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稍一沉默:“鹫默心就好。”
“鹫默心……很好听的名字,就如同姑娘你一般;起这个名的人必然是预见了姑娘日后的样貌。”
然而迟中务一记马屁拍上了马腿;鹫默心只是神色一懈,随即又皱起眉来:“那你还不离开?”
“呃……好,好。”
眼看人家已经三逐客,还有两个女人要安抚的迟中务实在没法再赖下去,只好转身,协助娆女霏霏穿戴起来——要说帮女人脱衣服,他手艺早已娴熟;不过穿衣服嘛,还是这几年才大成的……
娆女霏霏脸色红红,媚眼如丝看着这个自己眼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温柔地为自己穿戴齐整,简直就如同做梦一般——当年跟着那个死鬼被人满春霖境界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怎么可能想过会有今天?这样一个名震中原,财大势大,身份超然,武功盖世的人物竟然把自己放在平等的地位上对待……
可笑自己当年投靠的时候还想过色丨诱——后来才知道人家家里有的是样貌身份地位来历以及本事都远胜自己的女人……
没想到歇了这份心思之后,这事儿居然又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因为身体不适,迟中务还亲自把她背上,然后他又给了一直嚷嚷不公平待遇的卡蜜妲一个公主抱,回头再凝视一眼依然呆坐在地上的鹫默心,迟中务这才离开。
————
西漠追仇捅了个大篓子,不过好在家里绝大部分人都早已默然于心才没有翻天覆地——迟中务也因此被勒令禁足。
天呐!山庄庄主竟然在自己的家里被勒令禁足!这是何其荒谬的事情!
就连小孔雀都被她们好心的“保护”起来,迟中务就好像一团会移动的病菌一样被丢到后山一处孤僻的院落里……以作惩罚!
小孔雀都不能来,不见荷更是早早就被送下山送回缘荷来境——火中雪是迟钝而不是傻,赶紧和桃花一起就把小荷儿看好了,不许她再来山庄。
娆女霏霏究竟还是没能摆脱众女的异样心思——她又被“发配”下基层去了;不过至少明面上大家都高看了她一眼。
至于卡蜜妲……这个女人来头颇大,再加上早成人精,而且也没什么特别的心思,所以反倒被众女一致接纳——大不了就是多一个吃货而已……
夜里,迟中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看看前山灯火通明热闹又喧嚣的前庄,不由得叹一口气——自己是不是真该管管裤腰带了?
伸手去拿火柴,迟中务点亮了灯笼,准备给自己来一杯庆祝“单身”的第十二天。
刚点亮灯烛,迟中务一转身,顿时整个人全身寒毛倒立,心跳都几乎完全停止。
一个人竟然坐在房中的圆桌上,捧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
“阁下不请自来,不告而入,不知有何贵干?”
“嗯……”
那人一声轻嗯,缓缓抬头。
在他嗯出声时,迟中务心中已有莫名熟悉之感,待他彻底抬起头,迟中务更是一惊。
“是你!”
此人如何敢忘……当年借助朱雀云丹织梦术回到过去,正是险些被此人打死!
时隔多年再相会,迟中务早已今非昔比——可是就如同爱因斯坦所说的那样,自己见识越多,越觉得自己无知——眼前此人在自己多次升级之后,给自己感觉竟然比之以往更加深不可测了!
既然对手实力令人高山仰止——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那么自己似乎也只有投鼠忌器的命了。
“阁下此来,又不曾动武,想必是有话说吧。”
“不错——比起以前,汝更成熟了——自然,也更值得吾与汝交谈。”
“哈……你这样说,倒是叫我想起来当年在半日岗,好像就是你与梅饮雪有所关联。”
“后来梅饮雪成为了什么?”
“嗯……”
迟中务心中一惊:“权倾天!”
“哈哈哈……”
迟中务大惊失色:“权倾天……血榜……你当年说你想做个杀手!啊……你莫非就是真正的权倾天?”
“汝杀了吾选定的接班人——汝说吾是不是该向汝讨回颜面呢?”
“啊……”
迟中务头上的汗一下就出来了:“梅饮雪公器私用,死有余辜——我不过是代你们血榜清理门户而已嘛……呵呵,呵呵。”
几声干笑,迟中务眼神渐渐凌厉。
“呵……汝无需如此紧张。若是吾要杀汝,也不会用汝的家人来威胁汝。”
这倒是一句实话——就好像人如果起了杀蚂蚁的心思,是绝不会想到破开蚁穴拿蚁后来要挟的。
“那阁下意欲何为?”
“吾只是想邀请汝玩一场游戏。”
“游戏?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汝有尝试拒绝的权力——而吾有否决的义务。”
“呵……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是一个正邪难辨我是谁的游戏。”
“哦?那前一个参与游戏的人,是不是就是梅饮雪?”
“是……但他玩的相当失败——为了取得另一个身份,他竟然褪下了正道侠义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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