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三人并肩站在廊桥之上,看着夜色中茫茫的大海,将闾轻声细语,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讲了一遍,两个女人终于听明白了。
晓梦点头道:“怪不得你在桑海,只肯调动玄甲,虎贲和黄金火骑兵却从来不动用桑海的一万守军。我还以为是你亲手调教出来的将领,用着顺手的缘故。”
“我手中的上将军虎符,足以调动他们,但是他们出动的话,势必要通知廷尉府才能拿到粮饷。”将闾笑道:“一套调兵程序走下来,势必要几天的时间,到时候黄瓜菜都凉了。而两千玄甲,三千虎贲加上五千黄金火骑兵,却属于我的扈从军团,他们的粮草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充足的。”
焱妃白了他一眼:“你既然什么都算计到了,还让我们两个白白给你担心。”
“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军法,所以才担心这个。”将闾长长一声叹息:“这群废材,难道就没有一个知兵之人吗!”
知兵的人有,只可惜在桑海城外大战之前,就已经逃走了。
吕素站在雕栏之内,目不转晴的看着将闾的背影,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小花痴,麟儿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
将闾平常总是嬉皮笑脸没有正型,但是一说起正事,身上那股英姿勃发的霸气总是让人心中震颤。
麟儿撇了吕素一眼,见她紧盯着将闾,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轻哼一声道:“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就想爬进他的软榻上。”
“你说什么呀你。”吕素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那个,明明是天下第一的杀手,人家一句话就变成了小女人。”
她看着麟儿,慢慢的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我听说当年你刺杀他的时候,就被他看了身体,对不对。”
麟儿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气急败坏的叫道:“你胡说什么,天下谁能够抓的住我。”
吕素狐疑的看着她:“真的没有。”
麟儿斩钉截铁的道:“绝对没有,你以为月黑风冷,索命无形,千变莫名,墨玉麒麟的名头是吃素的。”小姑娘话还没说完,脸蛋却莫名其妙的红了,好在夜色黑暗,灯光之下吕素并没有发觉。
吕素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将闾,笑嘻嘻道:“我真的想早日将他变成我的男人。”
麟儿轻哼一声:“你还是赶紧修炼吧,如果你的境界不够,太子爷不会碰你一手指头。”
“这个理由很难让人相信,你说太子是不是身边的女人多了,有点发虚。”吕素古怪精灵的问道。
“额”麟儿脑门子上全是黑线,刚想反驳,声音顿时打了结。
三人似乎站累了,将闾在地板上放了并排放了三个蒲团,居中而坐,焱妃坐在他的右边,而晓梦却坐在他的左边,而吊诡的是,他的一只大手放在了焱妃的小蛮腰上,而另外一只手却牵着晓梦的小手。
而一向清冷的晓梦,竟然和他有说有笑,清楚二人关系的吕素,顿时看呆了。
“没想到他竟然连长公主的注意也敢打。”吕素酸溜溜的道。
“长公主是他姐姐。”麟儿鄙夷道。
“姐姐就能这样亲密吗!”吕素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懂不懂什么叫男女大防,一个女子,如果不是面对心仪的男子,那个肯将自己的手交给他,而且,这位还是晓梦大师。”
麟儿也说不出话来,自己和将闾的尴尬关系何尝不是如此,但是晓梦真的难以接受啊!
其实坐在将闾身边,而且还是三个女人的注视下,晓梦也是心慌意乱,有点不自在。
好在将闾根本就没那个自觉,轻声谈笑,而且除了拉着她的小手,也没有更一步的举动,晓梦的情绪才渐渐调整过来。
第0416章 嬴政的意图
将闾正经起来,晓梦也自然多了,待在他身边也不用心慌闪避,只不过偶尔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多了几许幽怨,而且,看向焱妃的目光多了一丝凶狠。
姐姐吃醋了,将闾心中坏笑,难怪孔老夫子说过,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能够说出这样的真知灼见,可见当年的孔老夫子也没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困扰过。
这段时间以来,晓梦的心结慢慢的打开,和将闾的关系越来越好。将闾很清楚,晓梦十分享受这种含蓄内敛的表达方式,而且,没有什么过大的压力。
修真的幺蛾子,并不完全懂没有情欲的爱情是一种最大的考验,而且这种考验完全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将闾很想只争朝夕,早日将晓梦抱在怀中,但看着她微嗔薄怒,也升起了一种谈恋爱的感觉。
晓梦眸光扫了一眼烟视媚行的焱妃,轻哼一声道:“现在他们的目标已经完全转移到了扶苏身上,但是我们能拿扶苏怎么办。”
这句话已经有点撒娇的味道,只是发诸于心,形诸于外,自然而然,晓梦全未察觉。
将闾倒是满不在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皇子犯法于庶民同罪,对于这种事,即便是父皇也不会心慈手软,我们知道扶苏在函谷关,父皇难道就不知道吗,而偏偏这个时候,将这种事情通过罗网情报网络送到我们手中。
分明就是将决定权放在了我们手中,世人都说父皇鹰视狼顾,睚眦必报,但是却没想过,父皇在伟大也是一个人,他也有父子亲情,对扶苏他还真的下不去手。”
焱妃眸光闪动:“但是,我们下手也不合适吧,毕竟斩杀亲兄弟,对你的声名有损。”
将闾也沉默下来,焱妃说的莫尝没有道理,不要说亲手斩杀兄长,就是当年嫪毐之乱,父皇囚禁了赵姬,也遭到朝臣的反弹。
嬴政亲政,立即有人向他举报太后和嫪毐的不法之事。在嬴政着手调查时,嫪毐先发制人,窃取玉玺,调动地方军队以及他的家人欲攻占秦王居住的宫殿。秦始皇果断平叛,当场杀死数百人,后将嫪毐车裂并诛灭其家族,将自己的同母异父的两个弟弟也杀死。
。而对于自己的母亲,嬴政不能处分,只好将她贬入咸阳宫,软禁起来。可是,幽禁母亲,毕竟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许多大臣为此纷纷发表意见,都遭到了他的严厉处罚。
秦王下令说:“日后有敢再来说太后的事情的,先用蒺藜责打,然后杀掉。”为此,有位进谏者遭到残酷的杀戮。
看到嬴政杀掉那么多的人,一时间,没有人再敢进谏。这时,在秦国为客卿的茅焦挺身而出,他感慨地说:“儿子囚禁母亲,天地翻覆。哪里有这种道理?”
他自报家门说:“我是齐国人茅焦,是因为太后的事情来劝说大王的。”这一次,茅焦很幸运,接到求见的报告,嬴政没有立即处决他,而是派使者提醒说:“你难道没有见到那些因为来说太后的事儿被杀掉的人的尸体吗?”
茅焦回答:“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我听说天上有二十八星宿,如今已经有二十七个了,我来就是要凑够二十八之数。我不怕死!”
那些和茅焦一起居住的人听说茅焦去谏止秦王,都认为他必死无疑,大家合伙把他的行李私自瓜分,各自逃亡了。听到使者的回报,秦王政火冒三丈,大怒道:“这小子是故意来违背我的命令的,赶快准备一口大锅,我要煮了他。”说完,按剑端坐,气势汹汹,召见茅焦。
茅焦故意缓慢地进殿以减弱秦王的怒气。使者催促他快点,茅焦说:“我到了那里就要被处死了,您就不能让我慢点吗?”连使者都感到非常悲哀。
茅焦来到嬴政面前,不慌不忙地行过礼,对秦王说:“我听说,长寿的人不忌讳谈论死亡,国君不忌讳研究国家灭亡。人的寿命不会因为忌讳死亡而长久,国家不会因为忌讳亡国而保存。人的生死,国家的存亡,都是开明的君主最希望研究的,不知道大王是否愿意听?”听到这里,嬴政的怒气稍稍缓解,问:“此话怎讲?”
茅焦说:“忠臣不讲阿谀奉承的话,明君不做违背世俗的事。现在,大王有极其荒唐的作为,我如果不对大王讲明白,就是辜负了大王。”
嬴政停顿了一会,说:“你要讲什么?说来听听。”
茅焦说:“天下之所以尊敬秦国,也不仅仅因为秦国的力量强大,还因为大王是英明的君主,深得人心。现在,大王车裂你的假父,是为不仁:杀死你的两个弟弟,是为不友:将母亲软禁在外,是为不孝:杀害进献忠言的大臣,是夏桀、商纣的作为。如此的品德,如何让天下人信服呢?天下人听说之后,就不会再心向秦国了。我实在是为秦国担忧,为大王担心啊。”说完之后,茅焦解开衣服,走出大殿,伏在殿下等待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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