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愁千里路
适宜盅惑乱众、为祸天下,其余事不可为。
伤门居东方震宫,五行属木,正当卯月春分之后甲木帝旺之时,旺则易折。震卦主动,动则易伤。
元帅甲子常隐于戊土之下,子与卯相刑,刑则受伤,故古人将震宫对应的八门命名为伤门。
伤门属木,旺于春,特别是卯月,相于冬,休于夏,囚于四季月,死于秋。伤门居震宫伏吟,居兑宫反吟,居坤宫入墓,居坎宫生旺大凶,居乾宫受制,居艮宫被迫大凶,居离宫泄气。
伤门在三大凶门中,不利经商、出行、赴任、修造、嫁娶,经商易破财,出行易有灾,但适宜于索债、捕捉盗贼、渔猎、赌博等。
主人遭疾病刑伤之象。
又因伤门惊门相对,所以困局彰显。
相较于死门.其实陆星更觉得舜帝布下的这个八卦八门,应该是伤门惊门。
毕竟死门居中西南坤宫,属土,且与艮宫生门相对,万物春生秋死,春种秋收。
死门旺于秋季,特别是未、申月,相于夏,囚于冬,死于春。
居坤宫伏吟,居艮宫反吟,居巽宫入墓,居震宫受克,居离宫生旺大凶,居坎宫被迫大凶,居乾、兑二宫相生。
死门作为三大凶门中最凶,不利吉事,只宜吊死送丧,刑戮争战,捕猎杀牲。
但是死门必须和生门对应,如果没有生门,死门是无法形成的,可饕餮被困在这里,不死不灭,死门对饕餮毫无意义,更会留下生门这一破绽。
不如惊门与伤门,两门对应,困局已定,如果没有外力因素,饕餮绝无逃脱可能!
当然,具体如何还得看舜帝的想法,陆星作为后辈,对八卦的研究也不多,依靠自己的经验和想法,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要是错了也没关系,毕竟只要启动.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你们俩儿在这里待着,我去给他们一个大惊喜。”
陆星看好了行动想法,于是,准备去干了公输中明当即抓住他。
“阿星,你要亲自去吗?”
“用分身不行吗?”
亲自去太危险了!还是分身更安全些。
“分身需要帮我拖延时间.你的储存还够吗?”
锻造出一个和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傀儡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无论是材料或者说血肉,更或者是神魄,都很难找,哪怕是公输中明耗费了一些时间,也才弄了那么一点点出来。
前面消耗了一些,现在还能有多少?
不省着点用可不行。
然而公输中明却坚定的说道:“就用傀儡!我们制造傀儡的本质就是更好的安全,现在如果舍不得傀儡,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必须用!把我们的傀儡也拿出来!”
“中明.”
陆星笑了一下。
“那就听你的吧.”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两人。
“激活阵法肯定不可能依靠自己这个阵法的本质是困住饕餮,所以我们需要用饕餮的威能来调动阵法。”
“而我们能够使用的带有饕餮威能的东西就只有”
——黑泥!
黑泥藏着饕餮的恶意,能够腐蚀那些铁链,其本身危险性很高。
先前郡主不懂,想要试着碰一碰,还好被提前的阻止了。
然后公输中明用傀儡试了一下。
笑死,傀儡伸进去手,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好像是伸进去了。
可拔出来一看,已经完全的不见了半个手臂。
伸进去多少,就不见了多少。
甚至于半点声响都没有。
这腐蚀性和危害性近乎于匪夷所思。
用灵力也不可能隔开这样的腐蚀。
“想要让这东西碰到那墙壁,就得要有东西装,但我们没有东西,所以就只可能依靠我们自己本身.”
“老实说,没有中明你的傀儡术,恐怕我们来到这里也只能干瞪眼。”
公输中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没有了我只是干了我该干的事情而已”
公输中明将自己的傀儡偷偷摸摸拿出来。
接着,傀儡伸出了手,像是管子一样将那些黑泥给吸收了进去。
而吸收进去的那一瞬间,傀儡们动了!
他们毫不犹豫的向着八个方向而去。
声音并不小,甚至于是很大了,没有半点的隐藏。
打铁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去理会。
他们就像是看不见一样。
一直注意着他们的陆星下意识的疑惑。
为什么不去阻止?
为什么无动于衷?
这个时候你们应该慌张才是.
不对,有问题!
按照道理而言,陆星都知道的事情,这里的人会不知道?
他们会不清楚其实墙壁上的那些东西很危险?
他们不想要毁掉的唯一理由就是做不到.毕竟饕餮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他们做不到很正常。
可这样什么都不做的看着他们行动也不对劲。
唯一的可能就是.
这些墙壁上有防备!
果不其然,那些傀儡冲上去后,根本就没有撞到墙壁之上,反而是像撞到了看不见的屏障上一样,一下子的就被撞了个七零八落,头破血流。
那些被吸收进体内的黑泥完全的从那屏障上流了下来。
而藏匿在暗中,一旦被阻止就紧随后会冲上去,一定确保能装在墙壁上的后手也同样的被拦下了
陆星咬了咬牙,扯了扯嘴角。
“.看来咱们现在危险了。”
果然不应该冲动行事,从自己看破了可能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思考敌人有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而如果敌人发现了这个问题该怎么办.
现在,他们已经退不出去了。
不少人已经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他们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众人,眼中没有半分神情,方法是在看三个死人。
实际上他们的确也成为了三个死人。
被毫不留情的扫进了黑泥之中。
成为了一个死人.
而在三人都在挣扎之后依旧没有活下来的可能,见证三人彻底走向了死亡,其他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那么公输中明他们死了吗?
“我觉得我要死了。”
郡主看着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模样,心有余悸,吓得小脸儿都白了。
“郡主,你不是在魔教的拷打下都没有屈服的吗?怎么现在这样了?”
“.我在魔教拷打下是看不见自己样子的!这看得见和看不见是能够混为一谈的吗?”
我觉得其实是可以的.至少看着‘自己死’和真的自己死,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次没有直接冲上去,真是太明智了。”
“中明,又欠你一个人情了。”
公输中明挠挠头。
“嘿嘿.没有。”
“不过阿星,咱们下面怎么办?如果不想办法的话”
这样严防死守,他们不想个办法是不行的。
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些家伙的谨慎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说到底,他们这些老家伙们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饭还多.
而就在他们这样苦思冥想之时,公输中明忽然的好像看出了些什么。
他盯着那个熔炉,看着上面的花纹,不由地感觉有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自己在哪儿见过这花纹。
是在哪里
对了,是传承。
公输家历代的手札里有记载过这个符文。
传说,公输家始祖,鲁班祖先因为发明了机关术,但却比不过墨家墨子,一怒之下开始研究更为强大的机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