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道言
雪清河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才终于开口道:“你在赛上的表现很出色,连风笑天都不是你的对手,接下来的战斗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度,通过晋级赛只是时间问题,恭喜你。”
“谢谢。”古乐轻笑着回应。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雪清河才又开口道:“昨天你狠狠的教训了白金大主教一顿呢。”
“单纯看那老扑街不爽罢了。”
“我也看他不爽,我看了一场好戏。”雪清河笑盈盈的说道。
“小乐。”
“嗯?”
“我能问一下,你的教皇令是哪里来的吗?”
古乐脚步一顿,看着突然脚步加速,停在面前的身影,眼眸微闪,他挠挠头,“教皇令啊嘿嘿,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古乐上前一步,附在身体微微僵硬的雪清河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雪清河听完,身子一松,眼神古怪的看着古乐,好笑的道,“你小子都是快十五岁的人了,还这么皮,连你老师的东西都敢偷。”
看着面前笑嘻嘻的大男孩,雪清河眼神柔和下来。
真有他的风格。
果然是我想多了吗。
雪清河一边听着古乐对大师暴行的抱怨,一边含笑点头,心里却是冷漠的想道:
大师玉小刚吗?早听人说过,那女人和他年轻时候暧昧情事。老姘头拥有武魂殿教皇令,仔细想想也就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
只不过,以前以为是人云亦云的传闻罢了,现在算是彻底坐实了。那个女人呵,也罢,她的事与我何干。
“雪哥。”古乐突然叫了雪清河一声,将有些走神的雪清河叫回神来。
“嗯?”雪清河眼中恢复清明。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了吗?”
“哦,还没来得及看,而且,咳咳,因为上次的事,父皇不允许宫里出现报纸,每次都是我偷偷让人带进宫里来的。”雪清河摇摇头,诧异问道:“怎么了嘛?”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昨天瞎胡闹,乱用教皇令,怕被比比东教皇追究,就就让手底下的人,散布了一些假消息,说我是教皇陛下的私生子,包养小白脸。”
雪清河:“”
雪清河揉着眉心,脸皮抽搐,深呼一口气,“你小子是在作死啊!”
“大不了这次大赛结束以后,我隐遁山林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之后再出来兴风作浪。”古乐满不在乎的说道,叉着腰一副“我可牛逼坏了”的模样。
雪清河忍不住捏起了古乐那张欠揍的脸蛋,咬牙道:“还想再兴风作浪?你小子知不知道那个女女教皇是有多么睚眦必报,她现在是没有动你,但未必是没有机会弄你。只要给她抓住了机会,把你出事说成是意外,你觉得到时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不要小看当今的铁血教皇啊。”
脸被捏习惯的古乐,眨眨眼,半开玩笑的说道:“除非她派封号斗罗来偷袭我,否则我保证其他人连我一根毛都摸不到。她一介教皇陛下,应该不会大费周章,派封号斗罗来袭击我吧。”
闻言,雪清河却是眼神一凝,神色变得很认真,“说不定真的会。”
古乐一脸懵懂无辜的眨眨眼,好似不能理解。
但他心里却是这样想道:我当然知道比比东肯定会不惜一切的杀了我,甚至会为此派出那两个封号斗罗,而我正面对刚的实力,全力以赴,充其量打打魂圣。而魂斗罗、封号斗罗,对我来说还是太过遥远的对手。
“小乐,大赛结束,跟我回宫住一段时间吧。”雪清河说道。
古乐微眯着眼,看不出情绪,笑着点点头。
“好啊。”
嘭!
第十五天,晋级赛最后一天,古乐终于面对了他最后的对手雷霆学院。
队长雷动首先出场,他站在斗魂台上,在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率先进攻,而是疑惑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古乐,好奇的问道:“在开打之前,我想问一个很早之前就想问的问题。我们见过面吗?”
看着古乐的面容,雷动觉得莫名熟悉,但又有点陌生,似乎在哪里见过。
“许久不见,雷动学长。”古乐召唤出激素法棍,扛在肩头上。
看着古乐这副造型,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雷动脑中灵光一闪,瞬间回想起了五、六年以前,他在天斗皇家中级学院毕业那年遇到的那个神奇的小学弟。
雷动有些恍惚,曾经那个小小只的学弟,现如今长得比他还高还壮,恍然道:“原来是你。”
“呵呵,我记得那时我还感叹过,如果你年纪再大上一些,还是战魂师的话,或许我们会有一战。但现在看来,你远超出我的预期啊。”雷动心里一阵唏嘘,他没记错的话,当时的古乐才不到十岁吧,如今他最多也就十五岁。
不到十五岁的魂王,这份可怕的天赋真是让人嫉妒啊。
古乐笑而不语,只听雷动说道:“虽然你曾是我的后辈,但现在既然咱们立场不同,还是对手,我也会全力以赴的,希望你也不要留手。”
“好的。”古乐点点头,给激素法棍镀上了一层真气,使它变得无比坚硬。
雷蛛,附体!
雷动大喝一声,四圈魂环两黄两紫浮现,背后缠绕雷霆的大蜘蛛虚影在无声咆哮,附体后,八条雷光蛛腿虚影长在雷动背后。
两人同时扑向对方,雷动在第二魂环的加持下,速度竟然和古乐差不大多,两人的身影相互碰撞在一起。
但雷动没有与古乐交缠太久,就迅速和他分开了,紧接着第三魂环闪亮,身后八条蛛腿尖射出雷电蛛丝,射入脚下大地上,以他为中心编织出巨大的雷电蛛网向四周扩散出去。
古乐眼睛微眯,迅速后撤,他能从蛛网中感受到一股吸扯力,虽然对方雷霆之力太弱伤不了他多少,但想要从这蛛网挣脱出来却应该不大容易,他可不会为了秀自己的强横肉身而把自己陷入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