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客书生
“看来我们想的一样啊……”他从身后的包裹里取出那个盒子,在把装着准备好的衣服的包裹埋在地里之后,宫铭用手指轻轻的摩擦了开关的开口,无比精准的找到了那个当初他自己安置的位置。
“啪嗒”一声轻响。盒盖弹开,周围的温度瞬间升高,火焰从盒子中喷薄而出,灼烧着空气翻腾而起。
一把金红交接的枪在燃烧的火焰中静静躺在盒子底部。枪托是白色,枪管是黑色,通体环绕着红色的纹路,内部虚悬着一枚如火焰般赤红色的晶体,熊熊烈焰就是从其上喷薄而电出。
那把枪只是静静的带着盒子里,可是宫铭在凝视它的时候缺感觉仿佛有一位旷古的神明在无尽的岁月前咆哮,炙热的火焰如同大地上升起了一个太阳,散发着无尽的光和热。带着铺天盖地弥漫天际的红云,天空中下着火焰和硫磺。到处都是燃烧成废墟的建筑和化作焦炭的生命。
“再强大的力量也敌不过时间。无论怎样高贵强大甚至是神明一般的存在最终也只能沦落为一把手枪中燃烧的核心,真是可悲。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敌得过时间,除了生命和死亡本身。”宫铭轻叹道。
然后他伸出手,就是那么轻易的,把整个手伸进了燃烧的火焰里。炙热的火焰瞬间将他手表面的皮肤化为焦炭,然而下一个更短的瞬间又恢复莹白,周而复始。
宫铭神色平静,就好像火焰之中的那双手和他没有一丝关系。
他取出双枪,将他们平举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的看着其中和核心,就像是感叹着某一个先人留下的遗物。
然后他转开视线,看向下方的盆地。
“其实我大概知道这个盆地是怎么形成的,不过现在看来里面这么多的植物,还有之前的香味,这是一个植物系的BOSS啊!拿着天火圣裁连这种对手都砍不死我都不知道改说你什么好啊奥格。”
他的双眼瞪大,笑容开始狰狞。
“你知道吗?他本该是一个英雄的。不,他奥格·卡斯兰娜就是一个英雄,我这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无所谓啊,但是我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新星冉冉升起在我面前,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将会成为下一个辉煌的时候他缺突然陨落在我的面前。我很气啊!你知道吗?我!很!愤!怒!啊!”
“我听说现在的人都喜欢见面开大以示尊敬。”
带着脸上狰狞的笑容,宫铭将的双枪枪托朝下,枪管对着两边猛地一合!
枪管后方两个悬浮的红色结晶因为这个动作合并在一起,下一瞬间难以想象的高温从其中喷薄而出,化作了一把巨大的带着无数火焰燃烧着的剑刃。
于此同时肆溢而出的流炎也瞬间咆哮着将宫铭吞噬。宫铭的视线中化为一片血红色,耳膜中充斥着九天神明的怒吼。
“如果你还活着说不定还真有机会烧死我。”宫铭在火焰中咬着牙,硬抗着全身上下沐浴在极高的火焰中、五脏六腑都在不断燃烧重构的剧痛双手高举起那把大剑。
炙热的火光受到引领,如同一条光柱一般直冲云霄,整片天域都被染成了炽热的红色,以光柱为核心搅动起无数流云卷积着风暴盘旋。如同一个横亘天地的光柱,发出无量光,无量热!
“但是既然死了,那就给我乖乖的为我所用啊!”
浑身欲火中,宫铭全身的肌肉鼓起,双手持着大剑,一斩而下!
于此同时,那巨大的光柱也如同倒塌的天柱一般,对着那个盆地的方向坍塌而下。
【Judgement of Shamash(天火圣裁)】!!!!
整个世界被红光覆盖,光柱于地面悍然相击,化作无数崩塌流窜的火焰充斥了整个天地。
作者留言:
ps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3点……
今天这章诡异的码了5个小时,今天的速度真的是诡异的慢啊……
求推荐。求推荐
第二十七章 葬礼
清晨,阳光洒下,今天的天命圣城依然笼罩在一股安宁而祥和的气氛中。
夜晚一半的圣城华灯璀璨,灯火万家。而清晨反而陷入了一种安静的沉寂,有另外一半的圣城准备从睡眠中苏醒。
这座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城荣耀与辉煌加身但却从未停止前进的脚步,所有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惊讶于这座城市的繁华和文化。这里是权力的中心也是新文明的土壤。
城市的中心是历史等同于这座城市的教堂,那里的顶端是城市的最高处。那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华丽和璀璨,状以黄金饰以琉璃,这座教堂放到几百年年后的今天仍然是一个足以震惊世界的奇迹,那里是权力与文明的中央,是人类群星所聚之所。
然而今天这座教堂却陷入了一种深邃的静寂之中。无数黑衣黑袍的神职人员和同样身着黑色铠甲的骑士静静的等待在教堂的门口。
他们是如此之多以至于远远看上去好像夜幕下漆黑的潮水在海岸边静谧的起伏,他们也是如此的安静以至于仿佛是尚未消散的夜幕顽固的留在人们视线中的残影。他们黑压压的连成一片,空气中都是仿佛凝固的沉寂与悲伤。地面上是苍白色的砖瓦,天空中飘满了纯白色的纸花。
路过的民众远远的看到之后都选择了避开,然后去各处用或感慨或嘲讽的语气议论着各种流言蜚语。即使是最没有见识的人也可以轻易的判断出这是天命有很高层的人死去了,但是即使是这样的新闻于他们而言也不过是茶余饭后流传几天便毫无意义的话题而已。原本这种事情于他们而言就是不想干的,他们只在乎新的高层上来之后会不会减赋会不会有什么严苛的政令,如果都没有,他们才不在乎是谁一个浪荡的花花公子还是一个九岁的女孩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嗯,原本于他们便是不相干的。
清晨微微的晨光之中,一个极小的黑点远远的出现在了那条宽阔大道的尽头,一直从城门而来。
这条道路是整个城市的正道,最初修建的目的就是用来行军的,供数百年来无数或出发或凯旋的军队列阵于其上,向整个世界炫耀他们的武力。因此这条道路极宽极阔,一直从教堂的大门处笔直的向外延伸而去,直到整个城市最外侧的城门。
黑甲的骑士开始迈着整齐步伐沿着道路两旁向前跑去,他们身上的铠甲相互撞击发出沉重的哗啦哗啦的声响。终于,他们均匀跑到的城门的位置,保持着一步的距离一字排开,面朝道路对面的对方站定。
牵马的人在门外踏出了第一步。
迎面的道路两旁第一对骑士当即单膝跪地,膝甲撞击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
“咚。”
他又踏了一步。
第二对骑士跪下了。
“咚。”
他再踏出一步。
“咚。”
那个牵马的男人就那样背对着清晨苍青色的光芒,带着满头的晨露,迎着漫天飘舞的白花,一步一步的踏在古朴的石道上。他的脚步声很轻,却每一步都仿佛重若千钧。
他紧紧的抓着缰绳,浑身纯黑的马儿在他旁边悠悠的吐着白气,它身后拖着的车子上摆着那具平放在其上的黑棺。
上一篇:Alice的疯帽子
下一篇:我的学生不是问题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