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直播捉鬼(斗鱼直播之灵魂摆渡) 第468章

作者:跟风成神

  “真不能乱来,这要是乱崩住了人,就直接把人家给崩的魂飞魄散了。”

  “看,山下边好像很热闹啊,我们去看看吧。”

  朝山下一看,还别说,真是人声鼎沸,那人群成长龙,左右摇摆,一条条舞龙,一个个锦绸舞狮,敲锣打鼓的声音绵延数十里地。

  李二狗想起一回去,三大姑八大姨的凑过来给自己说媒,也不想回去了,干脆跟着赵吏混入了人群。不多时,李二狗找了个看似精灵通明的老头儿,拽了一块大洋,那老头儿把大洋王嘴里塞了塞,一咬,蹦蹦的干响,咧着嘴笑了,“两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李二狗指了指这周围的舞狮子舞龙,念叨,“这些是做什么的?”

  老头儿好奇的看了看二狗,“你们不是彭家堡的人?”

  赵吏摇头,“不是,我们是三全县城的!这是我老板,县城里开药店的!”

  老头儿一听老板,县城,赶忙的殷勤笑道,“原来是县城里的主儿啊,难怪不知道我们乡下的这点事,您听说过彭家堡吧,彭家堡的堡主这个月的月中,就要退位了,彭家堡马上就要诞生新一代的堡主了!!”

  说到这彭家堡,李二狗和赵吏对视了一眼,这名字耳熟啊。

  对了,那个赵心川不是讲起过,他就是从彭家堡来的,而且好像他还提起过一个名字,是他的师弟,叫澎七子。

  李二狗念叨,“澎七子和彭家堡是什么关系?”

  老头儿笑呵呵道,“彭七子是彭家堡当代堡主彭乾吾的亲子,当然了,也是这次彭家堡堡主的大选人选之一!”

  “之一?”赵吏笑呵呵道,“这堡主不就是家主吗?你们堡主看来有不少儿子啊!”

  “不,就一个!”老头儿摆着手,仰着脸道,“这个两位就有所不知了吧,这彭家堡向来好武成风!从来都是武学定上下,输赢论家主,所以这次彭家堡的堡主大选也不例外,谁的本事大,谁能够当家主,抛出掉上一代堡主彭乾吾,这一代里除了那彭七子,还有一个堡主的一个亲传弟子赵心川!此人骁勇善战,功夫高强,为人宅心仁厚,深的堡内不少人的尊敬,老头儿我对于他都顶顶佩服。而那彭七子年龄太小,这时日也有点逼近了,老朽说句大话,这彭七子的胜算不大,以他现在的本事对上赵心川,必败无疑,赵心川必然为彭家的家主!彭家堡的堡主!”

  老头儿再回头去看李二狗,却发现面前,空荡荡的,别说李二狗了,就连是一只小鸟都没有,不由得老头儿愣了愣神,“奇了怪了,人窜哪里去了,真是的!得了,不过弄了个大洋,晚上可以去喝一杯了……”

  不远处人堆里,赵吏二狗正坐在一边看舞狮,一边抽烟。

  “老板,这赵心川图谋不小啊,看他的模样好像是山上去求功夫的,实则干脆就是想要家主之位的,面向淳朴如斯,内心也是有几分野胆的,这小子是个人物啊!我喜欢这种有野心的家伙,要不咱们在这等几天得了,好好看看这彭七子和赵心川的对武,我给你打包票啊,这后边肯定有大戏!咱们的人传家主,传内不传外的,他这彭乾吾开了这武学规矩,但是儿子不如弟子,我看他怎么收场!这收场一定是个大戏!”

  “也好。”李二狗抽着烟,看着那舞动的龙和狮子,眼神里漏出几分慎重,李二狗对于教了赵心川九龙合璧的那位师傅彭乾吾有了几分兴趣。

第0916章 变天

  白天,师娘的粉红闺房。

  何安下慢慢的把门给关上了,回头看着一身粉色长裙的师娘,喃喃道,“我知道你要去哪。”

  师娘一如往昔的美丽,回眸一笑里,带着些许凝重。

  何安下看着师娘,走上前几步,“以后,别去了,师傅知道的,会伤了师傅的心。”

  玉珍看着何安下,静静的道,“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你管部这。”

  ……

  已经深夜了,何安下趴在炕头久久不能睡着,也许,自己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傅,也许自己该把师娘和二叔叔偷情的事情,公之于众,告诉师傅,让师傅定夺。

  但是何安下很快的想到,若是师傅真的知道,一个想不开,那么会怎么办?

  可是今天白天师娘又去见那个崔道荣了,自己也看到崔道荣的好多债主都追上了门,他们都要把崔道荣的家给搬空了。

  告诉不告诉啊,这么直接告诉怕是会让师傅很难接受,若是中间有一个回环的说事儿的人,或许会好很多。

  何安下想起来了李老板,李老板是一个和气的生意人,精明又懂人情世故,或许把这件事情告诉李老板,李老板能帮师傅开导开导,让师傅想开。

  想到这,何安下不由得觉得心里平静了很多,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何安下就这样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这个李老板的身上,寻思着明天早上尽快的去找李老板。

  半夜里,突然的一声尖叫声响起,从后院。

  “啊——”

  “救命啊——”

  “……”

  何安下一把坐了起来,看向那后院,师傅的屋子地方,灯火通明传出来了师娘的痛哭声音。

  何安下急忙的蹬上鞋子,急匆匆的窜上了楼梯,朝着上边赶了过去,一把手把门给推开,何安下愣住了,那大榻上,师傅面色发灰,半仰着头,没了动静。

  何安下好似五雷轰顶,站在那倘若一个木头人,毫无感觉,脑海里尽然是师傅的回忆。

  “何安下,这算是个什么名字?哈哈……”

  “我师傅当时刚把我从道观门口捡了回来,我哭的厉害,当时也没有地方放,就一直口里不住叫着何安下何安下,何安下,可是到现在了,我下山了,我更不知道自己该把自己搁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子,有师傅一口吃的,就有你的一口!”

  “……”

  再睁眼,何安下看到了赵立人,赵立人带着乡老,还有一票的百姓此刻正在药店的房里忙活着,赵立人一看何安下醒了过来,急忙拽住了何安下的脖领,“何安下!说,这药是不是你给你师傅喂的!”

  赵立人赵大队长的手里拿出来了一个药丸盒子,那是一个很秀气的药丸盒子,看模样还以为是女孩子装胭脂水粉的小物件,打开了才看得到里面有一个很小的弹丸模样的锦囊垫子。

  何安下笨嘴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一句话,赵立人对着旁边的乡老喊道,“来,过来,给他说下怎么回事!”

  何安下就被两个士兵拉到了一边,那旁边有乡老拉着何安下的胳膊道,“这药是哪里来的?”

  “我,我不知道啊!”何安下摇头,“这是个什么药?”

  乡老想了想念叨,“这是一种毒药,不同的人吃了效果是不一样的,最后问你一遍,这药真的不是你拿给你师傅吃的吗?”

  “不是!”何安下忽然的想起来了什么,“这药我知道是谁拿给我师傅的了!”

  赵立人一边道,“谁?”

  何安下咬牙切齿指着楼上,“一定是我师娘!我师娘拿给我师傅的!我昨晚看到我师娘……”

  “不可能,不可能!”一边乡老摇头道,“崔家妇氏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而且这药来路很难,不可能的……”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啊,我给你说,我师娘和二叔不干净——”何安下刚说出了一口,一边赵立人拍了拍何安下的肩膀,打断了何安下的话语。

  赵立人的声音很低沉缓缓道,“这药来路不光彩,说出去了会很丢人,不管药是真的假的,丢人是一定真的,你师父,你,还有你师娘,都会因为这件药丢人现眼的,还有,这你师娘和你二叔的事情,你不要外泄,这些我都知道,说出来,大家都没面子,你师父已经死了,死人了,就不要再给你师父丢脸了,准备准备风光大葬吧,你是你师傅的唯一徒弟,你来披麻戴孝,可好?”

  何安下看着赵立人,最后点了点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管何安下如何想念。

  一切照旧,上次喜宴的场地,今天灵堂高架,灵幡飘扬,纸钱的香炉洒在四处,哀乐高奏之时,何安下回头看了看迎面正门地方,何安下看到,师娘的影子最后消失在了通往崔道荣的家的门洞里。

  ……

  门外赵立人对乡老嘱咐了一番,乡老很识趣的没有再多花,转身走了。

  赵立人拍了拍自己的警服,看着那白色的灵堂,摇摇头,招了招手,旁边一个警卫队员走了过来。

  赵立人看着灵堂,缓缓道,“如何了?城外边的那群人,现在什么动静?”

  “动静可大了!”那队员神采飞扬,不住的道,“长官,我给你说这澎老堡真是不知好歹啊,这个时候,还想着把堡主的位子让给自己儿子,甚至还到处宣扬公子的坏处,堡里面现在不少的长老都对公子的印象开始恶劣了,而那澎七子,这些天更是送礼鞠躬的把自己腰都给鞠弯了,啧啧,为了讨好这彭家堡里的平民百姓,这澎老头还不忘到处舞狮子舞大龙,舞的那叫一个高兴啊,还摆了十里长席,邀请路过的,堡里的,都去吃饭,你可以想下,这排场,这体位,啧啧……”

  赵立人搓着手,深沉的道,“无妨,他越是嚣张,我们的胜算就越大,这彭家堡是要讲规矩的,如果彭家老头不打算讲规矩,我可以教他讲规矩,公子现在在何处?”

  “公子啊,”那队员得意的道,“公子学了九龙合璧,现在正在山上邂逅高人,不过应该快下来了,不是我说,大人您让彭家小崽子传公子九龙合璧的法统,这彭家小子还真的传了,居然没有拒绝……”

  “哼!”赵立人咬牙道,“我给了他七日醉乡散,那神奇的药物可以把任何人培养成他的死忠诚手下,这人好逸恶劳,最怕练功,他最想用一种药物可以控制其他人,这是他的愿望,而我,只是完成了他的夙愿,把这个愿望实现了。”

  那心腹笑嘻嘻道,“只可惜这小崽子太单纯了,绝对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在队长的安排之中,那药物控制得了别人,却控制不住公子,公子可是吃过解药的人了。”

  赵立人摇了摇手,“嗯,你就先退下吧。”

  “对了——”心腹又道,“大人和公子二十多年未见面,要不最近找个时机见个面,您看看,毕竟公子可是您的亲生骨肉,万一大事成已,公子挟势之高,怕是大人都不入眼中……”

  赵立人看了看灵堂里的何安下道,“不用了,我得看着这小子,这小子太没脑子了,一冲动,兴许啥都会干。”

  “好。属下这就去加紧对彭家堡的观察。”

第0917章 下雨的天,迷失的魂

  李二狗在彭家堡住了六天,六天里二狗没有看到彭家堡那个老堡主的一面。

  赵吏在彭家堡住了六天,六天里赵吏征服了彭家堡六个二十岁芳龄的闺中姑娘,又邂逅了八名彭家堡三旬左右的青春美妇,个别时候,赵吏还过分的同时约了人家女儿妈妈一起共进晚餐,其行为之不忍,直接打破了他原来在二狗心中的下线,二狗掐指一算,赵丽这次少说给彭家堡的男人戴了不下三十顶绿帽子,这绿,还是那种油光发绿的那种绿,十里外都能看到的那种绿光。

  面对赵吏这种近乎推土机式的作业,李二狗本人是很排斥的,但是也不能阻止,怎么说呢,用赵吏的话说,你可以看不惯,但是你可以不看啊,人家就是这种活法。

  所以二狗决定出去走走,即使是下着雨,打着伞也是可以出去走走的麽。

  打着油纸伞,走在街道上,一袭白色的长衫,白发披在肩头,站在青石的街道上,水地啦啦的从脚下流过,这一切描述起来都是这么的诗意,俊俏的人儿啊,美丽的雨,安逸的环境,落在姑娘们的窗口定然是一副再好不过的怀春图了。

  李二狗站在雨中,看着一滴滴的水珠从油纸伞上滑落,滴落在自己的面前,二狗觉得此刻糟糕透了,鞋子已经被浸透了,后半身的衣服也是雨水,这破伞又沉又重还他吗不能偏斜,稍微偏斜一点,纸张还会发皱,噢,这该死的民国时期。

  李二狗心中有怨念,看了看水幕交接的雨天,快要下午了,这都在这混了六天了,六天的时间想来那些精明的媒婆应该也猜得到自己不愿意相亲的事情了,得了,趁早赶紧回去,万一赵吏玩人家老婆女儿的事情被人家知道,而且一查,能查出来十七八个和赵吏不三不四关系的时候,二狗觉得到时候自己想走都难了。

  二狗回头要回去喊赵吏离开,可就在二狗刚刚回头,背后的水花声里,若有若无传出了一声板正的道音。

  “道友,在啊!你是要给我送行吗?”

  李二狗还没来得及回过头,身侧的铃铛定陵叮铃的响了起来,回过头后,二狗看到身后的不远处,一个青房屋檐下,站着一个避雨的道士,道士结着道簪,塑身而立,站在那,看着李二狗,他的面庞很一般,普普通通的五官,没有太出彩的地方,身形也很普通,不胖不瘦,总的来说,这人是那种要给穿上一套合身的元外服,也能上档次,给他套一件乞丐服,也能混丐帮的家伙。

  二狗看着道士,感觉有些唐突,“你好,我认识你么?”

  “认识吗?”那道士笑呵呵的站在屋檐下,“认识不认识,说两句话总是无妨的吧。”

  “无妨,无妨——”二狗笑着把腰间的铃铛拽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真是吵人,道友别见怪了,我这宝贝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有动静就大惊小怪。”

  “无妨的——”那道士笑呵呵的站在屋檐下,和气的道,“道友,觉得,道是什么?”

  李二狗道,“是得道。”

  那道士又问,“何为得道?”

  李二狗欣然道,“道不能单凭他人说教,单凭教条,因为那些都是他人的感受,他人的道,并不能是你的道。道要去经历,好的坏的,经历了才知道。虽然很多人吐槽说又说教,非要也要杀人犯罪体会什么是恶吗?但你所不知道的是,善恶如何,真的要经历才知道。”

  道士点点头,眼神里几分佩服,“那么,什么道士下了山,是堕落,还是得道?”

  李二狗摇头,“都不是,所谓“下山”只是一个念,而得道,是一个果,从道家的传承而言,只有得到了果,你才能说不堕落,没有了果,即使你的得道再过优雅,再本分规矩,你也是堕落,若然一样,你有了果,即使是真的堕落,从堕落中走出来,何尝不是一个得道的过程?”

  “好,说得好——哈哈!”那道士双手合十,对着李二狗施礼,“听闻小友一席话,少来胜读十年经,小友年纪轻轻,就能如此造诣,他日之来怕是要大展宏图,永生极乐。”

  二狗回头,那天空中的阴沉云朵散了很多,一道道微微残金色的阳光从云朵的缝隙里漏了出来。

  二狗仰面看着天,沉声念叨,“你不介意背叛吗?”

  “背叛吗?”二狗身后,那道士神色恬淡,“那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忠诚,她选择了忠诚在另一个他的身边,而我只是她的一个影子. ”

  二狗道,“我可以帮你杀了她和她忠诚的人。”

  “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对吗?”

  “是的,”李二狗声音依旧,“我那天夜里,去了你家的庙堂,我看到了一对夫妻照,那照片上有玉珍和一个年轻的男子,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只是他穿的是喜袍,你穿的是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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