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旺财兄
她听到男子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既娇且羞地叫道:“你放过我!”
罗信用一只手抓着她一双纤细的玉腕,另一只向她弱柳腰间探去。
“你想要做什么!”王元姬大惊,以为罗信要对她行轻薄之事。
孰知罗信只是将她腰间装飞镖的玉带解了下来,随后放开她,退开两步,笑道:“解除你的凶器。”王元姬失了镖袋,能产生威胁的也就只有她脚上的一双高跟鞋了,罗信不用担心她会再有杀着。
罗信骤然放开王元姬,她丝光柔亮的玉腿一软,踩着十厘米细高跟鞋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这时她才仔细看清眼前的男子,身形如玉树临风,俊逸的脸上带着些不羁与戏谑的笑容,她讶道:“罗信!”
“元姬,你欠了人很多钱么?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鬼鬼祟祟的?”罗信笑道。
王元姬冷着脸一板:“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罗信耸耸肩道:“我可没跟踪你。我肩付长安城防备重任,统领巡城兵马,偶尔出来巡查一下很正常。”
他眼中冒着亮光:“倒是你突然下狠手袭击我,是什么意思?”
王元姬俏脸一红:“我以为是哪个流氓想调戏良家女子,所以才……”
明显在睁眼说瞎话,罗信心里暗笑,也不揭穿,假装好奇地问道:“这里地形偏僻,屋陋巷窄,人迹罕至,你一个姑娘家家独自来这种地方,不招色。狼才怪,你来这边做什么?”
“与你无关!”王元姬脸上红潮消退,寒霜又起,冷冷说道,“你别再跟着我。”
“那可不行。我与你祖父同殿为臣,交情颇为不浅,算得上两胁插刀的朋友(互相在对方胁上插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安全,就是我的幸福!”
罗信大义凛然地说:“何况我是长安城防最高指挥官,长安城里每一个人的安全,都由我来保障!对你更不会例外,请放心,我一定会全力护卫你以保周全。”
反正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到“王元姬密室”去,非把你们憋急不可。罗信心道。
“我是个武者,武艺也不低,不需要你保护,你请回。”王元姬不是罗信的对手,拿他没辙,只能希望他知趣一点。
“我若是没见着你,自然管不着,但眼下你一个孤身女子在这种陋巷里独行,万一有什么事,可就悔之晚矣了。我不能置之不理,视若无睹。”
罗信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镖袋往自己腰上系,但根本系不上,他笑道:“元姬你的腰真细,这镖袋用我的腰楞是系不上。”
“你慢慢戴。”王元姬扭头就走。
罗信跟了上去,笑嘻嘻地说:“别走那么快嘛。”
王元姬踩着细高跟越发走得急,鞋跟敲得地面咯咯地响,素色绸袍下的两座云峰随着她急烈的步伐而海浪般层层汹涌,起伏荡漾。
罗信如影随形,紧跟不舍,王元姬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气呼呼地打道回府。
站在王府门前,看着王元姬走进去的俪影,罗信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战术成功!”
罗信家里的两边墙上,趴了一墙人,曹操抚着细胡,对刘备道:“老刘,有没有发现今天的情况有点奇怪。”.....
第333章 两千年时光的情缘
长胡子关羽也点头道:“今天的情况确实不同寻常。”
刘禅趴在墙上,皱着眉头说:“一整天了,这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今天在大门口看着甄姬与貂婵出来进去、进去出来的,但她们回到府里就一点声响都没有了。”曹丕说。
曹操点头道:“平时练师姑娘还会到院里摘个菜,砍点柴什么的,今天却连菜都没见她买。”
关平道:“更奇怪的是,有时我明明听到外面开门关门的声音,但是却没见人在院里走动。”
众人在墙边议论纷纷,却得不出一个有效的结论。直到明月高悬空中,夜色渐浓,趴墙汉才渐渐散去。
罗信在被窝里躺着,看着镜头满脸失望而散去的众人,嘿嘿笑道:“以后都没得看,没得等了,看你们还能在墙头坚持趴多久。”
将镜头在各处扫了一扫,都没有什么异常,黑衣人最近似乎也不出来活动了,秋天还没到,他们好象已经进入冬眠一般。
罗信大字型在被窝里一躺,叹道:“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无所事事,倒也无聊。”
“要不,到女生宿舍去串串门?”心念一起,说走就走,他腾地跳下榻来,开门出去,往后堂走。
来到后堂门口,正好撞见步练师走出来。
她穿着一件短领无袖的淡蓝色旗袍短裙,领子上敞开了两粒钮扣,隐露白玉颈项,纤纤玉手轻摇罗扇,满头青丝也不知是刚洗完头,还是出汗,缕缕细发散乱地贴在鬓边与颈脖上,透出一股女子特有的妩。媚。
旗袍短裙裁剪得完全贴合她婀.娜的腰身曲线,将她盈实而饱硕的两座云峰衬得巍巍秀丽,裙身下摆遮过圆桃,侧面分衩,一双修长白皙的光洁玉腿未着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银色鱼嘴露趾超细高跟凉拖鞋,鞋跟足了十四厘米高。
罗信拦住她问道:“你这是要上哪去?”
“屋里太热,现在有你的阵法挡着,我总算可以放心地出来纳凉了。”步练师摇着扇子说道。
罗信举头看天上满月如玉盘,遍洒银辉,夜色如水,静谧安详,心中念头转过,对步练师道:“走,咱们上屋顶赏月去。”
说着伸手一揽步练师盈盈一握的绵软小蛮腰,欲带她跃上屋顶。
可是一跃之下,竟然只是在原地跳起一尺多高,他这才想起自己的体力值只有10点,要带着步练师这样近百斤重的人跃上屋顶,实在是难上加难。
步练师被罗信揽着腰肢,顿时面飞红霞,手脚软绵无力,见他没能跃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内息又走火入魔了?”
“没有,就是最近有点操劳过度,力气上不来。”罗信嘿嘿讪笑道:“要不你把我带上去。”
说着他双手搂紧步练师的细腰,等着她带自己跃上去。
软玉温香抱满怀,嗅着步练师鬓边淡淡发香,罗信心神摇恍。
不料步练师玉面上的红晕越发浓如胭脂,吐气如兰,声若细蚊地说:“你、你先把手放开。”
“这有什么关系?”罗信大惑不解地松开手,步练师站定,稳了稳心神,才提着罗信的衣领,玉足一蹬,腾空而起,带罗信跃上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