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妖孽 第2837章

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不是吕雉,是太子。”掩日冷哼一声:“吕雉不过是叛逆之女,有什么资格号令龙虎骑兵,是太子排除异己,妄想龙虎军权,图谋不轨。但是,龙虎将士只忠于皇帝,不甘被他胁从,所以才起兵举事。清君侧以正超纲。”

漆黑的夜幕下,号角声连片,点起的烽火,照亮了整个龙虎军营。

吕雉披衣而起,不顾衣裙不整,冲出帐篷之外,遥望军营:“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章邯,虞子期,盖聂,卫庄,甚至连月儿,都被惊动。

“是营啸。”盖聂观察良久,才徐徐道:“心中的恐惧,加上不甘之心,让将士如同入魔了一般,相互攻击,直到全部战死为止。”

吕雉俏脸煞白,骇然道:“两万龙虎骑兵,如果相互攻击而死,就连太子也难逃罪责。”

“我去平乱。”章邯咬牙疾呼:“牵马来。虞子期,你随后。不听军令者杀无赦。”

“乌鸦且慢。”卫庄眼色阴冷的看着骚乱的大营:“发生骚乱的只有龙虎将士,而虎贲却沛然未动,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之处。”

“现在还管什么蹊跷。”章邯心乱如麻,眸光似乎都要喷火:“先制止骚动,平息兵乱,一切罪责由我承担,绝不能连累太子。”

盖聂笑看了一眼卫庄,这才道:“你去了,只不过是平添伤亡,面对昔日的同泽,杀还是不杀。太子似乎早已料到,才让月儿姑娘留在此处。”

“月儿。”章邯狐疑的看向月儿:“她有能力平息兵乱。”

“是营啸。不是兵乱。”盖聂首先纠正他这个称谓:“营啸之所以发生,是因为被诱发了心中的恐惧,将身边同泽当成了恶鬼敌人,对我等武人来说,就是心魔。”

月儿一听就明白了,扭头娇喝:“小貅貅。”

“叫宝宝做什么,宝宝还要睡觉。”小貅貅从帐篷中钻了出来,身化金光飞到她肩膀上,一只小爪揉着睡意蒙松的碧眼,陡然惊讶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有厉鬼袭营。好玩的很啊!”

盖聂伸手抓住它的龙角,振臂将它扔向空中。

“你要摔死宝宝,我要蹂躏你一百遍啊一百遍。”小貅貅在空中大叫,陡然,身形一展,化成一头狰狞龙兽,仰头就是一声悠扬的龙啸。

月儿身形一闪,飞落在它被上,幻音宝盒直接出现在头顶之上,楼阁叠出,乱世镇魔曲悠扬奏响。

小貅貅翅膀连闪,已经闯进了龙虎军营,一声嚣张的咆哮,所有入魔的龙虎兵卒,顿时被它所摄,而一阵优美的乐曲,似乎可以抚平心中的伤痛。

虎贲军营,嘹亮的鹰扬号声中,万骑策动,徐徐将龙虎大营包围起来……

“又是这头貔貅。”掩日眸光露出一丝不甘,心中杀气森然,就连站在他不远处的惊霓,也不寒而栗。

所有骚乱的军卒,全都仰头看向空中,那威风凌凌的神兽,那月中仙子一般的蒙面美女,还有金光四射,奏出乱世镇魔曲的幻音宝盒。

月儿骑在威猛的小貅貅身上,美得像是仙女临凡,那春葱玉指轻轻一弹,一缕火光随之飞出,照亮了漆黑的兵营,火光照射之处,还在挥舞战戟,恶战在一起的龙虎兵卒,呆呆而立。

小貅貅绕着兵营旋飞,一声声怪异的歌词脱口而出:“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掩日呆涩的看着在天空中随着乱世镇魔曲疯歌劲舞的小貅貅,不仅是他,就连吕雉快马而来的吕雉等人,也被震慑的目瞪口呆。

“神龙之子疯了吗!”卫庄策马仰头,看着小貅貅。

“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章邯一脸苦笑:“不过,一场危机就这样化解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盖聂微微摇头:“好事,也是坏事,恐怕,有人趁乱,将你抓捕的罗网杀手,全都灭口了。”

“什么!”章邯顿时咬牙切齿。

“和掩日惊霓的战斗,现在之是刚刚开始。”盖聂脸色沉静,眸光露出一丝狐疑:“他们究竟是谁。”

对于将闾来说,这一夜很美。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酣畅淋漓的嘶吼,伴随着一声似泣似诉的低吟,风收雨住,盈盈莲心,闪露珠亦漱。

夜色未深,喘息为平,红烛摇曳下是微微起伏紧密相贴的两具人体。

第0816章 老娘下不起手

夜色迷茫,红烛垂泪,也不知到过了多久,梅三娘才恢复了一点力气,而沉甸甸压在他身上的将闾却沉沉睡去,而炽烈的鼻息喷吐在她圆润的香肩上。

梅三娘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男人好重,费劲力气才将他从身上推下去,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轻轻的扯过自己的衣裙,匆匆穿上,似乎多加一件衣服,她才能感觉到安全。

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那怕能够生裂虎豹,就算她通过阴阳双修,让披甲术臻于化境,但是,又怎么敢面对这个刚刚夺取她处子红丸的男人。

披甲术精进没让她惊喜,带给她的是悲催。

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么,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绝对是普通女人想象不到的。

披甲术将她全身的肌肤,锻炼的犹如皮甲,玉门关内虽然温暖如春,但是谨守门户的两扇门,却不亚于铜墙铁壁。

而将闾之矛,却似可以洞穿铜甲,一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的夺门而入。

不仅戳穿了她最坚强的防御,也戳破了她的自尊。

而她在他身下,就像是一头被虎豹欺负的羔羊,没有还手之力,反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如春莺歌燕语,委婉轻啼,如萧管羌笛,如泣如诉。梅三娘很难相信,那中声音是从自己嘴中嚷出来的。

秀发散乱,俏脸嫣红,衣裙虽然遮住了雪白丰硕的胸峰,抹胸束裤、穿戴停当,骤跃下地,竟然差点栽倒在地。

以她的修为和成熟,竟然不是将闾的一夜之敌,在战场上百战无伤的女人,在榻上却是一个弱者。

梅三娘慌乱的看了一眼斜倚在案几旁边的淳于燕,犹自昏睡不醒,这才放下心来,悄悄运转了一下真气,却感觉犹如潮涌,而皮肤的软硬已经收发由心,可以说现在的自己,虽然比不上师兄典庆,却也相差无几。

想要捏碎他的喉骨,不费吹灰之力,她羞恼的捡起青铜巨镰,指向将闾的咽喉。

这个该死却又让人舍不得杀的男人,依然静静的躺卧在榻上,而喉咙中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三娘,你的身体好硬,我生平就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声音还在梅三娘耳边回荡,他又沉沉睡去。

梅三娘顿时羞愤欲死,你个王八蛋,知不知老娘好痛,刚才差点被你弄死了。

犀利的镰刃,勾住他的脖子,刚想一扯,梅三娘陡然想起,他刚才狂乱的眼神,滚烫赤红的肌肤,还有口气中隐约喷出的甜腻,分明是中了极为厉害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