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行针
此时,已经是怀真帝登基的第五年。
此时的怀真帝已经稳住朝堂局势,戎戈亲王也因为开采秘银矿积累了大量财富,并且与东皇郡的思南亲王,创立东丹盟。
等消息传回京都之后,这则消息顿时震惊朝野,怀真帝震怒,命令三法司组建钦差队伍,前往两郡调查。
当年之所以未让锦衣卫参与,是出于怀真帝的私心。
争夺帝位之时,怀真帝就凭借锦衣卫,镇压其余兄弟,铲除异己。
登上帝位之后,怀真帝更是凭借锦衣卫的能力,铲除大量有异心之臣。
自此以后,锦衣卫在京都的地位,无可撼动。
鸟净弓藏、马放南山这个道理,怀真帝自然是懂的。
他们作为皇室接班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帝王之术,帝王之术在于平衡。
在锦衣卫只手遮天,三法司势微之际,怀真帝让三法司办理此案。
最终,上官云锦就成了两支钦差队伍中主官之一。
听到这里,庆言陷入良久的沉思。
难怪自己当初去中司房查这案子的卷宗,内容都没有其他那些卷宗那般详细。
就连上官云锦被清算的案子,卷宗上记录的细节少之又少。
原来都是这怀真帝造成的恶果!
这等同于让新来的实习生来做方案,能做好就有鬼了。
到头来,自己两眼一抹黑来这边查案子,到最后又是在替三法司擦屁股。
从庆言加入锦衣卫起,庆言没干什么正事,光啪啪啪的,打三法司那些人的脸了。
三法司估计早就恨自己入骨了,自己想要弄到当年的卷宗,想来比登天还难。
庆言略一思索,旋即想到一个问题。
当年之时可谓哀鸿遍野,那为何自从那次险些东窗事发之后,为何关于牡丹、东皇两郡的消息,却极少传到京都。
听到听完提出的疑问,金绍神色一暗,说道:“因为打那之后,东丹盟便有了一项新任务,便是防止灾民外逃。”
听到这话,庆言的拳头便攥紧了几分。
庆言把萧钤瑶送达京都的第一件事,庆言就直奔青楼。
并不是是因为他馋那些小娘子的身子了,而是因为青楼清倌人的数量以及清倌人的年纪,也能显现出一个地方子民的生活情况。
要知道,女子栖身青楼无非就那几种情况,要不生活困苦,家人把女孩卖到青楼,以求活命。
还有就是父母欠下债务,家里女子被拿去抵债,最后被债主卖入青楼。
要知道,梦梵楼的这些清倌人基本上都算得上标致的小美人,基本上都是百里挑一存在。
而单单这梦梵楼的清倌人就有几十个,那天九城这么多青楼,清倌人的数量可想而知是多么庞大的数量。
更何况还有那些颜值达不到的女孩,被卖到有钱人府上当丫鬟的数量更多。
眼下这种情况,自己很有可能被人盯上了。
为了获取一些线索,庆言不得才出入青楼这些地方。
至于丈量那些小娘子的腰肢的粗细,以及各处手感的滑腻,都是为了破案,绝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老色批的爱好。
现在看来,想要查清八年前的案子,就要从当年牡丹郡的钦差队伍下手。
在出发前,庆言也在中司房查看了当年牡丹郡钦差的人员信息,虽然没有那么详细,大致还是能知晓。
毕竟,就算并不是自己着手的案件,锦衣卫也会收集信息,监查大齐,本就是分内之事。
当初的钦差队伍,领头之人,名叫张楚奉,户部正五品官员。
当初以防万一,庆言查了张楚奉的人脉关系。
发现牡丹郡内下辖仙居县的县令,乃是这张楚奉的同窗好友。
而卷宗也描述出,当初的张楚奉来到牡丹郡的第一站,就是这仙居县。
现在一想,这个张楚奉早就底细被人摸人摸透了。
如果当初戎戈亲王在朝堂安插的官员够多的话,他们还没离开京都,戎戈亲王就已经收到了他要前往牡丹郡的消息。
只要再查查这张楚奉的人脉关系,就能分析出,他极大可能会找到仙居县县令陶文相助。
他们只需要在陶文身上下功夫,然后再设计那张楚奉,毕竟只要是人就有弱点。
尤其是他这种四十多岁的年纪,只要以家人胁迫,再加上利益诱惑,被侵蚀只是时间问题。
庆言确定方向之后,便和金绍道别离开。
他也不敢在外面逗留太久,如果房间的清倌人醒了,那他就有暴露的风险。
返回梦梵楼后,庆言轻轻落在房间之内。
听着竹琼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自己在离开时给她盖上被子的样子,这清倌人的确没有醒来过。
为了防止那清倌人发现什么端倪,庆言把那竹琼衣服褪去,自己也把衣服脱了。
刚躺在床上不多时,他很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庆言被女子的哭泣声吵醒。
庆言睁眼,竹琼正坐在床榻边,默默哭泣着,眼眶都哭的有些红肿了。
看到庆言睁眼,竹琼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第167章 都是我的!
庆言揉了揉有些稀松的睡眼,整个人还有点懵。
“干啥呢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庆言一脸懵逼之时,竹琼却率先开口:“公子,请相信我,我真的是完璧之身,我不知为何没有落红,请公子相信我。”
说完,竹琼便趴伏在地上不住的哭泣,身体伴随着哭泣声不停的抽噎着。
听到这里,庆言看向床边放着一块白布,上面的确没有落红。
想来是早晨醒来,竹琼检查白布时,发现上面并没有落红,她怕庆言会觉得,她和别的男人行过苟且之事。
如果真有这种事,客人把事情闹大,青楼这边也不好解决,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
之前就有清倌人出现过这问题,客人因此大发雷霆,那名清倌人被活活打死。
毕竟,客人花的就是睡清倌人的钱,没有落红那还叫什么清倌人。
一想到这里,竹琼就开始害怕了,便止不住的哭出声来。
看着哭泣的竹琼,庆言赶忙上前,扶起对方。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庆言这话刚说出口,立马就后悔了。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自己太过短小?
随后,庆言口开始解释道
在把这个小娘子哄好之后,庆言就准备起床穿衣。
清倌人竹琼主动走到庆言跟前,轻声说道:“公子,我替你穿衣。”
在清倌人的伺候下,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后。
竹琼便说要去为他取早食而离开了。
他这才想起,隔壁还住着个白清弈。
庆言传音给白清弈道:“怎么样?清倌人的滋味如何?”
很快白清弈便传回声音:“什么滋味如何?”
“你别告诉我昨晚睡素的?”
那边的白清弈沉默片刻,再次传音道:“什么叫睡素的?”
庆言以手扶额,自己怎么会如此蠢笨,居然想着向他暗示,这不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吗?
“你昨晚没和那清倌人……”
说着,庆言就开始冲白清弈挤眉弄眼起来。
这次,白清弈回复的很快,只回了没有两个字。
庆言咬了咬牙,只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自己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那你昨晚和她一整晚干嘛呢?干瞪眼?”
“我们聊了很多,她的身世,以及家庭,还有她在青楼的经历。”白清弈道
“一整晚你们就干这点事,没做点别的?”
一个念头,发现在庆言脑海:“这个白清弈,怕不是个童子鸡吧?”
他怕不是个二臂吧,要知道那清倌人可是花了他整整二十五两银子!
白清弈居然让自己花二十五两银子找了个陪聊,他可真够奢侈的。
很快,白清弈的回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白清弈这番操作,在炸裂界也算相当炸裂的了。
在竹琼的安排下,庆言吃过早饭,看着对方有些肿了的眼眶,庆言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竹琼,你愿不愿意跟我离开这个地方?”
看着对方这个单纯模样,庆言也不想对方在这青楼中成为别人的玩物。
听到这话,竹琼听到这话,顿时满脸激动,赶忙说道:“竹琼愿意。”
试想,哪位良家女子愿意待在这青楼之中呢?
庆言微微一笑,道:“那我等下替你赎身。”
这时候,小姑娘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竹琼谢过公子,以后我是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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