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武侠世界做皇帝 第95章

作者:西门不吹雪

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颜景白挥手让他退下,然后微微闭上眼睛貌似再次陷入沉睡,实则不然,他在脑海中淡淡问道:“我还有多少时间?”

久违的金属之音响起,“玩家快乐值未满,无法进入下一关。”

又是快乐值!颜景白皱眉,“难道还要我找个人来亲我一下吗?!”

他火大,系统也委屈好不好——虽然它没那个情绪——本来对于一个男人,尤其身份还是皇帝的男人来说,快乐值基本上就是最容易达标的一个属性了有没有,只要多模几次小手,多宠幸几个女人就能轻松搞定,谁知道到了这人身上竟然成了最困难的事情!

程序中不是都说男人好色的吗?为什么它绑定的玩家偏偏就这么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啊,做皇帝这么多年了,除了和萧皇后拉过小手之外,竟没让一个女人近过身。

如果不是这具身体是它亲自选出来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条经脉都经过它的详细扫描,它都会认为对方存在某方面的功能障碍!

它决定了,下一个世界帮他增加一下那方面的功能!

颜景白自然不知道系统的打算的,他已经在想临“死”前的亲亲人选了!

或许皇后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他有占便宜的嫌疑,但好歹这具身体也是杨广的嘛,而且只是亲一下应该没问题的吧。

就在他犹豫之际,系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提醒玩家,提醒玩家,亲皇后的小手,快乐值+1,亲皇后的嘴,快乐值+2,亲萧皇后全身,快乐值+10!”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外间伺候的宫人赶紧拍胸口的拍胸口,递水的递水,甚至已经有人向外跑着叫太医了,幸好被颜景白压着嗓音叫住了。

好一番折腾后,颜景白无力的挥着手让所有人都退下,然后才在脑海中怒喝:“可是上次不是这样的!冷血只是亲了一下,就是一百,为什么现在只有这么一点?!”想到要拉着萧皇后的小手连亲一百下,他想想就恶寒,绝对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的。

“冷血是四大名捕中的主要角色之一,萧皇后连打酱油的都称不上。”

颜景白嘴角直抽,原来还有这样的标准。

可是难道要让他直接去亲寇仲或者徐子陵?!

想象一下那样的画面,简直比连亲萧皇后一百下小手更不能忍好不好!那两人可是叫他一声老爹的,这不是祸害自家孩子嘛,就是让颜景白一直这么不死不活的躺着他也做不到!

颜景白纠结了许多天,直到他的身体越来越衰弱,其间魏征来看过他,程咬金一点形象都不顾的在他床前大哭一场,寇仲那小子一身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可他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在慢慢腐烂,而他的灵魂却被禁锢其中,挣脱不开。

直到某个晚上,一身黑衣的男子静静的站在他床前,他终于找到了离开的契机。

“一别经年,邪王别来无恙。”

他虽然是躺在床上的,全身上下更是瘦的只剩下骨头,却依旧气势不减。

石之轩目光幽深,谁也看不透里面掩藏着怎样的情绪。

他淡淡道:“多谢挂念,不过陛下看起来却是不大好。”

颜景白微笑:“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而已,谁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陛下豁达。”

他豁达吗?颜景白笑意更深,如果当真豁达的话,就不会听从系统的安排,困于这一个又一个的轮回了。

他轻咳一声,问道:“邪王此次前来不会仅仅是为了赞朕豁达吧,有事不妨直言,以后朕怕是想听也听不到了。”

石之轩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郁,“听闻陛下病重,就想前来看看你而已,毕竟你我相识一场哩!”

颜景白有些惊讶,然后笑道:“多谢邪王了,既是如此,朕不妨送你一件礼物吧!”

他对石之轩道:“朕御书房的笔筒里有一把银色的钥匙,麻烦邪王帮朕取来。”

石之轩深深的看他一眼,然后忽然消失在床前,他并没有去多久,只一会儿的功夫便回来了。

小小的钥匙在琉璃灯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颜景白转着钥匙,把玩了一番,然后再次递回给石之轩。

枯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手指微微的勾了勾。

石之轩皱着眉头,还是俯下了身子。

颜景白贴在他耳边小声道:“还记得扬州那个破旧的小院子吗?我们当初睡得那个木板床下面,掘地三尺,有一个盒子,里面有朕给你的礼物哦,裴卿!”

最后两个字出口时,石之轩瞳孔骤缩,还未等他有所行动,一个温热的呼吸便喷洒在他唇角。

他下意识的扭头避开,柔软的,带着点死皮的唇紧紧的贴在他的脖间肌肤上。

脑海中迟迟没有响起的系统声让颜景白拧起眉头。

然后,他一狠心,伸了伸舌头,舔了上去!

湿润的触感让石之轩身子瞬间僵硬,体内真气迅速爆发,将人狠狠的弹了出去。

颜景白整个身子都在往后飞,然后重重摔落在柔软的床铺中。

他眼睛发黑,只有耳边还清楚的响着金属之声。

“叮——高岭之花石之轩被玩家揩油成功,快乐值+150!”

再然后呢?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66章 流年

街头闹市,黑衣的男人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英俊的面容,微微泛白的鬓角,宽袍阔踞让他看上去颇有一番魏晋风流的气度。

明明是一个及其显眼的男人,可他走在闹市中时,就像一个空气一般,竟没有人将多余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仿佛他和身边其他的百姓没有任何不同。

他好像走了很久,鬓角的发丝微微有些凌乱,脚下衣摆之处也染了点灰尘,他抬头望了望,忽然转身拐进了一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