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牵牛喂大将军
得到杨景盛的肯定后,李双显得更狂妄了。
“呵呵,杨公公自然是能管的了我们,不过我们一个百户、一个总旗、面对这些小杂鱼总不能亲自出手吧?”陈浩说道。
“哼!”李双森然一笑,道:“你们千户大人都杀进去了,你们有什么资格不动手?”
陈浩淡淡瞥了李双一眼,对杨景盛说道:“若是杨公公一定要下官动手,那下官又怎敢不听呢?”
“这!”杨景盛一时倒是拿不定注意了,他一直听说陆川的儿子是个废物,若是强制其冲杀进去,万一送了性命,那陆川还不得找他拼命!
杨景盛还在思量,李双倒是为他做出了决定,他见杨景盛脸色有些难看,直接破口大骂道:“这难道还用杨公公吩咐吗?锦衣卫说白了就是东厂养的狗,你们心里没数吗?”
第129章刀芒
“哼,我们锦衣卫是狗,那你们东厂也是条狗。”陆红缨与李双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你骂我们东厂是狗?”李双难以置信,他觉得自己听错了,这世上还有人敢说东厂是狗!
“陆姑娘不要太放肆,否则令尊都保不住你。”杨景盛把脸一板,道:“你骂我东厂是狗,那统领我们东厂的督主又是什么?”说着他的眼睛还带有侵略性的盯着陆红缨。
陆红缨指着李双道:“我当然不敢骂曹公公,我是骂他是狗!”
“你才是狗,你爹陆川就是督主养的一条狗!”李双这人有小聪明,但是没啥心机,更不懂得忍耐,听陆红缨骂他就跟被踩了尾巴似得崩了起来,连陆川都给骂上了。
“你敢骂我爹?”陆红缨脸色赤红,虽然她爹以前待她苛刻,可是并不意味着谁都可以骂。
“骂了又怎样?”有杨景盛在他身旁,李双感觉什么都不怕,他把胸一挺,跟撒泼的泼妇死的,恶心到了极点。
“骂了就得死。”陈浩脸色冰冷之极,他看李双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般,他的父亲绝不允许被人辱骂。
“小子你不要吹牛”李双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意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吓得连话都只说到一半。
“你?”陆红缨有些发懵,她还从来没见过这般霸道的哥哥,与以往的猥琐成了鲜明的对比。
“陆公子太霸道了吧,他只不过说错了一句话而已。”杨景盛也是一位武道高手,他感受到了陈浩身上那股冲天的杀意。
陈浩没有搭理杨景盛,却对陆红缨问道:“锦衣卫内辱骂上官该怎么办?”
陆红缨道:“下诏狱。”
“那屡教不改呢?”陈浩又道。
“杖毙。”陆红缨又道。
“呛!”
绣春刀出鞘,陈浩直指李双,道:“辱骂上官者死。”
“我我又不是锦衣卫,你凭什么执行锦衣卫的规矩。”有杨景盛撑腰,李双还是死鸭子嘴硬。
“陆公子给咱家个面子,不如就算了。”陈浩身上强大的内息运转,即便强如杨景盛依然有些心虚,他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李双的前面,试图救他一命。
陈浩还是不理杨景盛,又对陆红缨说道:“辱我父母者,不必与其多言,直接杀之!”
“嗯!”陆红缨顺从的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哥哥好有气质,他一眼之下,就能让人心里升腾起一种要臣服的感觉。
“去死!”
死字出口,陈浩一记‘抽刀断水’直劈李双的脑袋。
他这一招使得莫名其妙,绣春刀长不足一米,而他距离李双足有五六米远,原则上来说根本就劈不到。
可是杨景盛的心中却有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觉。
陈浩诡异一笑,深深的吸了口气,将一股真气注入到了手中的绣春刀上,原本十分普通的绣春刀,虽然表体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在刀刃的顶端,却是射出了一道长约六米左右的银白色刀芒。
“刀芒,这是刀芒!”
陆红缨目瞪口呆的看着哥哥,哥哥竟然是先天巅峰的宗师,她原本还以为陈浩一直在说谎,就算会武功也高不到哪去!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个大高手啊,天下第一世界练武之人皆知,只有先天巅峰的高手才能发出刀芒、剑芒、真气离体,人们把他们称为宗师。
“宗师!”
杨景盛的惊讶不在陆红缨之下,他万万没想到陆川家的小子竟是先天宗师。
天下间的宗师有数,首推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古三通,他修炼金刚不坏神功,打遍天下无敌手,江湖人称“不败顽童!
第二位便是绝情山庄的庄主霸刀,此人修炼的绝情斩已臻化境,是仅次于古三通的存在。
第三位是武林中的奇人,无痕公子,其能通鬼神,精通天文地理,占卜星相,琴棋书画,奇门遁甲,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风靡武林万千少女,名字仅次于不败顽童和霸刀之下的春梦了无痕。
然后还有,铁胆神侯、曹正淳、少林寺的大师、武当的掌门杨景盛一直以为江湖上的先天宗师在十个以内,没想到今天被他撞到了一个。
陈浩当然还不是先天巅峰高手,他现在的实力处在先天后期,可是凭借着精纯的内力,硬是催发出了不弱于宗师的刀芒。
绣春刀斩落时,只是一把普通的绣春刀,落到半空时刀芒依然六米长。
那刀芒霸道无比,距离杨景盛还有一米时他便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力,像是刮起了一阵冷风,刮得他皮肤生疼。
他身后的李双更是不堪,吓得几乎都要瘫倒。
这一刻杨景盛有些犹豫,他在艰难的抉择着,看陈浩的意思是必杀李双了,可是那么俊俏的小太监他实在不舍得。
眼看刀芒距自己头顶越来越近,那冷风更阴寒了,杨景盛只觉的有一把冰冷的刀在割他的肉。
“噗呲!”
刀芒落下,那李双直接被劈成了两半,两截尸体不工整的躺在地上,心肝脾肺洒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