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行针
“他们是什么人?”庆言问了问,身侧的宋林堂。
“吏部侍郎长女,周婉婷。”
庆言点了点头,这就对上了。
庆言走到栾玉录身旁,小声说道。
“拿下那脸上有刀疤的男子。”
庆言并没有多做解释,栾玉录听清后,并未多言,朝着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
庆言知道自己的斤两,第一时间拉着宋林堂躲得远远的,当起了吃瓜群众。
只见,栾玉录纵身跃起,一脚踢在刀疤男子骑乘战马的脑袋上。
战马一声嘶鸣。
直接被栾玉录一脚踢断脖颈,倒地死亡。
看到这一幕,庆言缩了缩脖子。
自己每天就是对着这种身手的人,吆五喝六的。
如果自己挨上这一脚,估计自己也和那匹战马差不了多少吧。
“锦衣卫拿人!不相干人等退下!”
何炎厉声呵斥,这时候的他终于有点锦衣卫的样子。
虽说如此,另外几名吏部侍郎家的亲卫还是拔刀,朝着三人冲来。
何炎朱清两人合力对抗其余亲卫,则留栾玉录一人独战那名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在战马倒地之时,纵身跃下,用左手拔出长刀指向栾玉录。
“我等无冤无仇,为何对我出手。”刀疤男子面露怒容的说道。
“如果你没问题,那就束手就擒和我走一趟。”
刀疤男没有再开口,直接持刀朝着栾玉录的面部砍来。
栾玉录没有闪避,手持长刀横向格挡。
“叮”
金属碰撞声响起,刀疤男感觉虎口剧痛,自己的佩刀在这次碰撞中直接出现豁口。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栾玉录持刀上挑,右腿快如闪电般,朝着他的腹部踢了过去。
刀疤男瞳孔一缩,自己和对方实力差距过大,不敌对方。
一脚狠狠踢在刀疤男胸部。
下一刻,就像麻袋一般抛飞出去。
飞出去十多米后,刀疤男才稳住身形,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出来。
没有犹豫,刀疤男转头朝着远方飞奔而去,企图逃跑。
“想跑?”
栾玉录露出一个微笑后,直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不到两分钟,何炎就解决了八名亲卫,这些人以各种姿势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只剩下,马车旁两名吓哭的两名侍女,以及躲在马车内瑟瑟发抖的周婉婷。
很快,栾玉录就拖着昏迷的刀疤男,不急不徐的走了回来。
“没死吧?”庆言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庆言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带回镇抚司交给北司房好好审审,他应该就是胁迫沈凌自缢的人。”
“嗯?这就破案了?”
栾玉录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向庆言。
庆言点了点头说道,“只要能让他交代,幕后指使者是谁,就可以结案了。”
“送到镇抚司北司房,没有他们撬不开的嘴。”
栾玉录丝毫不担心对方不说实话,刑讯逼供,北司房是专业的。
出于好奇,庆言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镇抚司。
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北司房,是不是真如传说中一般。
走入北司房,高高围墙,用黑色岩石堆砌而成。
上面用血红的颜料,写着两个字。
“诏狱”
这里就是由北司房管理的诏狱。
这里关押之人,身份都不一般,有曾经颇具权势的高官,也有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
进入此处之后,都只能惶惶度日,不敢有丝毫造次。
诏狱之内,最出名的是他们的刑讯手段。
为了获取犯人的口供,可以不择手段。
犯人被送进诏狱,要不就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要不就变成一具尸体,曝尸荒野。
到达诏狱门前,空气中已经弥漫着丝丝的血腥味,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起,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最终,四人还是没有进入诏狱,只是把刀疤男子交给一名小旗。
一个时辰后。
北司房那边传来消息,刀疤男子都交代了。
第15章 是一个做锦衣卫的好料子
那疤脸男交代,他受吏部侍郎长女指使,白天躲进沈凌家中。
等到晚上,在宋林堂之前,胁迫她写下遗书,然后自缢而死。
这边收到消息,东司房那边立马赶到吏部侍郎府上,就准备捉拿吏部侍郎长女,周婉婷。
等众锦衣卫到达之时,周婉婷自知消息败露。
在自己的闺房之中,服毒自尽。等众人闯入房中,她早已断了生息。
至于东厂为何会下场为那周婉婷开脱,只因那童海和周侍郎相交莫逆。
童海本就是去根之人,无儿无女,最终童海收了周婉婷为义女。
此次周婉婷想要尽快了结此事,就求到童海那里,这才有了东厂来抢案子的戏码。
而我们的特使庆言大人,把黑曜令交由栾玉录后,骑着自己坑来的战马,朝着陈府的方向而去。
庆言忍不住感叹。
自己千户的体验卡,这么快就到期了。
自己还没有在众多同僚面前,人前显圣一番呢,光和何炎那三个货在一起查案了。
也不知道,那千户说的到底算不算数,会不会把自己招入麾下。
从明天起,他又要继续当回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捕快了。
庆言拴好马匹之后,走入院子。
庭院中站着一个人,手持一根长棍,身穿蓝色罗裳,背影窈窕动人,让人浮想联翩,就是那根棍子有些违和。
“汤圆?”
庆言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二话不说,陈汤圆就拿起长棍追打庆言起来。
“轻罗小扇白兰花是吧?”
“纤腰玉带舞天纱是吧?”
“我让你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陈汤圆一边念着,庆言送给单清蝉的那首诗,一边追着庆言。
两人就围绕整个院子,追逃起来,引得众多仆人,侧目观看。
两人的叫喊声,迎来了当家主母,汪霖的关注。
看着胡闹的两人,赶忙上前劝阻。
“汤圆,别胡闹了,你为何打你庆言哥哥呢?”汪氏赶忙上前劝阻道。
“你问他!”
陈汤圆一副被戴绿帽子的样子,瞪着庆言。
汪氏看向庆言,投去询问的目光。
庆言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开口,尴尬的挠了挠头。
自己大意了,居然没有乔装一番,直接夜宿花船,自己说什么都没干,估计也没人信。
最后,在庆言的辩解之下,在自己父亲的证实之下,庆言是为了探案,陈汤圆才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事后,陈谦把庆言拉到一旁。
特意叮嘱庆言,下次夜宿花船的话,要做的隐蔽一点,不要招摇过市。
除此之外,陈谦还和庆言八卦了一番,让他说说单清婵花魁的长相如何。
庆言有些无奈,一向正经的义父,居然还有这么八卦的一面。
单清蝉的风姿,总结起来就几个词。
“前凸后翘,肤如凝脂,面若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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