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牛奶糖糖糖
“怎么?”
糜芳疑惑的望向他们,妻妾中地位最高的那个站出一步,“老爷,我们的赏赐,可否是……可否是那‘垫子’!”
她的话脱口,一群女人吱吱喳喳的纷纷张口。
“就是啊,老爷,有这个……谁还要别的呀!”
“老爷……就想办法再给我们一些呗!”
“老爷,我这边……很急的!”
糜芳一怔……
他连忙宽慰,“有,有……就这几日,我就拿回来,拿回来。”
得到了这个肯定的答案,这些女人们才罢休,纷纷退了出去。
呼……
看着一干妻妾走出。
糜芳长长的吁出口气,他尤自心情激动不已,他先是缓缓起身,再是负手踱步。
他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货贩卖到北方?
这一定得卖到北方去。
“伟光正”的说法——拯救大汉所有女性,他糜芳义不容辞啊!
说人话就是——北方能给的太多了!
等等……
糜芳突然琢磨出一件事儿来。
他连忙道:“来人,来人!”
当即,就有心腹随从快步进门,当即拱手:“老爷……”
“即刻召集所有部曲,点兵……点一千部曲,交到贼曹掾署去,从此之后,他们就是关四公子的私兵。”糜芳连忙吩咐一番……
啊……心腹还没反应过来。
老爷这是咋了?不是能拖就拖么?咋今儿个……稀罕了,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心腹还在愣神。
糜芳当即又补上一句,“不对……一千部曲不行,我得亲自去,得调一千最精壮的,你即刻去告知关四公子,就说今儿上午就交付给他!”
啊……
啊……
心腹只感觉,他在做梦。
可糜芳那坚定的眼神与铿锵的步伐告诉他,这不是做梦,这就是真实的。
糜老爷今儿个……是心甘情愿的大出血啊!
……
……
——天清海阔,浩日凌空。
又是崭新的一天。
一大清早,关麟就收到了糜芳要交付他一千部曲的消息。
当下,关麟就知道,生意上的事儿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话说回来,这位子方叔虽然长的不好看,还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优点,但……他对金钱的嗅觉与眼光,还是很迷人的。
这点,关麟十分笃信。
再加上,从古至今,女人因为“感性胜过理性”,故而,往往女人的钱总是比较好赚的,这几乎就是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商业准则”!
那么……接下来。
就看这“小翅膀”的生意怎么做了。
门外的马车早已备好,关麟出来时,张星彩就等在马车旁边。
“这么久?”
张星彩抱怨一句。
听说糜芳要交付一千部曲,张星彩就与关麟说好,两人一起去贼曹掾属点兵,按照张星彩的说法。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能镇得住一千部曲?别还没当将军,直接就被将士们给哗变了。有姐姐在,至少能保你周全。”
这话很硬气。
关麟觉得有道理。
作为张飞的闺女,怎么着……三、五个普通士卒,应该还是近不得身的。
——这该死的安全感哪!
而一上马车,关麟就一副心里琢磨事儿的样子,对张星彩的问询是爱答不理……
张星彩无语了。
昨儿个就孤立她,今儿又不说话,她有这么让人讨厌么?
“云旗……姐姐是哪得罪你了么?”
张星彩忍不住问道。
“没有啊!”关麟一摊手,张星彩这话给他问懵了。
“那你缘何一言不发?难道,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张星彩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孩子,最受不了孤单、寂寞、冷了!
“咳咳……”关麟轻咳一声。
这是被误会了!
他哪里是不理张星彩,他是在琢磨着那“小翅膀”的生意呢!
既然那“小翅膀”的生意定下来,那本着工匠精神,一定得精益求精。
而这,就要感谢他穿越前,那“月薪七千八、整天笑哈哈”的百度文库整理的工作了。
这让关麟对很多行业有着超乎常人的了解。
比如……各种品牌的“小翅膀”。
说个不恰当的比喻。
这“小翅膀”,其实就像是剖腹产。
需要一层一层的刨开肚皮,而最外部的肚皮到中间的婴儿一共有八层,每一层都有着它独特的作用。
而这小翅膀,如果刨开,那正常而言,里面应该是有七层的!
至少伸手广大少女喜欢的“某度空间”的内部结构是这样的。
第一个是纯棉表层,这是贴身的,所以要舒适感;
第二个是立体导流层;
第三个是吸水传输层;
第四个是高效锁水层;
第五个是超能吸高分子层;
第六个是高效锁水层;
第七个则是透气底膜!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而关麟制造的这款,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只有四层,就表层,吸水层,锁水层,透气底膜。
这些,现有的造纸技术,以及棉花的提取技术是能够做到的。
但……做着玩与做着卖,是截然不同的。
面对巨大的北方市场,关麟必须要慎重考虑,要不要再加上“传输层”。
这中间的差别,关麟就不懂了,主要是没办法深度体验。
此刻,关麟的眼睛一定,缓缓开口:“弟哪里会不理睬星彩姐,弟方才是在想事儿,倒是也有一些问题想请教星彩姐,但……又不好意思问。”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星彩拍拍胸脯,倒是落落大方,“姐姐我知无不言。”
关麟试探着张口,“那……弟真问了。”
“问!”
“就昨天给你的那小翅膀,姐能否细细的给弟弟评价一下呢?比如……厚度,再比如舒适度?”
啊……
此言一出,张星彩是一个大喘气。
得亏她没喝水。
否则……一定一口水全部都要喷到关麟的脸上了。
“你……你……你……”张星彩支支吾吾半天,却只是吟出这么一个“你”字。
关麟一摊手,“是星彩姐让我问的……姐还拍着胸脯保证知无不言。”
关麟又表现出了他巧舌如簧的一面,他调侃道:“星彩姐的话,弟一向是奉若神明的!”
这一刻,张星彩的脸袋红的都快要抵得上一个熟透的苹果了。
“你……你怎么不问你银屏姐?”
“我三姐,脸皮儿忒薄了……”关麟一摊手。“向我讨要这个,她都不好意思,如何回答这问题啊?”
这话一出,张星彩脸色都要变了。
——『云旗是说,我的脸皮厚么?还是说我不矜持?』
不等张星彩想清楚。