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暴君崛起 第383章

作者:易痕

双方麾下弟子均在对峙,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大家共同的敌人向问天还在洛阳城,现在只因吴天警告,所以才不敢出手。吴天的话,整个天下没有人敢不听,除非不要自己的脑袋了。

当吴天在洛阳一家最大的客栈洗尘时,任盈盈来了,但见任盈盈独自来这里,吴天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空位,道:“任姑娘下定决心了?”这里是客栈最贵也最安静的雅间,不受外人的打扰,所以说话非常随意,不怕来这里的食客听到不该听的话。

任盈盈脸色并不好,甚至还有些羞恼之意,一个人自荐枕席,这是莫大的侮辱,然而,吴天又捏着其父的囚禁的把柄,她不敢赌吴天不会泄露。要是赌输了,那代价实在太大了,失去的就不是银子问题,而是自己父亲的性命。

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吴天这样卑鄙无耻的人了,明明武功极高,已到了人间极限武道,但他就是这样干些下三滥。任盈盈咬着嘴唇,默默地来到空位上坐下,一言不发,好像所有人都欠她东西似的。

“怎么了,好像很生气,是不是向问天那个草包告诉了你什么?其实你大可不必,我们之间只是做一个交易,而我素来以诚信走天下,从未食言过。你既然不同意,那大门在哪里,你不妨自己离去,没有人威胁你。”

吴天指了指雅间的推门,神色好像没有任盈盈想象中的高兴和惊喜,更没有那般急不可赖的‘色’劲。任盈盈心中反而不安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吴天心中并非很重要,可有可无的那种。而让她恼怒的是吴天的做派和口气,貌似她就是一件价值不菲的货物似的。

“唉,你何苦呢?你的心思太多,疑心病太重。”吴天很是随意地喝了一杯酒,用筷子夹了颗花生米放入口中,道:“虽然这种交易是有些难以启齿,但你可以放弃,买家不是只有你一家,想知道任我行未死的消息的人多了,价格料想不会比你的低。”

任盈盈很想上去给吴天几个耳光,太不是东西了,看似不是威胁,实则他是在威胁。只听吴天继续说道:“嵩山左冷禅与你父亲任我行乃是生死冤家,双方都恨不得杀了对方,以除后患。其次,华山的岳大掌门也有兴趣,反正正道中不想知道任我行消息的门派好像没有。”

蓝凤凰故意叹了口气,道:“尤其任教主的吸星大法,那可是非常让人疯狂和著迷的事情。”

吴天道:“是啊,吸星大法,据我得到的情报,好像任教主已把这套心法刻在了地牢中,他已觉逃出去非常渺茫,做了好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的准备,不愧是一代杰出的枭雄人物,心态就是好。”

任盈盈泪眼汪汪地,那如珍珠似的眼泪滚滚而出,在吴天眼里,这个时候的任盈盈才是最美的,美人的眼泪,是男人动情的催化剂。便是宁中则也动了恻隐之心,毕竟大家都是女人。

吴天这种做派真不是什么君子所为,太肆无忌惮了,正道他杀,邪道也杀,就没有他不敢杀的人,众女心中非常担心吴天会为此付出生命代价。

瞧着众女那吃人的眼神,吴天摸了摸尚未长出来的胡子,装傻道:“你们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她哭鼻子与我有屁关系,你们也见到了,是自己要哭,眼睛长在她身上,那是人家的自由和权利。”

任盈盈心道:“果然有效!”内心里非常得意,不过脸上的眼泪如同暴雨一样,潸潸而下。

蓝凤凰道:“老爷,要不要把任教主囚禁之地告知,反正这事过个一年半载也会泄露的。”

吴天道:“你们还是不是女侠了,任我行可是一代大魔头,杀人不眨眼,尤其他的吸星大法,更是成为所有武林人的噩梦。他要是出来了,万一把外面武者的内力全部吸了,到时候,你们可不要怪我,做好事也要看对象,何况我做事从来不会在没有好处的情况下而去做好事的习惯。你们不要逼我,你们这样做,这是违背老吴家祖训的。”对于古代女人,对于家训非常看重,甚至重过生命。吴天但凡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把自己曾经编写的家训拿出来当作挡箭牌,百试百灵。

第四十六章 家训的威力

吴天从来都是这样,但凡无法管制身边女人的时候,他立即把自己为自己服.务的家训搬出来当挡箭牌。现在已让他不得不搬出家训威胁身边女人的强力武器。

“家训?”众女满脑子的问号,她们根本不知道吴家还有家训一说,但凡家训,也只有那些诗书传家的氏族才有。吴天是个赳赳武夫,怎么可能有家训这样的高等世家?

任盈盈心不由一颤,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吴天在天下人面前是个只知以拳头为主的莽夫,根本不懂谋略,可现在听吴天谈及家中的家训后,顿觉不妙,她算漏了吴天还是个全才,只是吴天不大喜欢用罢了。

吴天眼中露出了一丝阴笑,他就知道任盈盈一定没有想到这一层,实则也是他故意为之的。在同等实力的情况下,他是非常讲道理和诚信的,可在实力不等同的情况下,那用计谋就显得自己太无能了。

任盈盈楚楚可怜地看着吴天,叹道:“吴公子,你到底要怎样?只要我能答应的,一定答应。但求你不要把家父的消息泄露出去,太危险了。”

有了家训做挡箭牌,即便宁中则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这个时代祖宗之法大于天。任盈盈也不敢继续打这样的悲情牌,她只能改变策略,希望吴天大发慈悲,让她救出父亲任我行。

吴天忽然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叹道:“我也很为难,毕竟你父亲是个什么人,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的杀孽太重了,已在天下人心中是个魔头的印记,永远也无法做回好人了。唉,我这个人一向以天下人心为标准,所以我也怕啊,害怕天下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为虎作伥。”

这话一出,登时让众女露出鄙夷的神色,嗤之以鼻,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在两年前,吴天一口气就把莆田少林这个庙宇杀了个干净,他怎么不考虑一下天下的想法,现在却拿着这种话来搪塞任盈盈,这话也太假了,不要说其他人了,就是自己身边的女人也无法相信他的话的真实性。

任盈盈泪眼汪汪地看着吴天,诚恳道:“公子,家父已受到了惩罚,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囚禁了十多年,莫大的惩罚已让他的魔性消磨殆尽。我保证家父绝不会作出对不起天下人的事情出来,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做保。”

吴天嘿嘿一笑,那阴险而得意的神色,看得大家都想暴打他一顿,标准的小人得志的嘴脸。偏偏他又具备了被人所无法招惹的实力,所以他嚣张,他任性。

“好吧,不泄露也可以,但是……”吴天忽然摸着鼻子,眼睛带着侵略.性地看着任盈盈那凸.起的酥.胸,坏笑道:“像你这样的美人儿,何必用生命担保,这是莫大的罪过。你只须和我……今晚在美好的夜空下,我们两个可以谈谈人生,我想,天下人定会明白你的苦心和你父亲已改过自新了。”

这是人说的话么,这赤.果果的威胁和霸占,让任盈盈无语,吴天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想法,还是想睡了她。蓝凤凰、宁中则等女均把头低下,默默地看着碗里的饭菜,实在不好意思了,她们脸红了,自家丈夫真不是个东西,太坏了,太邪恶了。

在绿竹巷的向问天和绿竹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走动,只听绿竹翁冷冷地看着向问天,怒吼道:“向问天,你个混蛋,如果姑姑出事了,我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向问天神色淡然道:“你担心,难道我不担心么?可是老教主在地牢中苦侯我们去救,而且现在形势极其危险,黑木崖上的杨莲亭只怕快要想到我逃出黑木崖的原因了,一旦让他知道,你觉得老教主还有活命的机会,你觉得杨莲亭比你还傻?”

绿竹翁眼睛赤红,气息急.喘,手紧紧地握成拳,咬牙切齿道:“如果姑姑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所有忠于教主的人千里追杀罢!”

向问天冷笑道:“不要你们追杀,要是事情办砸了,我自然会向老教主自杀谢罪。”

心里却好笑起来,他看得出来,绿竹翁不过是为自己在任盈盈和任我行面前留个好印象,这是绿竹翁一直受到任我行和任盈盈看重和信任的原因。绿竹翁要是不同意,也不会让任盈盈去与吴天会面,这次会面,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两人心知肚明。

绿竹翁坐在外面的竹凳上,神色凝重道:“向左使,你有把握能成功?”

他非常害怕吴天吃干抹净,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实因任我行在武林中的名声比东方不败还要臭。东方不败修炼的是葵花宝典,而任我行修炼的是吸星大法,而吸星大法的特性,对整个武林而言都是非常恐怖的,没有哪个武者喜欢这样的邪恶武学。

向问天摇头苦笑道:“没有谁可以百分百地说成功,盈盈要是下定决心,那教主必会得救。盈盈要是拒绝了吴天的好意,那教主必死无疑。”

绿竹翁知道向问天似乎瞧出他的心思,神色顿然一变,叹道:“我知道你的想法,的确这是最好的法子。姑姑又是教主留在世上的唯一女儿,她不付出,谁人付出。要是吴天答应相救,那事情便将好办了。”

两人都没有说出实话,浅尝辄止,知道有些话知道就行了,不能拿到台面上讲。任盈盈只须卖身,那事情将迎刃而解,若任盈盈不同意,事情就非常棘手,任我行必死无疑,吴天可不是吃斋念佛的秃驴。

时间匆匆而过,已到了傍晚时分,西边的太阳已快落山,红霞笼罩在整个洛阳城,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此时,任盈盈已然屈服吴天的淫.威之下。

吴天很是得意,任盈盈所谓的精妙手段在他身上都没有用,瞧着任盈盈默默地跟随身边,听着身边众女的闲谈,心中很是茫然,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可她真的没有选择了,今晚过后,她再也不是小姐了。

吴天非常大肚地说道:“盈盈啊,今晚过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你父亲的事就是我的事。”

任盈盈心里虽然恨不得杀了他,可她又必须忍耐这股杀意。明明是威胁,可她还得带着笑容做给吴天看,害怕吴天吃干抹净不认账。人生的痛苦莫过于此。

任盈盈脸上非常冷静,低声道:“现在可以告诉家父囚禁何处了罢?”

吴天双手搭在任盈盈的肩膀上,笑道:“你不问,这话也打算放在晚上说,既然你问出来了,那告诉你就是了,免得你提心吊胆。为人子女,的确是该有这样的急切之心。”

言罢,吴天顺手把向问天给卖了,好像是顺口一说似的,只听吴天道:“你不知道?嘿嘿,看来向问天对你隐瞒了,他应该知道你父亲的下落,真想不到你父亲会信任他,太不可思议了,难怪你父亲会被东方不败打败。”

任盈盈狐疑地看着吴天,因为吴天也是个坏种,说话就像放屁一样。要是没有好处,他的话一千个万个也莫要相信。现在因为她屈服了,答应了做他的女人,所以吴天说话才有可信度。

任盈盈道:“他知道?”

吴天点头道:“是啊,他不知道你父亲的下落,他会逃出来,故意往四川跑么?他无非是把追杀他的人引出去,故布疑阵,不然神教的人知道他已知道任我行的具体囚禁地点,那对你父亲是非常危险的。我以为他来了洛阳,会把这个惊喜告诉你呢?”

任盈盈咬牙切齿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