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行针
就这样,王千书强迫着四名捕快,把自己带回府衙。
看完全过程的白清弈,以手扶额,这都是什么神操作啊,就不能演的自然点吗?这也太生硬了点。
另外一边,肖竹领着庆言,来到那死去王朗家。
王朗家所处的地方,有些偏僻,四周也没有邻居,屋子看起来也有些简陋,从此处就能看出,这王朗的日子,过的的确不怎么样。
看着用竹子编成的围栏,有些简陋,透过围栏中间,向里面看去,庆言眉头一皱。
只看见,小院中放着一块门板。
门板之上盖着一张破旧草席,草席外,一双人脚露在外面。
事发至今,已经快两个时辰了,在这炎炎夏日,尸体腐烂的极快,遮盖着王朗的草席之上,已经有不少苍蝇飞舞。
庆言眉头一皱,自己男人死了,这王朗妻子不守在他身边,难不成直接卷钱跑路了?
等他距离越来越近之时,庆言就听到屋内传来男女欢好的声音。
女人放荡形骸的叫声,男人嘴里还骂着脏话。
庆言在心中暗骂了句脏话,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庆言有些想不通。
推开院门,庆言看了一眼,被随意丢在院中暴晒的王朗尸体,庆言心中压着火气,朝着小屋走去。
“砰!”
庆言一脚踢出,被从里面用插销插住的木门,直接庆言踢飞出去。
里面正在苟且的男女,被这一惊吓,差点魂都被吓飞了。
女人的惊叫声,以及男人惊慌怒骂声不断响起。
庆言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等了十息,才走了进去。
只见床榻之上,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在穿着裤子。
在他身旁,一名有几分姿色的妇人,正神色慌张的用被子遮掩躯体。
“妈的!敢坏老子的好事,你好大的胆子。”
随即,那男子挥拳朝着庆言的脑袋砸了过来。
庆言不闪不避,在男子手快要到他脸上之时,后发先至,直接抓住那男人的手腕。
男子心中大惊,另外一只手,就照着庆言的腹部砸了过去。
不等拳头落下,庆言用力一拧,被庆言抓着的胳膊,直接被拧的变形弯曲。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他嘴中喊出,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庆言不再看地上的男人,而是目光冷冷看向床上的女人。
“你就是王朗的妻子,陈琪?”
床上的女人惊吓过度,说话也有些不太利索,支支吾吾道:“我……我是陈琪。”
庆言一声冷哼:“你丈夫刚死,你就带野男人回家苟且,你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女子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作为他的妻子,你就忍心看着他就这样放在院中暴晒,你做人的良心呢?被狗吃了?”
从警经历,让他心中始终有着正义感,以及上辈子的道德观。
而眼前这件事,对他的冲击极大,庆言只感觉无比的愤怒,内心如同有一束烈火,在猛然燃烧着。
“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陈琪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听着对方荒唐的理由,庆言一声冷哼。
“只要你愿意开口请求,同村村民也会愿意帮忙,或许你从来就没想过好好安葬王朗,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庆言厉声喝道。
听到这话,对方也陷入沉默。
庆言一衣袖,转身出了屋外,不想继续看着这个女人,否则自己真的会忍不住,下手杀人。
庆言叹了口气,脸色凝重的揭开王朗身上的破草席。
草席之下,王朗的死状实在有些凄惨,双手并非握拳状,而是呈现龙爪状,保持着抓握的动作。
脸上的表情,没有惊恐和以及对死亡的恐惧,只有愤怒和坚决。
看样子,当时的王朗,情绪非常激动,就算在临死前,依旧是一副与人拼命的模样。
庆言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
从尸体死亡特征来看,王朗是一刀毙命,死亡的面部表情,一般不会这样。
如果死亡有一个流逝的过程,表情都会有变化,比如释然、恐惧、懊悔、怨毒等表情,都会出现在面部表情中。
至于王朗这种愤怒的表情,在缓慢死亡过程,是极其少见,大多出现在一击毙命的死者身上才会出现。
庆言解开王朗身上的衣服,检查了一下伤口,伤口呈现六芒星状。
看到这个,庆言嘴角一翘,顿时果然不出他所料。
第143章 私仇
庆言俯身,仔细检查了王朗的指甲。
因为工作的原因,王朗的指甲清理的很干净,但是他袭击杨典时,抓破杨典皮肤,残留的皮屑,也都在他的指甲之中。
果然不出他所料,结合王朗尸体上的特征,庆言已经确定,是王朗先动的手。
但是,在此之前,庆言还需要查明一件事。
一向胆小软弱的王朗,为何突然偷袭杨典。
要知道,杨典只是一个行脚商,在大佛镇休整也不会停留多久,两人的身份也极为悬殊,不太可能有什么交集。
现在,这两人却莫名其妙联系在一起,这让庆言有些想不通。
就在这时,庆言看向王朗家窗户。
只见窗前,王朗的妻子,正从窗边偷偷往院子里看,查看这边的情况。
庆言皱了皱眉,心中暗道。
“莫非,真如何炎所说,真的是奸情的原因?”
但是,杨典这种身份,也不是缺钱的主,花点钱去青楼耍耍不好吗?何必和王朗妻子姿容一般的老女人厮混。
显然,这个借口是说不通用的。
就在这时,院外路过的两个大婶小声议论道。
“你知道吗?这家的女人,和一个走商路的商人有一腿,这次过来好像会把她带走,所以这家男人去找那男人理论,然后还被杀死了,真是可怜呐。”
听到这话,庆言眉头一皱。
这种话,如果让王朗听见,即便他性格再如何软弱,也会怒火中烧吧。
庆言看了一眼身旁的肖竹,侧头叮嘱道:“你看着那个陈琪,不要让他跑了,我去去就来。”
说着,就朝着院外跑去,准备找那两位大婶询问一番。
庆言赶上两位大婶,赶忙喊住两人。
“两位大婶,刚才听你们说王朗妻子的事情,能不能说与我听一下。”
两位大婶止住脚步,看着面生的庆言,顿时心生警惕。
“你是谁啊?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对付这种中年妇女,作为曾经的妇女之友,庆言很有经验。
手伸到身后,从储戒中拿出两包用牛油纸包住的牛肉干。
把东西递到两人面前时,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是那王朗远房侄子,在大佛镇务工,听闻表叔被害,我这不是赶过来帮他入殓,好来尽尽孝。”
听到庆言的话,加上庆言谈吐优雅,加上帅哥本就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两位大婶的戒备之心就小了很多。
说着,庆言引着两位大婶,来到不远处的一处茶摊,开始闲聊起来。
“两位婶婶,我刚才听你们说,我这表叔,和一个商人有来往?”庆言一副求知欲十足的模样。
其中一个大嗓门的大婶咋呼道:“可不,附近都传开了,没人不知道,王朗因为这事,都快抬不起头了。”
庆言皱眉,不解道:“外面如此败坏她名声,我那表婶也不出来解释几句吗?”
另外一名大婶闻言,翻了翻白眼道:“就她那名声,还有败坏的空间吗?她那点事谁不知道呢?”
庆言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道:“我说大婶,你是懂玩梗的。”
回头一想,这也恰恰说明,那陈琪的名声的确不怎么样,有心之人真想凭空捏造些什么,她还真不好辩解。
“那有没有提及,那商人是何身份?”
庆言为了稳一手,还是选择多问一句,如果说的那个商人,不是杨典的话,那这件事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大嗓门大婶明显是个百事通,抬头望天,作思考状。
“我记得好像是从京都来的吧?每次都会在那迎丰客栈住宿。”
旁边的大婶接话道:“是啊,那王朗也在那里做工,那陈琪怕是那时候认识的那人,两人在那时候才搞上的。”
虽说这是两位大婶扯老婆舌的说辞,但庆言觉得,这个说辞还是能站着脚的。
这种事肯定也不能完全凭空捏造,否则别人也不会信。
这事既然是被人精心设计过的,那自然有人在其中散布不实谣言,也许找到此人,就能揪出幕后之人。
想到这里,庆言就开口问道:“那不知这消息是从何人口中说出,可有证据。”
“我听说,是村里二赖说的,说他有天晚上,在东郊河边看到两人在河边幽会。”
“二赖?”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毕竟能叫这名的,能是什么正经人?
“二赖是我们村的一个小痞子,之前也惦记王朗老婆的,结果差点被王朗拿刀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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