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世界的超能穿越者 第86章

作者:星期五的渡鸦

  “.....我担心真冬老师会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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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一度安静到针落有声的地步,意识到女儿是已经在失控边缘的白银父亲,也顾不上想看安洛倒霉那一幕的好奇心,便为了避免被殃及鱼池,二话不说就找了个借口溜回去了,准备明天再问问惠惠战况如何。

  莫名被卷入的家庭纷争的桐须真冬倒也是真的很无奈,可但还是在安洛的恳求下坐在一旁,成为限制白银圭暴走的限制器.....因为外人在的话,白银圭怎么说也会为自家人的面子考虑,所以多少都会有些收敛。

  作为安洛明面上的亲妹妹,惠惠倒是吃起了冰棒兴致勃勃的围观,不仅没有要帮安洛的想法,甚至因为觉得有趣、也为报一直以来双方的纷争中总是落入下风的不甘,打算找准机会就落井下石。

  作为掌控全局的核心人物,双手抱胸的白银圭则坐在单人沙发上,颇有一种高高在上女王感觉的将左脚叠在右脚上,沉声问道:“安洛,现在你好好的解释一下,身上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吧?”

  “又省略了哥啊......”

  “我现在很生气,不要再玩花样,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清楚。”

  “不.....圭,你可能搞错了很多。”

  “搞错?”

  “对,从一开始你就已经错了!”安洛很是大气的用腾出的手,一巴掌“啪!”的拍在身旁惠惠的大腿上。

  “——疼~~!”疼得反射性一口咬掉了冰棒的惠惠,立刻张牙舞爪就扑了上去:“你干什么!?”

  “啊、抱歉,我腿有伤,只能拍你的了。”毫无诚意的轻飘飘道了声歉后,安洛便伸手指向自己腿上伤口的位置说道:“圭,你应该也清楚吧?我现在可是半残的状态,你说,我要怎么去风俗店?”

  “嗯?这和......”

  “你真的完全是个小孩子吗?保健体育难道没学过?去风俗店肯定是真枪实弹的上了,我这样什么都做不了好不好?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去风俗店了?”安洛一改先前的守势,大胆的进攻且谴责起了听信惠惠的谗言,对他进行不讲道理责备的圭:“难道哥哥我在你眼里,是那种就算腿部重伤,还会去风俗店的男人吗?!”

  “不、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话说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吗?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教成这样,竟然会歧视伤残人员!明明知道我不会去风俗店,而且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去!却故意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嘲笑我的腿受伤了!哥哥真的要哭了啊!不.....已经要哭了!”

  在刻意指责、诱导舆论焦点与方向同时,安洛还故意像为了寻求慰藉一般,趴在一旁没能逃走被迫留在这里的桐须真冬大腿上,将脸埋在这前专业的花样滑冰运动员柔软且富有弹性的大腿,为了装哭还装模作样的干嚎了两声。

  “等、等等?!.....你在做什么?!”桐须真冬反射性身体后仰想躲开,却还未来得及把安洛推开,安洛却先一步委屈控诉说:“老师!我的心里是真的疼啊!最信赖的妹妹竟然也会这样欺负我!”

  “哈、哈啊?.....那个,没事、没事......”

  并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单从安洛的言辞上看,好像确实是安洛受了委屈。

  想到他父母双双出轨,作为一名少年却为了拉扯不靠谱的妹妹,每天不仅辛辛苦苦工作,为了打工挣学费、还摔成了这样,现在似乎还被冤枉了去风俗店似乎是真的很可怜。

  因他这突然的举动,冷静不下来陷入慌乱的桐须真冬,没有办法了冷静思考只能以表明去判断,忍不住便动了恻隐之心放下了往日对他的成见,将手放在他的头上的不是很熟练的抚摸,还夹带着难掩的羞涩安慰道:“没、没事,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知道的,所以.....那个、没事、没事.....冷静一点。”

  “最该冷静的是老师你吧?这家伙肯......”

  想拆穿安洛的惠惠,话还没说完就被念动力固定了脑袋和下巴,嘴唇也给按住一下止住了话锋,还在无法抗拒的力量下站了起来,被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强行清出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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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惠唐突离开的一幕,视线在安洛身上的桐须真冬与白银圭都没有注意到。

  其中完全没有想到安洛所言那层面的圭,倒是因为安洛的血泪控诉僵在了位子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事实上,也就在安洛提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确实忽略了这相当重要的一点,因此只是听上去安洛说的还真没有错,如果.....把人都往最坏的方面去想的话。

  可她也明白以安洛的性格,不应该有这样近似于被迫害妄想的想法,没有意外的话这应当是个圈套,可事实上她被说的也确实有些愧疚,甚至真有些担心如果自己真的被误解了,给安洛带来了这样的精神伤害该怎么样。

  正是因为太过善良,此刻的圭显得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

  这时,作为她们家庭教师的真冬也看了过来:“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洛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不是,那个.....情况上这件事可能存在,可是我绝对不会对安洛哥幸灾乐祸!老师!还有安洛哥!请相信我!”作为一名无可争议的好孩子,白银圭面对晚上总会教导自己的桐须真冬显得很是敬重,因此慌忙的摆手否定这指认。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会这么想,可受伤的人心里就比较脆弱容易乱想,而且既然确实存在冤枉的事实,那就快点给安洛道个歉吧。”

  “确实去风俗店应该是冤枉,但是.....他身上也确实有香水味道,而且还不止一个,这里面肯定......”

  “——老师,圭根本就是在找借口,不想承认错误,所以才故意找借口!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早就料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才故意强留着被桐须真冬的安洛,头也不抬的就打断了她在这丰润的大腿中,闹腾着控诉起了她的阴谋。

  “啊、是、是是,你别乱动!拜托了!我、老师一定会主持公道的!所、所以求你了不要乱动!”

  有些绷不住脸色的真冬,因为他在自己的腿上乱动,控制不住的红了脸,同时也因为他是行为没有办法正常的去思考。

  白银圭也看不下去的制止道:“安洛哥!你到底要趴在老师身上多久?男女应该保持.....!”

  “没事的,老师不是学生!没有必要在意男女间的社交距离!而且老师就是学生最温柔的港湾啊!”安洛以大道理的正论打断白银圭,避免让桐须真冬从这突然的亲密接触,带来的混乱中回过神,同时也是立刻道:“老师!事情都已经这么明了了,你倒是快主持公道让圭给我道歉认错啊!”

  “说、说的也是.....圭,安洛虽然平常很胡闹,但你这次也过分了,快点给他道歉!”

  因为安洛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被催着、也被趴在大腿上,始终没有办法冷静思考的真冬,无法冷静下来细想这事情原委和依旧非常明显的疑点,便根据表面上的情况做出了判断并催促着她道歉,希望自己能快点摆脱这个奇怪的处境。

  现场的混乱也令白银圭像是受了委屈,被教师冤枉的学生似的垂下了脑袋,毕竟还只是个初中生的她,由于在外一向都是个好学生,同时也明白自己确实存在冤枉安洛的地方,所以还是在大势面前屈服。

  “对不起.....安洛哥.....让你误会了,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幸灾乐祸.......”

  “——道歉只是嘴上说说就够了吗?那还要警察做什么!诚意啊、诚意!给我拿出点诚意来!”

  见计划进展顺利,安洛瞬间从真冬大腿上抬起头来,看向前面低下头沮丧道歉的圭,完全没有要作为兄长大度谅解妹妹的想法,反而打算借此来制裁一下过去老是对他说教的妹妹,明确一下彼此间的家庭地位。

  如果可以他想瞬间翻身做主人,实现在医院时阐述过的野望,比如让妹妹好好伺候自己的想法。

  但这一幕,倒是让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真冬有些看不过去,忍不住劝道:“你好歹也是哥哥吧?竟然和妹妹......”

  “老师请保持安静,现在这是我们白银家内部的事情,你已经可以回去了。”

  简直就是要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谚语诠释一般,安洛不等她说完就随手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按在她的脸上把她推开不让她说下,还开始驱逐起了这先前的功臣。

  完全就是被用完就丢的桐须真冬,对他这翻脸不认人的行为给惊到了,只是傻眼的抱着脸上取下的靠枕,愣愣地看着面前几乎将反派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的少年。

  她完全没有想到,人竟然还可以卑鄙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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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咸鱼翻身做主人的安洛不断声讨下,已经认错的白银圭被迫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于是......

  “这、这个力道.....可以吗?”

  银发少女坐在了安洛的背上,不是很熟练还很是吃力的,根据他的要求给他按摩作为道歉的诚意。

  “啊~可以、可以,就按照这个样子来。”

  实际过去也没有去按摩过,完全不懂按摩的好坏只是偶然在找人时,强闯过包间看过会所里女人给客户按摩的安洛,单纯不过是按照那时的记忆指挥着背上的少女,同时他感觉.....这样似乎也意外的不赖?

  不过比起两只没有什么力气的小手在捏,还是背上时不时挪动的小屁股的热度和少女的身体重量更让人在意,但是完全不会难受,毕竟圭完全算是苗条的初中少女.....就是有些奇怪的、微妙的感觉。

  难道说这种按摩方式有问题?但上次见到的客人是光着上半身的,那女技师是有穿衣服,具体有没有穿裤子倒是因为太暗没看清楚,但应该是正规的按摩吧?

  在感受背后的少女在认真进行反省工作时,安洛也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可这个时候.....本满脸沮丧的少女,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接着骤然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他背上阴冷的低吼。

  “——安、安洛哥,你.....!”

  “嗯~~这个可以有,比刚才的有感觉一些,但还是太轻了,再用力一点!”

  虽明白踩背按摩不是谁都可以做,如果是不专业的人很可能会导致骨折,但对自己身体有自信,也对少女的体重很放心的安洛,就这么趴在沙发上如自语般的说:“早就听说踩背也是一种按摩,果然没有什么力气的小孩子,直接踩的话效果说不定更好。”

  “——谁想给你按摩了!快点起来!你耍了我吧!”

  “呃、回过神了吗?比想象的更慢呢。”

  倒也不意外这情况的安洛,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依旧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

  倒是她背后不知是羞还是怒,已是满脸通红的少女,却是忍不住直接重新蹲下再度坐在他的背上,不断摇晃着他的肩膀:“你都让我做了什么啊!这个、这个变态!!”

  “我觉得这是非常正规的按摩服务。”

  “谁要给你按摩了!话说正常按摩为什么要坐在背上!那绝对不正常!绝对很奇怪!”

  “谁知道呢,不过你现在还坐我背上哦?当然我不介意,嘛,本来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你自己那么在意才有问题吧?”

  “——哇、哇啊啊!!”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少女,却在安洛的提点下,再度陷入了混乱猛然站起身跳下沙发,却.....与在双人座的沙发上依旧抱着靠枕的桐须真冬对上视线,一瞬又僵住了。

  “......”

  “......”

  两人相视无言地沉默了片刻,接着......

  因为不知该怎么插手,而一不留神就旁观了全过程的真冬,先一步偏开了视线很善解人意的小声道:“.....我会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的。”

  “呜......”明白这羞人的一幕被外人完全目击的银发少女,在无意识发出悲鸣的下一刻,双目含着泪花的回过头,狠狠瞪向了沙发上的安洛:“我.....绝对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的!”

  说罢,她便直接跑回了房间,用力的关上房门。

  桐须真冬也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看着安洛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开口什么都没有说的,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安洛倒是望着她的背影,特别是腿部的位置,忍不住就回想到先前的事情,有些感叹那红色的运动服质感,浪费了大腿的触感。

  至于白银圭的事情,他暂时不打算去思考,因为.....在这破罐子破摔的局面下,他已经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还搅浑了局面让她没有再问香水的事情,这已经完全足够了呀。

  所以,今天是他的胜利!

  第二天早晨。

  白银圭对安洛展开了冷战,完全不再理他,惠惠也是给他做了个鬼脸就不理他了。

  但对此习以为常的安洛,倒是很无所谓的忽略了这种小事,进行着与往常别无二致的作息。

  然而期末考试的三天时间都过去,惠惠已经不计前嫌可以毫不在意的和他搭话,抢夺起了他的零食,还听取他的建议准备去打个暑假工什么的。

  因为她突然担心老妈没有把钱看好,老爸眨眼功夫就把钱败光的不可能,同时也明白找安洛要钱的话肯定会被戏弄一阵子,因此不想找安洛却也想让妹妹吃饱的她,所以才打算趁着暑假赚点钱.....争取扛一堆米回家。

  但惠惠已经准备找赚钱的工作,圭却依旧完全没有要与他和好的迹象,从那天夜里开始就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而他.....暂时也没有办法去在意。

  这一天,学生会室里。

  “明天就是暑假,预定的事情差不多都准备就绪,希望别让我扑空啊。”

  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游佐通过邮件发来的工作汇报,安洛便忍不住稍稍叹了一口气。

  没有听清他自语的白银御行,似乎误解了这叹气的理由,忍不住插嘴道:“你和小圭,还没有和好吗?话说,你到底又对她做了什么恶作剧?”

  “怎么会,只是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反击而已。”

  “反击?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