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恋爱物语不需要白色相簿 第38章

作者:小日向未来

真是的,我突然觉得我现在是在扮演结衣姐的家长的角色啊,明明应该承担家长责任的那两个人去哪了啊?

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母亲大人对于姐姐的唯一管教方法是——“诶,结衣又出了什么问题吗?没事,和也你去解决吧!”但是你就真的这么信任我吗?如果在另一条世界线上我没有出生的话姐姐这一辈子该是多么悲惨地度过啊!

而我的父亲大人,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总是家里最阿卡林的一个人,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每天他是出门最早的,晚上虽然下班比较准时但是为了保证充足的精力也会比较早的休息,所以说我的父亲大人就是一个典型地被社会压迫着的上班族的形象,尽全力会妻儿提供生活保证,除此之外很难有更多的努力。

可恶的日本社会,到底压抑了多少他这样的人啊!想到我以后走上社会可能也要成为这样的一个人,顿时就没有动力了,即使我现在的生活已经有些苦行僧了我也没有动力了,所以日本社会培养出这么多阿宅不是宅男本身的错,而是社会的错啊,因为看着我的父亲大人的现状我也挺想做一个宅男了。

面对我的这番“教育”,姐姐也已经形成了一个固有的模式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有些眼泪汪汪的样子,然后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然后我就会投降了。

而这一次也不例外,区别在于,她这次表现得更加信心满满,对我说道:“对不起嘛小和,我知道错了啦!但是今天这一次可不一样,我下午让小雪教过我了,虽然在学校里没有做好,但是小雪可是指导我过了哦!所以一定可以的!”

我不知道小雪到底是谁,事实上,对于姐姐的每个朋友,我都只是大致知道她对他们的昵称而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名字,不过对于这个叫做“小雪”的朋友,我还是给予了她高度评价,毕竟能对姐姐的这一做法不八卦而耐心教这个笨蛋怎么做巧克力曲奇的人,她的心肠一定不坏,参照小木曾前辈教我做巧克力曲奇的时候的表现。

不过,姐姐的这种有些信心十足的样子却让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呃,绝对不是因为努力学习了如何制作巧克力曲奇到最后却对帮助姐姐没有一点用处而感到难过呢!纯粹是因为浪费了小木曾前辈这么久的时间最后却没有起到令人满意的效果而感到难过。

当然我还是应该有信心的,我不相信那个叫做小雪的人能够在一天下午就让姐姐制作出比较不错的巧克力曲奇,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不是天才的老师,而应该是神灵大人,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

但是姐姐的这个答案跑题了吧?即使你现在可以努力做出比较不错的曲奇什么的,你的作业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明天被老师责骂的问题也没有解决吧!

“那个,小和,这个没事的啦!我前几天都有好好拜托隼人帮我的说!虽然只是抄的作业,但是最后隼人都有教我弄懂啦!”姐姐露出了一个比较腼腆的笑容,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也对,抄别人作业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如果不加上后面那句“隼人有教我弄懂”我可是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不对,隼人,隼人这个名字可不是一个常见的名字啊!那个,我的姐姐大人,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你混的圈子不会这么高级吧?那可是顶级种姓的圈子啊,你这个笨蛋竟然能混进那种圈子当中去吗?

但是,似乎是为了给我补刀一样,姐姐弯起了眉头,补充了一句话:

“对哦,小和你也应该知道隼人的吧,叶山隼人,就是那个在你入学的时候做老生发言的前辈哦!很靠谱的一个人呢!”

我当然是知道叶山隼人的,何止是知道,简直应该说是相互认识,在他的心中,我估计就是一个狂傲不羁的高一新生吧!关键是,我就是那个让他的整个社团都陷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迷茫状态的罪魁祸首——这是一色的说法的夸张化。叶山隼人。这个名字真是无处不在,下午一色提到了他,晚上姐姐还要来补我一刀吗?可恶!

不过,这样一来,我必须重新考虑一下对叶山的态度了。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和叶山的关系的话,那还好说,因为我在学校中生活不需要建立于叶山的关系,如果没有足球,那么叶山与我的联系基本上就是零。

但是如果姐姐是叶山的那个圈子里的人的话,那问题可就得另算了,由比滨结衣是由比滨和也的姐姐,这种联系实在是太显眼了,只要随便八卦一下就能八卦出来了,而如果我对叶山的态度不好,势必会影响到那个团体中其他人对姐姐的态度。

虽然我相信叶山隼人本身是不会将对我的怨念转移到姐姐身上的,但是这不意味着团体中的其他人不会。要知道,叶山隼人是国王,是你集体中的最高存在,而国王的下面,肯定会有各种在体察国王想法的大臣的存在。

我不知道姐姐到底属于这帮大臣中的哪一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其他人得知了我对叶山的得罪,他们肯定会自顾自地去理解叶山的态度,最后自顾自地将其贯彻下去。

这就是一种小型的政治,在这种自上而下的集权式的组织模式中,决定一个具体的环节的人的生死的看似是最高领导人,但实际上又不然,因为最高领导人是没有闲暇去关注群体中的每一个人的生死的,或者说,最高领导人要做到的是始终对每个人都不计前嫌地平等对待,平等地友好,平等地帮助。

而那种恶人,则往往有人会去自发的担任,组织的中下层,不停地相互碾压,抓住和最高领袖有关的一举一动,并将其自以为是地“解读”出来以作为行动的依据,最终形成这种依附于最高领袖的链条。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看,姐姐已经很危险了,这让我有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一色的那个让我帮助解决足球部的问题的提案,以足球部经理的身份和自己独特的能力,一色在叶山的圈子中拥有着独特的地位,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的话,我觉得也能让姐姐好过许多。

当然,我现在假设的这些情况简直是最差劲的情况,如果高中生的生活圈子就有这么复杂的话,日本社会也不会选出各种笨蛋去当首相了,即使是我自己,按照这种逻辑估计也早就在那些对我不满的轻音乐同好会的前辈的倾轧下被撕成碎片了,虽然不时之需是需要的,但是现在的做法最好还是按兵不动。

“那个,小和?小和?所以说你觉得怎么样嘛?不用担心我啦,隼人是很好的人啦!他的成绩也很好,所以让他帮助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哦!”姐姐有些摇晃的脑袋在我面前闪来闪去的,让我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

当然我也没有办法对姐姐过多地指责什么,毕竟,虽然说抄作业这种行为不正确,但是既然她已经找了叶山那样的正派人物补习了,至少也说明她在学习制作巧克力曲奇的同时,也在尽自己的努力并没有完全落下学习,从我的做弟弟的角度来说,我也没办法指责她太多了。

“好吧,不过结衣姐你还是赶紧学会你的曲奇制作然后告诉那个叫做小企的人你的努力好了!”我叹了一口气,表示了妥协。

“哎呀,小和太好了!”姐姐很激动地冲上来抱住了我,等一下,那个,胸部,胸部碰到了啊,你知不知道漫画中的这种情况都是杀必死的环节,很危险的啊!你是把本来应该补脑子的东西都补到胸前去了吗?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悲哀的现象,为什么现在都流行弟弟照顾姐姐或者说妹妹照顾哥哥这种年下系照顾年上系的现象呢?明明正常情况应该是反过来的吧,第一个孩子有责任心,更加会照顾更小的孩子。

我觉得在由比滨家的唯一解释就是我和姐姐的年龄差距实在是太小了,因为只差了一年,所以根本分不出谁更加成熟谁更加不成熟,而从到了我们应该“成熟”的时候,我又该死的因为比较聪明比姐姐早熟了这么一会儿,这就形成了我一直在照顾姐姐的逻辑,岂可修,如果我比姐姐小三岁,参照小木曾前辈和小木曾前辈的弟弟的情况,那就不会出现这种笨蛋姐姐了吧?

当然,看了一眼哼着歌似乎很开心地在试验新的巧克力曲奇的姐姐,我觉得即使她大了我三岁也很可能要我来照顾她。

不过,看姐姐的样子,她制作曲奇的水平的确提高了不少,至少,鸡蛋碎片什么的可是没有打进碗里了,搞不好,真的可以对那个小雪的特训之后的她有所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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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章夹杂私货观点的作者君,其实如果有人闲得无聊的话可以把我在前面十五章中的一些私货整理出来分析一下我的政治倾向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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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这么说来,雪之下雪乃不擅长应对

第十六章:这么说来,雪之下雪乃不擅长应对由比滨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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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没有社团活动的日子是这么难熬,从三点三十下课到六点去打工的这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内的无所事事,竟然是这样一种无聊的状态。

我不可能厚着脸皮回到轻音乐同好会去,因为我的吉他还在侍奉部的教室中躺着——事实上,自从加入了侍奉部之后,我没有练习过一次吉他,所以雪之下雪乃所谓的高超的吉他技艺并没有对我起到任何帮助。

当然我还是有一个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的地方的,那就是学校的操场,当然不是去踢球,而是去那边找一色闲聊,我不是没有朋友,但是一色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当中唯一一个放学之后不是归宅部但依然看上去无所事事的人。

一色彩羽这样的女生,光是站在场边做出一个傻傻的笑容就够足球场上的那帮汉子们荷尔蒙分泌加速了吧,可惜你们这些笨蛋都不知道啊,她的目标是叶山隼人,对你们这些杂兵是看不上的。

但是总是去找一色聊天似乎也不是一个事,尤其是当她的那双狡猾的眼睛始终盯着你的时候,我可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因为对她的一个眼神会错意而有自以为是的男生对我出手,再说,总是去找一色,明显会让叶山隼人对我报以希望,这点必须在萌芽之前加以扼杀。

所以虽然很失败的,在三天的抗议之后,我还是回到了侍奉部的教室,当然,和往常一样,侍奉部的教室还是那么安静。

不过,我的回归还是掀起了一阵波澜的,至少,雪之下雪乃在我走进教室后首次主动和我说话了。

“由比滨,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三天没出席社团活动的理由呢?我记得我可没有允许过你的请假呢!”

“我只是不明白这个社团存在的意义而已,所谓的侍奉部,所谓的向其他人伸以援手的社团,这个目标本质上就是一个笑话吧!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人会知道这个教室在角落里的一群问题儿童组成的社团然后来对这个社团请求帮助。”

在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比企谷八幡明显有些惊讶地朝我自己看了一眼,大概是在惊讶为什么我在屡战屡败后还会这样贸然地对雪之下表现出这么强硬的态度吧?虽然我们看上去都是反雪之下集团的同志,但是比企谷应该是那种谨慎派。相比起我这种鹰派来说。

但是,雪之下却毫不在意地拍了怕手,明显有些得意而自豪地说道:“由比滨,你的这句话中有两个错误,第一,这个教室中不全都是问题儿童,问题儿童只有你和比企谷君两个人而已,而我,就是那个负责纠正你们的问题行为的人生导师——”

“雪之下,你有表达你意见的自由,但是——”

“第二点,”雪之下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某人看上去很努力的发言,而面对这种情况,比企谷也正像他以前一样,慢慢地缩回了头,但是他明显没有认输,只是谨慎地在等待二次攻击的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