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沉醉的月光
修此神通,呼吸吐纳九次,即可炼出一丝菁纯无比的道家法力。
天长日久,甚至能够修成天仙神体,大罗果位。
旁人听来可能云里雾里,不知详情。
这里难免要多嘴解释两句。
原来此世修行之道,不分境界,纯以道果而论。
由低到高,分为:
“人仙、散仙、神仙、地仙、天仙、真仙、金仙、大罗金仙、混元大罗金仙”九等。
其中“人仙”,便是指“张桂芳、李靖、姜子牙”那种。
修出法力,但又仙道未成,只能下山博取功名,享一世人间富贵。
“散仙”则是指萧升、曹宝之流,修成此道果,可长生驻世,享寿七千余年。
“神仙道果”即为四海龙族一类,寿命可达一万八千六百年。
若能成就“地仙功果”,情况又不一样,可以真正的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庚。
而“天仙果位”位列地仙之上,自然更加厉害。
此界宇宙天地,常有生灭轮回,尽头始终。
而天仙功果一旦成就,便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如果把天地比作一个圈,天仙的寿命已然跳出圈外。
所谓“宇宙总有寿尽之时,而天仙寿命无有尽头”,正是此意。
再往上,比如“真仙、金仙”等等。
到达这样的高度,寿命早已不为其所忧虑,他们真正要面对的,只有天地间各种各样的劫数。
敖丙如今获得【九息服气】,等于有了证得天仙大道的法门。
日后修成神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天地灭而我不灭,岂不痛快?
而作为一名龙族,他有天仙之法,意味着什么更不必多说。
相当于弹丸小国掌握核武器,即使在整个国际社会,都能有一星半点的话语权。
说了这么多,可能难免有人觉得夸大其词。
毕竟倘若“天仙”真的这样珍贵,又怎会有截教万仙来朝之盛况?
然而事实上,截教万仙来朝,只能证明通天教主太过牛逼。
对方教徒弟实在厉害,无愧其“通天”之名。
并不能证明“天仙”就不珍贵。
相反。
作为与截教齐名的阐教,玉虚元始天尊活了那么多年,却只把“十二金仙”当作自己的牌面,并以此洋洋自得。
咱就是说。
即使元始天尊教徒弟不行,可眼界总不至于低吧?
他这样的人都把金仙当作牌面……
那只比金仙低两个段位的天仙,难道会不珍贵?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九息服气】的重要性,足以改变龙族在整个三界内的格局。
甚至于。
当龙族真的有天仙出现时,族内的官位就不仅仅再局限于一个四海龙王。
继续往上升一升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啦。
升官归升官,不论情况怎样发展,咱依旧是昊天上帝他老人家的忠实小弟。
天要下雨,咱给昊天打伞。地有淤泥,咱给昊天铺路。
绝不会因为修了道门的功法,便对昊天上帝生出二心。
··
意识回归。
敖丙消化掉神通内容,接着悄悄以“九息服气”运转法力。
果然。
不过九次呼吸吐纳的功夫,他体内便多出一丝菁纯的道家法力。
相比原本的《飞龙入圣功》,这一丝道家法力在质量上简直遥遥领先。
敖丙预计,如果把全身法力尽数转换,那时他甚至能打两个现在的自己。
“不错不错,此神通果然玄妙!”
他满意地直点头,恨不得现在就运功转化。
只是一想到目前身处战场,不能随意冒失,便忍不住偃旗息鼓,遗憾地咂了咂嘴。
这时有龙兵上前,拱手询问:
“太子殿下,我等已锁住银鲨大王,只是他依旧昏迷,不省人事,请问该如何处置?”
敖丙想了想,银鲨的阴阳双剑凶猛异常,只是没有口诀,无法驾驭。
正好现在有闲得空,不如问问情况。
便道:“先带他过来,本太子有话要问!”
龙兵奉命,将银鲨大王抬到面前。
敖丙冷哼一声,鼻中再次放出白光,罩定其身。
银鲨的魂魄也因此重新回归本位,惊醒过来。
只是他苏醒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敖丙脸色一黑。
“该死的泥鳅,你到底使的什么妖法?”
“大胆!!”
不必太子出声,立马有七八把钢刀齐刷刷架到银鲨脖子上。
仿佛他再继续出言不逊,就会被当场砍作肉泥一样。
银鲨长相粗犷,心里却是知道好歹,见状果然不再出声。
只是仍拿一双怪眼,恶狠狠瞪着敖丙。
太子笑了笑,没有盛气凌人,大加嘲讽,反而温和地问他:
“你想死还是想活?”
第10章 太阴太阳
生还是死?
银鲨大王愣了愣神,感觉他的问题有些好笑。
“若能活着,谁会想死?”
敖丙满意地点头,天底下的忠臣义士数不胜数,他就怕遇到那种硬骨头。
“既然如此,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
银鲨盯着他,枷锁捆住其脖颈,让他只有仰头才能看见敖丙。
太子等了半天,仍不见出声,心里渐渐不耐烦。
眼皮一抬,眸光变得冷厉。
“你说不说?”
“你要我说什么?伱倒是问呐!”
银鲨莫名其妙,因为一直仰头,脖颈都感觉到酸涩。
敖丙顿时无语。
这小子不开窍哇,非要我把话说到明处。
“那阴阳双剑的口诀是什么?”
“口诀?”银鲨恍然,接着瞪眼怒喝:“原来你是贪图我的法宝。”
“呵呵。”
太子禁不住失笑,有点被对方的天真所打败。
俗话说:“两军交战,各谋其事”。
败者别说法宝,连自己的性命都是别人的。
“尔现在乃败军之将,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
银鲨瞪着眼,一时哑口无言。
双剑在人家手里,自己也被擒住,生死全由对方一念。
作为失败者,他已经没什么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不……
不对!
“口诀还是属于我的!”
他梗着脖子,嗔怒不忿,认为只要自己不说,对方肯定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