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变成了怪物这件事 第421章

作者:路过的酱油党

各自打完招呼后,基本上就是一些所谓的家常话,已经各自之间的进展之类的种种事情。

其中某人沉迷于各种各样的传闻 等到所有人都将事情基本上说完后 最后轮到的她,微微则过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开口,就炸了全场。

“我呀!最近呢得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情报哦,我亲自在空间漩涡当中,感受到了起源的气息。”

……

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个时代其实不好也不坏。

在这个百年间,人类经历过最好的时代,也遭遇过最坏的时代,最后才是这个不够好,但也不算坏的时代是开端。

如果说人类的历史就是神教的历史,那么肯定有人嗤之以鼻,百年前这样说的人 ,会被当场骂个狗血淋头。而当代没有人敢开口骂,甚至是反驳。

你可以想像一下,这两者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别,甚至某些意义上的天差地别也说不准。

而导致了这个差异的诞生,主要因为还是历史的变迁。一开始的神教,其实不怎么受待见。主要还是没有影响力,而手里的牌其实就勇者一张。

还有一把只能让勇者使用的圣剑。但是说来说去,勇者并不是专属于神教的财产,甚至可以说,勇者是属于全人类的财产,那么由此之上,神教在人类中的影响力,又要降下一大截。说来说去,神教真正能抓在手里的唯一一点资本,就是勇者的召唤权限,但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需要用到勇者,大部分时间里面,整个大陆都想对比较安农。

哪怕是战争,也是人类先上,不到万不得已 是没有勇者出场的余地。所以那个时候的神教,几乎就是一个空壳子。需要你的时间 ,让你上来表演两把,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把你踢到一边,哪里凉快哪里待着。

再这样低下的社会地位中,偏偏关键时刻 ,勇者召唤失败了,于是唯一的牌也变成了废牌之后,神教其实也跟完全崩溃没什么两样了。

偏偏在这种时候 ,魔族突然势大。人类节节败退,连续丢失了大量的土地,全人类都在惶惶度日的时候,一直死而不僵的神教居然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贤者, 两个圣女。

就仿佛从那个时候开启了人类神教的崛起之路 ,同时也是人类反抗之路,最终借由神教崛起 ,人类和魔族陷入了和平时期。而一手扶起人类的神教,声望自然是空前强大。

借着这股东风,现在的神教,已经不在仿佛昨日黄花,随时都可能担忧它不见了踪影,又或者被彻底埋没在历史的浪潮当中。毕竟,现在的神教 ,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势力所能击倒。

甚至不需要任何特殊存在,仅仅神教两个字,就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很多人,不管是厌恶神教,还是崇尚。

作者留言:

坑爹啊,手机到底要怎么排版啊?

第三百六十二章:近况和远忧

四季如春的教堂,一身黑色神教袍的人,坐在教堂四级如春的后院中,同那些幼小的孩子诉说着神教的历史。

就好像胜者成王一样,最终的胜利者必然会获得一切。

而无可置疑的一点就是,神教在最后的战斗中存活到了现在,那么也就意味着,神教必然品尝到了醉鲜美的果实之一,至于另外一个则是属于魔族的,这一点,不管是谁都不得不承认。

这些东西,少数历史上的残留者知道就可以了,没有必要用来玷污尚且稚嫩幼小的孩子。

这些孩子的版本自然是流传最广的版本,也是神教有意识让民众了解的所谓的事实。

相比较之下,现在的世界,其实已经算是比较鲜明,以及充分自由和公平的了。

也不知道是在感慨,还是在讽刺什么。

在讲述了一遍神教的历史之后,那人便默默转身,开始必然会做的每天准时的祷告工作,一举一动之间,似乎充满了虔诚的味道,每一个标准动作都显得没那么容易,需要几十年如一日的沉着,才能做到如今这种程度。

看似简单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各种不容易在里面。

这本身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能沉下心去做一件事,必然是需要很强烈的驱动感。

兴趣加目标,就能慢慢成为动力,最终驱动自己走下去的唯一因素。

安静的教堂中,仿佛就剩下安静的祷告声时。

一道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完全打断了此刻的祥和宁静,甚至乍听之下,甚至有点刺耳的尖锐声在咆哮。

一身白衣的女子,高挑肃穆,进入教堂后便挥手将全部随从遣散了,只身一人逐步靠近那似乎有有些简陋的教堂当中。

闭目虔诚的祈祷的黑袍女子,不为外界所动,依旧虔诚如旧。

反倒白袍女子对着神像冷冷一笑,道:“怎么,当信徒当上瘾了,还是说真被那尊雕像洗脑了?”

黑袍女子始终不动于衷,闭目虔诚祷告。

而没等来丝毫回应的白袍女子,索性在教徒的座位上坐下。

默默看着黑袍女子的一举一动,甚至偶尔过分夸张时,也会忍不住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完全不顾自己所做所为会不会给别人带来困扰,或者说她甚至巴不得对方会被她所骚扰,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她压根就是故意为之。

只是可惜黑袍女子定力十足,完全免疫对方的时候骚扰。

在这种情况下,白衣女子明显是不难的。

但不知为何,她对于黑袍女子始终有所敬畏,不敢做的太过火,只能默默在一旁做些小把戏,进行骚扰。

对此,黑袍女子倒是定力十足,坚持到最后一刻。

良久后,祷告到了最后一刻,已经全部完成的黑袍女子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她默默看了一眼白袍女子,淡然开口道:“圣女大人,不管如何,这是在教堂,最起码的尊重是基本常识吧?”

对此,白袍圣女突然神经质的大笑出声:“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的天啊,真想让某些人也看看你的嘴脸,当初自己做了些什么,你是彻底都忘记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圣女夸张的笑声,似乎快要掀开这个破烂的教堂屋顶。

但外面驻扎的神教人员,却对此一无所知。

不管是圣女,还是神秘的黑袍女子,对此似乎都未曾有丝毫担心。

两人各自沉默良久,但终究还是圣女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