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四十年前,嬴政从他父亲手中夺走了让天下畏惧的秦王宝座,让人目眩神迷的权利,从此也错失了皇帝宝座。
这个天下,应该是赢氏的天下,而他也应该是大秦最尊贵的太子。
而他需要去夺回来的,就是帝位。
千古一帝,流芳万世,帝令一出,莫敢不从。
但听了巽蜂传回来的话,他瞬间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就像那个飘雪的夜晚,无数的罗网杀手闯进了咸阳君府,将在被窝之中熟睡的自己,强行拖出来,按到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
那天晚上的寒风,也格外的阴冷。
被罗网杀手按到在雪地上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美丽的母亲,侍女,一个个全都衣裙不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放声悲嚎。
那个夜晚也格外的漫长,夺走了一条又一条人命。
跪在冰雪中的家人,扛不住寒冷的侵袭,心中的恐惧,大半变成了冰雕塑像。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才等来那个小人得志的太监,冷冰冰的颁布了嬴政的旨意237:“婴,交给太庙管束,其余等人成为宫中贱役,遇恩不赦,永世为奴。”
而这么多年,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身上流转的最纯真的赢氏血脉。
他坚信有一天,他会夺回曾经失去的一切,而将一切的苦难,降临到嬴政甚至他子孙后代身上。
以此来洗刷赢氏曾经蒙受的耻辱。
而现在,却骤闻自己竟然是樊於期的后人,美丽的母妃宓辛,竟然曾经是樊於期的妻子,是那个为了权势,不惜一切代价的车左将军,将自己的妻子献给君父,以博取自己一世的富贵。
这个谣言如果传出去,只怕从此以后,君父的坟冢不仅是绿油油的,就连自己,倾尽洞庭湖水,也难以洗刷青白。
耻辱,这是不可磨灭的耻辱。
这不仅仅是他的耻辱,还是赢氏的耻辱。
最可怕的是,自己还蒙冤末辩。
他没有办法,出现在岭南二十万大军(cdbg)面前,高傲的宣布自己就是赢氏血脉。
也无法在江湖之上,告诉天下,这是污蔑,这是羞辱。
放眼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站出来,证明他是成娇的骨血,是骄傲至尊的赢氏皇族。
而自己根本就无法出现在天下人面前,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大批的罗网杀手就会蜂拥而至。
而这一切,都是一个无赖,一个名叫刘季的泗水贱民公布出来的。
滴答!
不知何时,婴的手掌心,一滴滴让他引以骄傲的殷红鲜血,从掌心滴落到湖波中。
而脚下的整片的湖波,在剧烈翻滚,无数惊涛冲天而起,仿佛在表达婴心中的愤怒。
但凡是人,但凡是一个有野心,有骄傲的人,在遭到这种可怕的诬陷之后,心情的愤怒,几乎是可以想象到的。
“你想杀了刘季,你真的打算放弃农家。你打算放弃你心中的坚持,放弃天下。”
一个美丽的女子,悄然出现在远处。
这是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一头黝黑发亮的长发修剪的齐齐整整,仿佛静止的瀑布一般;一双不大却圆圆的如同杏核眼睛中,黑白分明,没有一丝的浑浊。
那对弯弯的眉毛,只那弯曲的弧度,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能成为亮点;一抹红唇,不需任何的胭脂帮衬,已经足以让人食指大动;最后,那高矮、大小适中的鼻子,如同画龙点睛一般,把这个女人全部的美好完全衬托了出来。
而她的眼睛之中,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语的睿智。这是一种经历了无数的苦难,才磨砺出来的智慧。
巽蜂低着头,不敢看女人一样,这是一个仅凭背影,就可以让男人癫狂的女人。
那一袭蜀锦长裙,包裹住了令人遐想无限的香躯,只看一样,就凭增许多幻想。
银辉遍地,山林芬芳,清泉叮咚。
只存在于梦中的精灵踏月而来,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即使她一脸的孤傲清高,可却让人感到最难以抵挡的本能诱惑。
她好像月,高不可攀,却让人无限景仰。
她好像火,明知触摸会受伤,却让人如飞蛾一般义无反顾。
她好像风,明知飘渺无踪,却让人贪恋那欲飞的感觉,不顾足下乏力,仍奋起直追。
她好像云,明知百变无定,却让人固执地以为,她的美只为自己存在,她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便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难道母妃就能够忍受这种羞辱。”婴手掌依然在滴血,语气也像是巽风一般的阴冷。
“恰恰相反,这是刘季的聪明之处。”宓辛淡淡道:“他要借刀杀人,独霸岭南。”
“借刀?”
宓辛轻轻点头:“没错,只要你出现,帝国罗网就会蜂拥而至,那怕是杀掉岭南所有人,也要将你的人头,带回咸阳。”
她轻轻叹息一声,仰头看着一朵乌云,将刚刚出现的弦月遮蔽:“不要怀疑,嬴政杀你的决心,帝国太子将闾,放下北疆军务,出现在东郡,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而嬴政巡游天下,不先来南国,反而奔赴幽燕,就是以帝王之威,稳定北疆军心,策应将闾在南国六郡搜寻你的计划。
而刘季,事先知道了嬴政这个目的,所以,才会千方百计,逼你出现,从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如果是这样,此人更应该杀。”婴斩钉截铁道。
宓辛盯着他的双眼,静静问道:“知不知道,当年君候掌控大军,却为何会败。”.
第0417章苦寒中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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