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并且一直在执行华阳太后的旨意,欲让子婴取代王兄,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王兄初掌王权之后,对楚系处处防备,让他们一直都找不到机会。
而我却变成了八玲珑中的震候,潜入咸阳刺杀王兄,王兄私服游于兰池坊,我和王兄几次交手,都以失败而告终,但是王兄认出了我,甚至让北冥子出手,唤醒我的记忆,但却不能将我留在咸阳,只能远走岭南,执行没有完成的任务。”
红莲听的骇然,嬴政兰池坊遇刺,本来就是一个谜团,将闾几次下令彻查,都没找到蛛丝马迹,却没想到,刺客竟然是成娇,而借这个机会,兄弟二人也相认。
“那君候现在......”她也有些迟疑。
“和她们一样,都是半死不活的傀儡。”成娇苦笑:“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拥有自己的记忆罢了。”
“大周王室,是从岭南出海的!”红莲继续问道。
成娇肯定点头:“韓国新郑,秦楚边境九宫神都山,在到芝罘岛。阴阳家以姬姓为尊,就是大周王室的后裔,王兄早就算定,大周王室归来之时,就是阴阳家反叛之机,咸阳一旦动手,我就负责切断他们的退路~「。”
离舞听的惊骇欲绝,红莲却听的黯然神伤,低声道:“将闾是绝对不会对阴阳家下手的。”
“为了一己私情,岂能罔顾国家大义。”成娇断然道。
红莲无言以对,长安君成娇,为了大秦王室已经付出的太多,君候之位,荣华富贵,甚至不惜以傀儡之身,带着儿子亡命天涯。
但是她更清楚,要让将闾对凰儿,月神等人下手,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夫君狡诈狠毒却多情。
成娇奇怪的看着她:“怎么.....”
“将闾不会杀东皇的。”红莲苦涩道:“东皇不仅是他的师父,也是他的爱侣。当年为了东皇,将闾不惜和父皇反目,甚至打算远走塞外。”
成娇震惊的看着她:“既然如此,王兄为何还让他当太子。”
红莲顿时脸色一变,鄙夷的看着成娇:“大秦天下,除了将闾谁能抗的起来。”
成娇皱眉怒道:“东皇在美,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一座江山难道还换不来一个美女。”
红莲噗嗤媚笑:“这君候可说错了,在将闾心中,这个大秦江山还真不如一个凰儿。”她摇曳着身段,慢走了几步,哀伤一叹:“如果不是这种秉性,我红莲岂会嫁给一个仇人之子。国仇家恨,爱意情伤,本身就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
不过,君候可以放心的是,将闾是不会放过从海外归来的大周王族的。”
“既然斩草,为何不能除根!”震候也是惊恐莫名:“难道他忘记了,大秦历代,都被后宫操纵朝政!将闾如此孤行,岂不是埋下将来断送我大秦皇族的祸根。”
“东皇想要翻天,也逃不过将闾的手掌!”红莲一声媚笑,嫣然转身,却惊叫一声:“小心。”
她看向的是离舞,离舞也本能的扭头,唰的一声轻笑,一只玉手擦着她的咽喉而过,幽暗的火光中,离舞看到了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充斥这无尽的杀意。
离舞失声道:“兑鲤!”
出手偷袭的正是兑鲤,披头散发,满脸的血污,一双长袖被撕成无数的布条,露出两条欺霜赛雪的手臂,恶狠狠地看着离舞。
她的眼睛根本不像一个人,而像一只穷途末路的狼。
离舞一愣之间,兑鲤已经夺走了她手中的玉箫,发出一声尖叫,再度向她扑去。离舞手中已经没有了银针,仓促之下,离舞的身体宛如从中折断,深深向后仰去。她整个人都化为一弯秋虹,将兑鲤飞扑之势化开。
“¨々嗤”的一声轻响,地面尘土肥羊,兑鲤的身体从离舞身上一翻而过,玉箫短刃已经刺入地面。
她凌空翻身,就要拔出玉箫,再向离舞刺去,双手却一软,玉箫短刃刺入地面,而他全身力竭,没拔出玉箫反而被反挫之力拉得坐在了地上。
刚才她和红莲死战,真气体力都消耗殆尽,袭击离舞的一击看似凶猛,实则已经是强弩之末。
离舞勉强躲开这一击,也觉得全身酸软,冷汗淋漓,正要起身,就见兑鲤大叫一声,扔开玉箫,跳了上来。
离舞大惊失色,向后退避,脚下却陡然一空,地面上竟然裂开了一个三尺洞口。
(诺诺的)
她一脚踏空,再也稳不住身形,顺势向下跌落,身后震候,红莲一声惊呼,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她,却差之毫厘。
兑鲤却是一声怪啸,纵身跳了下去变。
红莲赤练蛇剑刺出,却被成娇以剑鞘荡开:“不要杀她!”
“但是离舞!”红莲惊讶看向震候。
“他们两个不会有事的。”成娇也是焦急:“兑鲤虽然力大,但已经浑身乏力,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梦境中将其唤醒。”
洞穴向着地底沿伸,弯弯曲曲,去势也极为陡峭,离舞完全止不住下落之势,顺着隧道向下飞速滑落。
“山神庙中怎么会有地道!”红莲抛出一颗明珠,却见洞穴深不见底,幽暗异常。.
第0711章剑如人
女人洗澡没完没了,尤其是东皇这种脚不踏凡尘的主儿,一口气杀了这么多人,她要洗掉的不是身上的血腥味道,而是心中的戾气。
将闾早已习惯,宓辛却坐卧难安,在她内心深处,对将闾已经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畏。
就像是蛙遇到蛇,鼠撞见猫的那种惶恐。天知道这个喜怒不行于色的太子,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她不怕死却怕遭到非人的折磨。
被摘掉黄金面具的俏脸变得异常恐怖,一半是猩红万蛇缠绕,一半是却是漆黑龙蛇升腾,让珍爱自己面容犹如性命的宓辛,感觉到异常难受。想死的心都有了。
将闾却不看她一眼,悠然自得的品着她给东皇准备的香茶,一点也不介意她会不会在茶水中下毒。
眼睛瞄着案几上的羊皮纸,心中却琢磨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父皇八百里加急,将这种颇为矛盾的书信送到震泽。
历代王室对大逆都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斩草除根都是轻的,当然,挖祖坟鞭尸这种勾当就算了,父皇和长安君可是一个父亲的。
940宓辛看了一眼,那个无意间撇了自己一眼又急速转过头去的太子爷,那种如见厉鬼的眼神让她心头怒气万丈,要是能打的过他,她不介意将他砍去四肢,挖掉眼珠,熏聋双耳,该灌下哑药。让他生不如死一百年。
但问题是,那怕玄翦双剑在手,她也没有一点的胜算,她心计师承于华阳,自幼就狡诈百变,阴毒隐忍。但是有一点却来自于玄翦,那就是愿赌服输。
她故意挪动了一下身体,跪坐在将闾对面,尽量让身段变得妖娆,曲线浮凸起来。你不是嫌我丑吗,那就让你看个清楚,她做了小动作,心中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反而不是断其四肢,挖眼熏耳,在让他变成哑巴。
而是明明他可以见到一个仙女,出现在他面前的反而是一只厉鬼,现在,她反而愿意让自己的相貌变得更丑陋,更狰狞一些,然后,摆出一副极为诱惑的姿势,堂而皇之让他看。反正受罪的也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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