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農藥農藥NOYA
喜极而泣,自然如此。
一阵香风扑鼻,自己的腰便被扑来之人一把抱住,陈炎有些受宠若惊,不禁动容。
“辉夜小姐您怎么了?”
明明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问候,但这在经历了低谷的辉夜听来却犹如天籁之音。
陈炎能感觉到抱住自己腰的手越来越紧,并能听到辉夜小声的啜泣声,他叹了口气,看向打算默默走开的八意永琳。
“这是出什么事了吗八意医生?”
“嗯,挺大的一件事,关于你的。”
“关于我?因为我被带走了吗?”陈炎沉默了一下道。
“嗯。”
陈炎苦笑:“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这样……如果我不想死的话,我是死不了的。”
“不。”八意永琳摇头:“这是原则问题,我去休息一下。铃仙,去采药去!”
说罢,八意永琳头也不回的走进永远亭,铃仙则是朝着陈炎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也小跑着进去了。
这门口处顿时只剩下了陈炎和辉夜两人,而陈炎又不怎么会安慰除了自己那个爱哭的妹妹以外的女孩子,一时间也显得不知所措起来。
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似乎很像小时候妹妹被欺负以后来找自己时候的委屈模样,每一次那个小丫头都会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甚至连鼻涕都能粘到自己的衣服上来。
想到这里,陈炎不由自主地向下轻抚辉夜脑袋后面的长发。
“笨蛋。”他理顺辉夜那乱糟糟的发丝,轻声道:“你可是个公主,要稍稍注意一下形象,小心被别人看见后笑话,乖,别哭了,待会儿给你做东西吃。”
“看,头发都乱成这样了,衣服也是。”陈炎把辉夜胸前的蝴蝶结重新打了一下,才问道:“能告诉我一下我被带走以后发生了什么吗?”
辉夜看到陈炎望向自己,脑袋不由得往边上撇去,一边伸手擦眼泪一边义正言辞地道:“妾身一直都很注意形象的,平时都不会这样的!”
原本在陈炎的印象里,辉夜一直都是一个好像对很多东西都漠不关心,表现得也超凡脱俗,并且思维非常活跃的女孩子,但现在看来好像还稍稍多了一分娇气与任性。
“啊……是的是的,您每天都很精致。”陈炎由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点头敷衍道。
“陈。”
“嗯?”
“你以前和女孩子接触的肯定不多吧?”
“从十九年前开始确实就没怎么接触过别的女孩子。”陈炎如是说道。
“十九年?”辉夜愣了一下:“你不是只打了十年的仗吗?”
陈炎和她说过的话她可是一字不漏地记过的,当时在房间里他问过陈炎关于他那十年战争中发生的一些事,并且她也从铃仙的口中得到确认,陈炎确实只参加了十年的战争,既然如此,为什么陈炎却说是十九年呢?
陈炎也没想隐瞒,他抬起头,认真地说道:“十年战争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办法回家,不过中途又稍微经历了三年多的事情,最后也是因此才来到的幻想乡。”
“可除去这三年,不是还有六年吗?”辉夜问道。
“呃……”陈炎解释说道:“那个时候交往了女朋友,有了女朋友自然就不能和其他女孩子走太近,特别是后来还订了婚,所以除了女朋友和妹妹以外那时候基本就没怎么和别的女孩子有过接触了。”
辉夜盯着陈炎静静看了半响,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不过紧随其后的却是陈炎抬起头,看向天空,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个笑容。
“十多年了,我出了事到现在,估计连立的空坟坟头都长满了杂草,她也应该嫁人了吧。”
陈炎虽然在笑,但笑容中的苦涩却是愈演愈烈。
“我相信她,如果她知道我还活着的话会等着我,但她并不知道,我家里人不会允许,她家里人也不会允许,时间会消除我的痕迹,如果我回不去的话,再过几十年我就真的死了。一个被时间抹除了痕迹,哪怕最后能记得自己存在的人都死去了,那我也就死去了。辉夜。”
愣神的辉夜被陈炎喊了一声名字,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他的脸。
“你知道一个人的存在和消失有三个等级吗?”
“是什么?”
“自己死了;自己留下的痕迹消失了;记得自己的人也死了。”陈炎揉了一下自己发酸的鼻头,笑道:“也不知道我会属于哪种。”
“你也是个笨蛋。”辉夜抿嘴:“妾身记得你,并且妾身不会死,你绝不会属于第三种。”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听妾身说。”辉夜面色庄重严肃:“你的指挥部不能取消对不对?”
“对。”
“你哪怕死亡后也会在指挥部复活对不对?‘
“嗯。”
“那妾身就告诉你陈。”辉夜踮起脚凑到陈炎的耳边轻声道:“妾身的永远亭哪怕世界毁灭了,它也不会消失!”
陈炎一懵,而辉夜则是继续道:“陈,你不会是第一种和第三种,只会是第二种的一半。”
“一半?”
陈炎有些想不通,这三个难道不是要么完全独立,要么就是完全联系吗?’自己留下的痕迹消失‘的一半是什么鬼?
然而辉夜说到这里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也就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只是一把拉住发愣的陈炎的胳膊。
“那个一半……这是什么意思啊辉夜小姐?”
“呼,暂时就不纠正你对妾身的称呼了,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来妾身房间,妾身告诉你。”辉夜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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