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而吴若梅也是针锋相对,当将闾开始冲杀之时,竟然不避开巨树,对撞而来,将闾是绕树而过,而她却是一掌将巨树催断,二人的身体骤然撞击在一起。
将闾一掌按下吴若兰一击犀利无匹的膝击,五指如钩,向着她俏脸抓下。吴若兰却是身躯一仰,顺势一脚踹出,浑身鼓荡着皇天后土点点金星的将闾,衣袖飘扬,对着吴若梅的大腿一掌拍下。
她竟然不躲不避,抬膝硬接了这一掌,身形穿花绕树,玉手拍向将闾心口。沛然莫御的掌力犹如剑芒,一掌击在将闾心口,撞起金星点点。
将闾借掌力之助,向后一滑,脊背贴在树干的瞬间,挥舞的双袖顿时凝滞,硬生生的停下脚步,手掌斩断一根横枝,对着这个大步而来的女子,以枝做剑,当头劈落。
吴若梅两只玉掌泛出银白剑芒,护住俏脸,树枝寸寸断裂,满天残叶断枝,吴若兰无视身体剧痛,急冲上前,在他心口就是两记小拳拳。
却没想到,将闾根本就无视她的拳风剑芒,任由她惊涛拍岸的层层叠叠,就当吴若兰察觉不妙之时。
却发觉他护体的一层金光,化成金星微尘,将她双掌吸住,而将闾以手做剑,劈向她的脖颈。
吴若兰银牙一笑,非但没有全力收回手掌,反而双脚落地生根,直接没入泥土之中一尺,双掌一气呵成在将闾心中连击九掌。
就在将闾手中斩在她脖颈的刹那,一只高居树上冷眼旁观的银甲,急速出手,一截截的断枝像是弓弩发射的箭矢,接二连三的钉在将闾掌心,硬生生的扼住主将闾凌厉无匹的一记劈斩。
将闾以头为锤,狠狠的撞在吴若兰的脑门上,深入地面的双脚,竟然被他一撞,后撤一尺,而她纤细的手臂,也被将闾一把拉住,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吴若兰手臂如蛇,扭曲挣扎,抖落他的双手,而衣袖却被他强劲的力量,扯脱,露出两条青紫相间的手臂。
她顺势矮身,双臂如蛇向着将闾虎腰缠去,骤然望去,好像是一对小情人在你侬我侬,温情相依,实难分辨其中蕴藏的杀机。
吴若梅搂紧将闾,柔软的身体向后一仰,将将闾沉重的身体拦腰抱起,贴着她的脊背,头下脚上,来一个倒栽葱。
刹那之间,将闾双手撑住地面,吴若兰想要拉开距离,让银甲金鳞有机会偷袭,轰然躺在地面的她松开双手,正要翻身跃起,却没想到,将闾更早的占据了主动。
原本应该脑袋钻入泥土中的将闾,在双掌撑地之后,身体颠倒恢复正常,双手按住吴若兰的脸颊,身体顺势压在她身上,掌心吐力,就要震碎她的脑袋。
吴若兰脸色巨变,双拳两膝,疾风骤雨般的狂撞将闾身体,最善于贴身杀敌的蛮夷女子,这时候,最想的是尽快拉开距离。
但不管她攻击多么凶悍,将闾只是双手夹住她的脸颊,阴阳双鱼一点点的向着她俏脸靠近,而吴若兰的狂猛攻击,全盘接纳,紧贴在衣袍上的皇天后土,以微不可查的弹动,似水涟漪。。
第0727章生撕活裂
将闾也没想过,身材纤细窈窕,相貌不俗的吴若兰,修炼的竟然是贴身搏杀之术。但凡女子都不愿意修炼这种武功,一个原因是贴身近战,难免肌肤相贴,女子天生就吃亏。
还有一个原因是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愿意练出一身的肌肉,所以女子修炼的大半是剑术或者是术法。
剑术和术法都足够的飘逸,可以更好的将女子的美态展现,而且威力也不俗。所以他断定,吴若兰才是三人最弱的一环,但凡事都有例外。
吴若兰虽然修炼的不是蜀山腾挪术,但也和小虞一样一身的肌肉,善于近身搏杀,怪不得神隐和他们缠斗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得手。
近身搏杀之术是在生死之中锻炼出来的绝学,对于危险的感知也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地步。
而刺客的宗旨是悄悄的行刺,声张的不要,但是一旦暴露行踪,最危险的反而是自己。
站在树梢的银甲,神色阴晴不定,手中还有剩余的一节树枝,似乎在权衡利弊,没有第一时间帮助陷入险境的吴若兰。而他的眼角余光,却瞄着不远处的神隐。
将闾出现,神隐也没在出手的意思,面对三个将警惕提升到十二分的敌人,隐身术已经失去了作用,唯一的办法就是证明袭杀,但这反而是她最不擅长的。
将闾没出现之前,她还有以命博命的勇气,现在,算了,老娘观战。反而弄的银~甲不知所措。
闪身扑向和吴若梅缠斗的将闾,就逃不过这婆娘从背后来一剑-。
金鳞卫反而比银甲讲究许多,一脚踹断一棵大树横枝,-刺向将闾背心。
被他压在身下,不敢藏拙的吴若兰,尖尖的肘尖狠狠的戳在他心口,恰好树枝刺向他的背心,一肘尖一树枝相互牵引,以常理测度,即便身入顽石,也得戳出一个洞来,当场死绝。
金鳞卫刺出树枝之后,扭头扫了银甲一眼,后者看了一眼神隐,一个鹞子翻身,掠向将闾和吴若兰侧面。
可没想到,不管是树枝还是肘尖,一接触到他衣袍外的皇天后土,就被卸去所有的力量,不过二人交击,也让吴若梅脱离了将闾身体重压。
二人斜着身体在地面滑行,将闾一拳砸在吴若兰下颌之上,顿时让她离地三尺。将闾顺势旋身一踢,踢中吴若兰的小腹,她妙曼的身段顿时曲弓如虾,秀美的脊背,迅雷不及掩耳的砸向赶来营救的银甲。
银甲却对吴若兰视而不见,身体急速坠落,于此同时,金鳞卫牵动手中的丝线,不下百棵树木被拦腰折断,铺天盖地的砸向将闾,然后在当空炸开。
银甲却顺势出剑,满目皆剑光,银河倒泄一般,构成一座无可躲避的牢笼。
将闾一脚踢入地面,以他为中心,数丈之内的地面全都被一脚掀翻,泥土化成幕墙和磅礴剑气针锋相对。
好像他头顶多了一个以泥土构成的大伞。
银甲双手握剑,恰好出现在将闾头顶土伞空心出,一剑刺下。
将闾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意,无视他急刺而来的剑,只是盯着他双眼。
反而弄的银甲心中一虚,剑势为之一顿,宁可放过这大好机会,也不愿意轻身涉险。。
可就在银甲收回剑势时,分明看到那厮嘴角浮起一抹阴谋笑意,瞬息万变,银甲凭借直觉再度刺下。
当手中神剑真真切切触及将闾眉心,银甲心中大定。
剑尖虽然被一层古怪的金膜抵住,但却实实在在的刺入他的血肉小半个指甲盖深度,银甲眼神阴鸷而狂喜。狂吐真气,只要刺穿金膜,那就是一剑穿头。
但是他却没想到,撑起土伞的,还有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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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闾为伞柄,赤练蛇王为伞骨,撑起的千金泥土为伞面。
银甲落入土伞中央,但是剑尖却难以推进分毫,银甲根本就不敢犹豫,就要借剑刃反弹之力倒飞而起。
这时候,赤练蛇王一尾巴,狠狠的抽在他身上。
衣烂皮裂身坠。
将闾双掌泛出金芒,刺入银甲胸甲,然后轻轻往外一撕。
银甲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被将闾撕成两片,鲜血淋了将闾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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