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树上玉猫
何雨柱今年三十八,陈家珍则有四十八了。
按照陈家珍原本的想法,自己四十八岁,都已经半截入土了。
而陈家珍对徐福贵的感情,在徐福贵败光家产的时候,已经失望透顶,没了感情。
当初跟着徐福贵离开,是因为害怕年老色衰,被何雨柱抛弃。
如今,何雨柱表示了对她的感情,不因为她的容貌变化而变化。
陈家珍自然也有了为自己活一把的冲动。
买房子最好了。
买了房子,也就有了属于两个人的家。
陈家珍的手术很成功。
在医院里观察了一周后,何雨柱就接她回家了。
房子买在公司附近,每天上下班只要走十来分钟。
何雨柱这个大老板,每天还要走路上班。
娄明禾知道后,就没少打趣他。
何雨柱完全不在乎。
面子这玩意,和钱挂钩。
有个放贷的大哥找上门时,就和何雨柱说过了。
有钱就是上等人,没钱就是苦命人。
何雨柱虽然不太认同这句话,但是社会就是这么浮躁。
何雨柱现在给自己布置的任务,除了上班,就是照顾好大病初愈的陈家珍。
到了五月份,希德的破旧垃圾机器,已经被拉回来了一百吨。
何雨柱去仓库数了一下,大约二十多套机器。
本来何雨柱想等鹰酱那边机器过来,一起送回内地。
结果鹰酱那边出了一点问题,似乎对方知道了,何雨柱的贸易公司是干什么的。
鹰酱那边要贸易公司补交机器出口税,还有罚金。
差不多要多缴纳十万美元,比买机器的费用还贵。
要知道那些机器是以收购工业垃圾的名义收购的,总共才花了六万美刀。
现在要补交两次的机器出口税,加上罚款,一共十万美元。
补交税款必须交。
何雨柱在这点上,没有犹豫。
在鹰酱流传一个说法,人这一辈子,唯有死亡和税收,不可避免。
而鹰酱最强大的暴击机构,不是什么佛波勒,也不是刺鼻滴。
而是税务机关IRS。
明面上,IRS只有七八万的正式雇员。
实际上与他们有各种合作协议,被他们掌控的机构多不胜数,这些机构的雇员数量,更是高达十多万人。
这十多万人就类似于国内的临时工。
何雨柱可没胆量和这样的机构闹别扭。
所以,在得知购买的机器被查封后,立刻就打款过去,补交了税款和罚款。
六月份,从鹰酱购买的机器到了,这才和希德的机器一起装船,自己也随船北上。
小半年时间,陈家珍已经习惯了香江生活,简单的粤语也会说一下,日常生活没什么问题了。
何雨柱离开前,本来还想给陈家珍找个保姆,也被陈家珍拒绝了。
随她便了。
何雨柱这一次北上,会很快回来的。
第28章 一大爷邀请聚餐
六月中旬,何雨柱回到了四九城。
这时候的四九城,比香江还要热上几分。
何雨柱回来后,本想住在娄家的。
结果回来前,和家里通过一次电报。
娄晓娥回电一次,告诉何雨柱,娄家几个远房亲戚进京,在娄家借住。
娄晓娥这个傻妞,竟然傻乎乎的,就带着儿子让出了房子,回到了四合院居住。
真是傻得可以的。
何雨柱回来后,也就直奔回四合院了。
下午两点钟,孩子们都已经上学去了。
何雨柱把行李放下,看着厨房没有什么烟火气,不像是开火的样子,就好奇问道:“娥子,你和孩子在家,吃饭问题怎么解决的?”
娄晓娥听了,有些难为情的瞄了男人一眼:“早晨都是买着吃,中午和晚上有时候买着吃,也有时候会和一大妈搭伙。”
见何雨柱皱着眉头不说话,娄晓娥沉默了一会,又说道:“搭伙的时候,我……我也买菜的。”
唉,就知道娄晓娥回四合院住,一大爷夫妇肯定会趁机施恩。
何雨柱心里虽然有些烦,不过早就想好了,怎么解决一大爷夫妇的养老问题,倒是也不着急还人情的事。
“娥子,那些亲戚来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没有说什么时候走吗?”
何雨柱有些惊奇,这什么人家走亲戚,一住就是一个月啊,而且还是几十口子一起走亲戚。
“没说走,他们说,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想着让我爸帮着安顿下来。”
娄晓娥说到这里,也是显得很无奈:
“他们说,建国前,他们也是住在四九城,后来战乱才逃回老家去的。现在时代好了,肯定要重新拿回自家祖产……”
“什么祖产?”
“就是建国前的房子,本来说,还想要拿回以前公司股份什么的,不过被我爸和我妈骂了回去。”
何雨柱一听,顿时都被气笑了。
在建国前,娄家的公司大多都是娄振东祖父打下的基业。
又经过娄振东父亲和娄振东自己努力,这才有了“娄半城”的外号。
可以说,所谓的娄家祖产,那就是娄振东一个人的。
不过按照古制,也就是宗族法,也就是所谓的家法。
在外建功立业的族人,需要把自己的一部分产业收益,赠送给宗族亲人,来帮助族人共同走向美好生活。
这也是古代宗族能够抱团的一个重要原因。
娄家产业从娄振东的祖父,就拿出两成以上收益,每年送回祖籍老家,分给同姓族亲。
也有部分族亲前来投奔,娄家也大多给房、给钱,帮着安排工作。
有些族亲没什么本事,性子还懒散,娄家也不赶人走,每个月给点月例,养活着他们,总不会让他们饿死。
这就是所谓娄家亲戚口里的“自家祖产”。
这些祖产都是当年娄振东祖父,父亲,甚至是娄振东赠送出去的。
后来建国后,这些人逃走,如今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一点消息,又跑回来索要什么“自家祖产”,这简直就是贻笑大方啊。
何雨柱冷笑两声后,忍不住啐了一口,恶狠狠道:“我看也是该骂,都离开三十年来,他们怎么腆着老脸跑回来的?”
何雨柱有些想不通,这些亲戚的奇葩思路。
娄晓娥还是单纯,怯生生道:“他们说,是听说有很多大户人家的祖产,只要有房契,街道上都放还给原主人了。听到这个消息,他们才会回来的。”
娄晓娥见何雨柱脸色难看,连忙帮着又解释了一下:
“这些亲戚倒也不是全都无理取闹,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以前的祖产房契呢。”
何雨柱摇了摇头,道:“事情哪有这么计算的,他们都走了三十年了,而且是建国前走的,他们的房子早就有了新主人。他们手里所谓房契,都是辫子时期的老东西了,现在索要别人住了三十多年的房子,这不是拿着明朝的尚方宝剑,要斩清朝的官吗?”
何雨柱给娄晓娥解释了一下事情性质。
他不信这么简单的道理,娄振东会理不清楚。
“算了,和你说不通,我还是明天去问一下咱爸吧。”
何雨柱不想操心这种琐碎的破事,但是现在自己老婆孩子被赶了出来,这就不能当做没事人一样了。
“对了,柱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吃?”
娄晓娥心里应该是有些愧疚的,男人在外面忙工作,回到家还要操心这种破事。
何雨柱摆了摆手,他在回来路上,买了不少吃的,都放在行李袋中了。
娄晓娥拿了出来,有烧鸡,有烤鸭,有麻团,还有糕点等。
各种水果也都买了不少。
何雨柱因为季节原因,特地带了不少南方的水果,有龙眼,有凤梨,有香蕉、有菠萝等。
一个行李袋中,大半都是吃的。
娄晓娥全都拿出来,准备放在柜子里。
咚咚咚。
何雨柱听到敲门声,皱眉问道:“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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