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瞳的圣杯跑团战争 第51章

作者:远古叶子

  PS:一直跟叶子书的读者应该知道。他是列车员,现在的时间叶子还在出车,今天不出意外是最后一天。目前不到书评区的反馈。

  PS:以下是上传君的解释。

  PS:关于为什么无名三段突无法击杀大帝的解释。首先【三段突刺的瞬间,壹之突刺、贰之突刺、参之突刺在“同个位置”上“同时存在”。】同时的三段突次叠加在一起,才会出现事象饱和的现象,【即使防住壹之突刺,同个位置也会被贰之突刺、参之突刺贯穿——因为存在着这样的矛盾,剑尖会引发局部的“事象饱和”。】大家可以看一看前文,事项饱和的效果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没错,是击碎大帝短剑的时候出现的。需要三次突刺同时击中一点才能引发的事象饱和,实际上是击碎了剑,刺穿大帝身体的已经不是无名三段突了。

  PS:为什么不能调成突刺方向?为什么知道对方格挡还要继续刺上去。因为这是黑瞳刀术流派下的技能,并非总司升华成宝具的无名三段突。就像是网游中的技能一样,按下去就用了。

  PS:为什么底牌尽出还输了?首先要声明一点,黑瞳实际上没有输。双方相比是大帝受伤更为严重。而且主动撤退的是大帝,准备继续战斗不顾一切、一决胜负的是黑瞳。

  PS:黑瞳她还在成长,并非是如同其他人从者那样相对固化。对于一个成熟的玩家,在十连胜之后,应该更加小心翼翼的进行游戏,而不是开始浪。相反,黑瞳在对战迪卢木多之后,作为一个玩家、一个PC已经有些膨胀起来了,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的刺客已经变成了莽穿一切的剑豪。她甚至并没有真正掌握刀术流派给出的各种杀招,只是单纯的使用罢了。成长中必然遭受到挫折她实际上并没有。

  PS:这本书并不是轻松搞笑的无敌流,反而苦战、战平、战胜、战败都会有。从普通人成长为和英灵相提并论的大英雄,我想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PS:请宽恕这个黑瞳这个小姑娘吧,接受这次平局吧。她参加圣杯战争不过是5天,她还要继续战斗下去,继续成长下去,她的心态终有一天也会变为强者,而不是莽夫,总有一天,黑瞳会成长到真正的剑圣。

第55章 我是谁?我在哪?

  主持人:场景转换:深山町,远坂家地下工坊。

  “呵呵。”

  吉尔伽美什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翘着腿坐在远坂家的地下工坊内,他很少来这里,因为这里狭小、整齐、没有趣味,这里到处都充斥着魔术相关的一切。对于拥有这世界上所有宝物的吉尔伽美什来说区区魔术不过是过眼云烟般的东西。偶尔他也确实对这玩意产生了好奇心,并且或许也会学一些。但终究这这是他的兴趣,哪怕未来感兴趣恐怕也不会多认真。

  这就是他对待魔术的态度。

  当然,他也不是那种完全对魔术完全蔑视的人,能够利用圣杯战争将他从英灵座当中召唤出来,这种奇迹就算是他也会点头赞许,但显然这能够获得他些微赞许的奇迹对于现代的魔术师来说根本就没有第二例可以完成的。比起在远古时代的人类来说,现代人类实在太无趣,无趣到让吉尔伽美什感到了厌恶。

  但,这个想法从今天变了。

  没有比这更令人心生愉悦的一幕了。

  所以他才会呆在这里,这被他所不喜欢的地方。哪怕是不喜欢也要来到这里的原因也是有必须的理由的。

  他端起高脚杯,杯中存放着宛如鲜血般的红酒,顺着光晕微微摇晃。他举起酒杯,看着这鲜艳的红色,忍不住想起来昨晚他因为看到了天空的异象而乘坐维摩那去探查时发现的情况……那是神话的再现,是传说的重临!就算是以吉尔伽美什挑剔的眼光来看,这也算得上一场精彩的决战。

  决战的双方,是assassin,以及rider。

  这是本届圣杯战争当中吉尔伽美什最为看重的两人。

  rider身为征服王,其气魄与王道确实值得称道,在第三天晚上的圣杯问答当中吉尔伽美什已经确定了征服王的霸道,为此他甚至少见的生出欣赏的感觉,并且吉尔伽美什清楚的知道,这并非是他一时之间的错觉,而是实实在在的直觉。他认为,征服王是值得自己一开始便拿出EA的王者,这届的圣杯战争,是唯一值得吉尔伽美什全力出手的从者……本应如此。

  这个想法,直到昨晚截止。

  “assassin。”吉尔伽美什轻声自语,“一介assassin的你,到底是谁呢?”

  吉尔伽美什抬起杯子,透过鲜红的红酒窥视着未来。

  如果说rider是王者之间的惺惺相惜,那assassin就是单纯的出于兴趣了。原本吉尔伽美什还没有在乎assassin,对这世界上最古老的王者来说,区区assassin实在是不值一提。可这个固有的印象在昨晚被打破了。那个被吉尔伽美什认为只有自己才有足够资格作为对手的征服王,居然差一点就被assassin杀死。

  如果仅仅是暗杀,那吉尔伽美什也不会多做考虑,如果征服王仅仅是这种程度的男人,也不会引起吉尔伽美什的共鸣。

  但这不是暗杀,而是堂堂正正的正面对决。

  双方都拿出了自己最终的王牌,不管是assassin驾驭着的海魔,还是rider所释放的固有结界·王之军势,都是足以引起吉尔伽美什兴致的东西。一般而言,这所谓的兴致就是能够稍微让吉尔伽美什认真的信号。rider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伊斯坎达尔,这姑且不提。可assassin呢?一个暗杀者,居然能够引起吉尔伽美什的注意,这不得不让吉尔伽美什感到好奇。

  好奇这个人的真正身份。

  所以首先,他就想要知道assassin的真名。

  虽说他也知道assassin正在用“黑瞳”这个名字来行动,但这一听就是假名的东西吉尔伽美什自然是不相信的。身为擅长间谍行动的assassin,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暴露自己的真名呢?吉尔伽美什对此有着自己的判断。

  当然的,如果吉尔伽美什真的想要知道assassin的真名,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他已经决定了,绝不会动用那个“宝具”,因为,那实在再无聊不过的事情了。就算是面对rider,已经说过一定要亲手拿下rider的首级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也没有真正的想过动用那个“宝具”。因此,只不过稍稍引起他兴趣的assassin自然是更加没有资格让他动用了。

  那么,他能够相信的,也只有一点了。

  吉尔伽美什将他红色的眼瞳放到了他的御主身上。

  这就是他为何不喜欢也要过来的原因。

  他的御主,正在全力寻找着assassin的真正身份,当然的,知晓了assassin真正的身份之后吉尔伽美什的御主远坂时臣自然会将详情告诉吉尔伽美什,因此吉尔伽美什本来没有必要在这里等待。吉尔伽美什不该如此的着急,他自己也对此有所自觉。可他就是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倒不如说,任谁见识到了昨夜的对决后,都很难不生出这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那才正是吉尔伽美什所期待的圣杯战争。

  “找到了!”

  在时间过去了一夜,根据已经死去的弟子,以及昨晚吉尔伽美什亲眼所见到的情报,远坂时臣终于从厚重的历史书当中找到了assassin真实身份的推断。他拿起这本书,走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跟前。

  吉尔伽美什一口将红酒喝完,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

  “看来成果斐然,我可不想听到不值一提的消息。”

  “如果是那样,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远坂时臣轻轻的鞠了一个躬,为远古的英雄王献上尊敬,这之后才开始解说,“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原本应该是作为名字作为圣遗物而一直担任历届圣杯战争的哈桑,为何会出现本届assassin这般的异数?在寻找assassin真实身份之前,我认为这个消息更加重要。”

  “所以,你才要将史书搬到地下工房来吗。”

  “正是如此,实在是万分抱歉,如果说是其他东西都无所谓,但关于圣杯战争的资料我是不会拿出这个地下工房的,这是我们远坂家族历代的愿望,为此委屈您在这里等待,实在是让我无地自容。”

  “无妨。”吉尔伽美什晃动着玻璃酒杯,再次倒满一杯酒,“既然是臣民不得已的理由,那我就没有不听的道理。别看我这样,在过去,我也是被称之为贤王的存在。”

  “感谢。”远坂时臣再次表达谢意,这才拿起书来。

  “在过去的三届圣杯战争当中,也会是发生这种事情。召唤从者的时候并没有准备任何的圣遗物,而是单纯的凭借自身的相性进行召唤。这般的召唤虽然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能够召唤到什么样的英雄,但是却能够确定一定是与自己相性极佳的英灵,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听起来不错。”

  “是的,比起虽然强力但不听指挥的英灵,果然还是能够合得来的英灵更好吧……这样的想法也是有的。但这个想法到底有多么的错误,也是显而易见的。”

  远坂时臣伸出一根手指。

  “首先,就是从者的强力与否,也是最直接的一点。从者虽说是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存在,哪怕是最低等级的从者,也比普通人强十倍以上,远不是现代人类可以匹敌的……但,如果将这般的从者放到圣杯战争当中,就太小瞧人了。”

  从者之间也是有等级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凭借相性召唤出来的从者未必是强力的,而使用圣遗物的话,只要知道从者的性格特点也并非不能控制。一旦使用这种不靠谱的方法,那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尤其是在圣杯战争这种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地方,一点差错都会造成生命危险。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的生命,魔术师更是如此。

  “可一定要凭借相性召唤的话,仅有一个位置可以期待。”时臣说。

  “那就是assassin对吧。”吉尔伽美什嗤之以鼻。

  “没错,assassin。如果仅仅是期待暗中行动,并且将目标仅仅对准作为魔术师的御主的话,那从者不管多弱都具有天生的优势。一但被偷袭成功,那不管是多么可怕的从者都要无可奈何的消失,这正是assassin的战术。”时臣肯定了吉尔伽美什的判断。

  “但本届的assassin可不一样啊。”

  “是的,这正是令我头脑发晕的原因。”时臣深深呼吸,“所谓assassin这个语种,本来就是作为强力圣遗物而被使用的,所以一般而言,确定自己要召唤assassin的话,只需要在召唤咒文当中加上几个字,就可以确定无疑的召唤出名为哈桑的集团,历代的首领都有可能出现,那正是作为assassin最好人选。”

  可特例出现了。

  那便是黑瞳。

  “虽说可以直接将assassin这个职介名称作为圣遗物来召唤,但还是有一种可能的。”远坂时臣继续说道:“那就是作为圣遗物本身,却比不上作为御主的相性……没错,超越了圣遗物,哪怕仅仅是挨边而已,作为相性的一面更加占上风。这也就是……所谓的相性召唤。”

  这只是理论上的东西,历代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但,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就算进行了圣遗物的准备,可本人的思念却超越了圣遗物本身,这里面可能是御主本身所具有的血脉,也可能是御主本人与其远古英灵的共鸣,这才能够作为超越圣遗物的思念来召唤。历届圣杯战争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但并非是没有可能性。黑瞳极有可能是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这需要的并非是圣遗物,而是本人与远古英灵之间的因缘。比如说本人是远古英灵的直系血脉,亦或者是在特殊的地方超越时空般遇到了远古英灵本人,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交谈等等的奇迹,这才能够达成这个可能性。”时臣说,“我以前从未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显然是我大意了,黑瞳就是与琦礼具有这种程度的相性,哪怕是圣遗物的感召也一样可以无视。”

  琦礼与其有所因缘的英灵,光是抓住这一点就可以找到一点头绪,可信息还是差太多了。

  “首先,要排除血脉的影响。琦礼的父亲我也是认识,我们也算是相交颇为愉快的朋友,如果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家族的血脉往上是哪位远古英灵,那更别说琦礼本人了。如果没有意识到作为血脉来进行召唤,是不可能召唤凭借如此来召唤英灵的。所以,那也只有其他的了。”

  也就是所谓的“与远古英灵之间的共鸣。”

  打破了圣遗物的引力,单纯的作为对琦礼本人的认可而征召的英灵。

  “那么,终于步入正题了。”吉尔伽美什笑了,“她是谁?”

  “我就从结论来说了。”时臣说道,“我查找了许久的资料,中间也遇到了很多疑问,终于锁定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

  “冈田以藏。”

  吉尔伽美什稍稍怔住了。

  完完全全地……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如果是历史上的大英雄,那吉尔伽美什一定会直接认出来。可不是的,正因为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角色,所以吉尔伽美什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当然,作为从者现界圣杯也最低限度的给予现界的从者现代的知识,这个知识里面也包含一定量的现代人记忆当中的大英雄。如果仔细去寻找的话,说不定吉尔伽美什也能够想到这个名字……可他却不去想。

  因为。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杂种!”

  就是这个理由。

  如果是世界闻名的大英豪,那就算不仔细的去想也能够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当中,这种需要仔细去寻找,甚至哪怕仔细去寻找也找不到的名字,有什么资格被吉尔伽美什记住呢?

  “人斩以藏。”时臣以郑重的口吻说道:“或许算不上世界级的英灵,但至少在日本这个地界,属于一流的英灵。在历史上他被称之为稀世的天才剑术,从小因为身份低微而无法习得剑术,可他天生喜欢剑术的天性却使得他去窥探那些一知半解的剑术演示,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哪怕仅仅是这些半吊子完全不带有丝毫精髓的演示性的技术,却被以藏推演出了新的天地,他的剑术天赋也因此被著名的剑术导师武市瑞山相中,开始修行小野派一刀流。”

  这是以藏作为稀世天才剑士的开始。

  “很快,剑术导师武市瑞山发现以自己的剑术已经无法再教导以藏了,于是就带他去江户进行进修,将其推荐给当时最著名的流派镜心明智流。对于将剑术视为一切的以藏,将对自己如此之好的恩师视若神明,他发誓为了老师,连命都可以不要!”

  听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

  这声笑意似乎有些不同,如果是单纯的嘲讽那还算了,但显然不是,时臣稍稍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以藏的生平似乎引起了这位王者的不快,平时吉尔伽美什一定会多说几句话,然后立刻让时臣走开。但这次王者没有,他嗤笑着,表情一如既往的高傲,但是时臣却能够感受到吉尔伽美什有种复杂的情感,这种情感没有表露出来,但却从他不正常的行为中可以看出来。

  时臣想到了吉尔伽美什史诗当中,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朋友恩奇都,英雄王一定是想到了那个被神明制造出来作为辅助他成为真正贤王的友人,那个毫无私欲的友人何尝不是这般为了他人而献上一切?

  “这种人,作为剑士继续成长下去大概一定会成为不输于任何时代的剑圣吧。”时臣说,“但可惜的,他的命运来了一个大转弯。”

  文久元年,以藏的师傅,那个他发誓为其去死的老师,于江户建立了土佐勤王党。

  作为徒弟的以藏从修行当中归来,毫不犹豫的加入了这个党派。

  这也是他被称为“人斩”的开始。

  作为稀世的剑术天才,以藏只要想,没有任何人能够躲过他的暗杀,在当时他是作为最恐怖的杀手来行动的。以藏因为出生低微,一生又为剑术而痴迷,因此除了剑术外其他的见识浅薄,完全没有作为指挥官的才能。可他的剑术用来杀人却是无比的恐怖,在当时被命名为“天珠”的行动中,一个个左幕派的人成为他的剑下亡魂。“人斩”以藏对于左幕者来说,成为了恐怖的代名词。

  “但,很显然,如此目无法纪的暗杀行为是不可能被众人接受的。因此作为首领的武市瑞山被针对而被捕,以藏自然也不可能逃过。武市瑞山怕以藏受不了酷刑而招供,于是准备用毒药杀他灭口。不料毒杀未遂,反而使得以藏对武市瑞山感到十分灰心,便索性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都招了出来。”

  最终,以藏留下了一句辞世诗作为自己的终结,被处于极刑。

  这就是以藏的一生。

  “君が为め尽くす心は水の泡

  消えにし後は澄みわた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