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说我的剧本是假的 第184章

作者:莫愁千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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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朱学说掌教一番话语以极快速度传至天下。

  四方震动,天下人争相呼应,无数民众北上而去,一时之间,杨朱学说风头无二。

  南边,魔教。

  一光头大汉吃着肉,喝着酒,大笑出声:“哈哈,瞧瞧、瞧瞧这些学派学说,满口的仁义道德、满眼的功名利禄,说的比唱得好听。”

  豪华宴会内,不少人哈哈回应:“要不说人家能迅速成为北边大势力,而咱们只能在这儿苟延残喘呢。”

  “要什么巧立名目,要什么人心所向,自我由我,方显真我,哈哈哈。”

  “别笑了,都准备好了吗?那边热闹得很,咱们也不能落后了.”

  “放心,哈哈,什么机关术、机关城,不过土鸡瓦狗,哈哈哈.”

  都城,太子府。

  “杨朱学说.当真是不把我轩辕皇朝放在眼里!”

  太子一手将奏折摔在地上,气恼不已。

  前些时日方才来一魔教,动乱南边,如今好不容易安稳的北边又传来此事

  轩辕皇朝东南西北有三地陷入泥潭。

  当真是气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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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可恶,嘴炮不过

  杨朱学说掌教如此直言,光明正大挑衅轩辕皇朝,与天下人说轩辕皇朝没有掌管你们的权利,任何欺压你们的人都要欺负回去。

  你们的人生由自己做主。

  完全不把轩辕皇朝当会事儿,当真是欺人太甚!

  祭酒轻轻弯腰捡起奏折,拍了拍灰,放于太子案桌。

  “太子息怒,左右无非一学说罢了,切勿慌乱。”

  “天下风起云涌、暗流涌动,不过是一北边动乱,不足为惧。”

  不足为惧?

  对方已占据北边五省七十二城,仅差一步便可鲸吞北边,可若一旦开战,百姓殒命,怕是轩辕皇朝各地将民众暴动、揭竿而起。

  届时,整个轩辕皇朝都将动荡不安。

  轩辕一族之天下,又岂能坐得安稳?

  可祭酒放话,太子还是忍着怒意坐了下来。

  祭酒轻声道:“太子勿要多虑,稷下学宫学子已北上而去,有镇北王坐镇,杨朱学说掀不起风浪。”

  “祭酒所言极是,是本宫急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天下万民已被说动,得小心行事本宫这便传信下去,此事交由镇北王全权负责,稷下学宫学子全力配合。”

  “是,太子。”

  祭酒安抚好太子,领了旨意便出宫而去。

  自淮河水妖一事之后,祭酒身负重伤,在皇城休养许久许久,虽有皇室天材地宝温养,却也还是伤了根基。

  不过反正他也早已老去,也便不再窥视那九境之上他老啦,得服老才行。

  因而,他选择辅佐太子,将毕生绝学都传授于他。

  陛下闭关前也应了他请求,封了他太子太傅。

  在朝商议政事,以君臣相称,在府求学探知,以师生相称。

  本以为他会就这么地安享晚年,却不曾想,这会儿又冒出了如此多学派。

  那些学派并非无可取之处。

  便是那所谓食色性也,也有令祭酒探究之心。

  只是,祭酒终究是祭酒,儒家大能之一,又岂会看不出那所谓放纵之意。

  他肯定人有七情六欲、从无断绝,否定放纵自我,由本性掌控。

  唯有教化,驯服本性,方可缔造太平盛世。

  对于杨朱学说他也同样看得出其中弊端。

  人人不取一毫、人人不利天下,那天下又有谁可挺身而出?

  人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有谁人带领人族。

  可那掌教一番话却令祭酒不得不深入思考。

  人皇轩辕、共主禹王,乃天下万民之选择,天下亦是天下人之天下。

  他可否定那所谓人人不取天下之歪门邪道,却无法否定那最后一语.

  儒家讲求教化,希望皇帝、官员可爱戴百姓、体恤民情,他们本质是站在统治者一方的学说,历代以来亦是同样如此。

  然而上古时期却并非这样。

  人皇轩辕与共主禹王,无一不在告诉他。

  儒家错了。

  儒家不该是统治阶级一方,不该希望他们爱戴百姓,而更应当从百姓观念出发。

  是这样吗?

  儒家历代都错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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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那妖道竟如此厉害,这等蛊惑人心之说竟也能令天下动容!”

  雨来城,一处客栈之中。

  李正之气恼不已。

  随杨朱学说掌教之言传遍天下,与杨朱学说掌教辩论之人也同样名扬天下。

  只是这名与李正之想象中略有不同。

  前者乃美名天下,后者乃恶名天下。

  民众对其怒骂,道友对其嘲笑,一时间,他好似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便是有关系好的道友,也会传信而来,问他是否当真是急了。

  还有甚者书信一封,让其好生学习,然后辩论方可不落下风。

  他大怒,却又无可奈何。

  “古兄,咱们如今该怎么办?”

  “那妖道要在这儿多待一段时日,每日要在那高台处传法,不若咱们潜伏入他那院子,从中探取情报?”

  正面交锋无法取胜,便是辩论.以那妖道口才,初出茅庐,眼神清澈的大学.年轻人们还是难以匹敌。

  可他不是说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吗?既如此,为何不寻出破绽?

  教义最强的力量便是教化众生,而这众生,会反过来约束教徒。

  若可寻得破绽

  “那便能揭穿那妖道真面目!”

  李正之一喜。

  “当真是好方法!”

  “古兄,咱们事不宜迟,立马出发!”

  他拉着古绪义便要出门,但却被古绪义摁住。

  “李兄莫急,如今还未到那妖道传法之时,你我二人当面潜伏略有难度,不若等旭日方升时再入其中。”

  望了望那天上皎月,李正之点头。

  “好!”

  第二日天还未亮,古绪义与李正之便穿上衣服,准备就绪,他们二人对宁墨封写了一封纸笔,道:“道友,我们二人便去潜伏了,就劳烦你看着那妖道,但有动作,还请及时通知。”

  也不待宁墨封回应,便摇身一变,消失不见。

  宁墨封默默起身收拾,待到时间差不多,便出门而去。

  人很多,依旧天不见亮便有人在这儿静静等候。

  宁墨封这等踩点之人,只配坐最后。

  就像大学教堂后三排,唯有早起者方可居之!

  杨朱学说掌教如说的那般准时到来,他笑着点了点头,便开始传道。

  而另一边,李正之与古绪义也已无声无息潜入其中.

  杨朱学说掌教居住于雨来城先前的黄家府邸之内。

  这儿地方大,住的舒服。

  虽说不少人惦记着这儿,但听闻掌教要来,也都纷纷留着送于他人。

  二人一个念识便可扫过整个府邸,昨日交手时哪怕只匆匆一眼,也已完全牢记于心,因而此次潜入倒也并不麻烦。

  “走,去寻那宝库!”

  李正之与古绪义断定杨朱学说掌教不过是一邪门歪道,兴风作浪所求不过宝物法器,只要寻到那藏匿宝物法器之地,便可拆穿那伪君子之面具。

  他们兴高采烈,好似胜利近在眼前。

  这儿没人,并无阵法,甚至连纸人都不存在。

  小心翼翼潜入其中,半分意外都不曾遇到。

  顺利得让人觉着是否是他人故意放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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