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言峰皋月
“怎、怎么了,坂、坂柳同学?”佐仓被这直白的视线看得有些忸怩,说话也不利索了。
“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呢,如果有一个机会,可以让爱里同学晋升到A班来,你是会选择接受呢,还是拒绝呢?”
“这、这种事情……”
“怎么了,难道从来没有考虑过吗?”
“因、因为班导之前也跟我们班的人说过,单、单独晋升至A班需要2000万的个人点数,仅凭我一个人是做、做不到的。”
“哼嗯~~~~”有栖发出愉快的鼻音,“这么说,爱里同学其实是想要晋升到A班来的呢。”
“嗯……嗯。”佐仓不好意思地承认。
“理由呢?说来听听看。”
“如、如果能够到A班去的话,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和坂柳同学一起了——”佐仓老老实实地开口回答,又像是感到措辞不妥似的,“啊,那个,并不是说要一直缠着坂柳同学,只是有坂柳同学在的时候,就觉得很安心,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是这样的理由啊……”有栖呼呼地笑起来,伸手去揉佐仓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佐仓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有栖会突然问这样没有什么现实感的问题。
也许当之后这个机会降临的时候,在佐仓爱里的脸上会绽放出何种精彩表情,有栖也怀着几分兴趣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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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的剧场正在谢幕,徒留灯光尚未熄灭。
夏彦站在观众席最后方的高台上,观看散场的人们。
当所有人都完了之后,还有一名成年女性坐在座位上不曾离去。
茶柱佐枝。
“想不到茶柱老师原来是如此热衷于戏剧的人,即便演员们已经谢幕,仍然会留在这里感受余韵呢。”
“没什么,只是恰好在想事情。顺便看看有没有像你这样不请自来的人。”
“这里是剧场,我来不来都是自由的。”
“说的是啊。”
茶柱佐枝点燃了一支香烟,轻轻地吸了一口说。
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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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一发,欠更七发。
晚上继续码字,写得顺利可以继续加更,不好的话……就只能明天了……
幕间的物语 我好想你
人是为了什么而活着?为了理想和信念?为了金钱和地位?
诸如此类的问题,形而上亦或是形而下,于世间生存的每一个人都进行过思考,然后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案。也可能找不到。
人大多生而平凡,或聪明或笨拙,有优秀也有愚劣,但归根结底还是普通人。
但如果是那些极少数的天才呢?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顺利地完成,无论什么终点都可以一往无前地抵达。
仿佛世间不存在可以阻碍这样的天才的存在,除了神明。不,也许连神明都可能妨碍不了。
那么这样的存在,又为了什么而活着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更加地难以获得解答了。那些答案或许更加的千奇百怪,并非常人可以理解,或者说并不需要为常所去理解。
有道是,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天才常常伴随着疯狂,所以自比为太阳的尼采疯了,所以贝多芬有着严重的偏执症,所以舒曼被躁郁症所困扰,所以梵高处在精神分裂之中。
这样一来,要理解天才们活着的理由,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当然,也可以换个简单点的方式去理解,就是他们,只想尽情地使用自己的才能罢了。
天赋是神的恩赐,不使用便是罪过。这种说法似乎确有其事。
要说一点不剩地利用了自身才能的人,当数文艺复兴时期的达·芬奇了吧。
Uberman睡眠法,每学习工作4小时睡15分钟,每天花在睡眠上的时间不到1.5小时。最大限度地将才能利用起来。
这是只有天才能够创造出来的作息法则,也只有天才能够贯彻。
天才有很多,但却有那么一只,哦不,是那么一个,倒显得不那么怪异与奇特。
为了某个人而倾尽自身的才能,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因为最重要。
不是原则,而是选择。
普通而又特别,平凡而又了不起。
至少坂柳有栖此刻愿意如此去评价那个人。
沾了沾墨水,继续在便签纸上写一些不着边际,无关紧要的读书笔记。
那个人去了美国已经三年,除了每日的视讯和定期的书信,以及礼物,一次也不曾回来过。
其实也不至于去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