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后账本
这周伯通生性好动,到处蹦跶,不知怎么闯进了绝情谷,各种搞破坏,后来被人家用渔网阵给抓走了。
王阳一心想要前往绝情谷,苦于找不到通往的路径。
当初,在金轮法王的手底下救走周伯通,王阳其实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此刻果然见绝情谷的人来抓周伯通,他正好将计就计。
其中一名绿衣人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谷主?”
刚才他只说“家师”二字,并未提到“绝情谷”,而对方却一口称呼他的师父为谷主,确实颇为奇怪。
王阳知道自己又口误了。
他略一思考,然后指着老顽童,道:“当然是他和我说的,说起在绝情谷搞破坏这件事来,他津津乐道,好像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才晓得他不是个好人。”
老顽童瞪眼不满地道:“我何时对你说过?”
王阳道:“你老糊涂忘记了而已。”
那四名绿衣人见老顽童年纪苍老,说过的话忘记了也是有的,倒也并未起疑。
周伯通气得哇哇直叫,情绪相当激动。王阳出手如电,点了他的穴道,令其再也不能再吵吵。
那名绿衣人抱拳道:“这位公子帮我们抓了老顽童,我们非常感谢,但我绝情谷向来不许外人进入,还请将老顽童交给我们处置,自当感激不尽。”
王阳笑了笑,道:“此言差矣,绝情谷若是从不让人进来,那老顽童是如何进入的?”
“不瞒各位说,我这人向来特别爱结交朋友,听说这位绝情谷谷主为人洒脱豪放,乃是性情中人,我是相当仰慕,不如各位就带我与谷主见上一面如何?”
那四名绿衣人见王阳如此夸赞他们的师父,自是心里都感到骄傲。
而老顽童确实是对方所抓,若是不答应的话,未免有失礼数。沉吟片刻,其中那名绿衣人点头,道:“公子所言极是,有请!”
王阳大喜,拍了一下老顽童道:“对不住了。”便提着他随绿衣人而去。
步行了几里路程,来到小溪边,正停泊有一条小船。那四名绿衣人分左右,让王阳与周伯通先上去,然后才登船行驶。
那溪流十分曲折,连续转了多道弯,然后行驶进西首的一条极为狭窄的溪流中。
两岸青山对出,山峰壁立,山青水碧,景色清幽。王阳从未见到如此景色,颇为新奇,沿途欣赏着美景。
老顽童天性好动,此刻被封了穴道,可谓是异常难受。
苦于无法开口说话,否则只怕要将王阳骂的狗血淋头。老顽童向来喜欢戏耍他人,做梦也没想到今日栽在一个少年手上。
王阳本想悄悄告诉自己的计划,但想想还是算了。
老顽童的思维方式异于常人,别出心裁,机灵古怪,真要是告诉他,说不定就搞出什么事情。故而,对老顽童充满怒意的眼神视而不见。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道:“各位,这位老顽童为何会在你们谷内搞破坏?”
其实老顽童虽然整个嘻嘻哈哈,没有个正经样子,但他还是明白事理,绝不会无缘无故跑到人家那里胡闹。
那四名绿衣人看似并不愿意说,但想必怕太失礼,不说不好。
其中一人说道:“这老顽童也不知道怎么就来到咱们绝情谷,一开始的时候,看他虽然疯疯癫癫的,但还算老实,并没有怎么乱来,可我们一不留神,他就忽然不见了,后来只听见他辱骂家师,家师一怒之下将其赶走,谁知没多久老顽童又回来了,然后就将炼丹房的丹炉踢翻,把道书撕毁,把灵芝撕烂,这灵芝本来是待家师在新婚之日与师母分服,这可是四百年的灵芝,就这么毁了,哎!”
一声叹息,显得无比的惋惜。
王阳一怔,道:“尊师要结婚?却不知这位新娘子是谁?”
正如自己所猜想的一样,老顽童搞破坏是有原因的。
老顽童估计是看不惯公孙止老牛吃嫩草,冷嘲热讽了几句,那公孙止自是不会对他客气。动起手来,老顽童逃之夭夭,然后再回来大肆破坏。
这些跟原有的剧情大差不差,没有什么可说的,但他突然之间意识到一个问题。
按原来的剧情,公孙止要成婚的对象乃是小龙女。
可现在小龙女尚未成年,并且这个时候正与丘处机等人赶往终南山的路上。那么,这个新娘子定然另有她人,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熟悉之人?
那绿衣人微微蹙眉。一个外人关心人家新娘子,未免有些失礼。
此刻,王阳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新娘子的身份,根本没有在意对方的表情。见对方不答。这才意识到问的有些唐突。
反正不是小龙女就是,管她是谁呢。
这时,就听一名绿衣人道:“公子,到了。”随即,舍船登岸,一行人沿着一条小径朝着幽谷而去。
王阳知道,这里便是绝情谷了,马上打起了精神。
正继续往前行,忽地,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王阳大为好奇,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里打架?
那四名绿衣人闻声,均是脸色一变,纷纷前去察看。
王阳自是也跟了上去,绕过一座花圃,就见前方一面石壁前,正有数名同样绿衣装束的男女,均手持利剑,将一名女子团团围住,不断地发起攻击。
那女子身穿一袭大红喜服,头戴凤冠,一副新娘子打扮。
绝情谷众弟子竟然向他们未来的师母动手,未免也太有趣的。然而,王阳看清那女子的容貌,不禁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李莫愁。
第六十章:大剪刀派上了用场
这个世界真疯狂,女魔头给老色狼当新娘。
奇怪的是,李莫愁不是随丘处机一道回终南山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绝情谷?莫非她假装离开,实际上却留了下来?
李莫愁为人相当有主见,看来多半是这样的。
此刻,面对数名绿衣人的围攻,李莫愁却也稳占上风,但隐隐觉得她出招时,没有了原来的凌厉和果敢。拖泥带水,乃是交战大忌。
看样子她无心恋战,一心想要突破重围。
可惜未能在关键时刻掌握主动,越斗下去,反而越难成功。王阳看在眼里,顿时大为吃惊——李莫愁她中了情花之毒。
并且看样子,中毒极深。
情花之毒,轻者可以自愈。重者将会丧命。
由此看来,想必是公孙止以情花之毒逼迫李莫愁嫁给他。以公孙止这个老色狼的尿性,极有可能干出此事。
不容多想,见李莫愁毒性发作之下,逐渐地快要招架不住。
王阳当即施展身法冲了过去,他一出手便将两名绿衣人击倒在地,打开缺口,进入包围圈内,与一众敌人展开厮杀。
“掌门!”李莫愁见王阳突然出现,顿时又惊又喜。
王阳顾不得与她说话,那群绿衣人个个武功非凡,倒也颇难对付。好不容易这才将敌人击退,他拉着李莫愁的手终于冲出了包围圈。
那群绿衣人随即跟进,个个持剑如潮水汹涌而来。
王阳初来乍到,本不想伤人,见这些人均是凶狠无比,出招极其毒辣,若不拿出点真本领,只怕一直纠缠不清。
同时,他亦十分奇怪,不明白这群人为何如此气愤?
王阳让李莫愁靠在一块巨石上坐起,接过她手中的剑,“唰”地一声,剑势纵横,便将一名绿衣人刺伤。
如此一来,那群绿衣人更加愤恨,出招更凶。
其中带领他而来的那四名绿衣人也都加入战团,之前一个个还礼数有加,客客气气,转眼之间,视为仇敌,拼个你死我活。
“得罪了!”
王阳时而施展重阳遗刻上的武功,时而施展玉女剑法,两套剑法来回转换,得心应手,威力极强。可惜他未曾学过老顽童的双手互搏术,不然或许可以双剑合璧,将玉女素心剑法的威力提升更高。
即便是这样,也足够用了。
在他轻灵快捷的剑下,那些绿衣人无力适从,每次进攻都铩羽而归,其中便有一两人剑刺受伤,失去了战斗力。
众人目瞪口呆,均被王阳的剑法震慑住,一时间无人再敢贸然冲上。
王阳并不想与这群人交恶,见他们不敢动,他也停下手来。他道:“各位,我本无意冒犯,却不知你们为何要对这位姑娘下此毒手?”
其中一名绿衣人怒道:“她伤了家师,岂能让她逃走?”
另有一绿衣人道:“家师曾好心好意救了她的性命,她养好了伤,用暗器打伤了家师,这种恩将仇报蛇蝎心肠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正说着,就有一名身材矮小,胡须极长的男子飞奔而来。
“这么多人连个女子也拿不下吗?”他正说着,忽然发现王阳,奇道:“这少年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咱们绝情谷?”
“大师兄,是这样的……”
其中一名带路的绿衣人解释道:“当日我们四个奉师父之令去抓老顽童,幸得这位公……少年帮我们擒下,他说很仰慕师父,所以就带他来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与师母认识。”
那长须怪不是别人,正是公孙止的大弟子樊一翁。
樊一翁纠正道:“这李姑娘伤害了师父,岂能还称为师母?”
“是。”那绿衣人低头认错。
樊一翁这才正式地向王阳打量了一番,道:“阁下,我不管你与这位李姑娘什么关系,她伤害吾师,罪不可赦,此事本与你无关,还请你莫要多管闲事。”
王阳笑道:“我是她的掌门,此事当然要管。”
樊一翁怔了下,道:“既然阁下这么说,那就休怪樊某不客气了。”说着一招手,道:“结渔网阵!”说着,他向后退了几步。
便有四名绿衣人各占一方,忽然拉起一张绿色渔网,兜头向王阳笼罩而来。
这四人一看就经常演练此阵法,配合默契,手法极其熟练,又是古怪万分。速度又快,令人防不胜防。
王阳知道,一旦被渔网笼罩,便再也休想逃脱。
这个时候冯默风帮忙打造的那把大剪刀终于派上了用场。待那渔网即将落下,王阳立即取出大剪刀,对准头顶上方,“嚓”的一声,剪了一条缝隙。他纵身一跃,便从那缝隙钻出了渔网之外。
那四名绿衣人正打算提着渔网东绕西转,却发现渔网空空,均是一脸茫然。
发现阵法之外的王阳,再看见他手中的大剪刀,以及那渔网上的缝隙,四人大眼瞪小眼,感到无比的惊愕。
渔网阵可谓是绝情谷极其厉害的阵法,任你武功多高,只怕都很难逃脱。
没想到眼前这少年用一把剪刀便轻松破解,实在是意料之外。
那樊一翁看在眼里,心想:此人带着这么一把大剪刀而来,想必是知道咱们绝情谷的渔网阵,有备而来。莫非他与那李姑娘里应外合,早有预谋,意图对我们不利?
此人为大师兄,心思较为缜密,见到这把大剪刀,便马上联想到很多事情。
想到这里,樊一翁杀机顿现,马上手持着钢杖朝着对方迎头一击。招式凌厉,刚猛有力。动用渔网阵只是想要将人擒住,动用钢杖,完全是冲着要人命去的。
王阳原本打算制伏这帮人,然后再行解决之法,此刻见樊一翁杀来,他只好侧身避开。
那樊一翁钢杖落空,顺势施展“甩须功”,他那长长的胡须可当做兵器伤人。若是被其伤着,只怕必然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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