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芈莲也知道,自己赢得侥幸,谷神长老精通的是迅疾如风的刀法,但他只是以衣袖和自己战斗,而自己却使用了神剑。
如果不是被将闾的话扰乱了心神,自己是否能胜,还是未知数。
身体轻盈落地,向着谷神长老微微点头:“是芈莲侥幸。”
“太子,战还是不战。”弦宗长老看向将闾。
““四八三”战还是不战,选择权在你们。”将闾含笑看了一眼快步走过来的芈莲:“如果两位长老选择效忠芈莲,孤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但如果你们继续执行青龙计划,那孤也只能杀掉你们。”
“太子太狂妄了吧!”谷神对芈莲有好感,对将闾却一点好感也欠奉。这小子太猖狂,太霸道,甚至口舌太恶毒。
刚才他将弦宗长老损的狗血临头,全都被他听在耳中,虽然事实如此,但你就不能换一个说法。
但是他的第二句话却说不出来,将闾的手中慢慢的出现了一把剑。
一把古朴残破的剑,碎裂的剑刃似乎强行粘合在一起,但是,这把剑一出现,一个身穿上古盔甲,披散着一头白发,眼睛被黑色护罩遮挡的人影,默默的站在他身后。
他一动不动,但一股强烈到极点的杀气,却在山洞中蔓延。
而他出现的刹那,似乎时空为之一滞,随即恢复如常,如果是普通人,根本就察觉不到时间发生的刹那变化。
但是谷神和弦宗,却同时感受到了自己的身形,似乎回到了刹那之前。
“太子太狂妄了吧!”谷神神色怪异,却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宿之力。”弦宗长老眼色怪异的看着将闾,看着他身后的古将人影,瞳孔收缩。
“即便让你们两个联手,孤要杀掉你们,也是弹指之间。”将闾淡定从容道。但是他心中却无奈到了极点,虽然使用时空之力,但刹那之间,他就感觉到了一丝生命力的流逝。
他娘的,即便是让老子在吞噬一条龙蟒,也承受不起这种代价。
生命力一旦流失,就决不能在恢复,虽然他是少年,但却知道生命的可贵。而且他也无需付出这种惨重的代价,来换取强大的力量。
“这是当年韩非手中的逆鳞。”谷神长老长吸一口气,徐徐问道。
“是。”将闾竖剑于眼前,又爱又恨的盯着逆鳞残破的剑身:“这也是当年昌平君急于得到的力量,可惜,韩非根本就没看上他,而是将逆鳞留给了孤。”
‘太子也传承额韩非所学。’弦宗长老脸色怪异道。
“没有,韩非大才,五蠢讲述了天下群臣之道,可惜他制定的法针对的是当年的韓国,而非现今之天下,所以孤重其才学,却鄙夷其法。”将闾坦然笑道:“这个世界,早已改变,大秦的天下,并没有依仗宿的力量,而是凭借的是君臣齐心,将士用命。”
“那太子为何还要追查楚国之宿。”谷神鄙夷道。
“因为宿是天下之乱源。”将闾深沉道:“大秦虽然经历了十年的休养生息,但是万众黎民同样也处于困苦之中,如果中原在起战事,那天下百姓依然再次回到水深火热的残酷地狱,孤掌控了足以摧毁六贤冢的力量,但却没轻易动用,就是不想让农家成为乱源之一。”
“帝国苛法,难以让人臣服。”谷神冷笑道。
“谁告诉你帝国之法是苛法. .....”将闾鄙夷的看着他:“你走出六贤冢去看看,帝国黔首虽然困苦,但比起战国时代,强上百倍,老有所养,少有所依。丰衣足食,你号称谷神,精通五谷之术,但是龟缩在六贤冢什么都没做,反而信口雌黄,诬陷帝国律法。
像你这种老不死的对世人无益,对江山有害,幸亏你脸皮够厚,还敢恬不知耻的活着。”
芈莲又好气又好笑,看了一眼脸色难看到极点的谷神,这才笑盈盈的娇嗔道:“你就不会好好说话。”
“朝闻道夕可死,他们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岂能让孤对他们产生恭敬之心。”将闾扭头看向弦宗长老:“还有你,精通音律自以为是高山流水曲高和寡,听你一曲,是能让人吃饱,还是能让人充饥。你们连自己的灵智都没开,脑筋犹如三岁儿童,被人一步步引入死亡都不自知,你们算个屁啊!活着无用,死了可惜,就像是一根鸡肋。”
弦宗心中怒意暗生,但是看着他背后的武将人影,却不敢动弹。
他很清楚,将闾即便不凭借自身的修为,就凭逆鳞之力,就足以灭杀二人。但是,听他将自己引以为傲的4.8音律修为,说的一无是处,艰涩道:“难道大秦,就不听音律。”
“说实话,孤还真没时间,即便父皇,也没这个闲心。”将闾长吸一口气:“现在孤,应该在雁门主持边疆战事,却因为田光,不得不回到东郡,战鼓之歌,何其悲壮,说的是天下豪杰之士,为民而生,为民而战,是父皇和孤的心愿。天下不承平,孤就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闲心。”
他逆鳞神剑一指,身后的古将人影陡然上前一步:“所以,现在是你们选择的时候,降者生,逆者死,天地刑法,执行不怠。”
他话音一落,山洞中的杀气席卷如狂潮。.
第0052章孟姜劝季布
山洞之外,朱家和季布等了半天,始终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朱家还不知道将闾潜入了六贤冢,和芈莲在一起,满心的焦虑,嘟囔道:“这两个老不死的,究竟在搞什么鬼。”
季布一笑,朱家人矮心宽,一项以贤人自居,今天竟然开始学泼妇骂街了。不过,他更加担心芈莲,忍不住的凑上前去,凝住目光从石门缝隙,屏住呼吸往里面看。
二人一搞一矮,一上一下,但是,目光所及全都呆涩了。谷神,弦宗加上芈莲竟然没了踪迹。
“怎么回事。”朱家脸色顿时变了。
他和季布投靠将闾,唯一的依仗就是芈莲,一旦她失陷在六贤冢将闾绝对不会饶了二人。
季布神剑出鞘,目光烁烁的看向孟姜:“希望你给我们一个解释。”15
孟姜眸光撇了一眼季布,朱家,不疾不徐道:“弦宗长老和谷神长老的任务,是守护炎帝传承,芈荷已经觉醒了炎帝血脉,开始接受传承,而芈莲公主的身份,对六贤冢来说,更是非同寻常,恐怕是两位长老,请她去......”
朱家眸光一寒:“六贤冢还有这种地方,快带我们去。”
孟姜淡定笑道:“这座洞府,机关全都在里面,除非谷神长老和弦宗长老开启,要不然,没有路可以进去。”
“放屁。”朱家气急败坏道:“六贤冢怎么可能有这种机关。”
“好臭。”孟姜也不是饶人的主儿,美眸一瞪:“那是你孤陋寡闻,这座山洞是当年炎帝修炼的地方,专门留给弟子觉醒血脉之用,自然机关重重。”
朱家根本就不信,他当神农堂堂主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这种事:“你管我懂不懂,现在,我以神农堂堂主的身份命令你,打开石门,要是芈荷有三长两短,老子将六贤冢烧了。”
孟姜鄙夷一笑:“神农堂似乎管不到六贤冢,我也无需听命于你。”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让步。
季布咬牙忍疼道:‘别吵,这件事似乎是真的,当年君候曾经从六贤冢取出了一种神药,帮助芈莲公主筑基,甚至芈荷小公主,也曾经得到过这种药物。难道就是六贤冢守护的神农之血,炎帝传承。”
朱家一愣,仔细回忆芈荷的心脉,可以说,心脉的缺失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但是,她每一次频临死亡之时,都会险死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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