是心意的传递啊,Master~触感之类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值得纠结的价值呢。”

  都这样说了,还在那边纠结的话,反倒是这边显得不够洒脱了。

  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些旖旎的想法暂时抛到脑后,白霖俯下了身,用并不是那么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把阿尔忒弥斯轻轻地抱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成为了灰烬之后身体素质有了足够的提升,在抱着阿尔忒弥斯起身的时候,白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像他生前那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征兆来,并且,在被直感强化了的感官体验之下,他更加直观地体会到了自己怀里的这位女神,到底有着怎样诱人的一具身体,宛若最上等暖玉一般细腻柔滑的肌肤,身体的每个位置都恰到好处地体现出她作为女性来说已然无可挑剔的魅力,再加上阿尔忒弥斯不失少女纯真与活力的美丽面孔……

  说起来可能有点下流,但……

  真是梆硬啊。

  “嗯……果然是让我很喜欢的气息啊,你身上的味道,是阴郁而纯粹的暗月的味道呢。”

  看着像是小鹿一般闭眼在自己的肩上轻轻嗅了嗅的阿尔忒弥斯,白霖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很严重的罪恶感,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实,那个事实叫做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向阿尔忒弥斯说明过自己的性别,也没有脱下过这身属于修女的衣服,更没有摘下过手上的化生戒指……也就是说,对方对他摆出了这般亲近而又不加防御的姿态,或许是因为,错把自己,当做了真正的女性也不一定?在传说中,阿尔忒弥斯可是还有处子的守护神这样的神职的……

  “那个,阿尔忒弥斯?”

  “嗨咿?”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我其实是……”

  “是男性?”

  “诶?你知道的?”

  阿尔忒弥斯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真正的眉如弯月眼似月牙。

  “不要小看我啊,Master……虽然在腐朽的奥林匹斯之巅呆了那么久,但作为神明的基本素养,我还是没有丢掉的,对于您只是因为暗月的加护才拥有了如此优雅仪态的事实,在第一次我为您治疗伤势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哟?”

  “那,那为什么……”

  “想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和您表示亲近么?答案很简单的啊……”

  阿尔忒弥斯伸手抱住了白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稍稍支起,然后将那美丽的脸庞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月亮的气息会让我觉得舒服,不输女神的优雅仪态会让我产生认同,再加上您将我从无聊之中带到了有趣的现世来的恩情,稍微向您表达一下亲近,是很难以理解的事情么,Master?”

  “可……可这也太亲近了一点吧?都,都让我这样子抱着你了……要知道,这些东西,完全都只是由一枚戒指带来的哦?”

  白霖有些机械也有些心虚地偏开了自己的脑袋,不敢去看阿尔忒弥斯那纤细秀美的锁骨,也不敢去感受柔软而沉重地压在自己胸前的那对柔软的触感,这实在是太梦幻了一些,梦幻到他都不敢去相信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您是说这个戒指吗?”阿尔忒弥斯歪了歪脑袋,从怀里拿出了一枚让白霖觉得很是眼熟的戒指,轻轻地在他面前晃了晃,“它现在已经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了,蕴藏其中的暗月之力已经完全渗入到您的身体里去了,就算说那就是您身体和力量的一部分,也没有问题呢。”

  等,等一下!

  “你是什么时候把我的戒指……不对!你说什么?那个戒指,那个化生戒指里面的力量,已经……”

  “对的,已经完全的渗入到您的身体里去了哟~以后只要有月光的照耀,您就能够通过吸收它们的力量来恢复魔力和体力,更加深入的用法或许需要您自己去探索,不过我也很乐意为您指点一下哦,毕竟月亮的力量,也算是我所擅长的东西嘛~虽然我不知道您的这枚戒指里面所蕴含的暗月之力,到底是来自于哪一位与月亮相关的神明就是了……”

  寒风,再一次在这清冷的月光之下吹了起来。

  冬木没有雪,冷的是人心。

 

PS:

月神满羁绊了

然后我发现……除了天然元气之外,她好像还是个病娇……

 

第14节 第十四章 间幕的时光

  “是吗,是这样的吗……”

  昏暗的地下室中,无论是衣着还是坐姿都彰显着魔术师名门气度与豪奢的远坂时臣对着声音传出的方向,很是有些头疼地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对当下的情况发表什么样的评论才好。

  原本以为,那个突然出现的自称ashen one的修女是此次圣杯战争中的Caster,但是没想到仅仅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她就已经表现出了足以让原本已经算得上明朗了的局势崩坏掉的能力。自身拥有着从者级的实力不说,还莫名其妙地召唤出了另外一个疑似拥有Archer职阶的从者,更让人觉得头疼的是,那个新加入的从者不光和那个修女拥有着相同的与月亮相互联系的能力,而且还拥有着判定等级至少在A++之上的可怕宝具。考虑到圣杯战争为了保持魔术师们对于普通人的神秘性,维持魔术的存在不为凡人所知的事实,那个修女和她的从者几乎就等同于可以在圣杯战争的全过程中都享有月光的加护,这样的两个从者级战力的加入,一下子就搅碎了他原本已经逐渐有了眉目的布局,光是负责监视其他御主和从者的哈桑数量减少,都已经很让他觉得头疼了……

  “关于那个修女的身份,圣堂教会这边有什么眉目吗,绮礼?”

  “父亲他已经让人去进行调查了,但是可能并不能为恩师您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个修女身上穿着的修道服,并非是我们圣堂教会以及下属派系的任何一个分支所属的类型,甚至,找遍所有会有修女的教派,都不一定能够找出与她身上的服饰完全对应得上的款式……”

  远坂时臣用力地深呼吸了起来,努力地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因为这些小事而丢了魔术名门的仪态和气度。

  “尽量努力吧……情报搜集方面的工作,就拜托你了,绮礼,想办法去查询一下那个疑似Archer的从者的身份,她既然已经在我们面前使用过自己的宝具了的话,就一定会留下可以查探到的线索。”

  “我知道了,一定会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为您找出可能的线索来,恩师。”

  断开了通讯之后,远坂时臣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缓步向着这间专门用来通讯的工房的出口走去。

  即使抽到了王牌,却还是要这样束手束脚,圣杯战争,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另一边,血腥气几乎已经要在空气中凝结了的出水管道中。

  “老板,蓝胡子老板……你的伤势,还好吗?”

  看着正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用仅剩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脑袋,趴在地上失声痛哭的吉尔·德·雷,雨生龙之介很是有些担心地问道。早先些时候,吉尔·德·雷对他说,他要去迎接他人生中最为重要也最为崇拜的圣处女归来,雨生龙之介还为他感到了一丝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喜悦,可是没有想到,仅仅在没有多久之后,他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吉尔·德·雷提醒,利用令咒的强制转移才勉强救下了本该被阿尔忒弥斯的月光长箭直接净化掉的吉尔·德·雷,而回到了两人的据点工房之后,吉尔·德·雷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劫后余生的庆幸,反倒是像是彻底癫狂了一样,用那尖锐而又沙哑刺耳的声音在工房里一个人旁若无人地嚎哭了起来,那悲伤而疯狂的模样,看得雨生龙之介很是心痛和揪心。

  “噢噢噢,该死的神啊,你就这样喜欢玩弄世人于股掌之中吗?明明,明明我的悲愿已经为圣杯所接受,圣处女贞德已经由圣杯重新复活在了我的眼前,你却让那个该被碎尸万段,丢到海魔群里让它们轮·暴蹂躏到死的修女蛊惑了她的心神,让她以为自己是仇敌之国不列颠的王!!!啊啊啊啊啊,神!该死的神!我诅咒你,我吉尔·德·雷,发誓要用更加疯狂更加恶毒的亵渎仪式来让你的颜面蒙羞啊!!!”

  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感到发自真心的恐惧和颤抖,那实在已经不是在常人所能够理解范围之内的激烈情绪了,在千百年的疯狂思念之中扭曲,在极度悔恨中堕落,又在看到了希望的时候被自己最为痛恨的人给横插一脚,吉尔·德·雷对救国圣女贞德所持有的强烈思念与执念,已然化作了比疯狂更加可怕,比堕落更加邪恶的东西。

  感受着吉尔·德·雷几乎要实质化了的怨恨,雨生龙之介的脸上,露出了仿佛孩童一般兴奋而纯真的光芒。

  在吉尔·德·雷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往日所从未见过的颜色和情感,以及诸多他曾经只能在梦中幻想,如今却已然能够付诸实践了的技艺,对于追求着死亡和杀戮之美的雨生龙之介来说,吉尔·德·雷的情绪越是疯狂,他就越能够见识到这在历史中都留下赫赫凶名的恶灵的可怕手段,还有什么能够比聆听更多垂死的绝望哀嚎更能够让人感到快乐的事情呢?

  答案是没有。

  所以雨生龙之介是如此地期待,期待着吉尔·德·雷的进一步发挥。

  另外的另外一边,与远离市区的远坂家和出水管道不同,已经位于了市区内的一间旅馆之内。

  “阿尔忒弥斯……能不能从我背上下来……”

  “呼……呼……姆,可是好累啊……呼……”

  旅店的前台接待员看着眼前背着一个有着绝美容貌和身材的白发女性的清秀少年,一时间有些不太吃得准两人的来意。

  “帮忙,开一间房,时间大概一周,这是身份证和信用卡,拜托稍微快一点。”

  感受着自己背上那引人犯罪的柔软触感,白霖的呼吸都不由得变得粗重了几分。

  之前赶到市区外围,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该去什么地方弄到钱的白霖,很自然地因为低下的幸运儿被卷入到了几个小混混的围堵中,所幸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所以不幸变成了幸运,不光是住宿的钱财和证件,就连平时可以穿戴的普通衣服的来源,也一并解决了下来。

  如果要说有什么让人觉得……嗯,不好的地方的话,应该就是阿尔忒弥斯一时兴起,拉着白霖去一家刚刚开门的服装店,给他和自己各选了一套常服吧。

  白霖的衣服也就算了,还算是正常的时尚款式范畴,但是阿尔忒弥斯给她自己挑的衣服……

  真是对身体不好。

  你真的有考虑过你那快要把衣服的胸口都给撑破了的胸围吗?

  看着前台小哥因为证件和本人之间的不同而疑惑的脸,白霖叹了口气,不是很乐意地盯住了他的眼睛,凛声说道:

  “证件上的人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拜托请快一点给我房间的钥匙,我们现在很累,非常迫切地需要休息。”

  如同晕开了月色的湖泊一般的眼睛带着奇异的魅力,一眼洞穿了前台小哥的心灵。

  “好的,好的……这是您的房间钥匙,请拿好,祝您有一个安稳的睡眠。”

  一把接过了钥匙,白霖简单地看了看上面的房间号,便背着整个人都赖在了自己身上的阿尔忒弥斯离开了前台,开始朝着电梯所在的地方前进。

  然后,在白霖推开房间的一瞬间,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想要把那个前台的耳朵割下来的冲动。

  淦你娘!神TM只有一张床!

 

PS:

今天应该还有一更

我服了,书客这个敏感词系统,真的怂如逸国

真是什么有的没的的词都不给用

 

第15节 第十五章 我需要一个存档点,营火也行

  在梦境之中,御主和从者之间,是有可能出现记忆互通的情况的。

  可能是从者梦到御主的过去,也可能是御主目睹从者的记忆,那些漂泊无定的,像是云烟一般在记忆的长河中沉沉浮浮的片段,会用最不设防的姿态出现在眼前,以像是第三人称的旁观者却又像是第一人称的自己重新经历了这么一段记忆一样。

  困顿而迷糊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白霖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痛的脖颈和肩膀,打着呵欠从自己所依靠的床边站了起来,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地用力伸了一个懒腰,在噼里啪啦的关节活动声中,望了望窗外那明媚的阳光,又转过了头,望向了正在床上抱着枕头睡得香甜异常阿尔忒弥斯。

  该怎么形容昨天晚上……哦不,应该说是在今天早上的那场不算舒服的梦境里,所看到的她呢?

  悠然自得地在月光下走在林间的曼妙身躯,如同麋鹿一般安静而优雅的仪态,与眼前这个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团的阿尔忒弥斯相比,实在是多了太多属于女神的高雅,梦里的她眼睛里流转着让人心动的希望光芒,想必,一定很满意于自己的生活吧。

  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故,才会让她说出自己来自于已经腐朽殆尽的奥林匹斯山巅这种话来,不过考虑到神话的时代在这个世界早已过去,魔术师们就算还保留着自己的风俗和家业,却也还是无法阻止科学成为世界的主流支柱的情况,那种能够颠覆一整个神系的神明的巨大变故,应该也还是存在着的吧?就像是北欧神话中众神陨落的终末,诸神黄昏的到来一样。

  反正大家的相遇或许也就只有这么一周的时间,还是不要太过于纠结彼此的过去会比较好一点。着眼现在,放眼未来有什么不好,深究过去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双方之间的感情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想要更进一步才会去做的事情么?

  这样想着,白霖微微俯下了身,仔细端详起了阿尔忒弥斯在睡梦中更显安静和娇憨的面容。

  然后,他就真的开始有点佩服起自己今天早上的定力来了。不吹不黑,阿尔忒弥斯是一个脸蛋身材在白霖的审美当中都可以打到十分的女神级存在,想要克制着自己心里的蠢蠢欲动,不要对不做任何防备的她做出些动手动脚的事情来,老实说白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不光是没有动手动脚,他甚至还让阿尔忒弥斯一个人单独睡在了那张房间里仅有的床上,自己则像是一个正人君子柳下惠一样,就这么背靠着床边睡了一早上……

  所以说人的行为,真是神秘啊,你说我一个天天在网上搜着好看的图对着妹子prprpr的死宅,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么正经的一个人了呢?吃妹子豆腐不敢,看妹子给自己发的福利也不敢,难不成变成了灰烬之后还连那方面的念想也一并被切掉了?

  就在白霖认真仔细且严肃地思考起了这个正无限向哲学方面靠拢的问题时,被他盯着看了好久的阿尔忒弥斯终于是慵懒地打了个呵欠,用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之后,眨着眼睛对白霖元气满满地说道:

  “早上好哟,Master~”

  “哦,早上好……不过也不太对,现在应该已经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时候了。”

  看着阿尔忒弥斯一点顾忌也没有地就直接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白霖不由得开始庆幸起了自己今天早上强迫自己不要尝试去给阿尔忒弥斯换衣服的行为来,要是真的做了,那估计今天自己可能就没法和她这么心平气和地聊天了,而太阳战士阿尔忒弥斯怕是也要化身太阳暗灵,把自己给按在墙上疯狂攒射了。

  人家可是未婚处子的守护女神好吧!即使在伦理关系混乱不堪的希腊神话里面,也是一直保持着自己处子神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