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云鬓轻挽,上面一朵黄金牡丹,有些方正的脸颊薄薄的樱唇,显得有点刻薄。
看到大铁锤和张良跟随刘季走了过来,花影微微躬身为礼,火红的裙摆就像是一条美丽的鱼尾,用软糯的声音道:“子房先生,铁锤英雄,请。”
柔美的声音落在张良耳中,他不由的眉毛一挑扭头看去,这名女子容颜俏丽,峨眉修长,眼波儿流转之间风情万种,琼鼻象牙般的精巧白皙,两片薄薄的樱唇轻轻的抿着,斜挑起一抹鲜丽的妩媚。叫人眼前一亮。
即便是张良见惯了美女,也不由的惊赞,微微躬身:“子房见过花影姑娘,听闻姑娘乃是东郡花魁,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子房先生谬赞了。”花影嫣然一笑:“子房先生乃是韩国王孙,名镇齐鲁,小女子也曾到小圣贤庄为荀夫子祝寿,为何没见子房先生。”
张良顿时脸色一红,随即轻笑一声:“子房和大秦政见不合,一直被朝堂视为叛逆,这次加入农家之后,一直忙于堂务,没有来的及拜会花影姑娘,还请恕罪。”
花影轻笑:“我只不过是东郡花魁,醉梦楼的主人,谈不上什么拜会不拜会,子房先生心智高远,必定和堂主一见如故。”素手一扬,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大铁锤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美若天仙的花影,在扭头看看精美的建筑,这里虽然比不上王侯,已经有了重门叠户迹象,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男人寻花问柳的地方,也是神农堂负责收集江湖情报的场所。
二人跟随在花影身后,走进内室,室内之中没一件摆设,都透射出奢华的气息,精美的妆台,立地的青铜镜,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朱家站在房间中央,身体勉强高过一张案几,脸上的面具似哭似笑,只不过一双眸子却犀利如刀,小小的身躯站在那里巍峨如山岳,让人忘记了他的身高。
张良快走一步,躬身一拜:“听闻堂主病了,子房没来的及探望,还请恕罪。”
朱家有气无力的道:“子房先生客气了,我的病是心病,无药可医。”
张良眸光一闪,郎笑一声:“心病还需心药医,子房就是给堂主送药来了。”
花影麻利的给三人送上香茶,随即跪坐在妆台旁边,看着青铜镜子中倒影的俏脸。
张良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笑道:“花影姑娘果然是朱堂主的心腹。”话语之中却藏着试探之意。
朱家迅速换上了一副笑脸:“花影是我自幼收养的,情同父女,而且执掌醉梦楼,也是我的耳目,子房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张良一笑:“朱堂主乃是农家之元老,这次神农令出现在神农堂,也预示着堂主必将坐上侠魁之位,可喜可贺。”
朱家叹息一声:“有什么可喜可贺的,农家的现状子房又不是不清楚,现在六堂纷乱内斗不休,而且我那老弟司徒万里也死了,让我痛心疾首。”
张良悲苦道:”子房和司徒兄一直交好,这次落难江湖得他庇护,有一个落足之地已经是奢望。却没想到司徒兄为了达成侠魁遗愿,竟然惨死在大秦太子之手,殊为可恨。
这次将闾竟然借助农家之乱,在东郡翻云覆雨,不知道老兄有和对策。”
朱家再次一声叹息:“我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悲痛与老弟之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复仇。”
张良正色道:“老兄果然有帮司徒兄报仇的心思。”
“那是当然。”朱家沉痛道:“虽然侠魁之争,让我和老弟形同陌路,但毕竟是农家自身的争斗,和大秦没什么关系。”
“没错。”张良也是一脸的沉痛:“但是这次将闾已经将农家当成了猎物,四岳堂奋起反抗,而共工堂也是和他不共戴天,现在四岳堂一心想要为堂主报仇。”
“想要报仇谈何容易。”朱家愁眉苦脸道:“将闾是大秦太子,一旦动手就会被大秦朝堂看成谋反。”
“难道堂主忘了当年侠魁曾经召集六堂高手,刺杀白起的往事。”张良轻声漫语,但是话语诛心:“难道堂主已经背弃了当年和昌平君的约定。”
第0373章 朱家你想谋夺四岳堂
花影跪坐在妆台之前,通过青铜镜的发射仔细观察张良,也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道了耳朵之中。
张良神色平淡但却步步紧逼,一个睿智冷静的人是不可能和一个素味平生的人说出这番话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穷途末路了。现在所有的反击都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而朱家看似落了下风,但却防守严密,一句实话都没有。
花影嘴角荡漾起一丝笑纹,让红润的樱唇就像是两片盛绽的花,瓣。
“当年侠魁召集六堂高手刺杀白起,只不过是他杀人太多荼毒生灵,才惹的天怒人怨,不得不为之。”朱家笑道:“只可惜当年在下还是稚童,没有那次的刺杀行动,实在可惜可叹。”
朱家一句话就将自己撇清,那是上上代侠魁的事情,和我神农堂没一文钱的关系。
张良轻笑一声:“白起可是大秦的武安君,长平之战坑杀四十万赵卒就惹的天怒人怨,侠魁愤而刺之,而嬴政吞并天下屠杀的六国兵卒何止百万,堂主就不打算挺身而出,为天下铲除这个暴君吗!”
朱家换了一副震惊的脸皮,惊骇道:“当年农家六堂高手汇聚在侠魁麾下,才刺杀了白起这个绝世凶人。而现在六堂分裂,嬴政居住在几万大军防护的咸阳宫中,就凭一个小小的神农堂,想去刺杀一国之帝,岂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原来堂主担心实力不济。”张良淡淡一笑:“如果堂主有如此大志,四岳堂愿意尊堂主为农家侠魁,并且帮助堂主一统六堂,共襄义举如何……”
朱家郑重点头,一脸认真道:“此言当真,子房的话可是出自肺腑,没有半点虚假。”
张良目视他良久,才徐徐道:“原来堂主早就对暴秦不满,有如此宏愿,可惜子房远居桑海,对此一无所知,要不然,早就率众来投。”
朱家叹了口气:“子房合纵连横,为了天下费心费力,实乃六国之英杰,只可惜现在老兄病体虚弱,还劳烦子房上门探望,实在遗憾。”
两个人一见面,就是唇枪舌剑,大铁锤一双铜铃大的眼珠子,一直盯着朱家。而花影更是心花怒放,朱家对张良戒心极重,话中之意是绝对不可能和他合作的。
听了朱家的话,张良深深的吸了口气:“堂主对我心有怨尤,子房清楚,自从和司徒兄从桑海归来,子房就应该来拜会堂主。神农堂乃是六堂之首,老兄又和司徒兄交情莫逆,基于两堂之间的关系,子房也应该多来向堂主请教,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朱家也是一声长长叹息:”子房年纪虽轻,但是真知灼见,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出了多少英雄的心酸。
老哥我也是执掌神农堂这么多年,才明白居其位谋其政的道理,有时候真的不能凭一己好无的,所以老哥我明白子房的苦衷,也就无所怨尤了。”
张良看着朱家,似笑非笑道:“堂主此言当着。”
朱家郑重点头,脸上也换了一副凝重的面具:“此乃老哥的肺腑之言,绝无半点虚假!”
这句话刚才正是朱家问张良的,现在已经到过来,目光交接,同时大笑。
花影端庄跪坐,凝神倾听朱家张良这两个执掌农家重权的堂主唇枪舌剑暗藏机锋,从青铜镜中观察着张良的表情,心中暗道:”这个子房,如果不是脸上多了一条丑恶的疤痕,到真是一个俊秀的人儿。
哎,这可惜仗着一点小聪明,就敢和堂主这头老狐狸掰腕子,有点不自量力了。
两个人这番话听在大铁锤耳中,却有点惺惺作态俗不可耐了,卡着脖子咳嗦一声,道:”两位堂主既然都有这种宏图大志,也能够相互谅解,这样最好,现在二位都执掌农家大权,为了本堂的利益筹谋无可厚非。
但现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两位有什么话赶紧说,有什么问题磋商解决,尽快达成和解、解决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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