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使徒类行星
“她才12岁!”
“你难道认为我成了萝莉控了?看上了一名12岁的小女孩。”
“......那可说不准。贵家族的人不是一直喜欢较为年幼的女孩子么?”
在激动人群中的西南角落,一名精神奕奕的老人穿着挺直的白色西装,正一丝不苟的站在那。
他在侧头和一名年轻人说着话。
“秀明啊。你说朝仓家也有着隐藏的【华族】血脉么?”
所谓华族就是所有可以世代传承【超越力】的家族的统称。
同时也只有【华族】的血脉才能获得这种完全异于一般人的容貌。如果说这个世界普通人的模样最多也就比以前御中鸣所在的世界俊年美女多一点,而[华族]就完全是画风的不同了。
年轻人上半身穿着夹克,下半身穿着洗白了的牛仔裤,正毫无形象的大口吃着餐桌上的食物。
他听到老人的话才停下了嘴,眼神微微瞥了一眼,语气中满是不屑
“不过是近百年才能觉醒一个的垃圾血脉。你这么在乎干嘛?”
“老头子,你的目光也就这么短浅了。要想瞄准目标的话,至少要看中御中家,藤原家和天皇太阳巫女的家族。”
“这种乡下的小家族。。。。。。”年轻人抬高眼神,环顾了一圈四周,毫不客气的说道“也就是你这种的程度的人才会认真看上一眼。”
他的语气愈加不屑:“不是我说,这个酒会上的所有人在我的眼中都是垃圾。甚至让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也就那个神官有点意思,不过也只是个御中家的分家子,血脉不够,一辈子的实力也就那样了。”
“ 哦?!”老人对他的话不以为意“那秀明你能看上什么样的人?”
“呵呵....”年轻人冷笑一声:“年轻一代人中,除了御中悠月还能让我高看一眼,其他的人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这倒也是,怎么说你也是这一代[外法协会]会长的徒弟,如果要做对比的话,也要和更高档次的人比较。”老人沉稳的点头赞同:“不过你也不要看不起那个清水神官。距老夫所知,他年幼的时候是御中悠月的至交好友,还是拔灵厅那个天才阴阳师御中椎名的亲哥哥。前段时间清水村爆发大灵灾的时候做出了不少功绩,现在已经被擢升为正阶神官了。”
老人拿起一杯红酒,摇晃了几下,看着清冽妖艳的酒水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回荡,抿了一小口,继续说道:“负责的还是老夫企业附近的神田神社。这样前途无量的现管,老夫可要好好伺候着。”
“靠着连带关系的人物,更不需要投以关注。”年轻人站直了身子,伸了伸懒腰:“没劲,我吃饱了,先回客房了。光彦老头子,明天见。”
他背朝着老人,挥手示意,嘴里嘀咕着:“还要后天才能离开,这鬼地方连[安全交通]也是三天才有一班,真是够偏僻的。”
年轻人走到一个没人注意的拐角,一个侧身躲进了阴影中。
“外法?百鬼夜行”
他的身形渐渐变淡,逐渐和阴影融为了一体。脚尖轻盈的点了几下,顺着朝仓家洋房的窗台一跃而上,跳上了屋顶。
庭院中人没有任何一人注意到了他,就算朝仓家专门请来的[安全公司]里的安保专家也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毕竟他可是广野秀明,[外法协会]会长荒木直的关门弟子,年轻一代人中仅次于御中悠月的绝代天才。
这次他能屈尊来参加他认为的乡下地主朝仓家的宴会,也是受到了老师的委托,想要调查一下清水村前段时间发生的[大灵灾]的真相,以及所谓御中家剑道圣者的真面目。
在前段时间,东京都有流言说御中悠月发现了一名实力不下于水无月启明的剑道圣者,而且那名剑道圣者是御中家的一员。
这样的消息可谓引爆了整个东京都的战略平衡,天皇太阳巫女连夜传唤御中悠月及御中家主询问情况。
那夜之后,一系列偏向御中家的政策开始出台,很多上层的人都能看出这是御中家和天皇太阳巫女达成了统一的共识。
整个东京都的上层都在议论纷纷,想要探究出御中家的剑道圣者到底是哪位。
广野秀明的老师通过自己独有的外法,先人一步的确认了剑道圣者可能存在的地方,那就是清水村。
清水村中只有清水神官御中鸣一人是御中家的成员,难不成他就是那位剑道圣者?
所以为了获得答案,广野秀明的老师荒木直派遣他来调查清楚真相。
但是就他在宴会上的观察,虽然那名御中神官身形高雅放荡形骸,却丝毫没有一名剑圣的气势。
广野秀明曾经在10年前接触过日本剑道第一人水无月启明,他身上那种斩杀一切的凛然气势,就算10年后想起来依然会心有余悸。
而御中鸣给人的感觉更温润如玉,和那些修持有成的阴阳师有些相像。
心中疑惑,他便决定做一个小小的试探。
站在朝仓家庄园主楼最高的屋顶上,广野秀明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些庸庸碌碌的芸芸众生,优越感悠然而生。
他眼神环顾过朝仓家的庄园,口中颂起:
“外法?百鬼夜行?木口。。。。。。。”
外法尚未咏唱完毕,霎时间一股莫大的恐惧感袭来。
朝仓家洋房的二楼,一道身穿漆黑铠甲的身影立在那儿。
祂扭头看了广野明秀一眼,头盔上的缝隙冒出一线猩红的光。
那是。。。什么??
凝如实质的恐怖感让他的思考都开始变缓。
会死!!会死!!会死!!
大脑和身体不停地向他发出警报,仿佛面对天敌般印入血脉的那种恐惧一波一波的冲刷着他的思维。
“哼!”
一声双重调的冷哼突然在他耳边炸响,他的眼前仿佛迎面而来了一柄漆黑的长刀,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直直没入胸膛。
又有无穷的漆黑浓郁的黑水铺天盖地涌来,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