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暴君崛起 第73章

作者:易痕

吴天叹道:“我也不知道,梵清惠这个娘们连孩子都不愿抚养,还算她有点良心,等大爷突破到了大宗师就不把慈航静斋拆了,就留作我们日后培养的……”

第一百一九章 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杨广此时正在上书房里大发雷霆,他虽然携大胜而归,但国内却隐隐露出一股不可控制的苗头,各地起义的军队此起彼伏,瓦岗军更是在翟让的领导下日渐壮大。

本想调山东齐南(后世的济南)郡守张须陀替换李渊,遂又考虑到山东防务的危情才作罢。如今山东虽无瓦岗军捣腾,但辽东死里逃生的知世郎王薄联合孙宣雅、郝孝德、石低闍十万联军攻打章丘。

张须陀遣水军断其水运,自率两万步骑击之,叛军大败,散军溃至津梁时,又被水军周法尚所拒。张须陀与周法尚水陆夹击再次大败叛军,获其家累辎重不可胜计,露布以闻。

杨广闻讯后非常高兴,褒奖了张须陀,并派人画其相貌而奏之。但是好消息传来,坏消息接着到了。张须陀以及各地的要求朝廷钱粮的奏折纷呈而来,就连李渊都插一竿子,气得杨广脸色铁青。

杨广虽然小气,但你要是打了胜战他也捏鼻子认了。偏偏叛军没有覆灭几支,伸手要钱倒是比谁都勤快。杨广也不是白痴,当然瞧出各地义军均有世家门阀的影子在里面,也只有张须陀是个实心用事,真心为大隋卖命的将领。

是故,杨广大笔一挥,当即就让张须陀急需的军资补上,其余的地方军,杨广就当做没看见。瞧着如此恶化的局势,杨广心中很是无奈,两年后他即将再一次北伐,这次针对的将是突厥人,谁教突厥人背叛了大隋,而且突厥人现在正是空虚的时候,一举解决掉北方隐患乃最佳时机。

本来调吴天去北方坐镇再适合不过的人选,但吴天却不受他控制,他想用而不敢用,使得杨大皇帝内心无比苦闷。明明有一个绝世奇才放在面前,偏偏他不能当珍宝,只能放纵吴天在江南清理江南一地的吏治,而江南地区已从莽荒变为膏腴之地了,想想江南被吴天倾家荡产的大力开发土地,大力扶持农业,一想到那庞大的税赋他就好像得了红眼病似的,没得治。

当然,杨广同样眼热吴天在江南大刀阔斧地进行的划时代的吏治改革,他偏偏不敢采取这样的手段。如果他铁了心地做了,恐怕他这个皇帝宝座就危险了。可恨的是现在关陇门阀已开始团结起来,形成一股强劲的势力,就连他都难以压制下去,极难遏制关陇门阀在各地暗中支持义军。

关陇门阀为了打击山东门阀,所以山东门阀可谓是叫苦连天,若果没有张须陀在山东坐镇,恐怕山东早已易手,早成了义军的天下了。还有一股势力正在膨胀的瓦岗军,这股势力极其危险,已初具规矩军雏形。况且瓦岗军距离帝都洛阳并不远,一旦荥阳的粮仓陷落,恐怕他这个皇帝就得迁都。

杨广很怕死,而且又是个非常自负的一个皇帝,但是派李渊去围剿瓦岗军,反而损兵折将。李渊只是把单雄信的哥哥以及父母全杀了,导致单雄信对李渊和杨广恨之入骨,誓死报杀父之仇。

说实话,单雄信现在并未参与瓦岗,只因与瓦岗军中的将领徐世绩是生死之交,所以偷偷地帮助过徐世绩。岂料李渊得悉他与叛贼徐世绩是结义兄弟,兼且兵败瓦岗,所以一怒之下就杀了单雄信全家,活下来的人只有单雄信和他的妹妹单莺儿。

如今听到韦怜香韦公公忽然从江南回来,杨广看到韦怜香风尘仆仆的样子,很是感动,心道:“如果天下所有人都像这个奴才,那大隋天下早已安定了,岂有如今之乱局。”

他派韦怜香去江南其实就是试探吴天,想听听吴天的意见。而且他不敢把杨城池派出去江南,就是担心自己的小命那天被人给咔嚓了。而且杨广也开始怀疑石之轩的目的,故而把杨城池留在身边保护,而把韦怜香这个忠仆派去。

韦怜香道:“奴才拜见陛下!”

杨广呵呵一笑道:“起来说话,向朕说说这次去江南都见到了什么?”

韦怜香一五一十地把江南如今发生的变化告诉了杨广,当然关键的地方都被他抹去。杨广并不知道他是祝玉妍的师兄,他是奉命挥刀自宫而潜入皇宫的,算是阴癸派在朝中最重要的暗子。平时韦怜香和吴家的关系一直若即若离,似乎更倾向于李家和独孤家。

韦怜香做了一副痛苦的纠结后道:“陛下,老奴收了唐国公的钱财,所以隐瞒了一件事,在奏折中并未提起,但老奴又是陛下的人,所以奴才不敢隐瞒,李渊兵败乃因李渊杀了一个富户人家才导致围剿瓦岗失败。”

韦怜香按照吴天给他编撰的话乃七分真三分假,而且韦怜香只是把灭单家的时间顺序颠倒,说是李渊先灭了单雄信全家才导致单雄信投靠了瓦岗军,这才导致大隋兵败瓦岗。

不过其中他又提到了单雄信的妹妹单莺儿是美人,杨广一下子就明白了,李渊可是个老色鬼,其好色那是在洛阳都出了明的风流种。显然是去剿匪的时候,看到了单莺儿美若天仙,所以想一亲芳泽,而单家又是当地大户,也是要面皮的人,故而阻止,李渊一怒之下才灭了单雄信全家。

只要把事情的关键之处隐藏,那事实真相就相差十万八千里。杨广自动补脑,却补出了这个结论。按照常理,确实是这样。但事实却不是这样,而是李渊的后勤物资全被瓦岗军劫走,军中无粮,所以李渊就以唐国公的身份摊派到地方,而单家又是当地富户,当然是首当其冲。不过李渊又听到单家儿子单雄信与现在的瓦岗将领徐世绩是刎劲之交,一怒之下就杀了单雄信全家。

韦怜香把吴天对单雄信的评价说了出来,并不脸红的说是自己调查而得出的观点。这种照单吃菜,韦怜香这个间谍倒是越来越娴熟了。若论忽悠神功,吴天绝对是神人一枚,可以编的活灵活现,好像是真的一样,不知详情的人根本听不出其中真假来。

接着韦怜香又谈到吴天,说江南府库已空,根本拿不出钱粮支援朝廷,且流民仍在大量地涌入江南,吴家压力很大。杨广派他去江南就是想从吴天手中坑点钱财补贴朝廷那空虚的国库,得之所幸,抱着一试的心态,并未较真。

可惜吴天现在不上当了,杨广倒是没有任何不满,毕竟吴天已付出太多了。如今江南的压力他是知道的,以为还能从吴天哪儿抠点出来,也是为了防备吴天有余钱豢养家兵,避免他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吴天为了让韦怜香在杨广身边起到大作用,他还亲自特训了韦怜香一段时间。如今韦怜香满嘴跑火车,谎话连篇的段子那就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信手拈来,真眼说瞎话已得吴天真传。

接着韦怜香又提到了大明尊教,而且把波斯大明尊教的光明使者拉莫出现在大漠,并暗示杨广,好教杨广知道吴天的两个夫人被拉莫囚禁在大漠,以媚眼夫人和蓝月公主威胁吴天,如果吴天不那五彩石去换,拉莫就要撕票了。

杨广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是日思夜想吴天死,反正他是不敢杀吴天,但有别人去杀,那他是最高兴的了。杨广心中的情绪波动,韦怜香已捕捉到了,只是装作不知道,心道:“无情帝王家,古人诚不欺我。汉国公虽然行事霸道,但对大隋却已仁至义尽。”

杨广不动声色道:“他去了么?”

韦怜香道:“去了,奴才回来的时候就已出发好,而且拉莫还是个大宗师,不知道汉国公能不能活着回来。哎,天下间也只有汉国公有这般大的胆子,人人畏惧的大宗师他竟然敢去挑战。”

杨广心中愤愤不已,心道:“这混蛋太不是个玩意了,家中夫人就足够多的了,质量比朕的还高,真是好白菜都被他这头猪拱了。他奶奶的,说不定朕在危机时刻还得把宝贝女儿打包送给他。这回最好是一起死,这样朕也好去帮帮这个妹夫的忙。”

杨广很好色,所以李渊抓住这个,故而费了好大的心血才把吴天家中诸位夫人的画像画了出来,然后故意通过特殊渠道传到了杨广手中。杨广也是个好色之人,应该会忍不住向吴天要女人。

况且李渊心中也不爽吴天,他看中的女人都成了吴天的了,更是对梵清惠和明月恨透了。觉得两个女人都是贱人,竟然被吴天强‘暴’了还不报复,最近更是听说明月也进了吴府,他的心隐隐灼痛,好生难受。

杨广和李渊都在诅咒吴天,吴天同样在想着他们的妻女呢?尤其是窦漪房和萧美娘都是吴天眼馋的美人。不过李渊小看了杨广,杨广虽然好色,如果吴天只是个文人,那杨广倒是不介意把吴天的夫人睡了。可吴天是一个宗师级高手,他要是敢向吴天的夫人伸手,吴天绝对会杀了他,而且吴天还会报复他,进而抢了他的皇后、嫔妃和公主不可。

第一百二十章 无法抹去的痛

大漠燕然山,曾是匈奴人、鲜卑先人的祖陵,现在又成了突厥人的祖陵。燕然山可谓是北方胡人游牧的魂归地,不论是那个游牧民族,一旦强盛起来都将祖陵安葬于燕然山,似乎都成了大漠游牧民族天然性的传统。

现在北方最强的游牧一族乃突厥,所以突厥就霸占了燕然山,且武尊毕玄也是在燕然山参悟武道突破宗师境界的,并取得惊人的武学成就。武尊毕玄是突厥人心目中永不失败的战神,更是突厥人的精神寄托。

武尊毕玄的崛起似乎与突厥人兴盛相互依凭,更是长生天和太阳神眼中的代言人,武尊毕玄已不是人,他是神。吴天走在燕然山,他的确没有料想到武尊毕玄在突厥人心中地位如此崇高,可以说武尊毕玄在大漠的地位胜过突厥可汗。

吴天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心道:“真是可笑之极,这种自圆其说的鬼话竟有人相信,可见草原上的游牧民也是非常愚昧无知的。相较我汉家而言更是无法相比。”

在汉人中神不是唯一的,汉人没有对神忠诚之说,非常实在,那个神有用就拜那个神,如果没用就会把这个神当厕所里的纸擦擦屁股然后随手就仍。而草原上的民族却只有唯一神,但凡与自己不是一个信仰的人就是异教徒,甚而相互杀戮也是常有的事。

如今光明使者拉莫想在大漠布道,本以为很容易的,但是这里已有了两个神了,要是再加进一个神来非常困难。没有百年的时间潜心经营,甚难取得成效,萨满教是最早也是最原始的教派,其源头来自于上古时代的自然崇拜,他们心中的至高神就是太阳神,而长生天又是另一位神灵,所以草原时常发生战争,不单是因为地盘而战,也因信仰有着极大的关系。在大漠只有吞并了异教徒才能壮大自己的教徒以及统治根基。

草原中的凶残和暴力,其实与萨满教和长生天有着极大的关系,大家都鼓动教徒杀戮那些没有信仰自己神灵的人,所以每次南下中原,从来都是带着杀戮和灭绝的态度而来,毁灭和劫掠似乎成了大漠南下的传统。

武尊毕玄和拉莫这般做,其实就是为了示威,告诉吴天不要打大漠的心思,大漠百姓有着强烈的反抗力。自古以来,从未有那个中原王朝可以彻底歼灭大漠上游民民族的先例,就是汉朝也未尽全功。

武神殿内,傅君婥很是痛苦,如今是她在看守蓝月、义成公主和美艳夫人,可是听到美艳夫人和蓝月嘲笑地看着她,傅君婥就脸色苍白,只见蓝月道:“傅采林真是了不起,不愧是大师兄,他倒是厉害,灭了你父母,又收留你们三姐妹,到死都没告诉你们,其实你们的父母根本不是战乱死的,而是他亲手杀了的。”

傅君婥脸色大变,自从蓝月当着傅采林的面说傅采林虚伪,灭了人家父母,还要装一副慈悲为怀的德性,极其虚伪,而傅采林似乎也没有反驳。况且傅君婥冰雪聪明,从傅采林眼神中看到一丝痛苦的神色,心中就生出了一丝疑虑,现又被蓝月拿来说事,而且比上一次分析更加可信。

傅君婥忽然有想见吴天的冲动,虽然傅采林死于吴天之手,但是她的内心确实悔恨交加,并非表面上那般平淡。美艳夫人讥笑道:“傅姑娘,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杀手中的规矩。呵呵,你若是心细,仔细去调查,你不会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其实杀手中也有流浪孤儿,但很多天资极高的杀手其实都是从各地挑选而来的,杀手要的是一颗无情的心,而不是仁慈,一个仁慈的人是做不了杀手。傅采培收养你们姐妹,其实就是未了刺杀中原皇帝而准备的,只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罢了。”

傅君婥怒道:“不,绝不可能,师傅这般一心为国的人怎会如此歹毒呢?”傅君婥痛苦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呜呜的哭泣。其实蓝月和美艳夫人都知道傅君婥心中已有了选择,而且傅君婥一定询问过拉莫,况且拉莫是个大宗师修为的超级高手,傅采林在他眼中并不是很重要,也没有必要欺骗这个新收的徒弟。

“哈哈哈,天下还有这样的傻妞儿,着实难得。”吴天已来到了大殿中,傅君婥看到一个非常年轻的人站在她面前,她脸色大变,惊颤道:“你怎么进来的?”

吴天没有理会傅君婥,而是走到美艳夫人、蓝月和义成公主对面的茶几坐了下来,美艳夫人面露喜色,高兴地给吴天倒了一杯酒,只听美艳夫人娇笑道:“奴家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别人可能都怕拉莫这样的大宗师,但我相信我选择的男人才不会怕一个拉莫。”

蓝月眼中震惊了,她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吴天,而且吴天脸上没有看出一丝焦急,似乎不全是为了来救她们而来,好像要与拉莫比试个高低。吴天抬起头凝望着义成公主,眼中露出了一丝怜悯,遂又迅疾地掩饰过去。端起酒杯向义成公主道:“公主啊,大隋忘记了你,抛弃了你。但是大隋不是所有人都忘记你的,我吴天就会记下,你很了不起,为了大隋,你牺牲了自己,虽然很被动,但是你没有做出伤害大隋的事情来,单凭这点,你就值得我派夫人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