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树上玉猫
而何雨水很不幸,被何雨柱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初步认识了社会险恶。
还不满十周岁的小女孩,飞快跑回后院,和老太太打了一声招呼,就端着碗筷跑回来自己家里,看到何雨柱把酱牛肉放在了菜盘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何雨水真害怕自己去后院的时候,臭大哥把酱牛肉全都吃干净。
洗好了碗筷,何雨柱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这才把酱牛肉给了小妹。
这丫头竟然嫌弃自己大哥的口水,去厨房把何雨柱啃过的地方,用刀切了下来。
何雨柱被小丫头的嫌弃眼神,直接击败。
看样子,自己刚才对小妹的教育还是不够深刻。
“去写作业吧,我出去散散步。”
小妹的家教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训。
何雨柱走出四合院,慢慢向南走。
趁着夜色掩护,在一处寂静无人处,何雨柱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一辆自行车,一些化妆用品,给自己做了一个简易化妆,这才骑车一路南下。
十几分钟后,何雨柱收了自行车,钻进了一座独门独院。
进了院子后,何雨柱收了身上的化妆,从厨房进了一个地下室。
坐在地下室的木床上,何雨柱拉了一下和隔壁穿墙而过的绳子,可以清楚的听到,隔壁院子响起了一阵风铃声。
这个时候的何雨柱,内心一片火热,实在是今天值得高兴的事太多了。
父亲何大清要跟白寡妇去外地,这算一件大喜事。
毕竟,何雨柱从小到大,都是和何大清住在一个屋子里。
对于一个有系统的穿越者来说,何雨柱身上藏了太多秘密,每天都要小心翼翼,防备着不敢让父亲何大清知道。
如今,何大清要跟着小寡妇离开了,何雨柱想到以后,在家里自己一直紧绷着神经能够放松一些,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第二件喜事,就是何雨柱代替何大清,成为了一食堂的领班主厨。
有了领班主厨身份,何雨柱的工作时间就会更加宽松,可以办更多的事。
比如说,就像现在,和一个俏寡妇约会。
咯吱——
随着沉重的木门被敲响,何雨柱推开木门,窄小的木门另一头钻过来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妇。
少妇刚钻进来,就被何雨柱抱在了怀里,堵住了嘴。
经过一番香汗淋漓的畅快后,少妇有些不解的问男人:
“柱子,昨天不是才来过吗?今天怎么又来了?”
何雨柱任由女人给自己擦拭身上汗水,慢悠悠道:
“家珍,今天有高兴的事,就想着找你分享一下。”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少妇家珍听到何雨柱的话,也跟着高兴起来。
何雨柱高兴了,就会给她留不少钱,算是让她跟着一起高兴。
“我从今天起,就是我们食堂的领班主厨了。”
何雨柱笑呵呵把喜事说了一遍。
少妇家珍陪着聊了一会,好不容易把男人哄高兴了,拿着男人给的钱,又从木门钻了回去。
何雨柱看着少妇性感的姿势,差一点没有让她重新回来。
还是强大的意志力忍不住诱惑。
想到时间不早了,何雨柱要防备着四合院关门,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这个俏寡妇叫陈家珍,是津门徐家川人,前些年的时候,逃避战乱来到四九城。
陈家珍的男人叫徐福贵,和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同音。
阴差阳错间,陈家珍找到四合院,碰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当时在系统强化下,身体早就壮得像头牛。
偏偏因为户口本上年龄太小,没办法找人给自己相亲说媒。
也是缘分来了,让他碰上了陈家珍。
何雨柱被陈家珍的美色吸引,色胆包天,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一个窝点。
也就是隔壁小院子。
陈家珍刚开始住下的时候,手里还有一点积蓄,还念着找到自己男人,并不愿意被何雨柱包养做情人。
但是,随着她闺女凤霞、儿子有庆几次得病,带出来的积蓄也花干净了。
何雨柱这才软磨硬泡,把走投无路的陈家珍弄到手。
后来随着凤霞、有庆两个孩子长大,陈家珍脸皮薄,不愿意何雨柱光明正大登门留宿。
何雨柱干脆就把隔壁买下来,掏了一个地窖。
每次何雨柱再过来,就扯一下地窖里的绳子。
陈家珍在家里听到风铃声,如果有时间就过来,没时间,则是会回扯一下绳子。
何雨柱听到回传的风铃声,就会知道情况,自己离开。
这三年里,何雨柱每个星期至少来一次,一个月给陈家珍留下的钱,大概在五十块左右。
除了钱,何雨柱还会带来一些市场上买不到的吃食。
这几年跟着何雨柱,陈家珍带着两个孩子,也没吃什么苦。
就是夜半三更,陈家珍还是会想起她的丈夫徐福贵,也不知道徐福贵这些年是死是活。
1955年之前,货币贬值的问题,大家就不要纠结了,主要是没办法多描写。
第3章 徐福贵找上门了
徐福贵这些年真是遭罪了。
按照徐福贵自己说法,他这是报应。
小时候徐家是徐家川的大地主。
徐福贵不缺吃,不缺穿,还娶了附近粮商的闺女陈家珍。
后来被龙二设计,输掉了所有家产,母亲生了重病。
徐福贵给母亲抓药时,就被抓了壮丁。
秃子拉壮丁,那是出了名的肆无忌惮,不管老少,只要四肢健全,给你穿一身黄皮,就宣布你是军人了。
敢逃跑,直接按逃兵论处,直接就是枪毙。
徐福贵战战兢兢度过了两年大头兵的日子。
好不容易坚持到投降,离开军队回到津门老家,徐福贵却发现自己一家老小都不见了。
后来打听,自己媳妇陈家珍带着孩子寻找自己去了。
徐福贵想老婆,想孩子,就背着一个皮影戏箱子,一边沿街乞讨,一边寻找老婆孩子。
陈家珍此时离开津门都有三年了。
此时正值建国初期,对四处流窜的流民严查的厉害,徐福贵每次都走不远,就会被遣返回乡。
也不知道徐福贵怎么想的,对找老婆孩子的念头特别固执。
一年不行就两年。
南边不行,就北上。
徐福贵一次又一次寻找,终于查到了一点眉目。
这已经是六年后的事情。
今年春天,徐福贵攒了一点钱,在四月份又出来了。
连续六年的奔波,让徐福贵看起来特别的苍老。
还不到三十岁的徐福贵,头上却已经是灰白一片。
每天天不亮,他手里摇着一个拨浪鼓,串街走巷。
这一天。
徐福贵走到了一处门房前,敲了敲房门,不一会,一个小姑娘走了出来。
凤霞目光不善的看着眼前又老又丑的徐福贵,她最讨厌敲门的男人了。
“你是谁?”
“小姑娘,我,我找人,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陈家珍的女人……”
“没有!”
凤霞冷哼了一声,猛地把木门关上了。
果然,还是找自己妈妈的臭男人。
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心怀不轨,妄图占自己妈妈的便宜。
徐福贵苦笑着看着房门,长叹息一声,转着拨浪鼓,向着下一家走去。
今天,何大清一大早带着行李,汇合了白寡妇,两人直奔车站。
何雨柱见自己老子连和妹妹告别都不告别一声,气得想踹他两脚。
但是考虑到四合院的氛围,却又不得不硬忍着怒火。
看着何大清和白寡妇上了火车,何雨柱就开始苦恼起来:一会小丫头醒来,找自己要爸爸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实话实说?
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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