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初火O一秒 第12章

作者:长者卷轴

  “嗯嗯嗯,我知道了!”

  在漫天的月光终于缓缓收敛了的时候,月光的女神带着自己的御主,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道倔强的金色光辉击穿了月光的纱幔,冲天而起。

 

PS:

今天三更,把这段剧情过去好了

反思了一下自己节奏又慢下来了的问题

书客的敏感词……不谈了,神tm王 选也是敏感词?

 

第25节 第二十五章 上来自己动还不行,多半是废了

  战斗之后要进行反思,无论胜败都一定要这样做,因为这是对自己发挥的再一次体悟,也是对自己可能犯下错误以及错过时机的一次总结,对于历战之人而言,战后反思或许与一场热血沸腾的战斗一样,可以成为让他再次踏上更高阶段的积淀,为质变积攒量变。

  白霖不算是个擅长反思的人,他一直喜欢的战斗方式都是在战斗中随机应变,享受那种极限反制成功之后的快乐,这也是他在黑暗之魂这个游戏里成为了一个弹反背刺侠的原因,没什么能比让身体熟练战斗所需要的每一个动作更能发挥他的爱好了。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真的非常有必要反思一下自己刚刚经历的这场战斗,同时也反思一下自己之前还浑浊不清的战略方针。

  首先的首先,自己今天之所以会输得那么惨,一口气被打掉了三条命,最后还差点把直接受苦的原因,就在于没有想过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猎人,在自己捕猎的时候,身后说不定还会站着另外一个猎手这样的事情。

  看看今天的失败是怎么来的吧。伏击肯主任这个事情,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目标有些不够明确了,都被人家逼得自杀了一次了,居然还只以消耗掉他的一枚令咒为目标来行动,如果说最后的一击是以取下肯主任的首级为目标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反应时间的,被绘画寒气给彻底冻结了的月灵髓液不会为他提供任何一点可靠的防御。但就是在这里,自己刻意放出了声响,也因此拖缓了自己拖刀斩攻击的时间,所以才让骤然现身的Berserker给钻了空子,逼得自己不得不使用极其消耗体力的别扭方法止住前冲之势并后撤,从而完全丧失了进攻的主动性,也因此而有了后面被那个家伙一灯柱打断左手还连带着把半个身子都打烂了的结局……

  间桐雁夜和他的Berserker是在后的黄雀之一,而那个后面又给自己补了两枪,直接把自己最后的保命措施都给打光了的老阴比,自然也就是第二只黄雀,有着魔术师杀手之称的卫宫切嗣了。

  而如果说吸取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教训只是今天的收获之一的话,那么第二个收获,大概就是彻底明白了一个自己不是那种拥有能过上平静生活程度的幸运的人吧。

  去他娘的剧情走向,去他娘的剧情人物,去他娘的主人公!

  肯尼斯要死,间桐雁夜要死,你卫宫切嗣也别想活到最后!一棍两枪,,三次惜别眼泪,三条命!原本是可以作为最后底牌来使用的拼刀卖血大法,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你们给打掉了!就算我还是灰烬有着可以重生的机会,但是看看那已经联系不上了的防火女!复活过来如果没有什么后遗症的话,我直接把脑袋扭下来给你卫宫切嗣当靶子打!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真当我是贞德那种被烧死了还抱着对人民和国家的爱不怨恨不伤悲的圣母?你们给我等着,从今往后,只要让我抓到一点你们松懈的机会,你们就别想有任何一个人能活到自己该活到的时候!

  之前那个还傻乎乎地摇摆在干不干涉剧情中来回不定的蠢货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已经是漆黑意志的化身啦!我要的东西是圣杯里面的此世一切之恶,谁敢和我抢里面的东西,我就弄死谁!

  第一个开刀的人就是你,卫宫切嗣!你这个喜欢不带着从者就到处跑的家伙!!!

  “呜姆……Master,不要乱动啊。这样子不好补魔了啦。”

  就在白霖因为想到兴奋之处而不由自主地做出了握拳手势的时候,一个从他耳旁响起的迷糊呢喃声一瞬之间就把他给拉回到了现实当中来。感受着那环抱着自己身体的修长双手,轻嗅着那从月之女神身上散发出来的恍若梦幻一般的处子体香,再联想一下自己此时正被阿尔忒弥斯环抱在怀里的姿势,白霖一瞬间就完全地恢复到了那个并不算擅长和女性打交道的宅男的状态之中,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个,阿尔忒弥斯?靠,靠太近了啦,胸,胸都压在我背上了……”

  “不行不行,补魔的效率好低,果然还得再靠近一些才行……”

  几乎花了大半夜的时间和所有体内储存的魔力,才把白霖的身体从那被蹂躏坏了的破烂娃娃一般的状态下恢复过来,此时的阿尔忒弥斯,已经有些没办法维持住自己的困顿之意了,如果不是还能够从白霖身上被化生戒指自动牵引储存下来的暗月之力中获得一点补充的话,她或许就要化作灵体状态而消失了……

  黎明尚未到来,所以在这拉上了窗帘的房间之内,还是一片昏暗无光的状态。白发的女神本能地渴望着能够获得更多的魔力补充,因此而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下,自然而然地选择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与自己的火之宿主贴合在一起,就像是一个抱着最喜欢的玩具熊睡觉的小女孩一样,手脚并用地把白霖给抱了个结结实实,一边贪婪地从和白霖相互接触的肌肤上不断汲取着白霖本就不算多的魔力,一边不时地在白霖的耳边发出让人野性大发,恨不得直接把两人之间的距离从零变成负的无意识呢喃……

  如果换个时候的话,白霖是绝对绝对不会拒绝有这样的大好福利发放的。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阿尔忒弥斯压在自己后背上的那对胸器的宏伟、温软与弹性,同样,那为了扩大接触面而搭到了他腰上来的修长白大腿,也一样散发着属于这位女神的火热活力和绝妙触感,那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够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的美好,配合着对方轻轻呼在自己耳边的暖气,以及不时因为汲取到了魔力而舒服地磨蹭一下自己的小动作,白霖窃以为,怕不是柳下惠来了也要发出“食色性也”的感慨来。

  但是很可悲的是,他现在却不得不被逼无奈地当一个当代柳下惠。

  身体虽然被堪称奇迹的大魔术给修复了回来,但是那消耗的体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补充回来的,本就已经酸软无力的状态之下,完全贴了上来的阿尔忒弥斯还又像是一个怎么喂都喂不饱的小妖精一样,来者不拒地把自己体内所有的魔力都给汲取走了,两相叠加之下的虚弱程度,已经到了就算阿尔忒弥斯自己上来动,白霖也不行的地步……

  原来身体被掏空……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PS:

下午点还有一章

标题考虑是不是用《人群当中的柠檬头怎么是绿的》这样的说法

 

第26节 第二十六章 人群当中的肯主任为什么是绿色的

  肯尼斯是在浑身插满了管子的情况下,在原本他永远也不会踏足的医院里醒来的。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被那个修女拦截,然后又被Berserker给夺走了礼装,最后人事不省了吗?

  我还没有死的话……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是索拉吗?那么Lancer又在哪里?

  稍微动用了一下自己的魔术回路,肯尼斯顿时感受到了一阵钻心的痛楚,差一点就在病房里失态地嘶吼出声来。

  Berserker夺走了月灵髓液的控制权,并不只是给肯尼斯带来了物理性的伤害,在月灵髓液破碎的同时,残留在其中的不详魔力也一并随着那些碎片钻进了他的身体,将他浑身上下的魔术回路都捣了个天翻地覆,虽然说现在还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但是想要短时间内恢复重新使用魔力的能力的话,无疑就已经是痴人说梦了。

  我已经……出局了吗?作为御主,我已经出局了吗?

  不甘心地咬紧了牙关,肯尼斯忍受着剧痛,重新感应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令咒。

  令咒还在,而伴随着肯尼斯对令咒的激活,他的从者Lancer,也一并做出了回应。

  “我的主君!您终于醒来了吗!?”

  “Lancer……我还没有输,对吧?”

  “嗯,嗯!我的主君,您虽然身受重伤,但是绝对没有就此失败!我,迪卢木多·奥迪纳还在您的身旁!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依然会作为您最忠诚的战士出战,为您夺回胜利的圣杯!”

  迪卢木多的声音在肯尼斯的脑中回荡着,可是却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什么宽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愤怒之火,肯尼斯颤抖着向迪卢木多发问道:

  “那么索拉呢?我的未婚妻,索拉呢?是她把我送进了医院来的对吧?她现在在何方!?快让她来见我啊!!!”

  不算短的一段沉默之后,迪卢木多悄然地在病房中现身,对着肯尼斯单膝跪下,愧疚地说道:

  “实属抱歉,我的主君!我虽然拼力死战,但是还是没能在您用令咒召唤我之前,将索拉大人带出我们作为据点的废弃工厂,在击退了Berserker确保您的安全之后,工厂里已经没有了索拉大人的踪影……或许,她已经落入到了Caster的手中也说不定。”

  听着迪卢木多的话,肯尼斯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就变得灰暗了下来。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战斗能力,还连带着让自己的未婚妻索拉也一起落入到了以残忍而著称的Caster手中!圣杯战争,圣杯战争!!!

  “肯尼斯大人!请不要就此绝望!索拉大人此刻并没有生命危险,她依然在履行着您修改之后的契约,正在源源不断地为我提供着魔力!那魔力的充沛程度甚至比她在最好状态时还要更胜数筹!一切都还有希望!!!”

  希望吗?落入到Caster的手中,却还能够为Lancer提供源源不断的充裕魔力,这样的事情,真的还能算作是希望吗?

  不说肯尼斯几乎已经如同死灰了一般的眼神,他直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地挂怀着的索拉,此时的状态,大概可以算作是……非常好吧?

  看着那在几乎无穷无尽的海魔群中起起伏伏的索拉,吉尔·德·雷摸了摸自己已经消失了的左手,眯着眼睛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

  “蓝胡子老板,您为什么会选择抓这么一个女人回来呢?我们之前的目标,不都一直是孩子么?女人什么的,还是第一次看您抓回来啊,而且,居然还送给她如此一场享受不尽的快乐……”

  雨生龙之介抱着手出现在了吉尔·德·雷的身后,不是很能理解地看着无法抑制自己地发出了一声高亢尖叫的索拉,转头对自己身旁的吉尔·德·雷说道:

  “您只是单纯要这样玩弄她吗,蓝胡子老板?”

  “不不不,龙之介哟,既然我要用更加疯狂的手段去亵渎神明,并且毁掉那个该死的修女的话,之前的手法,自然就不是那么好用的了。”

  吉尔·德·雷轻轻对着蠕动中的海魔群勾了勾手指,于是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海魔的黏液给腐蚀殆尽,现在几乎连神智都被摧毁了的索拉便浮出了海魔群的肉团,将她那本该有着白皙肌肤,现在却被海魔们铭刻上了无数亵渎的印记和咒文的身体暴露了出来。

  “孩子是充满了活力和未来的希望,所以毁灭他们,能够获得将一张刚刚展开的画纸涂黑然后一把撕毁的绝望……但是为了渎神,我们需要更加纯净的,一点颜色都没有沾染上的画卷,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我们在上面肆意地涂抹出狂乱而又让人迷恋的血色。”

  将索拉的味道从头到脚地品尝了一遍的海魔群蠕动着,缓缓把索拉送到了吉尔·德·雷的面前,他眯眼微笑着,一边用尖长的手指轻轻在索拉的腹部划过,一边对眼睛里已经开始浮现出了好奇的雨生龙之介说道:

  “现在,我要为您制造那张即将粘上无数鲜血的纯白画卷了,敬请期待吧,我的御主,我的Master哟……”

  螺湮城教本出现在了吉尔·德·雷的手中,那用人皮制造而成的封面上开始浮现起了邪恶而又无法理解的字体,而吉尔·德·雷的嘴里也开始颂唱起了快速而亵渎的咒文,伴随着他的魔力输出,螺湮城教本开始疯狂地翻动起来,直到突然停滞在了某一页之上,红光大盛。

  “有着魔术师潜质的女人哟,自豪吧,自傲吧,心怀感激吧!你将以你出色的资质,成为伟大超越者降生的母体!你将孕育它的身,孕育它洞察世间真实的第三眼,你将为这个世界带来前所未有的伟大存在,成为它凌驾于此世之神之上的源头!享有圣母之名!!!”

  伴随着越发快速了的疯狂咒文,吉尔·德·雷猛地一伸手,将手中螺湮城教本正在发光的那一页书纸撕下,然后将它一整张地按在了索拉的腹部。

  “胎动吧!胎动吧!未见而超凡的神啊,请回应我的召唤,降生于此吧!我将为您献上盛大的祭典!为了祈求您的知识而成为您最为忠实的仆人!为您超越此世愚昧冷酷之神扫平一切道路!胎动吧!胎动吧!!!”

  书页之上,有红光微微闪过,随后,一声无法被人类、英灵,无法被此世一切生灵所理解的啼哭在这已然被血玷污的下水道中响起,而索拉原本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也骤然隆起,那与腹部隆起几乎是同步开始了的身形变化,就像是……

  正在成为一名孕育婴儿的母亲一样。

 

PS:

肯主任好像从来没有一个好结果……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应该也还是这样

 

第27节 第二十七章 前路未卜

  一直一直到了太阳落下,月亮再次升起的时候,白霖才恍恍惚惚地从沉睡之中苏醒了过来。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在睡着之前脑子里全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及自己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一直在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破碎片段中不断穿行的事实,虽然那些画面几乎都是在闪过之后就被遗忘,但他最终还是牢牢地记住了其中的一个画面。

  那是端坐于荒凉一片的山巅之上,眼神平静如死的阿尔忒弥斯。

  真是个怪梦啊……

  摇了摇脑袋之后,白霖便打了个呵欠,准备活动一下自己已经差不多恢复了的身体起身下床,但是当他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给重新拉回了被窝了。

  “再让我抱一会……嗯,再睡一会儿就好,嗯呢……”

  转过头,心情复杂地看着搂着自己不想放开的阿尔忒弥斯,白霖叹了口气,把身体背对着她躺下,任由对方又把自己给抱了过去。

  “嗯嗯,Master最好了~”

  “就一会儿啊……而且你也别抱太紧,会出事的。”

  “诶嘿嘿,知道了~”

  大概又在床上赖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阿尔忒弥斯终于是放开了白霖的身体,一边舒服地舒展着自己让白某人产生了某种梆硬的生理反应的身体,一边满足地说道:

  “果然我和Master很合拍呢,不过是一天而已,就已经恢复了大半的消耗了~”

  “我觉得我已经掉了半条命了,真的。”

  为了不丢人,我忍得真的很辛苦啊,阿尔忒弥斯……

  快步跑到浴室里用冷水泼了泼自己的脸之后,白霖从里面探出了头来,向恋恋不舍地下床的阿尔忒弥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